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之卡比的主角卡比一直是任天堂系列的二線角色——任天堂的一線主角都是綠帽劍士、水管工大叔、黃皮電耗子之類的角色,這個粉肉球倒並不是很顯眼——雖然也在任天堂大亂鬥的比賽中必定登場,但仍然屬於比較小眾的遊戲角色。
但江月綾卻特別喜歡它。
「卡比和其它的遊戲主角不一樣,它最強的能力是『吸收』,通過把敵人吞進肚子裏,就能夠獲得對方的能力。你看……這個是冰,可以把別人凍成冰塊,這個是火,可以燒烤——」
「格鬥家和劍士技能好多啊,感覺玩的很爽。」雖然吃的敵人各種各樣,但是有的能力類型還是有出招表的,蘇墨一下全都試了出來,「尤其是這個格鬥家,跟街霸里的角色一樣,波動拳,連環踢、百裂拳、升龍,啥都有。」
「是吧!鏡之大迷宮的戰鬥技能我覺得是做的最好的一代了,劇情也有意思……」
這一代的劇情是卡比的基友魅塔騎士被一塊鏡子誕生的負面自己鎖在鏡子裏,並碎成了八片;隨後暗騎士與趕來的卡比激戰,把卡比砍成了四隻一模一樣的卡比,也就圓了一個可以四人一起遊玩的設定。
遊戲的最終目的是聚集八面鏡子碎片,然後挑戰鏡子裏的暗騎士,最終擊敗幕後大魔王,卡比的經典設定了,是一個類似開放世界的地域。
在遊戲中,玩家們可以各玩各的去探險各個場景,也可以通過呼叫電話的方式傳送過來一起冒險,而這個設定最有意思的地方在於——
「誒我傳送過去了之後,我們倆是不是在親親啊?」
「是、是啊,這樣可以回血……」
江月綾感覺氣氛有點微妙,她偷偷看了蘇墨一眼,目光不自覺地落在蘇墨的嘴唇上。
「哎呀,你別跑啊,讓我親一下幫你回血啊——喂喂,摔死了要!」
「嗚……都怪你拖着屏幕!」
江月綾和蘇墨玩的十分歡樂,不知不覺時間就這樣過去了。
「呼……魔王打死了,我們也要去切蛋糕了。」
「嗯嗯……」
蘇墨和江月綾正準備下樓,忽然大堂那邊傳來了門把手扭開的聲音。
「不好……媽媽提前回阿里了!快回去……咱們躲起來先……」
江月綾催着蘇墨藏回自己的房間,到處都是可以躲藏的地方,但是到處又很顯眼。
這時門外也傳來了媽媽的聲音——
「月綾?你在家裏是嗎?在的話就應一聲。」
「糟了糟了,要是被媽媽發現的話,我們——」
月綾的媽媽是個強勢的女人,雖然蘇墨沒對她女兒做些什麼,不過這樣偷藏着過來見面,總有點說的不清不楚的……
蘇墨被月綾推進了衣櫃裏藏着,但是江月綾也跟着一起鑽了進來。
「但是你不要跟我一起躲進來啊月綾……你直接去見媽媽不就——」
「來不及了,憋說話!」
江月綾捂住了蘇墨的嘴巴,正好月綾媽媽也推門進來了。
「什麼嘛……不在呀。」
「剛才還聽到聲音來着……」
月綾媽媽的聲音聽起來很年輕,透過衣櫃的縫隙也可以看到月綾媽媽的身影。
她雖然沒有在房裏找到月綾,但卻看到了正亮着的電腦屏幕。
糟了……那邊有兩個椅子放那擺着,這樣媽媽一定會注意到我帶了人回來的……
江月綾正糾結間,忽然覺得鼻子有些痒痒的——這時一隻蚊子在她的鼻尖上飛來飛去,並發出了嗡嗡的聲音。
不好……片偏偏在這個時候——
江月綾張大了嘴巴,看樣子是忍不住要打一個大噴嚏了——說時遲、那時快,蘇墨一把捏住江月綾的鼻子,並湊上去用嘴唇「穩」住了她。
呼……好、好險——
但這樣、這樣不就——
月綾媽媽還沒有是離開房間,她向蘇墨江月綾展示了她敏銳的五感。
「是……有蚊子嗎?家裏明明種了那麼多驅蚊的綠植啊……」
天吶……媽你不要這麼秀好不好……
伴隨着媽媽的身影接近,江月綾的心砰砰直跳,大腦也一片混沌起來。
既、既然當下的情況無法避免——
那就盡情享受吧!
蘇墨穩住江月綾只是一個想要制止她真的把噴嚏打出來,哪知道江月綾在這個時候忽然自己先享受起來了,向蘇墨發起了已經可以算是相當激烈的纏繞攻勢。
喂喂……月綾你瘋了嘛……
蘇墨本能地想要拉開月綾,但是又害怕強行解除連接發出「啵」的一下唇音,當下也是沒有更多的動作,一直到——
刷拉拉——
月綾媽媽推開了衣櫃,江月綾和蘇墨頓時嚇得魂不附體,差一點就叫出聲來了。
江月綾通過狠掐蘇墨的大腿以宣洩自己緊張的心情。
幸運的是,江月綾的衣櫃實在是足夠長,以至於月綾媽媽根本看不到衣櫃那頭的江月綾和蘇墨。
啪!
月綾媽媽找到了困擾她的罪惡蚊子,並通過一記乾淨利落的巴掌將其處決。
「呼……終於清靜了。」
月綾媽媽消滅蚊子後停留了一小會兒,而後便往屋外的方向走去——而蘇墨則透過衣櫃的縫隙,瞥見了月綾媽媽的身姿——
一位身材顏值完全不輸任何青春少女的成熟女性,同時也散發着極具知性的魅力。
這也是月綾從媽媽身上繼承過來的氣質吧……
硬要說的話,月綾的身材其實是要比前世依梨更加豐滿的,說是繼承了依梨的身體,也就是那道心形胎記以及身體的觸感來辨識的——雖然確實是有些主觀的概念,但至少梨巴吊墜和月綾的記憶也不存在欺騙性的概念……
江月綾和蘇墨啵地一下鬆開了嘴,此時的蘇墨嘴唇上已經沾滿了江月綾的口紅,兩人在衣櫃裏待了又好一陣子,聽到一聲啪的關門聲,這才鬆了口氣從衣櫃裏鑽了出來。
「呼……真是嚇死我了。」江月綾深吸了一口氣,「還好沒被媽媽發現,不然我們就死定了。」
「其實我們把事情弄的有些複雜了。」蘇墨搖頭道,「阿姨回來,直接跟他介紹我不就好了嗎?」
「不、不行的……我媽媽一直很討厭外人來我們家。」江月綾搖頭道,「女孩子倒還好,男性就會非常牴觸,這個家也只有我爸不會那啥了。」
「畢竟是夫妻嘛……」
蘇墨看到江月綾一直在摸着鼻子。
「怎麼了嗎?我看看。」
「沒什麼……就是鼻子好癢。」江月綾挪開手掌,蘇墨在她鼻尖看到了一個大大的包。
「你被蚊子咬了啊。」
「啊,怪不得……」江月綾有些慌張地跑去照鏡子,「現在我會不會很滑稽很醜啊?」
「當然不會……倒不如說更可愛了。」
「貧嘴。」
蘇墨嘴上調侃着江月綾,心裏卻在擔憂着另外一件事情:
如果說,叮了月綾鼻子的蚊子,和月綾媽媽拍死的那隻蚊子是同一隻的話——
月綾媽媽回到自己的布加迪座駕上,準備發車啟動前,她拿濕巾再次擦了擦手掌上淡淡的血跡,嘴角揚起一絲淺淺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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