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喪屍中的大王~哦@&%~所以你是屍王~」
唐業感覺母巢暉暉噩噩的點了點腦袋,隨着唐業和母巢交流的越來越多,母巢傳遞過來的信息也不再像之前嚴重斷斷續續,開始變得流暢起來,傳遞過來的信息少了一些夾雜在其中的其它情緒。
「嗯,就是這樣,所以叫我屍王就行了。」
「那~好,屍王……你為什麼來這裏?~你破壞我的身體&,很難受。」
感受到它信息里的意思,唐業挑了挑眉。
「哦不,我沒有惡意,我只是想找一下你的大腦在哪裏。」
母巢疑惑了,遲鈍的說道:「大腦是什麼&……東西?」
「就是你的意識,你現在能和我說話就是因為你的大腦,沒有大腦你就死了。」
「原來……%是這樣啊,親愛的屍王找我的~&大腦做什麼?」
「我想看看你是不是我的同類。」
「為什麼?」
「因為有大腦就說明你是我的同類,都是喪屍,但不是每一種生物有大腦都是喪屍,我們喪屍會吃人的,我們很醜陋,就像外面的它們。還有一種生物叫人類,他們也有大腦,但是和我們不一樣。」
「唉?」母巢一頭霧水,傳遞給唐業的信息全是問號。
「就像這樣。」
唐業說着,自己就將身上是血肉分子恢復了活力,一股活物才有的血氣沖天而起,他問道:「你能看到我嗎?」
「能…」
母巢發出一段「滋滋滋」的信息流
「你感受到我的氣息了嗎?是什麼感覺。」
「很$@%好吃的樣子。」
唐業一笑,收回了自己身上的血氣,變成喪屍的氣息。
「剛剛就是人類的氣息,看到他們我們喪屍都會想吃了他們,這就是人類。」
「原來這就是人類,我們……是要吃~他們嗎?」
「不一定要吃,但是我們是喪屍,喪屍是要吃人類,當我們遇上人類,就會有想吃的欲望,如果沒有就是我們的同類,人類的樣子和我們差不多,但是有本質的區別。」
「嗯&~……」
母巢的發送的信息渾渾噩噩,雖然從它表達的意識來看母巢是有些智力,而且可以和人類十一二歲的智力堪比。
「這樣啊,我們想吃的是……@??(人類?」那……不想吃的就是人類……啊~」
「對,就是這樣。」
「我是喪屍……我想吃人~@,人和喪屍是一樣的……但都有腦子……我也有腦子,因為~我能很屍王對話,所以我是喪屍@%&……」
「嗯,喪屍沒有腦子就會死。」
「嗯嗯,那你找我的腦子做什麼?」
「我要看你能不能被我掌控。」
「什麼是掌控?」母巢有點疑惑,不知道掌控是什麼意思。
「就是看看你會不會聽我的話。」
「聽話?」
「就是我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
「這樣啊……」母巢若有所思。
「所以,你的腦子在什麼地方?」
「我不知道我的腦子在什麼地方,但是我有我的……一個地方……」
「什麼?」唐業連忙問道。
「就在下面,很深很深%。」
「怎麼下去。」
這句話剛剛問完,唐業就感覺什麼東西在吸引自己,就在斜下方,唐業愣了愣,看了一眼阿福,阿福連忙說道:「老大,我感受到了,好像有什麼東西砸下面。」
「是不是母巢的腦袋?」
「怎麼下去?」梁翰洋看着前面的牆壁發呆。
母巢應該是在指引唐業,不過它指引出來的是一條線,無視了地形,而唐業感應到它指引的方向就是面前這個甬道盡頭的牆壁斜下方,唐業沒有穿牆能力,不可能之前穿過去吧。
阿福看了唐業一樣,嗡聲說道:「老大,怎麼辦?」
唐業思索了一下,然後默默說道:「挖下去吧。」
「哦。」阿福也不多說什麼,下一秒,他的身上散發出一縷縷黑霧,這些黑霧在他的雙手間凝聚,不一會,一把長達四米的黑色大戟出現在阿福手中。
吼!
阿福一聲怒吼,一戟砸下,砸中的地方血肉當場炸裂,黑色血液就像掉入一塊巨石的湖泊轟轟炸開!
「你……」
唐業感受到母巢傳遞給自己的一道信息,它表示自己很不爽,但是好像無可奈何。
唐業也沒有管這麼多,讓阿福一路砸下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阿福破開下面的血肉地面,露出母巢下一層,然後跳下去尋着母巢指引的地方繼續往下面挖去。
似乎是唐業讓阿福繼續破壞自己的身體讓母巢非常不爽,阿福連續破開三層後母巢停止了指引,唐業眾屍也沒有了對那個神秘地方的感應。
「你幹什麼?」
「屍王……請不要破壞我的身體,我……並沒有惡意。」
「我知道你沒有……」突然唐業想到了什麼,喪屍生性殘暴,等級越高的喪屍就越經不住他人挑釁,都屬於你惹我我就不客氣的那種。
即使是唐業在沒有控制其它喪屍的情況去毆打一頭五階喪屍,那這頭喪屍可不會管你等級會不會比自己高,甩起袖子就是干!
即使是死也不會退縮。
而這座母巢如此之大,比水觀音還有大上十幾倍,即使在末世之前是什麼生物也不可能進化到這麼誇張,所以它的等級絕對不低,除了唐業無法從它身上感受到具體實力。
但估計等級不會比自己低,如果是三階以上的話,那麼一頭喪屍最低也得有野獸一樣的智力了,而且母巢展現給自己的可不單單是野獸一樣的智力,已經堪比小學生了。
從這一點來看母巢的等級一定不低,既然等級不低在感受到唐業一行人對自己進行攻擊為什麼不反抗?
「你不會反抗嗎?」唐業閃爍着詭異的光芒。
「反抗?」母巢有點懵。
「你沒有攻擊手段?」
「不知道。」
唐業鬆了一口氣,不在這個問題上溜達,轉而說道:「不要停止,繼續告訴我們你腦子在什麼地方。」
母巢遲疑了一會,唐業感受到它的情緒劇烈起伏,好像是在思考,半餉後,它才說了一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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