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一幕終於在一頓被迫瘋狂輸出後意猶未盡的停止了,只留下散落一地凌亂的衣裳,以及女子身上趙燦的味道。
很慌!很糾結!很想哭!又很想嘲笑。
「我在大婚之前被我被未婚夫給強暴了?」
「禽獸!王八蛋,死趙燦!本公主來救你,你還把我給強暴了,我……」
舉着匕首看着折騰完後,現在躺在床上舒服睡覺的趙燦,遼國公主真有一種捅死他泄憤的衝動。
太氣人了,太暴力了,身子骨都被他折騰散架了。
哪裏來的蠻勁,竟然把本公主按得死死的在圓桌和床上,就那樣毫無反抗力量的被他給……
直接氣哭。
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在大婚之前會有如此一劫。
本公主大婚之前被人強暴了?
施暴者是本公主的未婚夫,你們信嗎?
未婚夫還在不知道他施暴的受害者是他未婚妻的前提下進行的?
我的天吶!
這叫什麼事啊!
我只是想單純的來救他,別讓他死。
現在我後悔了,不聽老人言,被艹在眼前,母后做得對極了,他是真的該死。
嗚嗚嗚……
可惡,氣死人了。
「嘶……」
一激動,又覺得某處有些隱隱疼痛,又想起剛才遭遇的恐怖一小時,瑟瑟發抖。
作為女孩子,憧憬着未來,幻想着自己的初次會是在怎樣美妙的夜晚進行,真的沒想到會是在這樣的夜晚,這樣的方式,這樣的不情願情況下就發現了。一點都不美好,一點都不浪漫,後悔死了。
努力往好處想,他是自己未來的丈夫,馬上就要成親了,早晚都一樣,沒事能接受。
可是……
他不知道是我啊!
要是洞房花燭夜,他發現我不是處女,會怎麼想?
我怎麼解釋?
我說那晚是我,可是他都昏迷了,哪裏還記得。到時候還成了我的不是呢?我的天吶,合着都是我的錯咯?
做女人太難了,做一個被未婚夫施暴過的女人更難。
要不……
我再這裏等他醒,然後告訴他,剛才你強暴的是我?
什麼跟什麼啊,禮義廉恥都不要了嗎?
煩死了。
氣得跺腳。
正在遼國公主自言自語時,趙燦翻了個身,嚇得她趕緊退了五步,是真的怕他突然興致有了了,又要按住自己又來一波。
頓了頓,又走到床邊,伸手撫摸了一下睡夢中的趙燦,女人很欣慰,很久很久沒有這樣近距離見過他了,「阿燦……我是y——」
咚咚咚——
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遼國公主翻窗離開。
剛才翻窗進來,衣衫整齊,冰清玉潔。
現在翻窗離開,衣衫凌亂,剛被強暴。
「我真是犯賤!拼死拼活的跑過來找抽!」
……
解藥終於在救命恩人救了命之後,又差點要了救命恩人的命,雲捲雲舒之後總算是解了。
院子裏詩會也散了。
屋子裏什麼都沒留下,只留下一抹淡淡的血紅……
趙燦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直感覺渾身舒暢,憋了半年之久的精力昨晚得到了發泄,還不錯,對方堪稱尤物。
「王爺你醒了?」王喜脖子上纏着紗布扶起趙燦。
「嗯。」趙燦坐了起來,舒坦的伸了個懶腰,看到一屋子的侍衛,「都看着本王睡覺幹嘛,怎麼還在這兒?」
「昨晚王爺喝多了,就在濮園歇息了。」
「噢……那你脖子怎麼回事?」
「刺客打的。」
「刺客?」
「王爺莫要驚訝,刺客已經死了,昨夜有人要行刺王爺,後來等我醒來的時候,刺客已經死了地上,從屋子裏來看,昨晚經歷了兩場打鬥。」
「哦……」
趙燦環視屋子,的確是打鬥留下的痕跡,尤其是床單上被指甲抓拽出來的勒痕尤為清醒,不對,枕頭兩邊一邊一個勒痕,莫非是我把刺客制服在床上,雙手牢牢按住,對方掙扎拽床單留下的,可是床單上這點血又是怎麼回事?
趙燦搖搖頭脹痛的腦袋,有些記憶也就浮現了出來。
「本王好像記起昨晚迷迷糊糊的時候有個女人在我身邊……」
「女人?沒有啊,昨晚我們進來的時候,刺客死在了這裏,王爺一直一個人躺在床上睡覺。」
「那我穿衣服沒?」
「只穿可褲衩,還穿反了。」
「什麼穿反了,莫非……」
我的天吶,我不會被刺客侵犯了吧?趙燦趕忙撫摸菊花,還好在的。
再次努力回憶,應該是個女刺客。
電視劇里喝醉了什麼都不記得那都是假的,趙燦雖然不太記得,但是能肯定昨晚的確有個女人,而是女刺客把自己強暴了,床單上的血說明了一切。
混賬東西,竟然對本王施暴,老子找到她砍死她全家,mmp
隨着頭腦越來越清醒,回憶也零碎的拼湊,趙燦記起了昨晚女刺客要對自己施暴,然後自己努力反抗,將計就計把女刺客給強暴了,以牙還牙,狠狠地懲罰了女刺客一個小時。
「唉……我怎麼能幹出這種事。」
又記起自己撕扯對方的衣服,很狂野刺激的樣子。
「過分……我都幹了些什麼啊?」
然後盯着圓桌,記起這是施暴的起點。
「應該女刺客得到了本王的懲罰,下次不敢在胡作非為了?」
最後目光輪到了床單上那抹血。
「呵呵,竟然還是初犯,就失敗了,禍害。」
……
王喜:「王爺,阿刀姑娘擔心了你一晚上,現在是否要回府?」
趙燦:「這個……呃……」
一時間趙燦頓感心虛,就好像背着妻子在外面嫖了娼,害怕回家面對妻子,被查出端倪一樣。
「那個……暫時不回去。對了,查出是誰行刺本王了嗎?」
「從刺客屍體上找到契丹的配飾,而且匕首上也刻了契丹文。王爺契丹為何要行刺王爺?」
「契丹?呵呵…這你都信?你要是行刺,會帶着自己身份的匕首來行刺?萬一失敗了不就被人發現了嗎?」
「王爺的意思是不是契丹乾的,而是有人一栽贓嫁禍……會是誰呢?會不會是遼國?應該不會,這都要和親了,不可能行刺。」
「別猜了。我現在更關心的是誰救了我?她是誰……」
趙燦昨晚完全處於被激情支配的狀態,根本不知道對方的長相,不過還是能感覺到對方身材很棒,腿還白很滑……知道這些有什麼用,又不能把全京城的女人都拉開挨個檢查大長腿。
「竟然還有這樣棒的女刺客好這口,本王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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