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燦拍着蘇輕語的肩膀,說:「沒事,我先去看看蓯蓉,待會把魚熱一下再吃也行。」轉身朝隔壁房間走去。
蘇輕語愣了愣,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摟着薇薇安的細腰,「魚......魚有味,吃起來很不錯哦,記得待會熱熱魚,等着趙公子品嘗。呵呵......」蘇輕語拉着薇薇安進屋,推倒在床上,壓着雙手,做出一副霸道的男人范,附身低頭嘴唇幾乎就要貼到對方的唇上。
「你要幹嘛?」
「小娘子,要不先讓我嘗嘗你這隻魚的味道。」
「相公不要......我是不會從的。」薇薇安做出即將被強暴時痛苦掙扎的樣子。
…
…
阿依熱和蓯蓉洗過澡穿着齊膝睡裙平躺在床上。
趙燦從進門這個角度看去,阿依熱的身材是真的火辣,平躺在床上,睡裙把她身子曲線勾勒得很完美,再加上西域女孩子獨特的韻味。
難怪阿依熱是學校裏面萬千宅男的性幻想對象。
趙燦抓起床邊的毯子扔到阿依熱身上蓋住,「蓋好,誘惑誰呢。」
阿依熱抱着毯子一副需要人關心的樣子,可憐巴巴的望着床邊的趙燦,「阿燦.....我暈車了,好難受。」
「人家蓯蓉感冒了都沒吭聲,你暈個車矯情個啥?」
「你!討厭,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再也不想和你說話了,哼!」縮進被子裏又埋怨的罵了兩句才罷休。
趙燦沒去理她,探了探蓯蓉的額頭,「不是很燙,小感冒而已,我去給你買要回來吃了睡一覺會好了。」
「嗯,我給你們添麻煩了。」
「他是男人,本來就該照顧女孩子。」被窩你傳來阿依熱的聲音。
趙燦瞄了一眼隆起的被窩,笑了笑,「對,阿依熱說得對,男孩子嘛照顧女孩子應該的,先不聊了,我去買藥。」
剛走到房間門口,滴滴滴手機微信響了。
[能給我買包辣條嗎?我暈車了,想吃辣的東西]
[行!]趙燦回復消息,瞄了一眼被窩,搖頭笑笑離開蓯蓉他們的房間,然後推開對面的房門,一眼就看到蘇輕語霸氣的壓在薇薇安身上那一幕。
「喂,蘇輕語別把魚吃完了,給我留一口。」
「魚骨頭都不給你。」
「煩不煩,不玩了。」薇薇安推開蘇輕語,穿上拖鞋,「我去照顧蓯蓉。」
蘇輕語下床拉了拉裙子,朝門口走,趙燦抬頭蹬在牆上攔住去路。
「攔我幹嘛?」
「輕語......你是不是同性戀,就喜歡玩這種遊戲?」
「呵呵,雙性戀你信不?」
「那挺刺激的哈。」
「無聊,腿拿來。」推開趙燦的腿,回到對面的房間。
六安市很大,夜景也很美。
趙燦走出酒店,在藥店買了暈車藥和感冒藥後買了一堆零食回來。
回到房間。
「給,你的辣條,免得你說我不懂得憐香惜玉。」
「嘻嘻嘻嘻.....」
「來蓯蓉吃藥。」蘇輕語攙扶蓯蓉起來喝水吃藥。
「吃了藥早點睡,你們也是,明天才有精力去逛逛周圍旅遊景點。」趙燦望向薇薇安,「愣着幹嘛,走啊,回房睡了。」
「你一個人睡吧,我今晚要和輕語睡。」
「和輕語啊?呵呵,小心吃虧。」
蘇輕語看向趙燦,「怎麼,怕我吃了你女朋友?」
「嘁,別亂摸我女朋友就行。」
蘇輕語一笑:「呵呵,那我可不敢保證了哦。」
「早點睡。」趙燦關門離開。
一夜無話,清晨窗外飄起來鵝毛大雨,昨晚決定好去六安周圍逛逛的計劃也取消了。
在加上天氣寒冷,所以就沒有出去的打算,吃過早餐各自回房。
趙燦剛回房,門就敲響了,打開門,是感冒還未好的蓯蓉虛脫的走了進來,就栽倒在趙燦的床上,「蘇輕語和阿依熱吵起來,我頭都快被她們吵炸了,我先睡會兒。」
「哎.....怎麼又吵起來了?」
「好像是阿依熱不小心把蘇輕語放在床頭柜上的手鍊給弄壞了,手鍊是蘇輕語外婆留給她的,很有紀念意義,然後兩人就吵起來。你去勸勸吧,我要睡覺了,頭疼死了。」
蓯蓉縮進被窩。
趙燦很無語,本以為一帶四是件幸福的事,沒想到一帶四後才知道都是王炸,頭都快炸暈了。
走到隔壁房門就聽到裏面的爭吵聲。
薇薇安開門,也是一臉無奈,「這次看樣子是真的吵架了。」
走進去,看到蘇輕語和阿依熱站着床邊誰都不讓誰的對罵,都是獨生子女,誰又受得了氣呢。
阿依熱被蘇輕語罵哭中,一邊抽泣,一邊還擊,「不就是一條破手鍊嘛,都給你說了對不起了,還吼我,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說了.....」身子顫抖兩下,「再說了,自己不放好,還怪我......」
「破手鍊.....要不是你把我手鍊給弄壞了,會成這樣嗎?我就說你兩句,讓你以後注意,就說我吼你,阿依熱你要不要臉?」
「你沒吼我嗎,剛才那麼大聲吼我,蓯蓉都被你嚇跑了,薇薇安在,你問她,你吼我沒有?」
「薇薇安你說,我吼她沒有?」
薇薇安拼命搖手:「我不知道,別問我。」
薇薇安才不想引火燒身。
趙燦走上去,「那個.....壞就了壞了,找個金店修一下就行了,不至於吵起來。」
這話蘇輕語聽到就不爽了,嘴角抽搐一下,冷冷的看着趙燦,「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不講理嗎?就知道你會站着阿依熱那邊。」蘇輕語很失望的看着趙燦。
「我沒站哪邊啊......」
「你得意思就是我的錯了?」阿依熱失望的搖頭。
「......」
趙燦望向旁觀者薇薇安,薇薇安遞了個眼神,叫你別參合,你不聽,現在好了,你搭進去了。
趙燦很無奈。
「哎,輕語、阿依熱我沒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對,阿依熱怎麼胡鬧,你趙燦都能容忍,我手鍊壞了,就說了一句她,你就受不了,沒意思。」
「........」
趙燦狂給薇薇安遞眼色,薇薇安硬着頭皮過來勸蘇輕語,「輕語你別生氣,阿燦不是那個意思。」薇薇安給阿依熱使眼色,然她退一步這事就過了。
「我有沒做錯,我憑什麼道歉,都跟她說了對不起了,還吼我,我不道歉。」阿依熱態度很強硬。
啊這!就惱火了,註定又要引爆罵戰。
「本來就是嘛,我又不是故意的,憑什麼吼我......」阿依熱眼眶越來越紅,想想都覺得自己委屈,抿着嘴要哭了。
「阿依熱我那是吼你嗎?」蘇輕語站起來,「行!你說我吼你,我就吼了你,你把手鍊給我弄壞了,我吼你一句你就受不了了,阿依熱你別在我面前耍大小姐脾氣,我不吃你那套。」蘇輕語也氣得要哭了,「我不要了。」推開窗戶,一把就將手鍊甩了出去。
我去——
趙燦和薇薇安衝上去趴在窗戶往下看,手鍊已經掉進酒店外的河道里。
「蘇輕語你什麼意思?」阿依熱說。
「我不要了,現在你滿意了。」蘇輕語氣得趴在床上就哭。
「行!你有種!我賠給你就是了。」阿依熱推開趙燦和薇薇安,就朝外怕跑。
「你去看看她要幹嘛。」薇薇安讓趙燦去看看阿依熱。
兩人分開安慰兩人。
阿依熱邊跑邊抹眼淚,在趙燦趕來之前按上電梯門下樓。
於是趙燦朝樓梯口跑去。
幸好樓層不高,住的是五樓,下到一樓大廳的時候,就看到阿依熱朝酒店外跑去。
趙燦在後面喊了兩人,越喊她,她跑的越快。
繞過酒店朝後面的河道跑去。
一邊哽咽,一邊碎碎念着:「不就是條手鍊嘛,至於吼我嗎.....我給你找回來就是。」
五樓,薇薇安心一緊,「糟了,輕語你快看啊!阿依熱朝河邊跑去了。」
蘇輕語一聽,立刻從翻身下床,爬到窗戶看了一眼,「大小姐!真是個大小姐,說一句就尋死覓活。」
說完就朝外面衝去。
蓯蓉聽到這邊的動靜開門,就看到薇薇安和蘇輕語朝電梯口跑。
「怎麼了?」
「阿依熱要跳河了。」
「跳河.....哦,她又淹不了。」
「趙燦又不知道阿依熱曾經是西域青少年自由泳冠軍。」
「也對。」蓯蓉拿着衣服跟了上去。
...
...
阿依熱一邊跑一邊解開羽絨服。
清晨的河邊健身步道上,有很多晨練的,打太極的,慢跑的,賣煎餅果子的。
都看到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一邊哭一邊朝河邊跑來。
所有人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羽絨服甩在了地上,那女孩子身子一躍,好不遲疑的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扎入冰冷的河道里,只泛起一點點水花,人就不見了。
所有人都打了個冷顫,這大冬天的想想都冷。
「我去,真跳了。」
趙燦衝到河邊,水裏只是泛起了漣漪。
脫掉鞋子,和外套,也不管冷不冷了,縱身一躍也跳進河裏。
薇薇安三人看到岸邊圍着很多人,擠進去趴在岸邊往水裏看。
「阿燦你沒事吧?你快上來。」薇薇安喊道。
「人命關天,我再下去找找。」
「其實你不用........」蓯蓉話還沒說完,趙燦已經又扎進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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