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炳先無奈而退,等他一走,高通判就說道:「這既然陳韻澤可能有龍陽之好,再送美女是否不太合適?」
張恆笑道:「剛上樓的時候我特意安排了舞蹈,就是特意為了看看他是否喜歡女子,那小子眼睛都亮了,定然是喜歡的。「
「何況別的準備也不是沒有,俊男**也都在三樓候着呢,總能讓他稱心如意。」
高通判拱手道:「張兄高明,小弟拜服,既然佳人歸他了,那………」
「哈哈哈哈,高兄原來換了口味,既然不喜管鮑之交了,那樓下的那幾個就都送與高兄受用了。
而朱標這邊也感覺時候差不多了,此時他心中已經有些不耐,這時候突然出現一位絕代佳人,定然是效果滿滿。
果然,沒一會朱標就感覺身後傳來了腳步聲,搖着摺扇一回首就看見了一位臉若銀盤,眼似水杏,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白皙水嫩的肌膚,精緻深邃的五官,帶着天然的純真撫媚之態。
在燈火通明之下,曲樂環繞之間,多時的等待真應了那句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原本背對着朱標的舞女們也紛紛轉過身子走來,把倆人圍成一個圈子,喧鬧迷幻之間,氛圍更顯獨奇妙。
倆人對視片刻,朱標欣然一笑然後轉身朝着上面一群看戲的官老爺說道:「果然是份大禮,小侄在此謝過了。」
張恆拍掌道:「才子佳人相遇本就是一件大雅之事,我等能見證此刻當浮一大白。」
「哈哈哈,郎才女貌再合適不過了,如此珍寶縱使京城江南也難以遇見,陳公子可有福氣了。」
調笑間那女子走到了朱標身側牽住了他的衣袖柔聲細語道:「奴家名叫清漣,原是庭州人,見過公子爺。」
朱標自然的牽住她的手,見她面色一紅才拉着她走向座位,庭州也就是唐朝所置的外州之一,原屬北庭都護府,而今自然是屬於蒙古的亦力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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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她在軟榻上坐下,正式的歌舞也就開始了,眾人各自享樂自己的,並沒有談任何正事的打算,又過了一會兒,眾人默契的起身,拉着懷中的就走向三樓的臥房。
只留下了朱標與那個少女,寬闊的大殿內驟然清靜下來,唯有香爐上方青煙裊裊升起,不斷的升騰扭曲消散。
過了片刻,屋外突然又響起了幾道鳥叫聲,等朱標咳嗽一聲後又寧靜下來,清漣則是素手剝着顆粒飽滿的紫晶葡萄,剝出翠綠如玉的果肉後紅着嫩臉想放到朱標嘴裏。
卻是被他用摺扇擋住,輕輕用摺扇點了點她的嘴唇後,她就乖巧的自己含住了果肉,酸酸甜甜的味道讓她眯起了大大的眼睛。
朱標則是靜靜地看着她吃下了四五個葡萄,心中仿佛突然明白了老祖宗為何要拼命打下西域,開疆擴土奪美人,男兒丈夫誰能不願?
不過朱標這時候也平淡下來了,眸子間流動的全是清冷的殺意,這些人的生活可比他這個大明皇太子都要奢靡舒適,尤其是在這大災之年都還如此。
不,應該說越是大災之年他們過的才越舒服,現如今要看的就是他們背後到底有什麼人了,朝廷派來的欽差大臣眾多,絕不可能都會被金銀酒色拿下,連一個例外都沒有。
定然是有個能在朝堂壓下他們的人,朱標自然清楚胡惟庸是跑不了的,但絕不可能只有他一個,畢竟胡惟庸身為左相,最多就是作壁上觀,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絕不會親自下場。
這點兒利益還不足以胡惟庸把自己搭進去,丞相之尊可不是簡簡單單的金銀可以拉下水的,還要弄清楚被貪污的糧食都是誰在經營,有沒有涉及到鎮守地方的勛貴。
思索之後,朱標心中的殺意都有些按耐不住了,其實朱標並不會因為官員過的比百姓好而生氣,甚至還樂於見成,賑災救民先餵官兒,這是人性常理,神仙來了也教不出幾個寧願餓着自己去救濟不認識災民的官員。
想要馬兒跑自然得給馬兒吃草,但朱標不能容忍官員吃飽了還往自家搬糧再高價販賣,你這樣做就顯得本宮很呆,這不行!
所有牽連到此事的官員一個都跑不了,最好也得滿門抄斬起步,本宮這幾句叔叔總不能白叫,哪怕最後涉及到欽差勛貴也如此。
心意一定後朱標也就回神了,抬眼就看見清漣乖巧的坐在原地望着他,深邃眼眸里蘊含着對未來的迷茫,往後何去何從?
朱標站起身拉過她在她潔白的脖頸處留下一枚鮮艷的印記,驚慌失措的一聲嚶嚀,讓素了幾個月的朱標食指大動。
拉着她朝着樓梯走去,陳家倆兄弟自然沒有心情玩女人,都神態不安的等候在三樓樓梯處,但又不敢上去打擾。
見倆人下來了才鬆了一口氣,陳炳先也不敢多瞧清漣一眼,當即說道:「城內的院子早就收拾好了,這就領公子哥過去休息。」
朱標微微點頭,這時候紅光滿面的張恆也接到通知走了出來:「呵呵,賢侄可是準備回去休息了,其實也可不必,這裏有的房間。」
朱標含笑拱手道:「家教嚴不敢在此處過夜,還請叔叔見諒。」
張恆看了眼清漣脖頸處的紅印就知道這份禮物送的很合乎陳韻澤的心意,於是也就不在強留:「既然如此那就回去休息吧,對了,還有這個差點忘了。」
朱標笑着接過清漣的身契:「不知明日叔叔何時有空,小侄也好前去拜見,城外放着那麼多糧食不儘快有個說法,還是讓人有些不放心啊。」
張恆眼睛一亮:「那就明日午時來家中吃飯吧,外邊酒樓再好也比不上家裏舒服。」
「叔叔說的是,那小侄明日就厚顏前去打擾了。」
倆人又好好的客套了一番,朱標才領着清漣上了車駕,見她依舊朝環采閣發呆的樣子就問道:「沒出來過?」
「回公子爺的話,奴家自七歲那年進去後還是第一次出來。」
「你在這裏面都學了些什麼?」
「學了怎麼伺候公子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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