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前面的數百人半天沒有一個出聲,蘇思歸微不可查的挑了挑眉,眼睛眯着,一抹危險的殺機閃過。
「沒人說話嗎?貌似在很久之前,我好像說過,不允許去搶別人的物資,特別是我的勢力!」
「我的人在被你們殺了的時候應該報過我的名字,但是他依舊死了,你們以為殺了人就神不知鬼不覺了,可是,我還是找到了你們……真以為我的人好欺負?」
蘇思歸語氣轉冷,雖然話語中沒有深寒的殺意,但空氣已經下降了好幾度,在炎熱的夏天中,有幾個打了一個寒顫。
這上百人還是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蘇思歸的雙眼來回掃視着,特別是在最前面蹲着人身上多看了幾眼。
前面有三個人,眼睛滴溜溜的轉着,不知道在打什麼注意,甚至在他們三人的眼中,蘇思歸看到了異樣,她嘴角一鈎,露出笑容,只是這個笑容很淡,淡的冷嗖嗖的。
「李鑫!」
突然,蘇思歸一聲冷喝,喊了一個人的名字,周圍的人一臉詫異,左右看了看,不知道她說的是誰。
而聽到這個名字,前面三人的其中一人身體顫了顫,茫然的看了四周,才自己這是叫自己的,不過,這個女人怎麼知道自己的名字?
他可不知道,蘇思歸早就派人調查過周圍所有倖存者團體,裏面各個倖存者聚集地的高層她都了如指掌!
而這個李鑫,就是這個倖存者團體的老大的跟班,也就是狗腿子,雖然是狗腿子,在他們老大死了後,他們三個自然成了最有話語權的三人!
蘇思歸甚至還知道就是李鑫這傢伙帶人搶了自己人的物資!
而且,末世十年多的生活生涯,她對人性已經了解到不能再了解!
就剛剛那一眼,她立刻就猜到三人再打什麼注意。
俗話寧做雞頭不做鳳尾,這種心態誰都有,而在末世,身在一個倖存者團體中當着高層,自然那個享受到更多的福利,一旦加入一個比之更強大的倖存者團體,自己的地位又會在什麼階段?
他們三人的心思蘇思歸知道猜得不是很準,但也是八九不離十了。
「什……什麼?叫我。」李鑫膽怯的站了起來。
「就是叫你!」
「怎麼了?」
「怎麼了,你帶人殺了我的人,搶了我的資源,怎麼了?我要你給個解釋!」
「我……我沒有!」
李鑫臉色大變,眼中閃過劇烈的慌張,這一切都被蘇思歸看在眼裏。
「你沒有?那如果有呢?」
「有!這不可能……這……這不是我乾的!」
「哦,是嗎?如果是,我就殺了你好不好?」
李鑫心中更加慌亂,他不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會用什麼樣的方法查到,或許根本查不到,但他心中沒有底,萬一真的查到了呢?
他還不想死!
他現在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趕快帶着自己這些人出去,找個安全的地方繼續過着舒服的日子,偶爾玩一玩女人,享受那些賤狗供上來的食物!
心中萬千思緒閃過,李鑫臉上有點難看,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蘇思歸可是說是他幹的就殺了自己,可沒有說主動承認了會給一些迴旋的餘地。
或許她不知道吧,知道她還問自己這個問題?
這好像左右都是死,李鑫不知道蘇思歸心中在想什麼,很難猜。
就比如兩個人玩石頭剪刀布的時候,其他一人對另外一人說我出布,那這就好玩了。
思緒陷入混亂,短暫的時間過後,李鑫一咬牙,乾脆就當蘇思歸什麼都不知道,假裝鎮定的說道:「不是我殺的!我根本就沒有搶過你們的物資!你們冤枉人了!」
話音剛落,「砰」地一聲,蘇思歸手拉出了一片殘影,瞬息間拔出手槍,對着李鑫的腦袋就是一槍。
李鑫呆愣愣的,感受着腦門上流出來的鮮血,看着蘇思歸的雙眼失去的焦距,「啪」的一聲後倒在了地上,死不瞑目。
他不知道蘇思歸為什麼要開槍,為什麼這個果斷的就開槍了,她已經知道了嗎?但是她怎麼知道的?他不明白。
可是現在,他沒有辦法在深思這個問題了,意識陷入混亂,他死了!
剩下的兩個人一下子懵了,看着這個李鑫,兩人對視了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驚懼!
這個女人,說把人殺了就殺了!
他們兩個自然自己搶物資殺人的事都是李鑫帶人幹的,只是相互默契的什麼都沒說,而現在,他們心中有點慶幸,幸好當場李鑫叫兩人去的時候,兩人心中因為害怕並不敢去搶蘇思歸手底下的勢力。
開玩笑,這個女人從一開始十幾人發展到如此規模的倖存者聚集地,她的手段可想而知?這個倖存者聚集地里的三千多人,基本有一半是可以當做戰鬥力,而且幾乎每一個戰力手中都持有槍械!
一旦被這些人抓到一點蛛絲馬跡,恐怕到頭來說殺過來就殺過來!兩人心中慶幸的同時也在恐懼,他們倆不知道蘇思歸下一步有會怎樣對待他們。
之前還想好好和這個看似溫和的女人說一番,憑着自己的口才將她說服,然後放自己們走,可現在,他們不敢想了。
傻子都能看出來這個只有二十歲的女生是個殺人不眨眼的主!
在李鑫倒下後,後面傳來一聲尖叫,一個八九歲的小男孩大哭着跑了出來,不顧後面的女人勸阻,來到李鑫屍體前就趴在屍體胸口大哭。
「爸爸!你不要死!嗚嗚……嗚哇!你殺了我爸爸!我恨你!你為什麼要殺我爸爸!」
小男孩哭着哭着突然看向了蘇思歸,大聲質問着,而蘇思歸冷漠着,帶着嬰兒肥的臉看起來很讓人喜歡,很讓人覺得這應該是一個很有愛心的女孩子。
不過這個愛心早在前世就被磨滅了!
看了一眼那個小男孩,蘇思歸擦着槍走到他的面前,而小男孩一看她過來,就毫不畏懼的伸起拳頭就打,小拳頭打在她身上根本沒有什麼力道。
她還是擦着槍,眼睛一直看着光滑的槍身,看起來絲毫沒有注意到這個小男孩。
就當無數人以為她要安慰這個小男孩時,只聽到「咔嚓」一聲。
眾人看到意料之外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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