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來的太快就像龍捲風。
在除大蛇丸外,所有人都沒有預料到的時候,霧隱村就出兵了,霧隱村不是剛剛被羅砂安排過麼?
他們怎麼敢?
霧隱村來勢洶洶,一路長驅直入,打了木葉一個措手不及,幾天時間就打到了火之國腹地。
再翻過一座山越過幾條河,就能打到木葉,不過幾百公里的距離。
直白的說,木葉大意了,沒有閃。在所有人都認為戰爭快要結束的時候,沒有人把霧隱村放在眼裏,不認為霧隱村會動手。
情況緊急,木葉傳奇忍者、雙花紅棍、二路元帥大蛇丸,自告奮勇要領軍上陣,帥師伐國,砍下矢倉狗頭,獻於火影面前。
猿飛日斬深感欣慰,有徒如此,夫復何求?
兩小時內,緊急動員了一千名忍者交給大蛇丸,雄赳赳氣昂昂奔赴南方,終於拖住了霧隱眾前進的步伐。
能在兩個小時動員一千名忍者,且後勤不拉胯,已經算是比較不錯的成績了。
在接下來的一個月時間裏,木葉又向大蛇丸方面數次派出援軍,直到大蛇丸一步步從大劣勢扳到均勢,才暫緩了增派援軍的節奏。
對擁有忍界第一後勤的木葉而言,均勢等同於優勢,打持久戰,木葉可以以一敵三。
目前戰場上的形式是,大蛇丸率領四千多名忍者,抗擊霧隱六千多忍者,勉強勢均力敵。
自來也、波風水門率領六千忍者,抗擊雲隱村ab兄弟率領的八千多忍者,整體上同樣是勢均力敵。
三個村子都尚有一些餘力,但都很默契的沒有殊死一搏,這個時候誰先亮底牌誰就輸了。
木葉一千忍者就能拖住霧隱村三千多人的先頭部隊,如果敵人一心想守要打持久戰,即便是人數方面兩倍於敵人,也很難摧枯拉朽解決掉敵人。
猿飛日斬有自己的考量,木葉已經被兩個忍村圍攻了,那第三個忍村還會遠嗎?
哪怕是手段盡出,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解決戰鬥,還不如留一張底牌,增加一些容錯率。
對於這種情況,大蛇丸早有預料,老頭子就是這樣,不夠果斷,不是什麼人都是大野木、三代雷影,各種全軍出擊、子午谷奇襲。
能有四千多馬仔,大蛇丸已經很滿意了。
一個月的鏖戰中,原本自信滿滿,認為自己穩壓矢倉的大蛇丸,越發心力憔悴了起來。
矢倉確實是五影中最菜批的一個,沒有三尾加持,個人實力充其量算是准影級別,單打獨鬥完全不是大蛇丸對手。
問題是大蛇丸沒有和矢倉battle的機會。
矢倉水影排面滿滿,戰場之上無論去哪裏,從來都是七大護法相隨。
忍刀七人眾作為霧隱村第一天團,雖不能與四戰時的木葉f4相比,但也是排面十足。
每一名忍刀眾,實力打底都是精英上忍。七個精英上忍+一個準影級別的矢倉,讓大蛇丸疲於應對。
不是所有影級強者,都能對下手擁有吊打小朋友一般的壓制力,羅砂與波風水門畢竟只是個例。
並且因為霧隱村血繼限界忍者眾多的緣故,整體上也不輸木葉。
雲隱戰線不斷有波風水門的戰績傳出,今天砍死一個上忍,明天擊退一隻小隊,木葉小太陽、黃色閃光名聲大噪,隱隱有追上三忍的趨勢。
反觀大蛇丸這邊,雖然四千人拖住對面六千人,勢均力敵,但無論是人頭還是助攻,大蛇丸都遠不能和波風水門相比。
別跟我扯什麼球隊核心、組織進攻、策划進攻,勞資就問你有幾個進球,有幾個助攻?
足球屆中,只用數據評價一名球員未免有失偏頗,但數據確實能反映出很多問題。
足壇個人最高榮譽歐洲金球獎的評選中,前場球員相比後場球員,擁有天然的優勢。
大蛇丸曉得這個道理,愈發堅信羅砂的說法:原世界線中,成為四代火影的是波風水門。
人頭狗,這誰頂得住啊?
在這樣的情況下,一條腹中藏有求援信的小蛇,悄無聲息溜進了砂隱村。
「廢物。」
接到求援信的羅砂淡淡罵了一句,有些高估大蛇丸現在的實力了。
思慮片刻,分出一具影分身,離開了砂隱村,悄悄前往火之國。
離開的是影分身,此刻的忍界,沒有值得羅砂全力出手的人,一個影分身就足以解決所有問題。
至於影分身的種種缺點,譬如不能承受太嚴重的傷害……
只要不被擊中不就完事了?
目標是馳援大蛇丸,替他解決掉矢倉,然而羅砂進入火之國後,卻沒有第一時間前往戰場,而是轉道去了短冊街。
霧隱村已經打到了火之國腹地,戰場距離短冊街也就幾百公里路程,先把大蛇丸晾幾天,不急。
此行短冊街,首要目標是考察短冊街的各種娛樂項目、設施,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參觀短冊街,有利於砂隱村後續的建設。
次要目標嘛……
漫步在街頭,羅砂環顧四周,街道之上人來人往,沒有一點緊張的氛圍,果真應了那句詩。
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
「紙醉金迷,沒有一點緊張氛圍啊。」羅砂感慨道。
一名恰好路過的賭徒聽到這句話,嘴裏嘟囔一句:「那是肯定的,因為短冊街有那隻大肥羊嘛。」
大肥羊?
羅砂眼神微眯,拉住賭徒塞過兩枚金幣,問道:「大肥羊是怎麼回事,詳細說說。」
或許是輸光了錢,心情不算太好的賭徒被人拉住,本要發作,看到兩枚金幣後頓時喜笑顏開,抬頭一瞅羅砂。
沃日,這小子好瘠薄帥!
壓下心底的不平衡,賭徒滿臉堆笑道:「兩個月前,霧隱村還沒有打過來的時候,短冊街就不復往日熱鬧了。
畢竟,火之國在和雷之國開戰嘛。
可是兩個月前,短冊街來了一位大人物,又讓短冊街恢復了昔日的熱度。
那人也很奇怪,無論玩什麼項目,無論和誰賭,都是十賭十輸,偶爾贏一把,也會很快就輸回去。
每天都要輸上至少幾十萬元才罷手,有時來了興致,一天就要輸上幾百萬上千萬。
久而久之,就有人拿她做明燈,無論她壓什麼,只要和她反着壓,就一定能贏。
慢慢的拿她做明燈的賭徒越來越多,接連虧損的各大賭場同時發佈了一條規定:凡是有她參與的賭局,只能和她壓一樣的選項。
不能拿她做明燈,大家乾脆就和她直接賭了,慢慢的反向明燈就成了大肥羊。
那些因為明燈趕來短冊街的人,也就沒有離開短冊街,而是每天尋覓着大肥羊,希望能從她手裏贏錢。」
綱手姬牛批,一己之力拉動短冊街gdp!
他媽的把她綁到砂隱村,那不就成了活招牌?
羅砂摩挲着下巴,別說是饞綱手身子打算集郵了,哪怕是為了砂隱村的發展,也一定要把她騙……請到砂隱村啊。
譬如說整一個性感荷官在線發牌,有伶個荷官能性感過綱手?
為了砂隱村,為了大義,羅砂決定再次犧牲自己的美色。
「大肥羊在哪裏?」羅砂追問道。
賭徒人還不錯,興許是看出羅砂的想法,隱隱勸誡道:「大肥羊是短冊街的帶明星,只要她出現,那整個短冊街就會轟動,根本不需要特意尋找她。
不過小兄弟,我勸你不要打她的主意,她可是木葉隱村出來的大人物,雖然賭品好從不拖欠賭債。
但這兩個月調戲過她,打算對她動手動腳的人,都被她打的骨斷筋折。
贏她點錢,憑你的美色色誘她就行了,我覺得希望很大,但是千萬不要動手動腳。」
慕了。
羅砂點點頭,放開賭徒,在短冊街逛了起來。
一家溫泉旅館中,睡眼惺忪的綱手從床上爬起來,春光乍泄。
揉了下眼,打個哈欠,迷迷迭問道:「靜音,現在幾點鐘了?」
「已經下午兩點鐘了,綱手大人。」
小姑娘靜音端來水和洗漱工具,伺候綱手洗漱,又將粥溫了一下,端到綱手面前。
原劇情中,靜音雖然看起來很幼齒,很平,像是鳴人的同齡人。實則靜音的同齡人,是照美冥才對。
自幼被綱手收養的靜音,兩個月前被綱手帶出了村,目前暫時性的從醫療忍者轉職成了保姆,負責照顧綱手的日常起居。
掏出手帕遞給綱手,小姑娘靜音憂慮道:「綱手大人,我們還不回木葉麼,已經出來兩個月了,這樣不太好。」
「這很好!」
綱手接過手帕擦擦嘴,而後一拳錘在桌子上,胸前的波濤洶湧起起伏伏,憤懣道:「那個老傢伙,居然想要讓我嫁給風影羅砂。
我和這種想要賣徒求榮的老傢伙,沒有什麼好講的,什麼時候他知錯我再回去!」
「可是我覺得風影羅砂挺好的啊。」
靜音收拾着碗筷,憧憬道:「我聽說風影羅砂是忍界最帥的男人,也是最強的男人。
如果能夠嫁給他,也挺不錯的吧。」
「膚淺。」
綱手撇撇嘴角,十分不屑:「再帥能帥過小水門,再強能強過我大爺爺?」
綱手對波風水門沒有什麼想法,但是對他木葉靚仔門的名頭也是聞名已久,在綱手看來,水門應該就是忍界第一流的帥哥了。
風影羅砂所謂的忍界第一靚仔,未免太過言過其實。
靜音揭過羅砂不提,又說道:「可是哪怕和火影大人鬧彆扭,現在還是返回木葉比較好吧。
霧隱村已經打過來了,大蛇丸大人和自來也大人都在前線,我們還在短冊街……」
綱手神色頓時黯淡下來,落寞道:「現在的我,哪怕回到村子,又能夠做些什麼呢?
不能上戰場,又不能拿起手術刀,已經是廢人一個了。」
恐血症狀態下的綱手菜批到了什麼程度?菜批到上忍水平的藥師兜都能吊打她。
這要是上了戰場,那還不全露餡了?
很快,綱手就重新振作起精神,雙拳緊握,伸了個懶腰,元氣滿滿道:「呦西!
總感覺今天運氣不錯,能夠大賺一筆的樣子,讓我們再去街上,殺那些賭徒們一個片甲不留吧!」
靜音不由得緊了緊手中的錢包,身為綱手的保姆兼管家,靜音是曉得綱手輸了多少錢的。
兩個月時間裏,一億五千萬元的積蓄,輸得乾乾淨淨,只剩下最後幾百萬元。
換算一下,平均每天輸250萬……
都他媽的輸得要露宿街頭當掉褲衩子了,哪來的自信能夠贏錢?
但是靜音也沒有辦法,自己不是話事人,只能聽之任之,只希望綱手大人能夠有點逼數,留下夠吃飯住宿的錢。
兩個小時後,綱手雙手顫抖,掀起自己底牌的一角,心中激動萬分!
三,一定要是一張三!
這局賭的很大,連續輸了兩個小時綱手有些上頭,在對手的挑釁之下,一口氣壓了兩百萬兩!
這已經算是驚天豪賭,在綱手出現之前,這樣的賭局在短冊街並不多見。
「三,三!」
「三,三!」
綱手身後,里三圈外三圈的賭徒也如同瘋魔一般,齊齊高喊,希望大肥羊能夠贏一把。
這把賭的是撲克牌,規則很簡單,每人兩張牌一明一暗,a最大2最小,對子大過單牌。
對家明牌是6,已經亮了底牌,一張a。
綱手的明牌是一張3,想要贏下這一局,底牌一定要是3,湊成對子才行。
哪怕底牌同樣是a,也會因為另一張牌大不過6,輸掉這一局。
綱手做賊般揭起牌的一角,偷瞄一眼,臉頓時變得煞白,失了顏色,底牌是一張k。
「靜音,我們還剩多少錢?」綱手偏過頭悄悄問道。
靜音掏出錢包,打開亮了一下。你看,空的,什麼都沒有!
綱手吞咽一口唾沫,沒記錯的話,訂下的旅館房間入住截止日,剛好是今天。
天要亡我?
「哪怕你把底牌看出花來,它也不會變的,快開吧。」對家眼神得意,催促道。
正當綱手窮途末路,打算掀開底牌時,一陣慷慨激昂的音樂響起,眾人齊齊向賭坊的門口望去。
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當,噹噹噹噹當……
大門打開,幾隻象徵着和平的白鴿飛過。
一名身着黑色燕尾服,酒紅色頭髮梳成大背頭,靚仔到難以形容的青年走了進來,龍驤虎步,霸氣外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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