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此前就說過要教姑娘下毒,還說過教姑娘用暗器對付您,或是慫恿姑娘離開鳳京跑得遠遠的…」
隨便帶他去遊山玩水,這種話三思覺得並不需要與王爺匯報。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那……她,聽到相西洲要給本王下毒,說了什麼?」
雖不想聽,但白寧徽還是忍不住想問。
三思頓時欣喜,為自己同樣將這事問了來,而感到慶幸。
「姑娘說,若是學下毒,她會不會將自己先給毒死。」
他喜笑顏開地說,覺得這話定不會惹到王爺的。
不出所料,聽了這話白寧徽臉色一下鬆快了。
如此說來,她果然沒這個膽。
可這樣的話,那個丫鬟說的就並非實情。
一想到此處,白寧徽臉色又沉了下來。
真想讓她看看,她的眼光有多差。
如此蔑主叛主的惡奴,都敢用。
若不是自己英明神武,她這般被人構陷怕是難逃一劫。
白寧徽這樣想完,心情又好多了,自己果然不是一無是處的。
三思歪着腦袋看他的臉色變來變去,心道王爺又在胡思亂想了。
自從他和姑娘吵架後,時常這般模樣。
「王爺,是不是,要將相西洲抓回教訓一頓?」
三思果斷犧牲相西洲,希望王爺能通過教訓他而開心一些。
「嗯?嗯,去抓吧。」
白寧徽回神後,面無表情地點頭同意了,是該收拾他。
相西洲人在床上躺,禍從天上來。
暗衛們沒有白日行兇,只將他的床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團團圍住,客氣地請他前去王府。
相西洲辛勞地當了半日暗衛訓練機,而後簽訂了各種保證書後,才重獲自由。
一出王府,腿軟腳軟的他,強撐起了氣勢衝去了何事屋。
他知道不是和曼曼告密,所以一定是她身邊的丫鬟乾的,不管怎麼說,還是要找和曼曼算賬。
「和曼曼!給老子出來!」
相西洲一衝進何事屋,就直奔二樓。
樓下的小強,連人影都沒看着,想阻止都不知道朝誰說。
這時的和曼曼已經從「人販子」那買了人回來了,正在樓上給小強寫一份科目表準備讓他背。
聽到相西洲的怒吼聲,她完全沒打算放下筆,繼續寫着各個科目借貸雙方的要點。
相西洲拼盡最後一絲力,將辦公室的門猛地推開。
然後就癱軟在了和曼曼花了大價錢請人製作的布藝長沙發上。
「你叔叔我…我、我被你、你害慘了~」
他像個脫水的魚一般,翻着白眼鬆軟地橫在沙發上,一隻手垂下,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
這場景就讓和曼曼有些稀奇了,她停下手裏的動作,仰起腦袋朝他看去。
「咋的啦?」
「我、我要死……了,嗝~」
說完這最後一聲,相西洲兩眼一閉,沒了動靜。
「嘖,要死為什麼死在我的沙發上?」
和曼曼有些無語地起身,走到另一側的單人沙發上坐下。
「本來還想跟你說說我昨晚的事,看來這是沒機會了,不過沒關係,我會把事情寫下來,跟着你的屍體一塊燒掉,等你下了地獄就能看到了。」
她翹起二郎腿,賊賊地笑道。
相西洲一聽說自己要被燒掉,就躺不下去了,但身子乏力得很,他只夠將眼睛重新睜開,狠狠瞪她。
「你個不孝子孫,怎可將你叔叔我燒掉,混賬東西!」
他顫顫巍巍地抬起一根手指頭,聲音沙啞地叫罵。
「誒?沒死啊,那我就去忙了。」
和曼曼佯裝一臉吃驚,屁股已經離了沙發,準備起身。
「站住!事情還沒完吶!你知不知道跟在你身旁的丫鬟幹了什麼事!」
相西洲看着死沒良心的根本就不管他死活,很是氣憤。
「嗯?」
和曼曼撅起的屁股一下子就停了,接着馬上想到了什麼,屁股又落回了沙發,她急忙將嘴捂上,震驚地打量相西洲。
可他雖然氣息微弱卻衣衫整齊,和曼曼哪能打量得出什麼,只能忍不住問了。
「不會吧,她把你給……嗯?」
相西洲沒懂和曼曼省略之處的意思,直接氣惱地道:
「你那丫鬟竟敢跟白寧徽去告密!說我要下毒害他,結果我就被白寧徽那王八羔子給抓去教訓了!你說吧,該怎麼賠償我!!」
和曼曼聽完心頭一陣大駭,這消息跟雲朵把相西洲給辦了,同樣令人震驚。
她的大圓眸睜得再不能更大了,各種吐槽從她腦中閃過。
最後得出了結論,雲朵是個叛徒。
一想到這,和曼曼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雖然很不爽,但並沒有多少憤怒。
雲朵本就是花家的人,自己對她並沒有放多少指望。
可如今她這樣的做法,讓和曼曼不得不想法子整她。
但此刻當務之急反倒是相西洲,他貌似真是被教訓得很慘,跟個喪屍似的一直盯着她看。
「你要賠償,就去找那丫頭啊,找我做什麼?」
和曼曼心虛地將頭扭到一邊,她昨夜才承諾了他一百兩,不是很想再掏錢了。
「你說什麼!你信不信我把她宰了扔你床上!」
危險的眸光帶着殘忍的笑意,相西洲哪還有心情跟和曼曼貧嘴,今日這賠償他是要定了!
和曼曼頓時慌了,這都是什麼事啊,她趕忙開口安撫着。
「額……有話好商量,今晚我帶紀無雙他們去喝花酒,為了賠償你,也請你一起去如何?」
「不行,本來我就是要去的,這不能當賠償!」
相西洲見她妥協,方才蔫了吧唧的模樣徹底變了,腳往椅背一搭,翹上天去了。
可若要說到賠償,和曼曼並不擅長,她只有錢。
但如今的相西洲一點小錢還真不能打發,大錢也不能經常給,把他養肥了,以後可養不起了。
和曼曼叉着手臂背靠在沙發上,有些為難地思忖着。
「嗯……那,我一會兒打算買衣服,你要不要跟我一道?」
這事她回鋪子後就盤算好的,晚上要喝花酒怎麼能穿女裝,但又不想回相府換,就在外頭重新買一套好了,反正她那幾套男裝也舊了。
相西洲一聽就來勁了,長腿一晃,直接從沙發上坐了起來,一本正經地點頭。
「這敢情好,我們現在就去!」
說完就迫不及待地拽着和曼曼要走,他整日穿勁裝,是要買些貴公子的衣服撐門面,這冬日的再來件貂皮大披風就更好了。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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