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白寧徽穩着語氣問道:「這不是?」他沒有說完,想讓白寧燁自己承認。道友閣 m.daoyouge.com
「對啊,這就是皇兄送給朕十八歲的生辰禮物,皇兄親手所畫的碧璽春山圖,你瞧,這曼曼穿起來太適合了。」
白寧燁一臉自得,這可是他送未來皇嫂的禮物,如何,朕這麼優秀,皇兄你不好好學學嗎?
現場的眾人皆大驚,居然是王爺的墨寶,皇上命人做了衣裳賞給了和曼曼,這其中的含義沒有人能揣摩得出,只猜這和曼曼是很得皇上喜歡了。
皇后文語兒眼裏透出哀傷,皇上這是想納妃了嗎,她雖心裏難過,但是如果這是皇上想要的,她定然要替皇上辦此事。
呵,這白寧燁死到臨頭不自知,白寧徽總算將他深不可測的面容轉向了白寧燁,嘴裏卻叫着他:「小燁。」
白寧燁渾身一緊,皇兄歷史上對他最溫柔親近的稱呼,往往只有在他想要狠狠懲罰自己的時候才會叫,所以「小燁」這兩字,就等同於死亡的召喚。
此時不逃更待何時。
「和順,宮宴都要開始了,怎麼還不讓朕前去,快走快走。」
白寧燁嘴裏氣勢洶洶地嚷嚷,腳下大步流星,飛快得甩下了所有人。
「哎,皇上皇上。」和順連忙跟上,這宮宴何時開始不都是您說的算嘛。
和曼曼聽了白寧燁的話,便知道白寧徽在生什麼氣了,真是太逗了,這小皇帝是仗着自己是皇帝,白寧徽就不會打他吧。
剛剛白寧徽那死表情,她越想越好笑,終於憋不住幸災樂禍地哈哈大笑起來。
「給我站住。」
白寧徽對着白寧燁怒吼,他怎麼會放過白寧燁,直接運起輕功急速追上,臨走前還沒忘揚手拍了沒笑岔氣的和曼曼後腦勺一掌。
嚇得和曼曼大叫:「啊!!柱子柱子,我的頭!!」
和曼曼也將柱子嚇得一大跳,「姑娘姑娘,頭怎麼了,是不是流血啦。」
「哎,不是,你幫我瞧瞧頭上的釵子是不是歪啦。」
頭可斷,血可流,髮型不能亂,這是亘古不變的真理。
殷修彥欲哭無淚,和曼曼這麼亂叫連他也被嚇到了,以為白寧徽那傢伙把她打傷了,還想着要不要給她報仇,但也不知道能不能打得過白寧徽,改天找個藉口與他試試身手。
後面那些原本跟着皇上的人,見皇上走了,也連忙動身跟上。
這會兒只留下先前的幾人和康宜欣,康宜欣懇請了大長公主讓她留下和鄭蘭娜說幾句話,大長公主雖有不悅,但也應允了,只讓她快些說完去赴宴。
之後康宜欣便拉着鄭蘭娜同樣趕去常春殿,一路上邊走邊問她事情。
「蘭娜姐姐,這是發生何事,為何你會與那馬小姐走在一起?」康宜欣對於此事想不通,那馬麗雅也太可怕了,鄭蘭娜居然能和這樣的人來往。
「宜欣妹妹,我不過是路過,是她硬拉着我說三道四,我一時不防才誤陷其中。」鄭蘭娜連忙分辯。
「那便好,但是這事惹得皇上和王爺似乎不大高興,以後可莫要摻和了。」康宜欣好心規勸,畢竟平日裏也常來往,她心裏還是在意這個姐妹的。
「王爺似乎還好,可是妹妹,剛剛我聽那馬麗雅說了一件事,說那個與七皇子一起的姑娘,就是和曼曼,她曾經勾搭過王爺。」鄭蘭娜自聽到這件事後,心裏就一直放不下,正好康宜欣在這,想着她能給自己些主意。
康宜欣被她這話嚇一跳,急忙作勢輕掩鄭蘭娜的唇,倒也沒碰上,不然唇上的口脂就花了。
「蘭娜姐姐,你怎麼能聽這些市井謠言呢,先不論這事真假,事關王爺無論如何姐姐你都不能隨意討論,這要是傳到王爺耳中,你這輩子也別想討他喜歡了。」
「更何況你適才也見着那馬麗雅是什麼樣的人了,她說的話實在難以輕信,妹妹在這勸姐姐一句,以姐姐的身份,這馬麗雅你可莫要與她有聯繫,更不要再去打聽王爺的事。」
「否則妹妹只怕再也不能與姐姐來往了。」
康宜欣這些話倒有些情真意切,京中的幾大世家都各自有交往,她一開始與鄭蘭娜也不過是人情往來,多接觸了便覺得她有些單純可愛,但人是不壞,但是此刻看來是有些愚蠢了,若她要這麼不知輕重,那康宜欣也實在不敢多與她接觸了,省得日後惹禍上身。
「妹妹,是姐姐錯了,姐姐肯定聽你的。」
鄭蘭娜聽完也有幾分懼怕,既怕自己不得王爺喜歡,也怕康宜欣要與自己斷交。
但她自小被驕縱慣了,心裏也有些怨氣,這康宜欣小了她兩歲,自己還要聽她的,連她都要提醒自己身份,可康宜欣又是什麼身份,雖然大長公主是皇族,但也只嫁了個都察院的二品御史,如今已然解官,是個前御史,若論身份,她鄭蘭娜這個伯爵府千金,應該是比前御史的千金要強的。
她這麼想着心裏也沒有更加舒坦,畢竟剛剛才被前御史的千金說教。
鄭蘭娜心下有些不順,眼睛多看了康宜欣幾眼,便叫她發現了件事。
「妹妹,你這妝容怎的和上回宮宴的不大一樣。」
世家小姐的妝法都差不多,雖然沒有那些婦人臉上的粉厚,但也微微將臉擦的亮白一些,當她見康宜欣似乎沒有擦粉。
康宜欣知道這事得好好說,不然以鄭蘭娜這脾氣肯定會怪她。
「哎,我今日本是要與姐姐化一樣的妝容的,但母親卻不讓,說是皇上在宮裏禁了擦珍珠粉在臉上,這事也怪我,來宮裏之前母親才告知我,我也沒來得及與姐姐說。」
鄭蘭娜大驚失色,雖然康宜欣都說了自己來不及,但她還是有些怪她。
「那我,我要現在把妝給擦了去?」
康宜欣制止了她,「不是這麼回事,皇上只禁了後宮的女人,宮外的是無妨的,而且只是皇上不喜歡,未必王爺不喜歡的,我是沒辦法,母親不允許,否則我巴不得化成你這美樣。」
這下鄭蘭娜才稍稍寬慰,心裏沒有太多不滿了,皇上如何是皇上的事,她一心還是在意王爺的。
這事是後宮一個選侍惹出來的,她大晚上的化了如此妝容,等在了皇上回寢宮的必經之路上,想求得一夜恩寵,卻差點將皇上嚇得駕崩,那位選侍被禁了足直到今日也沒能參加宮宴。
自那日起後宮便禁止後宮的人塗抹這種白得嚇人的粉,但這畢竟是皇上個人的原因,並不能因此而妨礙百姓的日常生活,所以宮外的人並不知此事,繼續用着那珍珠粉。
但女人還是愛美些,對於粉的執着依然沒有放棄,後宮的人還是托人製作了接近膚色的粉來擦,這才比較像樣了。
而和曼曼他們住的長樂宮,其實不屬於後宮範圍,可以說離得相當遠,所以這禁令也並沒有傳到他們那,而且禁令的對象只針對後宮,所以和曼曼要是化成那模樣倒也是無妨。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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