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早已經公開出去的,正式入駐南京城的日子終於到來,從昨晚開始就進行的城門口附近幾里範圍內都進行了極為嚴密的排查戒嚴。
並沒有發現任何潛藏着的敵人,可在凌晨時分還是有一小隊人,突然遭遇了不明襲擊,全體陣亡。
如果僅僅是死了十幾個士兵倒是沒什麼,可死亡的士兵經過解刨後,發現了極為詭異的事情,導致鬼子的入城儀式不得不向後推遲了三天。
皮膚卻遭遇了嚴重的燒灼腐蝕,好像是遭遇了極高的溫度燒灼,不過時間非常短暫並麼有直接把這個人燒成灰燼。
當然如果僅止於此,倒也說不上太過離奇,更加離奇的是,表皮組織被燒灼的厲害可內部的五臟六腑卻被凍成了冰塊。
如此詭異的死法根本無法用科學方法解釋,一群研究人員分析了大半天也想不出,到底是什麼樣的武器可以造成如此詭異的傷害。
因此在沒弄清楚敵人到底是誰之前,終究還是接受了建議,把入城儀式延後三天,派出大量部隊對四周幾公里範圍,進行了更加細緻的檢查。
得到這消息的周不凡也只能繼續等着,鑑於鬼子的搜查變得仔細了許多,甚至為了避免過過早的打草驚蛇,甚至還一起躲進了地下室內。
當然也只是白天躲在地下室,至於夜幕降臨後,整個南京城都是周不凡和小白的天下,而且為了把日軍的注意力吸引到城外去,還會帶着小白趁着夜色的掩護悄悄的出城。
分別跑去幾公里之外,諸多的鬼子的搜索隊伍以及小據點都成了襲擊的目標,把鬼子的注意力從南京城完全的轉移到城外去。
不過這事還不只是周不凡小白兩人在行動,實際上還有不少當初被打散的散兵游勇組成的小團體,也學着周不凡戰術和鬼子玩起了游擊戰。
原本這些散兵游勇確實被鬼子嚇破了膽,根本不敢偷襲只想着保命,只是最近這大半個月來,鬼子頻頻遭遇神秘勢力的襲擊死傷慘重。
那不可一世的士氣早已經消磨殆盡,而那些曾經被打散的散兵游勇,聽到日軍被神秘組織的游擊戰不斷消耗,短短半個多月已經陣亡了一萬多人的消息後,也是士氣大漲。
常言道此消彼長,那些鬼子被神秘的襲擊者搞的心驚膽戰草木皆兵,再加上可這些日子經常小隊被襲擊殲滅,因此每次遇到襲擊第一選擇並不是追擊而是原地堅守等待救援。
這不敢追擊的行為,當然給了那些放一槍就跑的散兵游勇提供了諸多的偷襲機會,反正發動一次攻擊後直接就跑,不管有沒有打死人,卻可以把那些鬼子整的膽戰心驚暈頭轉向。
何時十幾個人小鬼子,就敢追殺國軍一個排的日子,已經一去不復,南京城外的幾十萬大軍愣是那些散兵游勇的游擊戰給拖入泥潭之中。
這情況甚至還引發了連鎖效應,導致整個華國的抗日壓力也減輕了許多,甚至重慶方面和延安方面還悄悄的開始組織小規模的反攻嘗試。
其實這幾天被幹掉的鬼子,還有一些卻是被那逃走的玻色凝聚體給襲擊的。
那進化靈體失敗的玻色凝聚體,雖然沒有自我意識,卻有着類似於動物本能的意識,同時還受到那些南京城內諸多亡者遺留下的執念影響,鬼子時總會直接撞上去……
當然偶爾也會出現誤傷,還有就是平時還會憑藉着本能,躲藏到陰氣深重的地方,吸收着一些特殊的能量壯大自身,幾個不同於一切生命的怪物正在逐漸壯大中。
……
當然這一切忙碌的周不凡並不知道,這幾天的周不凡確實很忙,白天也忙着鍛煉休息,偶爾也會和那群相當崇拜自己的姑娘們吹吹牛,甚至還會趁機享受下左擁右抱的感覺。
至於夜晚卻是更加忙碌了幾分,到處處偷襲鬼子吸引注意力只是小事,主要是在偷襲時順便鍛煉那陣法旗的使用。
話說陣法旗,因為這幾天偷襲鬼子時,旗子內釋放出的煞氣會,直接吸收吞噬敵人的生命場,幾天下來幹掉的鬼子足有數千之多。
因為吸收足夠多的能量,卻是不知不覺中讓那陣法旗內的煞氣發生了進化,凝聚類似於人形靈體煞氣團,這導致噬魂陣的攻擊力也變得越發的變得兇悍了許多。
每次激活噬魂陣時九十九支陣法旗內都會飛出幽靈的怪物,這些類似於人形的煞氣團到處衝撞陣法籠罩下的敵人,只要接觸敵人,瞬間即可吞噬敵人的生命場直接秒殺。
到目前為止還沒發現什麼人可以在噬魂陣內存活,也許只有小白這樣的異類勉強可以存活下來吧,當然驅動噬魂陣也會消耗相當多的精神力……
……
三天時間一晃而過,轉眼間又到了第三天夜晚,吃過一頓豐盛晚飯後,卻是習慣性的帶着小白出門搞事情,順便研究下明天收拾完鬼子的高層人員離開南京城的線路。
如果自己自己和小白當然不用這麼麻煩,不過也不能丟下那十幾個女人不管,再怎麼說也得把她們護送到先對安全的後方之後再離去。
拉着小白的手慢悠悠的向着城外走去,當然神識卻一直在警惕着四周的情況,今天的小白顯得格外的安靜,一直走到了城外竟然一句話都沒說。
「小白,你今天怎麼這麼安靜?」好奇的問了句。
「不想和你說話。」
「為什麼?」
「我覺得你今天和紅菱怡春她們把話都聊完了。」
「你這是關心我聊太多累着了?」
「說話太多傷元氣的,沒事說那麼多廢話幹嘛?」
「她們有事請教,我既然能給她們解惑,當然要講解一番。」
「難道你又想收女徒弟了?」
「沒有,只是隨便聊聊。」
「做人也不能太隨便的,要不然會讓她們誤會,你可知道女人的心是很容易受傷的。」
「你這才做了幾天人吶,竟然開始教我做人了?」
「會不會做人和做人的時間又沒有必然的聯繫,有的人活一輩子都沒學會做人。」
「你個小丫頭懂啥。」
「我就懂。」
「走了,走了,分頭行動,你去東方我去西方,遇到鬼子稍微偷襲一下就行,千萬不要戀戰,也別走的太遠,兩個小時後就回去。」說着卻是展開身形,向着西方疾馳而去。
小白默默的看着周不凡消失在夜幕中後,也展開身形向着東方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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