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白寧徽趴在床上,閉着眼享受着和曼曼的服務。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
和曼曼覺着白寧徽的頭髮太厚了,之前他應該自己隨意擦過一遍,現在亂的很,她有些強迫症,便放下了布,想去拿梳子把亂發梳順開來。
她隨口對白寧徽說了一句:「等我一下。」便自己走開去找梳子了。
白寧徽有些迷糊,依舊趴着未動,沒有回應,也不知是否聽到。
他察覺到頭髮上的動靜停了,還未等他睜開眼睛瞧瞧,頭髮便又重新動了起來。
慢慢的,他察覺出了些許不對勁,不是擦頭髮的動作不對,而是身側傳來了的香味,是陣淡淡的花香。
從昨晚開始和曼曼便一直待在他的身邊,至少目前為止,他還不至於忘記她身上的味道,那是孩童般純淨的體香,是沒有藉由任何花粉脂味,自身皮膚散發出來的味道。
可如今他聞到的花香又是從哪來的?
白寧徽心生疑慮,決定還是睜開眼看看。
他雙眸開了一條縫隙望向了身側,待看清了身旁坐着何人後,立即眸光一凜,若他是如貓咪一般的有毛生物,那此刻他身上的毛髮定然會根根立起。
俗稱「炸毛」。
是的,身旁的人不是他以為的和曼曼,那和曼曼去哪了?
她在寢室里沒找着梳子,她自然的就想到了浴室有一把,就去浴室了。
那和曼曼離開後給白寧徽擦頭髮的人又是誰?
那是個眉眼頗有些艷麗的女子,桃腮杏臉妍妍如三月春花,眸里盪着柔波,似乎在訴說着不為人知的情話,紅潤的雙唇流淌出綿言細語。
「王爺。」
可惜這些白寧徽都來不及欣賞,便一掌將人拍飛了出去。
「和曼曼!!!」
白寧徽打完了人便怒吼出聲。
嚇得剛要入內的和曼曼一哆嗦。
「怎麼了怎麼了?」
和曼曼小跑了進屋,來到白寧徽身邊。
白寧徽一掌拍在了床板上,床板都被嚇得發出一聲悶響,要不是他手下留情,他完全可以把床板拍斷,讓自己掉下床鋪。
他借力坐了起身,惡狠狠地瞪着和曼曼。
「居然還敢回來,這是怎麼回事?!」
「啊?」
和曼曼這才發現已經倒在地上昏死過去的丁蘭和跪趴在地上很無辜的柱子。
和曼曼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什麼意思,她沒有離開很久吧,就這麼一會兒工夫,白寧徽是發病了?
柱子也半點不敢吭聲與和曼曼細說,只敢趴着不動。
和曼曼離開後,本來他和丁蘭都好好的站着,不知道丁蘭為何朝着王爺走了過去,等他發現丁蘭在做什麼的時候,他已經來不及阻止了。
他有猶豫是否要出聲阻止,丁蘭沒有得王爺允許就隨意接近,王爺絕對不會饒她的。
但他又怕出聲,會害得丁蘭被王爺發現,死得更快,總之似乎無論如何,丁蘭都要完蛋了。
事實也如柱子所想的發生了,當丁蘭飛出時,柱子只能默不作聲地跪地請求王爺的寬恕了。
白寧徽覺得要教訓和曼曼的事,還是要私下處理,他對着柱子下令道:
「你把人給本王拖走。」
「是,王爺!」柱子得了大赦,連忙起身廢了大力氣,這才把丁蘭給順利拖離,只求上蒼也能如此厚愛姑娘,柱子在門外雙手合十祈禱。
「解釋!」
白寧徽也是穩了半天心神,才擠出這兩個字,要平日裏,那定然先打一頓再說,但他怕和曼曼不禁打,還是先聽她狡辯看看再打。
「啊?」和曼曼真是很懵懵,您老這是在說什麼呢?
「這就是你的解釋?!!」
白寧徽覺得自己對她已經夠寬容了,她竟不知道珍惜,看來往後還是先打了再說。
和曼曼見白寧徽已然是要怒火衝天了,這羅幃都仿佛要隨着他燒起來了。
「好好好,我解釋,」雖然不知道要解釋什麼,但此時情況緊急,不得不用起緩兵之計,緩了這麼兩秒吧,「你總要先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吧,我解釋也得有個依據啊!」
「你不知道?」白寧徽氣急敗壞得伸手扯過和曼曼的手臂。
和曼曼一時不防就被他往床上扯,腳下被床沿磕得生疼,她靈活得將腿一抬,跪上了床鋪。
「我、我不知道啊!」
她本是想說:你這人怎麼廢話這麼多,說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但還是看在他這麼不高興的面子上,憋了回去,逆風而行逆流而上,不是她的作風。
「不知道,呵!」白寧徽另一隻手掐住了和曼曼的臉,「不是你不知道,是你當我不知道吧,自己跑了讓別人來接替你?」
和曼曼打開白寧徽的手,不等他發狂,她就連忙哭訴道:「冤枉啊青天大老爺,我給大老爺您去拿梳子去啦,草民哪敢跑啊!」
邊說邊舉起手中的梳子在他面前晃了晃,要不是跪在床鋪上,眼前就是白寧徽有點耍不開,她都想朝他拜兩下以示忠誠!
白寧徽見她手上真拿着梳子,便信了她是沒想跑,畢竟她現在也自覺回來了。
但是即便如此也不能隨便原諒了她去,他的頭髮依舊被別人亂碰了,這是不爭的事實。
「那你宮裏的宮女為何自作主張給本王擦頭?還不是你沒把人教好!你自己想想該不該罰!」
白寧徽剛剛被和曼曼打下的手,又掐了回去。
和曼曼一呆,什麼情況,丁蘭那瘋丫頭不要命了?白寧徽這麼不好惹的人她也敢上手,沒看到她家姑娘我剛剛那老實勁,說擦頭髮就馬上安排起來,一句廢話也沒有,她就這麼沒點眼力嗎?!
和曼曼這下也沒底氣把白寧徽的手拍開,就任由他掐着,心裏盤算着怎麼辦。
「該,她是該罰,那我先回去罰她?」和曼曼也不鬧騰了,挺直腰板正襟危坐。
白寧徽唇角一勾,「不急,現在最該罰的還是你這個做主子的!」
隨着話落,掐在臉頰上摩挲的手突然掐上了和曼曼的後頸。
和曼曼真是委屈慘了,憑毛線一個宮女犯了錯還得她負責,這白寧徽根本就是單純想找她撒氣吧!
她豎着汗毛縮着脖子,努力想着計策。
「王、王爺,這事是她不對,但她不也是好心嗎,我不在她接手,您頭髮也能幹的更快,頭髮幹得快就不會生病!這也算將功補過,您覺得呢?」
和曼曼沒辦法,只好曲線救自己,為丁蘭說幾句好話,只盼白寧徽別為了這點小事生氣,然後再遷怒於她。
「在你心裏,本王的頭髮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碰的?!」
不說不氣,一說就火,白寧徽這脾氣也是沒人能治了!手下更加重了力道,雖然不是掐着正面的脖子,但後頸被掐並也不值得慶幸。
和曼曼這下也沒心思多想,她的腦袋因為脖子上的力道漸漸下沉。
明明她就碰的很隨便。
「王爺,隨您怎麼罰我吧,可不可以不掐了?」和曼曼帶着哭腔說道。
她只剩妥協一條路可行,白寧徽都使出了武力壓制,她還能怎麼反抗。
白寧徽見她終於認罰了,才鬆開了鉗制,看她想哭的小模樣,還給她揉了揉後頸,嘴裏語氣溫柔和先前的那個他判若兩人。
「一開始就這麼乖不就好了。」
真是深諳軟硬兼施之道,但似乎哪裏出錯了,和曼曼總覺得這樣的他很像精神分裂。
說到底,這丁蘭給他擦頭髮到底是哪惹到他了!!!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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