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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固笑笑不說話。
這件事對她和農林局有沒有什麼影響呢?
自然是有的。
首當其衝的,是農林局門口多了很多觀望的人,再然後是趙國標的車,在這份報紙出售不到三天,車子就報廢到不能用,自己心態也炸了,家裏人還衝過來要討一個公道。
趙國標的親娘和媳婦,一開始是謾罵的,結果被憤怒的圍觀群眾罵哭了。
兩人重整旗鼓,換成了示弱的賣慘套路,可是吧,在這條街上,誰不知道誰啊。
哭訴說家裏兢兢業業賺錢存錢,多難來就那麼一輛車,毀了之後家裏都沒車出行了,人家就扒皮她們都見到趙國標曾經收過好幾輛自行車。
還有就是扒出趙家全家上班的地方走路到單位不到十分鐘,又不是斷腿了不能解決這個問題,最關鍵的是你們騎車撞人倒是挺厲害的啊,怎麼忽然柔弱無力呢。
趙家這對婆媳又賣慘別的,說他工作上受到了影響,人也被不明真相的人給攻擊得失魂落魄的了,街上的人反手就是拉來派出所的公安小哥,讓他查,那些所謂的造謠攻擊什麼的,有錯他們兜着,沒錯的讓公安查趙國標。
這下好了,因為這幾個正義感爆棚的圍觀群眾,趙國標直接被人深挖,給證據和目擊記錄的不知凡幾,直接被關起來了。
本來吧,趙國標退讓一二,興許還有時間來轉圜,保住工作,但是在這犯了眾怒的當口上,竟然還敢做小動作,直接被人民群眾給「滅」了。
謝琳琅知道這個消息後也沒什麼特別的感受,畢竟他本來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只是沒想到這一出,直接導致她在局裏的地位直接超群,起碼在別人的眼裏是這樣的,就連之前還說要謝琳琅給她面子的那位雙標蔣大姐,見了謝琳琅也是尬笑連連,各種好話不要錢一樣的說。
謝琳琅表示,自己只是因為被犯到頭上才跟人家好好理論,沒有要制霸當什么女王角色啊。
現在弄得整個農林,都沒人敢跟自己說話語氣重一點。
不對,還是有的,吳桂芳還是依舊公事公辦的態度,不因為謝琳琅現在名氣好聲望高就態度大變,還有王朝陽也是和之前一樣,對謝琳琅是栽培的心思。
這反而讓謝琳琅在農林感受到了輕鬆。
大約過了一周左右,這份輕鬆就被外力打破了。
因為開始有各個身份,各個背景的大佬或者小佬或者之前幫襯過她的領導,開始給她寄信、發電報、打電話了。
因為謝琳琅對自己屋子的電話藏得嚴實,能不露出去就不露出去,可是農林的不一樣啊,所以這幾天大家都時不時聽到有人喊。
「謝同志啊,xxx找你的電話,請儘快來接。」
「謝同志,這是xx廳找你的電話,有事跟你說——」
「謝同志,今天又來了幾份電報,你來收一下。」
「謝同志……」
看着辦公室的電話,謝琳琅有種想要拔掉的衝動。
回家把沈固按凳子上好好掐了一頓:「你看看你幹的好事。」
沈固隨便她掐,還指了指肩膀:「用點力。」
竟然是把人當按摩的了。
也是,他身上的肌肉,謝琳琅可奈何不得,不管是好端端的日常生活,還是某項運動。
「再這麼不正常下去,我還是躲到鄉下去清靜幾天好了。」謝琳琅更喜歡暢快的幹活,必要的時候跟領導們有聯繫就行了,現在這一個個的開口就是同情自己,或者說自己跟他們見外的,弄得自己跟前面小白蓮花一樣那麼楚楚可憐。
可她不是啊,也不想啊。
「都是你害的。」沒忍住,又掐了一下。
別說,手感還挺好。
咳咳。
沈固抓着她的手;「別掐了,你一會手酸,對了,之前不願意幫那個趙國標使壞的混混,你安排到哪裏去了?」
沈固前段時間只關注自家媳婦的事,倒是忽略了這個。
「哦,這個黃狗子啊,他們搬家了,趙國標找不到他的。」謝琳琅說道:「他們搬去莊子那邊了,在莊子裏幫忙幹活,前天三哥過來,說覺得這個人有股子狠勁,也不是個壞絕了的,有心想試探考驗一下。」
「準備帶他做生意?」沈固猜測道。
「嗯,我哥幾天尋思着在周邊走動走動,結果去隔壁市的時候差點被人給劫了,楊阿妹那個介紹的司機那時候一直說可不敢再拉他了。」謝琳琅說謝森誠意很足,給人家包了個兩百的紅包押金,人家又才鬆口,只不過要求他下次出門多帶人,最好是有點手腳功夫的。
「所以就想到了黃狗子身上。」也是,這黃狗子要是放在古代,那算是草莽出身的,一個混混,拳腳功夫是肯定有一點的,還有狠勁,還有就是黃狗子這個人怎麼說呢,十來歲開始就知道要護着瞎眼老娘和三個弟弟妹妹,屬實難得。
而且基本的大是大非的觀念還存在,還有改變的可能。
也難怪了,這麼個條件的黃狗子,能得到謝森的青睞。
「小舅子心裏有數就行,有什麼需要的,隨時跟家裏說,咱家馬上又有一筆錢進來了。」沈固大氣的說。
謝琳琅好奇的看着他。
「我向上面申請了一些京城的稀罕家電,這段時間拆了之後,有了點想法,回復了一些信件資料後,上面就找我了。」
「所以……?」
「有幾個項目讓我跟國營廠子對接了,最低的研發資金,給了我十五萬,最高的,有二十八萬。」沈固說了幾個牌子,謝琳琅的眼睛都瞪大了,這些個廠子可是未來幾十年都穩穩屹立的超級品牌啊。
而且這個價格……
因為今年旱災,所以紅旗大隊今年不可能有分紅給自己的謝琳琅。
因為開始正兒八經工作,還因為投資扶持實驗小組,以及給家裏人接過來後弄房子買東西啥的有了負支出,屬於自己掙的錢不到三千塊的謝琳琅。
她腮幫子都在喊着酸酸酸。
「牛啊大佬,讓我抱大腿。」
沈固很大方的,她要抱哪裏都可以,只要那個人是自己。「現在家裏就我最窮了,還在不斷的負支出。」
謝琳琅故意誇張的委屈巴巴的神情,逗笑了沈固。「年底前我會弄出來他們想要的東西,到時候你就富了。」
謝琳琅感動;「你真好啊,我沒什麼好報答的不如以身相許吧。」
沈固無語,這女人,又在說一些正常女人都說不出來的話了。
莊子
謝森確實考慮收服混混黃狗子,畢竟他本性不壞,而且雖然極端但是有血性,現在改邪歸正了,可該狠的還是會狠,也知道個度了,所以呢,給他家裏兩個妹妹找了事情做,並尋思着年後要是黃狗子跟他跑商,那就給他家裏幾個弟弟妹妹弄去上學。
黃狗子雖然還沒鬆口,可看上去還挺心動的。
兩人算是你來我往互相試探了一個月,在謝森許諾除了幫他做事,會包醫療費和補品還,給了他一個月一百的底薪,黃狗子徹底心動了。
「森哥,以後我就跟着你混了。」黃狗子還是改不了一些說話的用詞。
謝森也不介意。
這就開始帶着黃狗子出去轉悠了,轉悠了兩周,兩人光是吃喝和汽油還有請司機等花費就下去小三百塊,有時候到地方還散煙跟一些當地人聊天,開銷自然剎不住車。
黃狗子用着這錢都心慌了,他還主動說想幹活了。
哪怕是他們做混混的,也知道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可這光享受不幹事,這哪成啊。
謝森一直按捺着,直到十一月初,他才有了行動。
謝森之前那兩個月左右可不是白跑的,人家心裏已經有一張四亞和周邊城市郊區農莊大隊等地的路況圖,那個地方缺什麼有什麼與眾不同的地方或者有什麼需求,他都了如指掌,在四亞本地更是搜集資源結交人脈。
所謂牽一髮而動全身,有了前期的準備,他一動,可就是直接賺錢了。
反正黃狗子沒那麼大的格局,就看着之前還懶洋洋到處遊玩結交朋友的謝森,猛地有一天,再出車的時候車上就多了不少果子或者糧食,再去別的地方回來就是一堆布料,再往隔壁省送,就換來了錢。
倒騰來倒騰去,第一趟長時間的出車大概進行了十二天,這十二天幾人就沒睡過一次好覺,可是收穫也是滿滿的。
司機除了本來該有的錢和油費,還得到了五十的紅包,一台煙兩瓶酒,和兩身新衣服。
黃狗子跟着他回莊子,得到的就更多,他沒車,最後得到的錢卻不比那司機少多少;「之前是在外面,我們兩才是真正合作幹活賺錢的,你要是能學車,以後咱們買一輛,到時候賺的更多。」
謝森也不是卸磨殺驢,而是這位本來就是自己之前好說歹說花錢再合作一次的,這次合作過程中也是能不幫忙就不幫忙,還多次覺得他們在做無用功,說什麼他家裏多少錢給他造。
這樣的人,是沒辦法繼續合作的,他知道的越少,才是對謝森的保護。
黃狗子點點頭,他雖然很多東西不懂,可是願意去學,現在謝森是他最信任的外人,謝森都這麼說了,他自然也是滿腔熱血想做好事情,來報答謝森。
畢竟他工作一個月零幾天,就拿到了一百工資,以及森哥給的兩百紅包。
他知道森哥是照顧自己,讓自己拿錢回莊子早早蓋個房子,讓一家人都有個屬於自己的容身之所,才給了那麼多。
回家後,黃狗子的瞎眼老娘抱着黃狗子哭了很久,過了幾日就將莊子上的事情辭掉了,老人家眼睛雖然瞎但是心不瞎,受了人家謝家的恩惠,她也投桃報李,知道謝國居和巧娟在養鵝和種菜,她開始編制籃子過去,倒是謝林看到黃狗子瞎眼老娘的手藝,還花錢學了一段時間。
她本想回饋謝家,卻給自己找了個賺工資的活兒。
一家人的生活水平直線上升。
臨近年底,家裏人都準備對工作收個尾。
謝國居夫妻兩個算計鵝和菜到啥時候出手,能掙多少錢,謝林年前準備去趕集的地方賣一波籃子和雕刻的小擺件,謝森決定年前再跑兩趟,而謝木,則是要回去大隊了。
因為他要去備考。
紅旗大隊那邊糧食危機十一月底的時候就已經徹底緩和過來了,所謂一方有難八方支援,當今年秋收一過,就許多省市統籌,對北省伸出了援助的手,所以現在回去,不但不會挨餓,周圍的人也不會出現餓肚子的情況,他能安心備考了。
他想考試,確實讓許安安唬了一跳,她一直以為謝木是逗自己的,還想着明年他會繼續回去食品廠上班。
許安安她在那個食品廠還有認識的人,幾個月可能會聯繫一兩次這樣的評論,聽說阮玉在旱災的時候弄出很多么蛾子,被人整了,所謂的有靠山,只是倚靠女色換來的短暫幫助,她離開了,那沒人針對謝木,加上夏幹事搭把遞個話,他就能繼續上工呢。
就算當時生氣,都半年多過去了,她也覺得謝木不適合做生意,現在也不愛種地,做工人倒是很適合。
不過許安安並沒強迫他聽自己的,只是好奇問問,謝木想學什麼專業。
沒想到謝木這樣一個在外人看來木疙瘩一樣的任務,竟想上金融和管理方面的專業。
「媳婦,我知道我是家裏最沒有能力的一個也不機靈,你辛苦我也都看在眼裏記在心裏,以前是覺得有個鐵飯碗我就悶頭干一輩子,老了還能有個退休金啥的,咱兩就不愁老年,
不是說怕孩子不孝順,但是社會確實在變化,以後孩子們生活的成本肯定高,我不能總想着一畝三分地,既然你做了生意,我就去學管理,以後能給你當個助手分擔也好,再說了我也打算慢慢超過你,給你、也給孩子一個遮風擋雨的港灣,叫你只做自己想做的。」
許安安又哭又笑的,一時間心情複雜,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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