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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我的意思,就給他判個苦役,讓那宗吉才吃些苦、受些罪就可以了。燃字閣 www.ranzige.com至於那個叫『林石明』的真兇,我向你保證、一定會嚴加緝拿,爭取早日讓他歸案。」
宗吉元用平靜中、又不乏堅定的語氣說道。
既然已經公證地為自己做了主,而且關於兄長的死也給出了個說法,更重要的是、以後也不會有人再上門騷擾了,胡振利覺得能到這個結果、已經可以滿足了。
一直送他出了縣衙大門,宗吉元對胡振利道,
「胡兄,你暫且先回去陪着嫂子,小弟再處理些衙中事務、然後會趕去給大哥上香。」
「有勞師爺了。」
胡振利又施了一禮、千恩萬謝地走了。
陪在一旁的盧洪、柯義看着那個老實的書生走遠了,才回過頭來,相對的、二人的臉上均有些憤憤不平,盧洪道,
「師爺,我說您是不是有點兒太客氣了,雖說那案犯是您的堂兄,可這案子中別說您根本一點兒責任都沒有,就是連點兒邊都沒挨上,替他申了冤、做的就已經足夠了,幹嘛還要屢次三番的去他家裏看望啊?」
「兩位仁兄你們錯了,」
宗吉元搖着頭苦笑道,
「雖然胡家受害時、我並不知情,可歸根到底、宗吉才之所以會受人挑唆、犯下如此罪行,從某些方面看、還是因為我在衙中任職的關係,怎麼說、我也難逃干係。」
「師爺啊,只能說是你人太好了,」
柯義依然面帶不平、有些無奈的感動,道,
「那麼,還有什麼需要我們做的麼?師爺您儘管吩咐好了。」
「別說,我們還真有件事情要抓緊時間去辦,」
宗吉元邊和二人往回走着、邊說道,
「等吃過午飯,你們兩個還要辛苦一趟呢。」
「什麼事啊?」
聽說師爺有差事要交給他們來辦,兩個人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宗吉元扭頭看了看他們倆、不禁笑了,
「先休息一下,好好的吃完午飯再來找我。」
……
午飯剛過,宗吉元便片刻不停地來籤押房、找到了刁三郎,
「三哥,有件事情小弟要和您商量一下。」
「有事就說吧,」
刁三郎邊點着頭、邊站起了身猜測般地道,
「是什麼事呢?難道說想去找那個什麼『林石明』麼?」
「這個倒不急,」
宗吉元聽他提到那個神秘人,也是略微的頓了頓、道,
「那個『林石明』一聽就是個假名字,找起來談何容易,所以暫時先放一放。小弟有一件還拿不準的事情,可又不能耽擱太久,所以才來找三哥你商量一下。」
「哦,是這樣啊,那麼、吉元,你儘管說吧。」
刁三郎絲毫沒有因對方的「拿不準」、而有絲毫的躊躇,很乾脆地便答應着。
宗吉元很感動地道,
「一會兒小弟要去胡家,順便想尋找一下我們一直都在搜索着的那個滿堂紅,想請刁三哥帶着盧洪、柯義和我一起去。」
「好,我們現在就走麼?」
刁三郎聽了,邊熟練地回身拿起自己的腰刀、邊問道。
宗吉元一聽,抓緊時間確實很關鍵,便點了點頭,
「那好吧,既然三哥已經準備好了,我們這就走吧。」
兩個人剛剛從籤押房中出來,就看見在吃完午飯後、被宗吉元丟在自己房中的王玉,正站在門外、瞧着他們倆,
「去哪兒啊?別忘了帶上我好麼?」
其實,到目前為止,對遼東縣衙中的這些差役們來說、已經習慣了看見王玉在他們眼前晃來晃去了,就差和他們一樣也穿上一身的公差服了,所以、看見了王玉之後,刁三郎反倒覺得很自然。
可宗吉元卻是無奈地翻了翻眼皮兒、道,
「就算我說不好、你不是也得跟着麼,何必再來問呢。」
「那就一起走吧。」
哭笑不得地看着他們二人,刁三郎招呼了一聲,又去叫上了盧洪、柯義,五個人一同從縣衙中出來。
臨出城之前、宗吉元先到縣衙對面、自家綢緞莊的帳房支了一百兩銀子,拿着銀票、帶在身上後,五人五騎從縣城的西門出來,很快便再次來到了胡家甸。
到了村口,宗吉元扭頭看了看路邊的一棵大柳樹,見其雖是在嚴冬,卻依然倔強地殘留着一枝枝黃綠色的、已經乾枯了的柳葉,眼珠兒一轉道,
「三哥啊,你和盧洪、柯義就等在這裏好麼?也許過一會兒那個滿堂紅就會出現了。」
「真的假的啊?!」
她這句話尚未說完,連刁三郎都驚訝不已,忍不住地問道。
宗吉元揉了揉自己那小巧的鼻尖兒、道,
「大概、可能、差不多吧……不過、三哥啊,你們三位不能就這樣站在這裏,如果這樣的話、就算滿堂紅來了,看見你們也得再被嚇跑了,然後你們還得費勁兒的追,豈不是麻煩。」
「那我們得怎麼站着啊?」
刁三郎聽得即新奇、又好笑,問道。
宗吉元拉着刁三郎、讓他背對着村口,又後退了幾步看了看,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道,
「不錯,三哥您沒有穿官服,這身便裝、再加上您的背影看起來真的很帥,就這樣站着吧。而盧洪、柯義你們兩個呢,先在附近找個地方躲起來,如果那姑娘來了之後,就繞到她背後、斷了其逃跑的路線,這樣的話、除非她不來,只要是一到這裏、就別想再逃走了。」
看她說的這樣熱鬧,其餘的四個人都很想笑,不過細一回想,雖然宗吉元的年紀比他們都要小,可一直以來做出的判斷、幾乎都沒有錯的,所以、儘管心中依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可還是都按照她所按排的去做着。
村口的「埋伏」已經佈置好了,宗吉元和王玉二人這才朝胡家走去,不過、宗吉元此時前往的並不是胡家的那個院子,而是胡振利他自己住的那個單獨的菜地小院兒。
來到看起來不是特別厚重的院門前,宗吉元勒住馬匹、象上次一樣靜靜地聽了一會兒,臉上再次現出輕鬆的笑容,扭頭看了看王玉、問道,
「聽見了麼?」
「聽見什麼啊?」
王玉當然還是不明白她在說什麼,奇怪地反問道。
宗吉元忽然收起了笑容、很嚴肅地瞟着他道,
「說話聲兒啊,別告訴我、你這麼高的武功竟然會沒聽見?」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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