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東京教劍道 015 大案的標準配置就是滅口

    和馬上了樓,一進門就看見裏面一團糟。

    鑑證科的人似乎還沒到,房間裏只有幾個警服的警員正在看守。

    和馬直接對來迎接的巡查部長說:「派人去公寓物管調監控錄像了嗎?」

    「已經去調了。」

    這時候麻野已經跑進屋裏面,他站在裏面的臥室里對和馬說:「化妝品在這裏!好多!」

    「女孩子住的地方,自然會有化妝品,話說你找化妝品做啥?」

    「你不懂了吧?看化妝品能看得出來女性的性格喲。」麻野得意洋洋的說,「我作為帥哥早就練就了一套以化妝品識人的功夫!」

    和馬挑了挑眉毛:「那你就去翻化妝品吧,記得戴手套。」

    後來進現場還要帶鞋套,但是現在的警視廳還沒有配備這種東西,刑警留下的鞋印只能靠鑑證科來分辨。

    和馬在電視櫃前面蹲下,電視櫃的幾個抽屜都被抽出來,裏面的東西都倒得滿地都是。

    和馬眼尖的看見印章,日本這邊印章非常重要,不光接快遞和電報要印章,簽協議甚至去銀行取款,都要印章。

    印章沒丟,那同樣放在電視櫃的抽屜里的存摺應該也沒丟,因為沒有印章存摺取不出錢來。

    和馬拿起印章,打開蓋子查看裏面的刻字,發現刻的是「前田」。

    他記得這是租下這個公寓的商界人士的姓。

    不過一般人包養情人,會把自己的印章交給情人嗎?

    還是說因為這個妞是外國人,不知道印章在日本的重要性才交給她?

    這時候麻野從臥室伸出頭,大呼小叫:「桐生警部補!這個女人用的化妝品,都好便宜啊!」

    和馬:「你確定嗎?」

    「是的,非常便宜,簡直和她住的這個高級公寓格格不入!」

    和馬咋舌。

    一個女人,住在被商業精英包養在高級公寓裏,用的化妝品卻非常的廉價,這也太奇怪了。

    麻野繼續說:「順便,我梳妝枱上找到這個女人抽的煙,也是很廉價的品牌。」

    和馬站起身,到麻野面前,拿過他手裏的煙,抽出一根湊近了聞一聞。

    「這煙里有大*,不過陪酒女抽這個也正常。之後去找麻藥管理科,說不定能問到這個的來路。還有什麼發現嗎?」

    「沒了。梳妝枱也被翻過了了,化妝品扔了一地。我感覺翻東西的人在找什麼東西,這個東西和化妝品的瓶瓶罐外觀上區別比較大,所以他只是把東西灑地上就沒有翻找,直接去翻別的地方了。」

    和馬點頭:「有道理。」

    麻野繼續說:「另外,搜尋的人沒有怎麼翻衣櫃,說明他們找的東西不適合藏在衣服里。至少我確定他們找的不是鑽石之類的可以輕易的放在兜里的東西。但是奇怪的是,他們把裝內衣的抽屜都倒了。」

    「不適合藏在衣櫃裏的東西……」和馬忽然扭頭看着客廳里的小書櫃,書柜上所有的書本都被抽出來扔在地上了,而且明顯都翻過。

    「他們在找的是文件,或者書本,而且是比較有重量的。衣櫃裏的衣服都是掛着的,有裝書本之類的東西在口袋裏,只要撥動一下就能評價衣服的晃動感受到。而內衣因為可能被埋在內衣下面,所以要把抽屜倒地上。」

    麻野一臉疑惑:「為什麼要在一個被包養的陪酒女家裏找文件?這種女人能拿到什麼高價值的文件?」

    「不知道啊。一般來說陪酒女也不會被人當街開槍射殺吧?」

    麻野豎起手指:「我知道了,陪酒女的老相好突然找到她,求她把一份文件藏好!」

    「別傻了,你會把重要文件交給陪酒女嗎?」和馬反問。

    「被追殺過程中沒辦法了!」

    「那我們只要問問組對這幾天有沒有極道人士被追殺就知道了。要打賭嗎?」和馬笑着問,「賭一年份的午餐!」

    「一年太久了!不賭。對了,那就是這個陪酒女,鬼迷心竅偷了客人的東西!客人一般都醉醺醺的,丟了東西當時也不知道,今天就派手下來追殺了。」

    和馬拍了麻野腦袋一下:「你這想像力也太豐富了。不過,她肯定是因為什麼東西招致殺身之禍,只要之後查看一下她最近接觸過的人,應該就能推測結果。」

    這時候鑑識科的人打開了公寓房門,然後對和馬敬禮:「失禮了,我是鑑識科的木村,桐生警部補又是我們和你合作。」

    和馬看了眼胖胖的鑑識士:「你誰啊?我見過你嗎?」

    「啊?過分啊,昨天你破的案的屍檢報告是我給你的啊!」

    和馬這才想起來好像是從一個胖胖的鑑識士手裏拿過屍檢報告,於是發出「哦」的聲音:「我想起來了,是你啊。又我們斷案了啊。」

    「哎呀,這也正常啦,鑑識科輪班和刑警是一樣的,同一班的刑警和鑑識士經常能合作。我很看好你喲,警部補,我升官發財就靠你了!」

    麻野:「鑑識科一般再怎麼升官發財,也就是國家公務員走到頭了吧?」

    和馬拍了下麻野的頭:「你怎麼說話呢,客氣點啊。」

    「別老敲我頭啊!我因為個子矮,在警察大學裏總是被人摸頭,我最討厭這個了!」

    和馬心想矮子會被摸頭看來是放之四海皆準的慣例了。

    這時候木村說:「其實,實績夠多的話,退休之後可以去生產警械的會社當顧問,還是挺滋潤的。當然在那之前就是死公務員了。還是說案情吧,有什麼需要我特別注意的嗎?」

    「沒什麼,你開始工作吧。對了,特別注意這個家裏的文件資料,我們現在懷疑犯人在找的是一種文件,或者書。」

    木村咋舌:「一般極道會找的書,都是洗錢的賬本之類的東西吧?只有這個他們才有可能動殺心。」

    「你很懂嘛。」和馬看着木村。

    後者嘻嘻笑道:「我好歹也是當了十年的鑑證士,很多事情見多啦。我記得七八年前,就有過極道為了追賬本爆發戰爭的事情。」

    和馬:「真的?」

    「真的呀,而且是白鳥刑警負責的。」

    **


    白鳥刑警:「是的,八年前確實發生過帳本引發的極道仇殺,因為極道洗錢涉及的面太廣,很多政治家牽扯其中。」

    和馬把警視廳小賣部名產兩麵包夾志士放進嘴裏,一臉嚴肅的咀嚼。

    白鳥繼續說:「當時負責此案的是我,那時候我還沒有和高山搭檔,當時的搭檔叫八谷。」

    和馬聽了讀音一時間反映不出文字該怎麼寫,就問了句:「怎麼寫?」

    白鳥用手指沾了茶水在桌上寫了「八谷」兩個字。

    「一般來講,這種極道互殺,我們都是在旁邊搖旗吶喊,但是因為牽扯到一批政治家,所以我們得到了指令,要把這個事情擺平。」白鳥一臉複雜的表情說。

    他現在的搭檔淺倉咋舌道:「怎麼有種接觸社會黑暗面的感覺。」

    「極道就是我們社會的黑暗面啊。」白鳥刑警笑道,「你在組對工作,要儘快習慣這個喲。說回和馬你那邊,之後你們見到了包養這個意大利女人的前田?」

    和馬點頭:「對,前田國際商社的社長桑,從現場回來之後,我去二課查了下這個前田商社,發現他們之前比起訴涉及偷渡。」

    「偷渡嗎?」淺倉大驚。

    「沒錯哦,而且是從以從東歐偷渡為主。」

    「從那邊偷渡啊。」白鳥刑警咋舌,「這情況可能就複雜了,和那邊有關的會社,說不定和kgb有關啊。」

    淺倉驚呼:「等一下!kgb是我理解的那個kgb嗎?」

    「除了那個還有別的kgb嗎?」和馬反問。

    淺倉嘴巴張成o型:「我以為當警察,就是破一破案就完了,還要和kgb鬥智鬥勇嗎?」

    和馬指着自己:「我砍過一個kgb的超級特工哦,接受了大量訓練的那種,甚至可以從直升機上肉身空降。」

    淺倉一臉驚恐,但他馬上反應過來了:「你唬我呢!怎麼可能!從飛機上肉身空降這已經超過人類範疇了!」

    和馬:「人體很奇妙吧?」

    白鳥打斷河馬的話:「說案情,這一次公安那邊還沒人過來,說明還不涉及這方面的事情。話說,我本來以為你會去公安那邊,荒卷沒挖你?」

    「沒有,我上班一個多月了,連荒卷都見到呢。這次這事情如果真和kgb有關,那我提前去找荒卷打個前站?」

    白鳥搖頭:「告訴你一個常識,在警視廳,儘量繞着公安走。」

    和馬點了點頭。

    白鳥又問:「現場的勘察報告什麼時候能看到?」

    「鑑證科的木村說下午交班前趕出來。」和馬看了眼手錶,「我覺得差不多我們過去吧,正好一起看屍檢報告。」

    白鳥站起身,這時候搜查一課課長竹松突然出現:「為什麼四課的白鳥在這裏?」

    和馬:「下午發生的意大利女性槍擊案,因為可能涉及極道,所以是聯合偵查。」

    竹松走到和馬面前,壓低聲音說:「喂,搜查兇殺是我們的職責範圍,別給四課搶了風頭啊!知道嗎?拿出你昨天搜查滅門案的勁頭來啊!」

    和馬:「這個,我和白鳥……」

    「我知道你們是老相識!給我們一課爭口氣啊。」竹松拍了拍和馬的肩膀。

    和馬指着麻野坐的那個小課桌說:「你給我搭檔發這種羞辱性的桌子,現在又指望我爭口氣?這不合理吧?」

    竹松低頭一看麻野坐的那個課桌,大驚:「誰給你發的這個桌子?」

    麻野反問:「不是課長你嗎?給我發這個桌子的時候,還嘲笑我身高來着。」

    「換一下,現在就讓總務科換!」

    麻野站起來,雙手按着小課桌:「不用了,我看這辦公室也挺擁擠的,這個省地方的桌子挺好,還能佔領窗邊這個彈丸之地,呼吸新鮮空氣。我覺得挺好。」

    這時候,已經到了門邊的白鳥敲了敲門:「喂,走吧,去鑑識科了。」

    「我要去鑑識科拿屍檢報告了。」和馬笑着拍了拍竹松的肩膀,「放心,我不會給一課丟人的。」

    **

    鑑識士木村把厚厚一疊卷宗交給和馬:「屍檢已經出來了,子彈命中腹部,然後剛好劃破了胃的動脈,然後出血直接淹沒了腹腔所有的臟器。這個傢伙也真走運。」

    和馬:「兇器確認是54手槍嗎?」

    「確認,但是這很奇怪,如果是福壽幫的殺手,應該會上來補刀才對。」

    和馬記得中午在現場,那個鑑識士也說過類似的話。

    看來鑑識士也見多識廣了。

    白鳥從和馬手裏拿過報告,翻看了一下:「用54可能是因為難追查來歷,到現在我們不知道福壽幫一共走私了多少武器到日本,54已經泛濫了。」

    和馬:「其他極道嫁禍福壽幫的可能性呢?」

    「怎麼可能,看到54就覺得一定是福壽幫乾的,我們四課還沒這麼天真。」白鳥繼續翻看手裏的卷宗,翻到人際關係走訪那一欄,「死者和很多極道人士有往來,但是到現在,至少組對沒收到風聲,說哪個極道組織丟了賬本之類的關鍵文件。」

    和馬:「極道丟了這種重要的東西,一般會先捂蓋子吧,畢竟只要找回來了,就不算過失,不用切手指了。」

    白鳥點了點頭。

    淺倉好奇的問:「極道真的會切手指嗎?」

    「真的喲。」和馬秒答,「我家院子的櫻花樹下,就埋了一堆極道送給我賠罪的手指。」

    淺倉和麻野一起驚呼:「真的假的?」

    白鳥刑警:「真的。這個事件我知道,發生在他一個人拆了津田組之後。順帶一提,給他送手指賠罪的那個白峰會,一年後又給他拆了。」

    和馬:「白鳥前輩,別說得好像我一天到晚拆極道組完一樣啊。實際上我大學四年,也就第一年拆了一個組而已。」

    淺倉:「警部補你才是,不要吧拆極道組說得像去菜市場買菜一樣啊。」

    和馬:「去菜市場買菜比拆極道組難多了好嗎,菜市場買菜要錢的!我沒有錢!拆極道組,拿着刀去拆就是了。」

    和馬話音剛落,淺倉剛要吐槽,一名穿風衣的刑警衝進鑑識科的辦公室,對白鳥跟和馬大聲說:「發現了疑似今天中午槍擊案的兇手,東京水警剛把兩人從東京灣里撈上來!」

    和馬咋舌:「得,兇手被滅口了。我感覺這次我們攤上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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