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有,我太太。一窩蟻 www.yiwoyi.com」戴律茂毫不猶豫說道「我記得很清楚,那天晚上我原本是在公司加班,大概八點左右,我太太打電話給我,說她身體不舒服,所以我就回家,一整夜都在家裏照顧她。」
「哦?你太太身體不舒服,有沒有看醫生?」何平飛問。
「沒有,我太太身體一直不太好,都是老毛病了,那天晚上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天上飄起了鵝毛大雪,氣溫連降快十度,我太太吹了冷風,舊病復發。」戴律茂條理清晰道。
「家裏只有你和太太兩個人嗎?傭人呢?還有你們的兒子是住在家裏的嗎?當晚他在不在?」何平飛又問。
隔着一面玻璃牆,葉梵注意到,聽到這個問題,戴律茂的眼角細微地抖了一下,非常的細微,如果不是她眼力好,注意力一直在他的身上也發現不了。
「新年元旦,我太太就給所有傭人放了假。」戴律茂說到那這裏,微不可覺地頓了一下,接着道;「我兒子是住家裏的,那天晚上他和朋友聚會,沒在家。」
葉梵重新拿起資料細看了下,戴律茂的兒子叫戴宇斌,今年二十五歲,名校畢業,目前在自家公司上班,女兒叫戴樂清,今天二十二歲,目前在y國留學。
資料上對於戴律茂妻兒的介紹很少,從資料上看不出什麼。
常隊見葉梵一直在戴律茂妻兒的資料,眼中亮了亮,問道;「發現了什麼?」
葉梵纖細的手指輕點着資料,微凝着眉眼,搖了搖頭道「戴律茂剛才的表情有一瞬間不對,我不確定何大哥剛才的問題是哪一點觸動到他。」
常隊並沒有發現戴律茂剛才有什麼表情變化,但葉梵說得總不會有錯,想了想道「戴律茂的口供目前聽來沒什麼問題,不過,既然他的太太是他當晚的時間證人,按照程序,警方也需要給她錄個口供,既然她身體不舒服,警方本着為民服務的原則,可以上門給她錄口供。」
葉梵笑了,衝着常隊豎了豎大拇,比起剛認識的時候,常隊的行事做法是越來越狡猾了。
裏面的問訊也到了尾聲,戴律茂每個問題幾乎回答得滴水不露,全程都冷靜得近乎冷漠。
臨近結束的時候,何平飛突然冷不丁地問了一句「你和李蘭珂的關係,你太太知道嗎?」
戴律茂完全沒有防備,臉色變了一下,眼中露出冷戾的光芒,冷冷地盯了何平飛一下,抿着嘴角冷冷道「不知道,我希望你們警方嘴巴也能緊一點,我太太身體不好,和李蘭珂的死更沒有關係,如果因為你們警方亂說話,而讓我太太出事的話,我絕對會追究你們的責任。」
何平飛的臉色也沉了下去,站起身,前身傾過去,在燈光的籠罩下極具壓迫力。
「戴先生這是在威脅警方?」
戴律茂仰着頭,雖是處於弱勢,氣勢上不僅卻絲毫不弱,甚至帶上幾分不可一世的倨傲「我只是想維護我的家庭,不想我的妻兒受到傷害。」
在外面養小三的人,也不知哪來的臉說出這句話,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個多顧家的好丈夫好父親,虛偽。
何平飛毫不掩飾的鄙視,緩緩坐下,拿過旁邊刑偵警員做的口供筆錄,仔細看了看,確認沒有問題後就放在桌面上推了過去,讓他確認簽字。
戴律茂一條條看得更仔細,就像是在看商業合同一樣,以防警方坑他。
等他在筆錄上簽了起字,何平飛站起來朝他頷首,道「謝謝戴先生配合。」
「警民合作,應該的。」戴律茂也站了起來,平靜的臉上揚着抹恰到好處的商業笑容。
兩人相對而站,完全看不出方才的一觸即發的氣勢對抗。
「走,去我辦公室,咱們開個小會。」眼見問訊結束,常隊拍了拍葉梵的肩膀說道。
葉梵看了一眼戴律茂,點了點頭,跟着常隊一起離開觀察室,去了隊長辦公室。
沒過一會,夏東、錢千、韓涵,還有剛整理好戴律茂口供資料的何平飛也到了,除了蘇亮,當初的專案小組成員都齊全了。
「大家都到了,現在我們來開個小會,梳理一下虐殺一案的進展。」常隊拍了拍手,站在一塊移動的白板面前,上面用磁力貼貼着李蘭珂的兩張照片,一張是生活照,一張是被殺害現場照,空白的地方原本寫滿着字,都被擦掉。
這不是正規的會議,其他人都隨意搬着張椅子坐着,葉梵和夏東坐在一起,拿過他最新整理出來的報告,仔細看了起來。
何平飛拿着新鮮出爐調查報告,最先開口道「我們通過對死者李蘭珂的手機通訊記錄,還有微信記錄,查到她鄰居口中所說的秘密男友,長茂醫藥公司的董事長戴律茂……」
「噗……」錢千和韓涵聽到這個名字都噴笑出聲,夏東也忍不住捂着嘴巴,他爸媽還真才,給自己的兒子取這麼個名字。
早就聽過這個名字的葉梵三人也忍不住抿了抿嘴。
「好了,平飛,繼續說。」常隊壓下那股笑意,拿着黑色油性筆點了點白板,發出咚咚的聲音。
「是,常隊。」何平飛嘴角揚着笑意,繼續道「據戴律茂交待,他和李蘭珂在一起三年,是在國外的時候認識,他有妻有子女,兩人在一起就是你情我願的床上情人關係……案發當晚,他說他太太身體不舒服,他在家裏照顧她,傭人都放假了,就他們兩人。」
「這麼說,他的時間證人就只有他的妻子?」韓涵挑了挑眉頭,不明意味輕笑道「元旦雖是國假日,但在國人的心中還是比不得農曆的新年隆重,像這樣的人家,即便是農曆新年也很少會將傭人全部放假,何況是元旦,基本都會輪休,除非主人家真的是和善到把所有的傭人都當成自家人,寧願自己受累,也要給他們放假。」
「戴律茂的口供上說,他太太身體一向不好,元旦前夕他還在公司加班,那麼家裏就只有他太太一個人,還是給他打了電話才回來。」
「一個工作忙不着角,一個身體不好,連自己都照顧不了自己,就這樣,他們夫妻倆還讓所有的傭人都放假,未免也太過仁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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