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呵呵一笑,故意開玩笑說道,這都不知道,我這是在給你騰位置呢。
她狠狠的剜了我一眼,說,小樣吧,正經點。
我也不能說的太明白啊,萬一再把林月給嚇着,可就麻煩了,我只是說自己這次回去了老家一趟,想了很多,對很多事看的角度不同了,另外,我在四象這裏已經觸到天花板了,不但是職位,就是工作方面也差不多了。
如果我是三十多歲,可能會覺着這份工作很舒服,很爽,可是我還沒有到了養老的年紀啊,我想着趁着現在年輕,能多去幾家公司,好好的學一學不同公司的不同文化,以後說不定還能用得上呢,你說是不是? 林月撇了撇嘴,說,我知道你志向遠大,可是你之前怎麼一點風聲都沒有透露啊?是不是找到下家了啊?有好職位可別忘了我奧。
沒有,沒有,不過你放心,咱們之間還用藏着掖着嗎?接下來,我又給提了一下前兩天我還和Maiyu聊了一下,她稱讚林月做的不錯啊,過試用期肯定沒有什麼問題的,加油奧....... 在我走後沒有多久,上海辦事處就正式成立了,深圳公司也進行了大調整,香港人紛紛被裁撤掉了,產品開發人員全部換成了清一色的大陸員工,主管一級的職位也願意放給大陸人來試試了,如果當時我沒有走的話,那做個主管,應該也是手拿把攥的事吧,不過我一點都不後悔。
之前不是說,有人在和Alice角力嘛,自從上海辦成立之後,甚至一度傳出了上海辦要統轄深圳辦的風聲,不過這Alice可不是一般人,從她當年一個人離台赴港,經過多年的摸爬滾打,獨自開創了香港公司的大好局面,就可以看得出來她的能力和手段,現在雖然那幫人排擠掉了她的一部分得力幹將,可是想要將她連根拔起,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反正,最後的勝利者還是Alice,她再次站穩腳跟之後,率領深圳辦在業績上狠狠的壓了上海辦一頭,至此,兩邊的爭鬥才算告了一段落,上海辦也只有接受了隸屬於深圳辦的命運了,這當然讓某些人憤憤不平,甚是惱火...... 這一上午,在公司的幾乎所有同事都過來和我聊了幾句,唯獨不見老臧,我心裏不禁有些犯嘀咕了,嘿,這老小子咋回事啊?以他的性格,雖然錢比朋友朋友更重要,可是我都要離職了,再說了,也不關錢的事啊,按理說,他應該早就過來喳喳呼呼了啊。
又一想,算了,人情淡薄薄如紙啊,既然人家不把咱當回事,那咱也就別剃頭挑子一頭熱了,該怎麼樣就怎麼吧。
中午吃飯的時間到了,幾個同事喊我下去一起,我們從老臧辦公室經過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朝裏面看了一眼,沒有看到老臧的人影,怪了,這傢伙去哪裏了啊?我下了樓,準備到常去的那家小店吃個快餐,忽然發現老臧正手裏拿着煙,站在大廈門口左右張望呢,原來是在等我,我的心不由得一熱,好兄弟,果然我沒有看錯人啊! 他看我出來了,也不說話,不由分說的拉着我到了東七坊的一家餐館,竟然破天荒的自作主張的點了兩個炒菜,一個尖椒小炒肉,一個酸辣土豆絲,而且還要了兩瓶冰凍啤酒。
臥槽,我一看這陣勢,不禁有些驚訝啊,便調侃他道,哎呦,老臧啊老臧,你這今天可是要超支了奧,不過,我可就只帶了10塊錢。
老臧白了我一眼,把錢包掏出來,往桌子上「啪」的一拍,然後,大馬金刀的往後面一仰,說,行了,今天老哥我請客,為你餞行。
我趕忙裝作受寵若驚的樣子,笑道,哎呦,哎呦,老臧啊,真的假的? 老臧又白了我一眼,說,當然真的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奧,我這可一直都盼望着什麼時候能吃你一頓呢,沒有想到啊,今天突然就實現了這個夢想了,哎呦,老臧,你讓我掐一把試試,疼不疼,到底是不是真的啊?我不會是在做夢吧? 老臧拿起筷子敲了我一下試圖伸過去準備掐他的手,再度白了我一眼,說,老弟啊,我打你個沒有良心的,還一直想吃我一頓呢,你怎不請你臧哥我吃一頓呢。
你臧哥我容易嘛,兩個家,兩個孩子要養,還要供房子呢,年紀還比你大呢...... 我趕忙作出剎車的手勢,打開瓶蓋給老臧倒上,舉起杯子揶揄他道,好了,老臧,那今天這頓還是我來請吧,誰叫你兩個老婆呢!哎,看得出來啊,你這還真是不容易呢,你看看你,最近好像都瘦了奧,哎,作孽啊。
老臧不吭聲,直接端起杯子,一飲而盡,老弟,快喝吧,酒還不堵不上你的嘴啊? 等我放下杯子,老臧意味深長的看着我,問道,老弟,說正事,你這突然就要走了,為什麼啊,怎麼事先也不和老哥透露一下,這冷不丁的來這麼一下子,你臧哥心裏覺得空落落的,很不是滋味呢! 我和老臧平時在公司里經常膩在一起,雖然我不認同他的某些三觀,可是平日裏,他像個老頑童一樣
是的,是的,老臧,其實我也是這麼覺得的。
那你告訴我,為什麼要走啊? 是這樣的,老臧啊,您肯定也知道,這麼長時間以來,我手頭上的工作都是一成不變的,一開始我很有幹勁,每天都鬥志昂揚,可是最近,沒有一點挑戰的爽快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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