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天狼蛛軀體暴退,看似沒有受到半點傷害,口中卻發出悽厲慘叫,讓人聽之毛骨悚然。
霍玄出戰之後,自始自終沒有施展任何功法武技,全憑渾厚罡氣應對,只不過,他暗中運轉天賦神通大衍之力,藏於罡氣攻擊。
大衍之力,無形無相,在場諸多強者無一能察覺。用來對付兩頭絕毒之王,卻具有奇效,直接攻其妖魂,縱使這兩頭絕毒之王防禦力再強,也難以抵擋。
一拳之下,天狼蛛遭受重創,暴退不已,幽綠的眼珠透着說不出的忌憚和怨恨,盯向不遠處的霍玄。在蛛元尖嘯驅使下,這傢伙連同文蛛再次猛撲而去,口吐劇毒蛛絲,纏繞襲去。
此刻,霍玄仍舊慢吞吞揮拳,每一拳擊出,罡氣激盪,襲來蛛絲盡皆崩潰,無法逼近分毫。其身體四周,方圓二十丈範圍,空間開始扭曲變形,一股股無形大力瀰漫散開,厚重凝滯,只要兩頭毒物一靠近,軀體立刻如陷泥沼,動作開始慢了下來,直嚇得它們連連後退,不敢逼近半分。
以一己之力,對戰兩頭絕毒之王,看上去還佔據上風。如此實力,直讓蘭芷一方眾人,目瞪口呆,驚愕難當。
&傢伙,果然隱藏得很深……」
蘭芷美眸異彩連連,心裏對這名叫玄火的傢伙興趣更濃。
&憑領域之力就能硬抗兩頭絕毒之王,怎麼可能?」
另一邊。白虎山君也是不敢置信,看向龍王的眼神,充滿了不解和疑惑。
&施展的領域應該是大地重力,只有延滯兩頭毒物的行動速度,並無傷害能力……奇怪了,真正對兩頭毒物造成傷害的應該是他祭出的罡氣攻擊,只不過,以他的修為,根本不可能憑藉罡氣破開兩頭毒物的甲殼防禦,真是令人費解!」龍王也是滿臉驚奇。
同樣。還有司空博金算子四人。他們早知道霍玄乃是元丹武者,戰力勝過自己四人,只是沒想到,霍玄顯出的戰力會如此強大。在兩頭絕毒之王圍攻下。遊刃有餘。似乎還佔據上風。
&位玄火兄……難不成是通玄武聖?」
金算子看向身旁的司空博,傳音相問,眸中儘是不敢置信之意。
司空博搖了搖頭。回道:「不像。」
&他……」
&也不知道!」
司空博搖了搖頭,目光繼續朝場上看去。金算子沒有追問,只是眼眸中充滿了驚嘆之意,說實話,他活了大半輩子,還從未見過這麼古怪的場面,以一己之力對戰兩頭絕毒妖王,還沒施展任何功法武技,真是令人難以置信。
場上。
兩頭毒王圍着霍玄四週遊走,不停攻擊,卻沒造成半點威脅。一直站在遠處的蛛元,此刻終於忍不住,怪嘯幾聲,旋即,兩頭毒物像是接到指令,神情狂躁,尖叫連連,悍不畏死直撲而去。
天狼蛛凌空騰起,血盆大嘴張開,吐出縷縷青色霧氣,劇烈旋轉,瞬間化成一道青色旋風席捲而來。風聲呼嘯,透出陣陣腥臭氣味,瀰漫散開,讓人聞之欲嘔。
&退!」
蘭芷率先反應過來,嬌喝一聲,招呼四周人群向後退去。
很顯然,瀰漫而來的腥臭氣味,蘊含強烈毒性。蘭芷雖然及時提醒,但是仍有十幾人慢了半拍,在鼻間嗅聞到腥臭氣味之後,立刻頭暈腦脹,渾身無力,癱倒在地。
這些人立刻被四周同伴帶着向後退去,他們個個修為深厚,卻不曾想,竟然無法抵擋些許毒氣餘威侵襲,由此可見,天狼蛛噴出的青色霧氣,毒性何等猛烈!
同樣,在天狼蛛吐出毒霧攻擊之時,文蛛也使出了絕招,大嘴張開,一股銀色毒液噴涌而出,黏稠濃厚,在半空凝而不散,徑直朝霍玄當頭灑去。
兩頭絕毒之王噴出體內妖丹蘊含的絕毒,旁人沾染半點,恐怕當場就要斃命。霍玄見了,眸中卻是閃過一抹興奮之意,旋即消失不見。
卻見他不閃不避,身子原地一轉,雙拳划過之際,土黃色罡氣激盪而出,渾厚穩固,瞬間在身體四周形成一道土黃色罡氣屏障,任憑毒霧毒液襲涌而來。
片刻後,他的身影便被毒霧毒液淹沒,消失不見。這時,蛛元臉上透出一抹陰狠,雙腳一跺,整個人騰空而起,急速掠行過來,人在半空,揮手祭出一長矛狀法器,直刺而去。
他察覺到對方雖被毒霧毒液困住,卻沒受到損傷,故而,此刻祭出毒宗法器碧蛛矛,欲要給予致命一擊。
人在半空,掠行而來,蛛元瞬間欺近,手持碧蛛矛,矛尖透出森冷光芒,直刺而去。就在此刻,一聲炸雷轟響,無數黏稠毒液伴隨毒霧崩潰消散,一道身影急竄而出,揮拳直搗而去,紫色電光閃爍,一拳便將刺來的碧蛛矛擊飛,電弧縈繞,噼啪亂響,餘威不消,如道道電蛇襲向蛛元,慘叫聲立刻響起。
在場上眾多目光直視下,霍玄脫困而出,右臂高舉,大手死死抓住蛛元的頸子,紫色雷光閃爍,沿着他的手臂傳向蛛元全身,只見蛛元軀體顫抖,渾身冒出青煙,拼命掙扎想要脫困,卻難以辦到,只能發出陣陣慘叫。
兩頭毒王見到自己主人遇險,立刻嘶鳴尖叫,直撲而來。
&敢上前一步,殺了他!」
霍玄單手拎起蛛元,擋在自己身前,雙目圓睜,衝着撲來的兩頭毒王厲聲喝道。這兩頭毒王靈智不低,見狀立刻頓住前撲之勢,匍匐在地上,低聲嘶鳴不已。
&友,這場我們輸了。請手下留情!」
金蛇長老的話語聲傳來。此刻,這位五毒長老之首,毒宗僅次於宗主的強者,臉上儘是震驚之意,衝着霍玄開口求情。
在此老眼中,霍玄已經上升到一個無法想像的高度。旁人或許不知,他卻是最清楚蛛元以及兩頭毒王的強悍實力,聯手之下,足以硬憾通玄元嬰強者,卻不曾想。此刻竟然慘敗在這名不經傳的大鬍子手底下。並且還吃了大虧。
&
一聲冷哼,霍玄一揮手,蛛元像斷了線的風箏飛出,跌落在金蛇長老身前。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半天也爬不起來。
這時,霍玄手臂上縈繞的紫色雷電悄然斂去,他看也不看蛛元一眼。轉身朝己方陣營走去。
&我毒宗長老和兩頭絕毒之王圍攻下,道友赤手空拳,一舉獲勝,好神通!」
身後,傳來金蛇長老的話語聲。霍玄腳步一頓,沒有回頭,淡淡說了一句:「過獎了!」之後,他在己方一道道炙熱目光注視下,大步返回。
&火道友辛苦了!」
蘭芷沖他笑意盈盈,說出此話。
霍玄一點頭,回道:「僥倖!」心裏面,他暗怪這小丫頭,這麼早就讓自己實力曝露,有可能影響到後面的計劃。
毒宗長老的馭毒之術,對於旁人來說,畏之蛇蠍,對他而言,卻構不成半點傷害,之所以會被毒霧毒液困住,乃是示敵以弱,誘陰蛛元近身,好一舉制敵。
如此一來,他只借用了九絕塔一縷雷電之力,便將蛛元擊敗,同時也沒有過多曝露自身實力,完成小丫頭交代的任務,一舉兩得。
此刻,他相信即便在場眾人心存疑惑,也看不出他的真實身份,因為,自始自終,他沒施展任何功法武技,也沒放出手頭上的七大妖聖對敵。
…………
&們怎麼看?」
小亭內,四位絕世強者此刻也是滿臉驚容,其中那藍衣男子,目光看向另外三人,問出此話。
&蛛,天狼蛛……這兩頭絕毒之王,外加上一個蛛元,即便是我出手也難有完勝的把握,此人絕對不簡單!」身穿月白道袍的男子,驚嘆一聲,臉上儘是不敢置信的表情。
&也不行!」
中年美婦臉色凝重,說出此話之後,又道:「之前,我已經發現這名叫玄火的元丹武者來歷不明,擔心他對芷丫頭圖謀不軌,還曾想出手解決了他……如今看來,幸虧芷丫頭阻止,否則真對上了,誰解決誰還真說不定!」
藍衣男子點了點頭,目光轉向對面的黃袍老者,緩緩道:「碣石,你怎麼看?」
黃袍老者此刻也收起臉上笑容,神情凝重,道:「這人修為顯然有所隱藏,不過,從表面看去,他並沒有達到天人合一境界,也就是說,他的修為仍停留在丹元境,只不過其所修功法有些特殊,強悍之極,擁有越階挑戰通玄元嬰的戰力!」
&說的不錯!」
藍衣男子聽後,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其目光,緊盯桌面上的畫面,藏身在人群中的霍玄,良久,方才緩緩道:「此人混入芷兒召集的隊伍,用意不明,但是從目前來看,他對芷兒應該沒有惡意,否則的話,芷兒第一時間就會察覺。」
&正是如此,芷丫頭才阻止我對他出手。」中年美婦在旁插了一句。
&樣也好,只要他對芷兒沒有不軌之心,至於其他目的,咱們也不必深究……有這麼一位高手在芷兒陣營,足以讓毒宗心存忌憚,說不定,芷兒此番毒宗一行,無需咱們暗中出手,便能圓滿回歸!」
&願如此!」
…………
第九場,霍玄取勝。這樣一來,雙方戰成平局,也就是說,最後一場最為關鍵,決定勝負。
此刻,蘭芷心情愉悅,滿臉春風,不經意瞅了人群中的霍玄一眼,之後,她便腳踏七色蓮台,衣袂飄揚,如九天仙子,飛身來到場上。
兩頭妖奴身形一晃,跟隨而去,從半空落下之際,顯出真身,化成一頭巨獅和一頭渾身斑紋的黑豹,來到芷兒左右。
巨獅如山,通體金黃。宛若精金鑄成,神駿非凡,透出狂暴的恐怖氣機。黑豹軀體略小,周身縈繞黑色妖氣,一雙眼眸透着陰冷寒意,宛若黑夜中的精靈,落地無聲,詭異莫名。
&後一場,由小女子出戰,領教毒宗高人的神通!」
蘭芷笑意盈盈。美眸直視毒宗陣營的金蛇長老。用意再明顯不過,等着這位上場。她有絕對自信,在兩頭妖奴臂助下,足以戰勝對方。
金蛇長老瞅見少女那充滿挑釁的眼神。微微一笑。上前半步。衝着少女說出一句讓在場所有人都感到驚訝的話語。
&後一場,老夫認輸,今日比試。蘭小姐贏了!」
此話一出,全場震驚,連蘭芷也感覺驚奇不已,來之前,她的祖父曾淳淳告誡,一定要小心金蛇此人,其輩分極高,乃是當今毒宗宗主的師叔,一手馭毒之術出神入化,據說還豢養了一頭妖聖級別的絕毒之王,厲害非凡。
為此,蘭芷早就做好準備,雖有自信贏得對方,可是苦戰一場,在所難免。卻不曾想,這位金蛇長老竟然主動認輸,令她大感意外。
&年本宗跟覆海武聖有些小誤會,今日蘭小姐率領眾位道友前來邀戰,不管勝負如何,雙方早有約定,比試之後,一切干戈都將化為玉帛!」
金蛇長老面帶笑容,侃侃而言,全然沒有因為比試失敗而心情低落,「如今,蘭小姐獲勝,本宗按照先前約定,當會奉上彩頭,了結雙方怨隙。」
話語中,只見此老輕輕一拍手,旋即,毒宗那邊開始動了起來,所有毒師立刻將自己的毒物妖寵收起,同時從儲物法器取出桌椅,在廣場上擺放起來。
不消片刻,毒宗便在廣場上擺下筵席,原本充滿火藥味的氣氛,頓時緩和起來。
&位道友光臨本宗,老夫代表宗主,略備薄酒,還請各位道友入座,有招待不周的地方,還望見諒!」
這時,金蛇長老衝着蘭芷身後的眾位強者,拱手一禮,客氣地說出這番話之後,目光又轉向蘭芷,道:「至於比試的彩頭……皆是本宗鎮山之寶,由宗主親自掌管,還得勞煩蘭小姐隨老夫跑一趟,面見本宗宗主,由他親自賜下!」
蘭芷聽後,秀眉微微皺起,心裏感覺對方用意險惡,有所圖謀,卻沒有多想,點頭答應,「好,小女子也正想拜會一下貴宗宗主!」
說罷,她美眸一撇,身旁兩頭妖奴立刻化成人形,站在其身後。同時,其腳下七色蓮台也消失不見,飄身落了下來。
&
金蛇長老也不多說,伸手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蘭芷正待移步,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一道男子聲音。
&兒,我隨你一起去!」
說話的人是石峰,很顯然,他是怕毒宗有所圖謀,不放心蘭芷獨自前往。
蘭芷聽後,腳步一頓,轉頭看向石峰,其眼角餘光卻不經意掃向金蛇長老,見到對方面不改色,心裡冷冷一笑。
&好!」
她點了點頭,同時目光看向龍王,說出一句:「有請龍王隨小女子一同前往!」
龍王點了點頭。
接着,蘭芷目光一掃,落在藏在人群後面的霍玄身上,面帶笑意,道:「玄火道友,你也隨小女子一起前去,順便品賞一下四周景色。」
她有天賦神通,能夠預知兇險,此刻早已洞悉毒宗用意,原本倒也不懼,在石峰提出一同前往之後,靈機一動,索性帶上己方陣營三位實力最強者,這樣一來,應對起來會更加輕鬆。
&下榮幸之至!」
霍玄從人群中走出。原本他就打算找機會單溜,眼下正合心意,故而滿口答應。
&位道友,你們別辜負了主人家的好意,該吃的吃,該喝的喝,小女子去去就回!」
蘭芷隨後衝着己方陣營眾強者招呼一聲,便帶領霍玄三人,在金蛇長老引領下,大步離去。
&知道,毒宗這幫傢伙沒安好心!」
小亭內,通過石桌上顯示的畫面,四位絕世強者目視蘭芷一行跟隨金蛇離去,其中那名中年美婦面帶煞氣。恨恨說道。
&道友放心,有峰兒和龍王相伴,加上那名叫玄火的傢伙,就算遇上兇險,芷丫頭也能撐到我們趕去援手!」黃袍老者眯着眼,說出此話。
中年美婦聽後,臉色稍緩,目光朝藍衣男子看去,卻見對方神情凝重,不由得剛放緩的心情又拎了起來。
&大哥。你怎麼看?」她問出一句。
藍衣男子微皺眉頭。想了一下,緩緩道:「毒宗針對芷兒賊心不死,看樣子,他們是要將芷兒引到某一處動手。用意再明顯不過!」
&還等什麼。咱們現在就趕過去!」中年美婦一聽。立刻站起身來,滿臉焦急。
&忙!」
藍衣男子搖了搖手,道:「芷兒身上有我神念印記。還有你準備的傳送陣盤,只要有任何變故,咱們在三息之內便能趕到,不怕毒宗這幫傢伙搗鬼!」
此話一出,中年美婦方才神情一緩,又慢慢坐下,臉上煞氣未消,自語道:「若是這幫傢伙傷了芷丫頭半根汗毛,我柳如煙對天立誓,不掀了他們的山門,誓不罷休!」
…………
離開五仙殿廣場,金蛇長老隨手便召來一頭形似壁虎的毒物,體型巨大,背負金輦,邀請蘭芷他們登上。按照此老所說,他們宗主潛修之地,距離有幾十里,用此毒物代步,很快便能抵達。
蘭芷沒有拒絕,大方登上金輦,霍玄三人緊緊相隨。之後,在金蛇長老一聲令下,那頭壁虎毒物縱身一躍,貼地向前掠飛而去,遁速快若閃電。
霍玄站在蘭芷身後,口鼻間傳來少女身上散出的淡淡幽香,目光四掃,心中暗暗稱奇。在他看來,毒宗果然名不虛傳,僅僅是代步的毒物,也是極為罕見的絕毒異種,外界很難見到。
迎面風聲呼嘯,兩旁景物急速後退,讓人看了眼花繚亂。霍玄此刻暗中尋思,打算找機會脫離隊伍單溜,便於在毒宗山門大肆擄劫一番,方才不虛此行。
若有若無,他總是感覺站在身旁的龍王,眼角餘光盯向自己,充滿了疑惑和警惕。這也難怪,今日在場上的表現,換做任何人,恐怕都會對自己起疑心。
其中,包括毒宗的金蛇長老。
&火道友是第一次前來瓊州地域吧!」
果然,站在前面的金蛇長老,開始出言試探,霍玄的來歷。
霍玄『嗯』了一聲,算是回應。話多有失,在現在這時候,他還不想曝露自己的身份。
&道友的神通,料想也非無名之輩,只是有些奇怪,老夫竟然沒有聽說過道友的名號。」金蛇長老不死心,繼續出言試探。
&下本是山野莽夫,碌碌無名,道友沒聽說過在下的名號,不足為奇!」霍玄面無表情,回了一句。
&友哪裏的話,這只能說明一點,老夫隱居大涼山太久,外面出了道友這等人物竟然都不知曉,太孤陋寡聞了!」金蛇長老自嘲一笑,說出這番話之後,便再也沒開口。想來,他自己也清楚,光憑三寸不爛之舌想要打探出霍玄的底細,根本不可能辦到。
不過,除了金蛇長老,另外兩人,龍王和石峰顯然對他也是興趣十足,目光頻頻打量過來。霍玄不以為意,裝作沒察覺,心裏卻在思忖,自己下一步的行動。
沒過多久,迎面風聲嘎止,那壁虎毒物停了下來,眾人耳畔旋即響起金蛇長老的話語聲。
&了!」
目光看去,他們不知不覺來到一處山腳下,此地背陰,濕氣頗重,光線無法照射進來。在前方不遠處,有一巨大山洞,高大二十餘丈,寬也有十幾丈,洞口迎風颼颼,漆黑一片,目力看不清裏面景象。
落下之後,金蛇長老揮了揮手,那頭壁虎毒物低嘯一聲,立刻掉頭離去。這時,此老指向前方那山洞,笑道:「敝宗宗主就在裏面潛修,還請四位道友隨老夫一同前往!」
&宗主還真是苦修之士,常年在此修行,一般人可做不到!」
蘭芷腳步未動,目光瞅向那座山洞,玉臉上流露出古怪表情。這一刻,她感受到從洞內傳出的兇險氣息,竟然無比濃烈。
霍玄也是如此,表情十分怪異,只不過,他察覺出洞內傳出的氣息,跟少女截然相反,不是兇險,而是極度誘惑的氣息,直讓他難以抗拒,便要大步走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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