綱彌代、神寺作為剩下兩大貴族,當然不會如宏江戲謔的那般不堪。
四大貴族的確站在瀞靈廷權力的頂端,但他們所着眼的又不僅僅是權力。他們彼此間或許存在理念上的不同,可初衷都是為了維繫這個世界的靈魂平衡。
其中朽木和四楓院兩家的影響力更多在護廷十三隊,是瀞靈廷對外的力量。而剩下的兩家主要對內,防止死神內部出現分裂與無意義的權力鬥爭。
而此刻呈現在他們眼前,完全出自宏江的那封手書,似乎就預示了一場權力鬥爭的到來。
「他比數百年前更危險了。」
「能否繞開蝶冢宏江,直接去聯繫浦原喜助?」
綱彌代大介搖了搖頭,神寺宮的想法的確很好,只要能拉攏到浦原喜助那他們就能獲取崩玉更為詳細的情報,最關鍵的是,浦原的加入也能削弱宏江的必要性,這封手書上的內容也就完全成為笑話了。
蝶冢宏江、浦原喜助,這兩個人不是缺一不可,但如果一個都拉攏不到的話,對接下來的戰爭實在是不利。
「那就不得不妥協了。」神寺宮也低頭嘆息道。
如果可以的話,別說那個註定會帶來爭端的機構,就連隊長的位置,他都不想讓蝶冢宏江插手。
可不管那個無比囂張,百年來將他們耍得團團轉的藍染惣右介,還是以浦原喜助為代表的外部勢力,都迫使他們不得不低頭。畢竟這樣一股力量,如此搖擺不定實在讓人坐立難安。
他也想過,要不要果斷先將這股力量剷除?可這樣的想法不到一秒就被他否決了。
浦原喜助還躲在現世,他們能做的也只是集結力量先解決宏江。
可不說,一個擊敗白哉的小鬼、瞬神夜一,再加上擁有兩把斬魄刀,完全不遜色藍染的宏江,這股力量已經不容小覷,讓他們沒有十足的把握留下這三個人。
單單集結力量這一環就幾乎做不到,在所有人眼中,這些人都是拯救了瀞靈廷的恩人。恩將仇報這種事,大部分人都做不出來的。
「我們能暫時妥協,問題是,以後要如何應對他?」綱彌代大介沉聲問道:「這一戰必須勝利,可一旦勝了,他在護廷十三隊中的聲望估計無人能及!那個時候,我們還能限制他嗎?」
安排一次蝶冢宏江主動退隊?蛆蟲之巢估計盛不下這種人物。
悄無聲息的暗殺?瀞靈廷中還有能暗殺他的存在嗎?問題是當面去殺一個戰爭後的英雄,以後誰還會將死神的身份視為榮耀,將正義當做信條?
「也只有那種時候,我們才能看到他真正的意圖吧。」神寺宮合上面前的信紙,「沒有敵人,內部的分歧自然會出現,他所做的事更是如此,容納外部激流的同時,就要做好粉身碎骨的準備!」
綱彌代大介點了點頭,現在無法處理宏江,只是因為對方此刻是在順應大潮。而等藍染這個心腹大患消除後,這股浪潮自然會平息下來,那時候他還能捨得放下手中的力量麼?
當然,就算順應大潮,也不能由着蝶冢亂來。
「大靈書迴廊我不會只對他一個人開放。」
「那裏的秘[鄉村小說 www.yanjuexiangcun.com]密太多了,如果他夠聰明的話,就應該接受這一點。」神寺宮說完,笑着自嘲道:「可我寧願對他一個人開放,也不希望他那麼聰明」
這樣的話,山本那有些便宜的心也能重新堅定起來吧?
事實證明宏江還是很聰明的,他提出的每一點都對瀞靈廷有利,如果在大靈書迴廊這裏過分爭取,謀私的意味就過於重了。
所以,雖然還沒有正式的公佈,但無論是五番隊隊長的位置,還是新機構的成立都是板上釘釘的事了。至此,宏江也可以去處理一些陳年舊事了。
「蝶冢大哥?」
「嗨,露琪亞,感覺好久不見了。」宏江笑着跟露琪亞招了招手,其實沒過多久,距離雙極之丘救下露琪亞也才五天而已。
「白哉怎麼樣了?」
「卯之花隊長說大哥已經沒什麼大問題了,接下來只需要靜養休息就行。」
生分了不少,宏江看着和自己有些莫名疏遠感的露琪亞,有些真相要接受起來的確不容易。
「既然白哉的傷勢已經穩定下來了,要不要和我去一個地方呢?」
「啊?」
「放心,就半天的時間,剛剛我上去看過,白哉還在呼呼大睡呢。」宏江擠眉弄眼地說着,露琪亞似乎明白了他們要去的地方,下意識地搖了搖頭,緊接着又緩緩點頭說道:「好,好吧。」
西流魂街,滿懷心事的露琪亞只是跟着宏江,甚至連到了哪一區都沒有注意。
直到宏江放緩步伐,看着周圍熟悉的景色,露琪亞才最終確定,他們要去的地方就是海燕大人的家吧。
「我,我還是不去了吧……」
「難道你不想見海燕嗎?」宏江出聲問道。
「但因為我,都大人……,海燕大人應該不想見到我吧。」露琪亞語無倫次地說着,不過宏江完全能明白她的意思。
藍染惣右介,真是害人不淺啊!
「我們慢慢走過去吧。」宏江回過頭,來到露琪亞身旁拍了怕她的肩膀:「在路上,我也要給你講一些事。」
二人並排走在雜草叢生的小路上,微風拂過,也將一段昔日的故事送進了露琪亞的耳朵。
「我和浦原還有夜一,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你也聽說了,浦原是前十二番隊隊長,技術開發局的創始人。而夜一是四楓院家的前任家主,在我們還小時,應該叫下任家主。我呢,則是被山老頭從流魂街帶走,一直留在身邊教導的弟子。」
「像我們這樣的人,實在太容易被人盯上了。我和浦原可能還好點,羨慕大貴族的人從來都不少,也因此,從小夜一就告訴我們,不要輕易顯露出對別人的在乎,我們這些人的軟肋,總有人想去碰一碰。」
「白哉那副冷冰冰的樣子,或許就有這樣的因素在裏面。」宏江嘆了口氣,繼續說道:「但這不代表我們是冷漠的,也不代表其它人在我們眼中都只是棋子。」
「我們不是不在乎,而是表示在乎的代價過於巨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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