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賢王你冷靜一點,別太激動,我們應該是有誤會。」
此時,雖然浸泡在水中,身子都袒露在外,德妃也不遮掩了,性命要緊。
「德妃,別跟我裝,惹毛了我,啥事都乾的出來,你信不信?」
匕首抵着她脖子,眼神瞄了一眼浸泡在水中的身子。
還不說,趙恆的這些妃子,一個比一個身材好,德妃現在更加有韻味了。
「你想幹嘛?」
德妃雙手抓緊,臉色蒼白,盯着趙燦。
「趙燦你別亂來,我可是你嫂嫂。」
「少他媽給我套近乎。」
趙燦伸手拽着德妃的脖子,靠近一點,此時可一點都沒有憐香惜玉。
「德妃,你可以啊,我給你養兒子,當親生兒子一樣養,搞得我和阿刀連夫妻生活都沒有,你竟然還忘恩負義要弄死我,踩在我身上上位,你是人嗎?信不信我把你兒子一刀變成太監,看他怎麼當皇帝?」
「我沒有,嗚嗚嗚……」德妃推開趙燦,梨花帶雨的哭了起來,「我沒有想要害你,我沒有…嗚嗚嗚……」坐在水中很無助的哭了起來。
聲音很大,驚擾到訓練的侍衛。
咚咚咚——
「娘娘,屋子裏是有什麼事發生嗎?」
「我……」德妃正欲開口,趙燦匕首威脅,德妃改口道:「我,沒事,沒……」
侍衛聽得話語哆嗦,想必是有事發生。
「娘娘,得罪了!」
嘭!
說完,侍衛一腳踹開房門,招呼侍女進去。
「大膽!」隔着屏風模糊的看到德妃正在沐浴,侍衛趕忙下跪,眼神招呼侍女進去查看。
侍女膽戰心驚的走進屏風後面,並沒有刺客,道了歉,退出去,在德妃的呵斥聲中,侍衛和侍女關門離開。
噗!
趙燦從水中出頭,全身濕漉漉的。
德妃:「看夠了嗎?」
趙燦:「誰稀罕!」
德妃:「你就把我想成蛇蠍女人?」
趙燦:「當然,你也別跟我裝可憐,你們後宮的女人一個個除了裝可憐,剩下來就只有吃人了。」
兩人坐在木桶,四目相對。
此時德妃反到一點都不拘束緊張了。
就這樣坦誠相見,給趙燦看。
德妃看着趙燦一臉不信任自己的樣子,很失望。
原本以為自己和趙燦算是同一條船上的人,自己是什麼樣的人,趙燦很清楚,沒想到最後卻懷疑是自己。
德妃心裏很失望。
從水中站了起來。
水漬帶着花瓣從起身那一刻,從肩上順着精緻豐滿的身材走勢流淌而下。
濕度的水溫散發着蒸汽。
恰到好處的溫水深度,剛好漫過大腿根部的位置最迷人的位置。
老實說,在監獄待了很多天,一出來就碰到德妃沐浴,這誰頂得住?
「德妃,你是要幹嘛?」
「趙燦,你不相信我。」
「少跟我來這套。」趙燦抓起被打濕的衣服扔給德妃,「穿上。快點!」
德妃沒有多說,拿起濕漉漉的衣裳套在身上,因為濕漉漉的,所以緊緊貼在身上,更加誘人。
我去!
趙燦瞄了一眼,頓時跟到渾身燥熱。
要不是正事要緊,真想衝上去狠狠的草。不過,外表已經保持淡定。
「德妃,非得這樣嗎?」
「是你闖進來的,是你讓我穿的,那好,我不穿了。」
說着就要脫掉。
趙燦服了她了,雖然知道她應該是在使用美人計,但是感覺還挺刺激的。
「少廢話,說到底怎麼回事,我可沒耐心跟你廢話!」
趙燦一隻手舉着匕首,另一隻手握着德妃的手,防止她脫衣服。
就真的只要這點最後的定力了,要是在脫,可真就中美人計了。
至少,要把事情弄清楚之前,再說其他事。
德妃看出在趙燦此時略顯窘迫的樣子,一笑,「你緊張了?」
「廢話,我特麼又不是太監,當然緊張了。」
「呵呵,那我身材好,還是皇后娘娘身材好?」
「……當然是皇后,皇后有沒生過孩子。」
「你!」
德妃很生氣,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材。
她都有注意保養,其實身材恢復得很好。
「呵。」趙燦低頭一瞄一眼,笑了。
「笑什麼?」
趙燦直言不諱的慢悠悠的說:「沒毛可還行。」
「你!」德妃蹙眉,感覺受到了侮辱。
「說吧,為什麼要誣陷我?」
德妃深呼吸一口氣,調整情緒,說:
「秀珠根本就不是我指示的,我發誓,我絕對沒有想過害你!」
「你成親那晚,我的確是派秀珠去給你送賀禮,我也不知道她一去不返,等我收到消息時,她已經死了,當我也很驚訝。」
「直到我發現我枕頭下,有一張秀珠留下的信,我才知道一切。」
「她不想我喊冤於此,更不行禎兒不明不白的埋沒於民間,所以只是想以她的死翻案。」
「太子死了,秀珠陷害你,你是八賢王,你的分量很重,一定會引起足夠多的重視,那樣禎兒才有機會回到皇宮,拿回屬於他的一切。」
「我發誓,我絕對沒有騙你。」
趙燦:「信呢?給我看。」
「在臥室床頭。」
「走!去拿給我看。」
趙燦跨出浴盆,德妃猶豫兩秒,紅着臉,還是邁開腿跨了出來,抓起一件披風披在身上,光着腳走進臥室。
拿出信遞給趙燦看。
「ok,姑且信了,但是你為何明知道如此,還有順水推舟,不拿着這封信去證明我清白?」
「秀珠是我的侍女,我怎麼解釋,你認為皇上會信嗎?我不能讓秀珠白白的死掉,你懂嗎?再說了,我相信你一定會沒事的。」
「臥槽,相信我沒事,要是我有事死了,你不就更高興了嗎?」
德妃:「都身不由己,我也很難,被宸妃誣陷生了一隻狸貓,你讓我怎麼辦?我只想拿回屬於我的,和我孩子的。你懂嗎?你應該會理解的,對吧?」
「……」
「如果你還生氣,我也沒辦法,你要我補償,我一個女人能怎麼補償你,我都不在乎,我補償你就是了。」
說着就要解開腰間的紐扣。
「肉抵?」
「你喜歡就好。」
「不稀罕,我又不是沒玩過女人。」
「那好,你不稀罕,我也沒辦法,我人就在這兒,你把我交出去,砍我頭吧,這樣你就滿意了。」
「……」
抓狂。
無語。
搞得像我在威脅她似的!
此時,趙燦坐下,德妃倒了一杯茶遞給趙燦。
「老八,我也很無奈,希望你理解,禎兒才是真正的太子,秀珠做的一切,包括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這叫順應天命。」
趙燦沒有說話。
他在思考。
並不是思考自己的安危。
而是歷史。
原本叫做趙平安,平平安安過一輩子。
終究是被生母德妃突然改名——趙禎。
下一任大宋的君王。
終究是走入正史了。
而自己的身份——八賢王。
呵呵。
歷史上哪有什麼八賢王。
只是一個傳說。
一個虛構的人物。
正史從未記載。
也就是說,自己本來就不存在,或許一千年前北宋那個八賢王就是自己,去了一趟,完成了一次旅行,如夢泡影的存在。
夢要醒了。
再回頭,幡然醒悟,終究是太膚淺的認為一夜戲龍魚是指女人。
其實,應該是鯉魚躍龍門,躍過去了,飛身成龍,化為化為九五之尊。
原來是指——趙禎。
法克!
現在才明白。
這下好了,因為自己的理解錯誤,導致娶了幾個老婆,還把蓯蓉和蘇輕語的一血給拿了。
幸好,還沒拿阿依熱一血。
咳咳。
就這樣吧。
回到現代,找個機會再拿下吧。
……
趙燦終於想通了所謂巔峰體驗,就是讓狸貓換太子,成功就位,幫助趙禎回到皇宮。
【叮!恭喜巔峰體驗進入到最後時刻】
【時空之門將在12個小時候打開,屆時將徹底離開北宋,回到現代】
【終極任務,將趙禎送到德妃手中】
12個小時後,也就是明日問斬的時辰。
也就是說,在哪個時刻回去?
我都不在天牢,明天斬我?
這是個bug。
還有趙燦知道歷史,德妃沒好下場的,而且就算阿依熱養的那個孩子叫趙禎,是千真萬確的未來帝王,但是這裏面由存在一個bug。
因為,歷史上記載趙禎的生母是宸妃。
雖然眾說紛紜,有人說是德妃的,是因為宸妃的孩子死了,陰差陽錯又把德妃的孩子過繼給宸妃。
bug。
不懂。
一連串問號,系統並沒有給予答案。
也不管了,既然能回去,那就趕緊吧,實在是心累,不想在這鬼地方待下去了,這裏的女人太生猛了,玩不過他們(委屈哭)。
……
趙燦回過神,對德妃說:「過往之事,我既往不咎,剩下的事,我去做,不過你別以為我是為你做的,我只是為了你的孩子,畢竟他跟我一樣姓趙。」
起身。
「以後的路你自己走,希望你能培養出一個好皇帝。」
「呃……你好自為之,在歷史面前,我無能為力,希望你能平安。」
德妃不解這番話是什麼意思。
趙燦繼續說:「你兒子以後一定會當皇帝,你不必擔憂。至於你。」趙燦嘆息一聲,拿出一塊令牌給德妃,「若是你以後在宮中遇到危險,你拿着這塊令牌去找慕容超,他會想盡辦法保護你周全,至少……能讓你平安離開皇宮。」
「為何這麼說?」
「沒什麼,宮裏太亂了,誰都不能保證明天有沒有機會看到日出。至少覺得我應該為你做點什麼。」
「你呢?你要走嗎?不管我們母子了嗎?」
「小心宸妃,她背後畢竟還有龐太師!好了,時候不早了,我去把你兒子帶來,算是大團圓結局了。」
說完,前方再次出現一個蟲洞。
「我並不屬於這裏,你也不必驚訝,就當我是一個過客。」
說着苦笑一聲,大概是待久了,嘴上說是討厭,終究是適應了。
深呼吸。
「人生天地間,忽如遠行客。」
「趙燦。」
德妃衝上去,抱住趙燦。
「謝謝。」
趙燦一笑:「別客氣,應該的,呃,就當做我白看了一晚上你的身子。」
德妃抬起頭,溫柔似水,踮起腳,蜻蜓點水親了一下。
「我會一直記住你的。」
「ok,到此為止吧,祝你好運,走了,我去接你兒子回來了。」
說完,趙燦轉身進入蟲洞。
剎那間,寢宮恢復平靜。
……
片刻,屋外傳來侍女的聲音,「娘娘,皇后寢宮出事了。」
「對不起,原諒我,我都是為了禎兒。」
趙燦走後,德妃自責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
……
蟲洞的另一頭是蘇州,王府,大門口。
趙燦走上台階,侍衛都驚訝。
「愣着幹嘛?不認識了?」
「王爺。」
正要跪拜,趙燦趕忙讓他別浪費時間,趕緊帶路去找阿刀。
「阿燦?」薇薇安在院子碰到趙燦,很驚訝。
「嗯,別驚訝,你長漂亮了,去玩吧。」
無厘頭幾句後打發。
「你幹嘛,急匆匆的?」薇薇安拉住他。
「沒時間跟你玩。阿依熱呢,知道在哪兒嗎?」
「你一回來,就找阿依熱?」
「……哎喲,吃什麼醋啊,我找阿依熱真有事,知道她在哪兒嗎?」
「?????」
「ok,我自己去找。」
趙燦急匆匆的離開。
走了兩步又看到蓯蓉。
同樣的問題,同樣的蓯蓉吃醋。
什麼人啊,那麼偏袒,一回來猴急猴急就要去找阿依熱?
趙燦沒時間解釋,繼續找。
走剛到走廊盡頭,遇到蘇輕語,「阿燦……」
話還未說完,趙燦大概是知道又是有同樣問題。
木……馬
「我愛你,先別問,知道阿依熱再哪兒嗎?」
「在房間帶孩子?怎麼了?」
趙燦很急,來不及解釋,就走進阿依熱房間。
「噓!才睡着。」阿依熱正在哄孩子。
蓯蓉、蘇輕語、薇薇安也走了進來。
趙燦環視一圈。
「人呢?」
「誰啊?」
「我還有個老婆呢?」
「……」
「嘁,人家是公主,公主才悠閒自在,現在出去看戲了。」
「看什麼戲?」
「崑曲啊,噢,趙燦啊趙燦,我們來蘇州才知道你在這裏還有一段風流韻事,說,那個武雉是誰?你和她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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