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胖子的目光在包間裏面的四人臉上看了一遍,尤其是趙長安和李馨,更是多看了幾秒轉身離開包間。
「走吧。」
李馨站起來,望了趙長安一眼,走向包間門口。
直接無視掉童小玉和簡立寧。
「可惜了!」
趙長安心疼的望着手裏已經報廢的手機,朝着李馨的背影說道「等我一分鐘。」
跳上沙發,去摘那副『帶劍絕頂望山河畫捲圖』蘇繡,然後捲起來「走吧。」
「臥槽!」
「真可以!」
「有種,偷東西偷到春曉居來了!」
包間門口和窗戶邊的看客們,一片譁然,都是匪夷所思,滿臉敬佩的望着臉皮跟城牆還厚的趙長安。
這小伙子,夠厚黑。
有前途!
「我跟你走在一起,感覺很丟臉!」
李馨嫌棄的望着趙長安手裏捲起來的蘇繡「你就缺這幾個小錢?」
「特麼的我那手機兩萬多,說捏碎就給我捏碎了,我找誰說理?」
趙長安心疼的直咧嘴。
不過只是想想陸探花大手的力道,他就明智的知道不能和陸探花這神經病硬槓,真打起來,吃虧的百分之一百還是自己。
「不知道文燁那個人形猛獸,幹得贏干不贏他?」
趙長安嘴裏嘀咕,晚上回去得好好說說文燁,讓自己白白損失了兩萬多。
趙長安和李馨走到春曉居的前面吧枱,拿着卷畫在吧枱那幾個漂亮女孩子震驚的眼神里,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
「我是寒緋櫻包間的客人,你們老總給你們說了沒有,全部免單?」
「說了,可,可是——」
那個和趙長安說話的女孩子,秀氣漂亮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趙長安手裏的蘇繡。
細長如天鵝般的脖頸上面,青筋都凸了起來,顯然是心情不是一般的激動。
「沒有可是,你給我拿三條,不,五條軟華子,一箱茅台。」
趙長安打斷那個女孩子的話,說得一臉的坦然。
本來就站得離得趙長安遠遠的李馨,轉身就朝着春曉居的門外走去。
「真是太丟臉了,趙長安你個混蛋!」
李馨心裏暗罵,決定至少半年不來春曉居吃飯。
「啊?」
別說那個女孩子,就是吧枱其餘三個女孩子,都是張嘴結舌。
看傻子一樣的看着趙長安。——這世上居然還有這種厚顏無恥,不要臉的男人!
「啊啥?你們孫老闆說過的話,就是吐出去的痰,他還能舔回去麼?他現在要是跪着舔乾淨,這麼忍辱負重的人,我趙長安也是佩服的,包括這卷蘇繡,我都留下來。你去問問,也耽誤不了多長時間。」
趙長安朝着這個女孩子,露出陽光帥氣的笑容。
掏出一張名片給她「別怕,你就照直說,他要是炒了你的魷魚,我們一納米歡迎你。」
這四個吧枱女孩子,包括門口站着的兩個迎賓小姐,是整個春曉居裏面,質量最上乘的六個妞兒。
而這六人裏面,趙長安找她說話的這個小妞兒,更是一等一的盤靚,條直,腿長,肌膚白嫩如白色美玉。
趙長安真要能把這妞兒勾搭到一納米,不說以後有沒有可能和她發展出一段超出尋常的男女友誼。
就是放在前台,看着也賞心悅目。
「我可就真把原話帶給孫總了?」
那個漂亮女孩子露出了笑容,望着趙長安「我當然不怕,你不怕麼?」
「這個世界上,能讓我真正恐懼的人,我至今還沒有見到。」
趙長安開始吹。
「咯咯~」
「嘻嘻~」
吧枱幾個女孩子,都朝着趙長安笑。
顯然都知道他在吹牛。
「趙長安?復大!」
這個女孩子拿着趙長安遞給她的名片,眼睛猛地一亮「是你?」
「呵呵~」
趙長安笑了起來,真是名聲所累啊!
——
「咚咚咚~」
那個女孩子推開包間「爸,那個趙長安要拿走五條軟華子,一箱茅台,對了還有一卷掛在包間的蘇繡畫。」
「趙長安,誰呀,這麼橫,」孫胖子一臉的茫然,望着閨女孫珺「他啥來頭?」
「沒啥來頭,就是復大學生,他說你答應的。」
「特麼的趙長安,真把老子當凱子宰?」
孫胖子勃然大怒的跳了起來「我這就去給他一腦袋的茅台酒瓶子,讓他清醒清醒!」
「爸,他可是我的偶像,你可別打他,不給不就結了。」
漂亮女孩子直吐小舌頭,心裏想着幸虧沒把那些『跪着舔乾淨,這麼忍辱負重的人』說出來。
不然老頭子還不得要瘋?
「偶像?嘔吐對象吧,看他那一張小白臉的模樣,看着你老子我的手就痒痒!」
聽到自己的寶貝女兒居然這麼在意這麼一個小兔崽子,孫胖子頓時就更怒了,有着一種養了一棵水靈靈的小白菜,被壞小子惦記上的恐懼和怒火。
「孫叔,算了,多少錢算我的;這小子是記仇我捏碎了他一部手機,一隻情緒化的小蝦米而已。」
陸探花的臉上,露出不屑的神情「這種小門小戶的小家子氣,註定了他一輩子就是再拼命努力的去爭,也到不了多高的地步!他拿得越多,這種行為就越讓人鄙夷。」
李探花的話,頓時點醒了孫胖子。
趙長安這個小王八蛋拿得越多,自己閨女豈不是就越鄙夷不齒他的為人?
「給他,讓他趕緊滾蛋!」
話雖然這麼說,被趙長安這麼宰了一道的孫胖子,還是憋不住心裏的怒火。
「爸,這可是你說得?」
「讓他拿,麻溜滾!」
孫胖子揮手,示意女兒出去。
「小珺,幾年不見居然成了大姑娘了,你有沒有談男朋友?」
陸探花笑着問孫珺。
「陸少你沒事兒操這心幹啥?」
孫珺警惕的望着陸探花。
「你看哈,你探花哥還沒有女朋友,你要是沒有男朋友,咱們處處,看看合適不合適?」
陸探花眼睛冒光的望着孫珺,引得邊上坐着的孫胖子滿臉苦瓜相,直咳嗽。
「孫叔,你也別咳嗽,我要當你女婿,你不又多了一個隨叫隨到的酒友?」
「陸少說笑了,她今年才大二,個人大事還得等到畢業再說。」
孫胖子還能不知道陸探花有多『花』,一個勁兒的推辭。
「沒興趣,陸少你還是離我遠一點,愛誰誰。」
孫珺堅決拒絕陸探花「爸,那我就叫他拿了。」
橫了陸探花一眼,走出了包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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