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還有嗎?」影追問。筆神閣 bishenge.com
籬落感覺腦子有些混亂,但依然努力思考着。
「似乎沒什麼力氣,甚至比毫無縛雞之力的女子還不如。」一會兒後,她又輕輕道。
「那就是說他易容了,臉卻不能被人碰。變身了,身體卻變得軟弱無力?」影一臉興奮。
「嗯······。」籬落輕點了下頭。
「阿籬,筆拿來了。」這時阿菁的聲音突然響起,她才徐徐睜開眼睛。
於是將被子一掀,起身往茶桌去。
可能起得太急走得太快,人還沒到桌邊突然眼睛一黑一個暈眩栽了下去。
「阿籬。」幾聲驚呼中,蘭馨已經將她摟住,然後驚魂未定地扶她去坐好。
籬落閉着眼睛靜靜地趴在桌上,等待着眼裏的星星慢慢消失。
望着公主慘白的臉色,蘭馨忍不住瞧了一眼桌邊的男人,眼裏閃過一抹疑惑。
他離公主最近剛剛卻沒有出手,甚至連表情都沒有變化。淡定喝茶的模樣,好像事不關己一樣十分冷淡。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倆人昨晚吵架了?蘭馨實在有些看不明白。
別說蘭馨看不明白,阿菁也很不解。
若不是手上拿着東西,她怕是第一個就衝上去了,所以此刻男人的表現實在令她不喜。
只有影瞧見了主子那稍動了一下的身體和杯子裏濺出來的水花,似乎帶着少有的緊張。
然後又見他迅速冷靜下來,變得異常冷淡。
他知道他這是為什麼,其實剛剛他的那句「看來他們早就盯上阿籬公子了」這句話是在提醒蘭馨她們也是在提醒主子。
因為他再也不想七年前的那一幕再經歷一次·······。
一盞茶功夫,籬落輕輕推開蘭馨扶着她的手,拿起筆來作畫。
剛剛她不是沒發現男人的無動於衷,但這些如今再也傷不了她了。
於是「唰唰」幾筆,很快將畫畫好。
一個四五十歲,臉型圓潤,身體精壯的男子立刻躍然紙上。
「這是與花公子交手的人。」說着,她將筆一丟上床去了。
如果烈火堂的秘辛真的如男人說的那樣,那這個調戲過她的男子的臉就是當日的臉,而他的身體就是在林子裏見過的身體,所以她記得很清楚。
秦夜冕拿起畫看了一眼,立刻將它交給了影。
影點了點頭,正打算離開。
「影侍衛請留步!」籬落突然又從床上坐起來看着他道,「憐兒如今身在何處?」
「這······!」這突如其來的問話嚇得影一臉驚恐,摸了摸脖子不敢應聲。
畢竟主子沒發話,他怎敢隨便透露公主的下落。
「知道了。」見他沉默,籬落又轉而望向秦夜冕。
她看着他很久很久,久到所有人都不免有些尷尬的時候,才又開口道,「大人······阿籬可否問你一個問題。」
「說。」對於她長久的盯視,男人無動於衷。
甚至泰然自若地搖着手中的茶杯,偶爾淺嘗一口。
「太子殿下有意與北涼結親嗎?」她知道他和太子關係不一般,這個問題應該不難回答。
可男人卻沉默了,握着杯子的手明顯頓了一下。
「那太子想過助北涼一臂之力嗎?若是不結親的話。」見他似乎有些為難,籬落換了一個話題。
「嗯。」男人點了點頭道,「保住公主或許有希望。」
現在的關鍵就是公主,若是她活着去了京城,那麼還有商量的餘地,若是公主死了怕是就難了。
「好,既然如此。那從今日起你們誰也別告訴我她的下落,我也不想知道。」
剛剛躺在床上她就越想越氣,早已氣得恨不得殺了這些個利用她的男人。
尤其那個烈辰,居然還說什麼不會傷害她。
好,不傷害是吧!演戲是吧!利用是吧!
那老娘從今天開始就陪你們這些混蛋演戲,看誰玩得過誰。
她想好了,既然無論如何都要被盯上或者被利用的話,不如化被動為主動,到時候來個魚死網破。
反正只要憐兒能順利到達京城就好,搬不搬的到救兵只能看造化了。
這樣想着,她立刻起身開始翻箱倒櫃。
「這怎麼行,你才······。」一聽這話,阿菁和蘭馨都慌了。
只是她們的話剛說到一半就被籬落的一個瞪視給吞回了肚子了。
少女的眼神十分犀利,不僅嚇到了蘭馨和阿菁,同時也令秦夜冕吃驚。
他皺了皺眉頭,突然發現少女原本天空一樣純淨的眼裏閃過一抹狼性,仿佛要幹什麼大事一般。
他知道她有脾氣,可像這樣的神情還是第一次見,好像做了什麼重大的決定。
「阿籬你這是幹嗎?」見她將擱置不穿的北涼服飾拿出來,蘭馨十分不解。
畢竟北涼的服飾顯眼又招搖,絕對不適合在南楚穿,更不適合在如今這樣的情形下穿。
「幹嘛?當然是穿啊!」對於蘭馨的疑問,籬落忍不住送給她一個白眼。
拿衣服不是穿難道拿來吃嗎?真是的。
這樣想着,她直接穿上衣服,然後開始梳妝打扮。
她將高高束起的發冠拿掉,將頭髮披散開來,然後隨意挑了一撮打了一個小辮。
再配上松松垮垮的紫色寬袍,模樣隨性慵懶,妥妥一個放浪形骸的公子哥。
尤其那張妖孽的臉,在衣服的襯托下簡直美艷不可方物,怕是整個柳城的男妓都不是她的對手。
「阿籬,你不能這樣出去。」蘭馨忙攔住她往外走的腳步。
心想,現在烈火堂的暗探也許還在柳城,她這樣出去不是羊入虎口嗎。
她真怕她還沒走到街上不是被烈火堂的人給逮了,就是被人誤以為是男妓給擄走了,那可怎麼辦,豈不是要完蛋。
「有什麼不妥?」對於蘭馨的緊張,籬落袖子一甩,一臉無所謂道,「他們無非是想要從我這裏知道什麼,可我什麼都不知道。」
說着,她就要往外走。
「你這是在氣我們沒告訴你她的下落?」見她馬上要走出房間了,男人冷冷的聲音突然響起,帶着難以言喻的嚴厲。
雖然沒有起身,連握着杯子的手都沒有放下,但氣勢早已將整個房間凍結了。
如同瞬間颳起的寒風,讓人不寒而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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