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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殿書房內和曼曼與香彤商討着大事,相西洲不適時宜地晃悠進來。
「你來的正好,我要聘請你教我宮裏的人功夫。」和曼曼抬手招呼着相西洲過來。
難得聽到錢的消息,相西洲會擺出不樂意的表情。
「教你已經去了我半條命,我怕是無福消受你給的聘金。」
聘金?聽起來怎麼這麼像嫁人時候給的那個。
和曼曼倒是想起昨晚被他折騰上樹的事,明明累的是她,他相西洲不就在旁邊叫喚幾句嗎,可沒把他累死。
「你不用教那麼難的,你就教些打架用的招式,然後讓他們自己練去,練得好不好都無所謂。」她寬慰着。
畢竟皇宮裏想找個會功夫的人不是那麼容易,她還是勉為其難勸勸這人吧。
相西洲走到和曼曼書桌旁,吊兒郎當地用尾椎骨靠着桌邊兒,如果不是香彤在這,他會選擇直接坐上桌面。
「如此啊,倒未嘗不可,給多少錢?」他咧嘴笑着問。
香彤太看不慣這人了,這宮裏的太監如今都這般沒有規矩,站沒站姿到處亂靠,嘴上還說着什麼…
「姑娘讓你做事,你居然伸手要錢?」她一個突如其來地驚呼,差點嚇到和曼曼。
「說得對啊!」和曼曼瘋狂給相西洲眨眼睛。
她和相西洲相處起來總是會忘記這人還掛着自己宮裏太監的名頭,難免會被香彤察出不對勁。
「那再說吧。」相西洲擺擺手,重新露出不樂意的表情,手上拈起和曼曼桌上的紙拿起來瞅着。
「沒想到如今在宮裏當差這麼不容易,還得學七學八。」他甩動着手上的時間表嗤笑地說。
「你懂什麼!這哪不容易了?都是些公子小姐能學得上的東西,下人們能有機會學這些,都是姑娘大恩大德,為着下人好!」
作為和曼曼的忠實擁護者,香彤哪容得相西洲說她的壞話,哪怕不是直接說也不行。
可相西洲並不是能隨意責罵的人,當即臉色就變了,不過也就和曼曼能察覺地出來,那笑容陰惻惻,眼神冰涼涼,一副看着屍體的表情。
和曼曼覺得以後還是不要讓這兩人碰面了,她馬上就拉着香彤交代着,不想讓她再說相西洲些什麼,惹他大開殺戒。
「那香彤,你先幫我與卉卉說一聲,明天就讓她教着讀書寫字,她手上的活就少安排一些,至於你就負責看住她們。」
「另外把我寫的這些都告訴那些丫頭們和柱子,讓他們明天都乖乖的學着,安排完這些你就先去休息吧,我一會兒自己睡午覺去。」和曼曼急急忙忙地說完。
「是。」香彤對於自己該做的事,是不會推脫的,連忙就下去安排了,走之前還不忘瞪一眼相西洲。
相西洲從來與將死之人打交道的多,對於香彤這樣秉性的,他估摸着這人很有被殺的潛質,但他不會隨意殺人,要殺人必須先給錢。
「你可是這個偏殿的主人,怎麼這麼怕你宮裏這個宮女?」
相西洲如願地坐上了桌子,嘴裏語氣不屑。
「你竟覺得我是怕她?先不說她說的話都挑不出錯,你不瞧瞧你自己是誰,你有沒有一點身為外來人口的自覺?!」
和曼曼小手拍着桌面教訓着,要不是他脾氣不好,自己至於把香彤給支走嗎?
「那怎麼辦,我可沒興趣聽個宮女聒噪。」
相西洲無奈聳聳肩,一個宮女教訓他,他是絕對不能忍,但和曼曼到底是個小主子,跟他鬧點小脾氣他卻不介意,身份對於哪個年代都是被人所重視。
「嘿!也沒人逼你裝扮成太監啊,說到底你為何要扮成太監留我宮裏?」
和曼曼到現在也沒明白相西洲想幹嘛。
「找人玩啊!」相西洲直截了當地說了出口,一點沒有為自己這麼大個人還整天想着玩感到慚愧。
「玩你個大頭娃娃小頭爸爸!」和曼曼下了狠手拍着桌子罵道,她就知道這相西洲絕對是閒得慌啊!
她拍了幾下便作罷,不是誰都適合拍桌子,這種撐氣勢的行為做幾下就差不多了,過了就手疼了。
「那太監你還沒殺吧?快去殺完回家不是很好嗎?」她兩手向外攤開着,苦大仇深地問。
「家裏又沒人,我回家做什麼?況且你忘了我還得帶你去找鬼醫了?」
相西洲得意地說,又要趕他?都說沒門啦,這裏這麼熱鬧,他已經將這裏選為他常駐點了。
「我的事是小事,之前白寧徽帶人給我看了身子了,還好啦,不是什麼大事,不用勞煩鬼醫大人了。」
她只好跟他攤牌,讓他別折騰了,還是殺人要緊。
和曼曼都沒發覺,自己越來越不把人命當回事了,不過也是,反正又不是讓她殺,殺的也不是她認識的,更不是當她面殺,所以無所謂。
但說到白寧徽…
「等等,白寧徽昨晚來你宮裏做什麼,他是不是住你屋裏了?」
相西洲想起了昨晚他離開前,白寧徽出現的事,三更半夜一個男人跑來找女人,兩人還是老相好,很難不多想啊。
「你管的還挺寬。」
和曼曼一點不想提這事,撇了一眼相西洲,就拿起毛筆瞎寫字玩,香彤特意給她磨的墨,不能浪費。
「你叔叔我不管你誰還能管你?你小孩子家家的可不能被臭男人給騙上了床,你知道外頭多少小姐姑娘被流氓給騙了身子,之後自殺了嗎?」
相西洲指關節敲着和曼曼的腦袋,像老媽子一樣開始給她念叨。
和曼曼心裏一咯噔,這事她還真知道,並且本人還參與其中。
「你一個殺手,八卦還知道的不少。」
她不以為意地說,自己不僅自殺了,還又活了,厲害吧。
「八卦?這是事實,你聽明白沒?」
相西洲沒明白和曼曼的八卦是何意,但這不妨礙他繼續教育她,手上敲完又改成摁着她腦袋繞圈搖。
和曼曼都要給繞暈了,連手上的毛筆也跟着畫了個圈,她馬上就推開他的手,嘴裏不服地問:
「為什麼是男人騙女人,不能女人騙男人嗎?」
相西洲一驚,跳下桌子,趴在桌上湊近和曼曼的臉,琢磨着她的表情驚嘆道:
「噢!你打的是這個主意!不錯,畢竟是個王爺,若是能嫁入王府,以後我也能跟着你吃香喝辣了。」
和曼曼眯着眼睛露出凶光,手上瞬間扔了毛筆,將桌上的紙揉成團就朝着相西洲的笑臉砸去,氣急敗壞地大聲罵道:
「我要是嫁去王府!我就跟你這個騙吃騙喝的窮親戚老死不相往來!」
心裏暗示當真是很管用,相西洲總是叔叔、叔叔的自稱,連她都被帶着管他叫親戚了。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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