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個世子來沖喜 170 哀怨的小媳婦兒

    測試廣告1「咳!咳咳!沈玉楓,你想什麼呢!」桃灼被沈玉楓的話嗆咳了起來,「我們的意思是,舅父閉關有段日子了吧?」

    沈玉楓點點頭:「是有段日子了,指不定又研究什麼武功秘笈呢!」

    桃灼笑了笑:「江湖和朝廷向來井水不犯河水,薛相如此做,很明顯是壞了規矩,所謂江湖事自有江湖斷,舅父身為武林盟主,是不是該出來大顯身手了?」

    「這肯定是責無旁貸的事啊!」沈玉楓拍了拍大腿,臉上划過一絲興奮:「我家那老爺子早該找點兒正兒八經的事情做做了,省得三天兩頭地逼着我成婚!」

    他一邊點頭一邊興沖沖地又說:「這事兒你們不用管了,我立刻修書一封讓人送去玉劍山莊,這事不是小事,我爹他會留意的!」

    「如此甚好,兵分幾路出擊,薛相一定會顧此失彼,只要他一慌,這馬腳就露出來了!」洛雲錫的聲音沉了下來。茶壺小說網 www.chahu123.com

    三番兩次暗中對他下手不說,現在竟然還扯上了那丫頭,他是一定不會放過薛家的!

    「還有十五年前他買通沈青奪走我定遠侯府女兒的仇,本侯一定不會放過他!」桃桓冷哼了一聲,聲音裏帶着咬牙切齒的恨意。

    「公子,陶姑娘醒了。」

    這邊的幾個人正各自想着心事,忽然聽到了隔壁洛冰驚喜的聲音。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洛雲錫,他猛地站起身來,招呼都沒打一聲就疾步奔出了房門,緊隨其後的是桃桓和桃灼。

    沈玉楓這邊才剛站起身來,房內的三個人就已經沒有了蹤影。

    他滿臉黑線地摸了摸鼻子,低頭整了整自己的衣領之後,他「啪」地一下打開了摺扇,大搖大擺地出了房間,朝着隔壁房間走去。

    臥房內,陶夭夭床邊站了三個大男人,從左往右依次是洛雲錫,桃灼和桃桓。

    洛雲錫站在最靠近床頭的地方,看到陶夭夭正怔怔地看着他們,他便拉過一旁的一個杌凳坐在了床邊。

    乍一看見這麼多人,陶夭夭是懵的。

    她皺了皺眉頭,在心中屢了屢思緒,卻總覺得自己的記憶當中似乎少了一大段東西,似乎有那麼一段記憶是空白的。

    她抬頭打量了一眼房間,這個房間她看着有些熟悉,好像是柳葉鎮食為天的二樓客棧。

    可是,洛雲錫不是說好的要去黑風山嗎?還讓祁玉送她回京,他怎麼還待在這裏沒走?

    還有桃灼和定遠侯,他們兩個怎麼也來了?

    還有還有,她這嘴巴裏面,怎麼會有一股子苦澀味道,卻還帶着些果脯味道的酸甜。

    看着陶夭夭又是皺眉又是冥想,床前的三人瞬間不淡定了。

    「你醒了?先把藥喝了吧。」洛雲錫最先開了口,他對着陶夭夭溫和地笑了笑,然後對着洛冰伸了伸手。

    洛冰會意,慌忙將手裏餵了一半藥的藥碗遞了過來。

    洛雲錫接過,隔着藥碗試了試溫度,然後輕輕用勺子舀了遞到了陶夭夭的嘴邊。

    看到洛雲錫對自己笑得那麼和善,還竟然親自端着藥碗給自己餵藥,陶夭夭被嚇了一跳,她慌忙往後躲了躲:「……世子,我這是怎麼了?怎麼還喝上藥了?祁玉呢?您……不上黑風山了?」

    陶夭夭的話讓洛雲錫端着藥碗的手微微一抖,他皺眉看了陶夭夭一眼,見陶夭夭並不像是開玩笑,神色頓時便凝重起來,另外一邊站着的桃灼和桃桓則更是驚愕。

    「夭夭,你……不記得發生什麼事了?」洛雲錫將藥碗放在了桌上,抬手試了試陶夭夭額頭上的溫度。

    這一次的舉動,將陶夭夭嚇得更厲害了,她使勁眨了眨眼睛,洛雲錫這傢伙,不會是犯病了吧?

    洛雲錫竟然叫她「夭夭」!

    還忽然間變得這麼溫柔!

    天哪!

    「你們都怎麼了?一個個的怎麼都這副表情看着我?」

    陶夭夭心下疑惑,覺得在床上坐着不自在,便想掀開被子下床來說話,可是才剛動了一動,腦袋中忽然猛地刺痛了一下,她痛呼了一聲抱住了腦袋。

    「怎麼了?哪裏不舒服?」洛雲錫焦急地從杌凳上挪到了床上,他將陶夭夭緊抱着腦袋的雙手輕輕拉了下來,眉心鎖得像是一個大疙瘩。

    「也沒什麼,就是有些頭疼。」陶夭夭抬手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忽然古怪地盯着洛雲錫看了又看。

    洛雲錫一定有問題!

    他這麼緊張,難道……

    自己得了什麼不治之症了?

    「又沒傷到頭,怎麼會頭疼的?」洛雲錫仔細看了看陶夭夭的腦袋,確認沒有外傷之後,他回頭對着沈玉楓吼了一嗓子:「沈玉楓!」

    「在呢!」沈玉楓從桃灼身後答應了一聲,慢條斯理地抬步走上前來。

    「他不是莫問莫谷主嗎?怎麼又改名沈玉楓了?」陶夭夭再次皺眉,而且,沈玉楓這名字,聽着好熟悉啊!

    「本公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神醫谷莫問是我,玉劍山莊少莊主沈玉楓也是我!」沈玉楓「啪」地一下打開了摺扇,笑着湊到了陶夭夭的面前:「怎麼樣小表妹,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是挺意外的。」陶夭夭「呵呵」地笑了兩聲,「不過,誰是你小表妹了?還有……」

    她伸手指了指洛雲錫的下唇,洛雲錫淡紅的下唇上,有個淡淡的痕跡,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來了,那是兩個牙印子,傷口雖然已經快好了,可是痕跡卻依稀可見。

    嘖嘖——

    下嘴的這人,真狠哪!

    不知想到了什麼,她古怪地看了看沈玉楓,再看一看洛雲錫,心裏忽然導演起了一場大戲。

    怎麼會這麼巧?

    沈玉楓一來,洛雲錫的唇上就多了倆牙印子,嘖嘖嘖——

    「陶夭夭!你這腦袋瓜子都在想些什麼!」洛雲錫黑了黑臉,這丫頭鬼靈精的模樣,即便是不說,他也猜出她在想些什麼了。

    這丫頭屬老鼠的嗎?丟爪就忘!自己辦下的壞事竟然都不記得!

    洛雲錫心裏沒來由地就是一陣憋屈。

    「坐好,讓沈玉楓給你把把脈!」洛雲錫板起了臉對陶夭夭說道,看這丫頭機靈的眼神,身體應該是沒什麼大礙了,就是這記憶,看起來似乎是哪裏出了問題。

    看到洛雲錫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陶夭夭終於正色起來,她慌忙挽起了袖子將胳膊伸到了沈玉楓面前。

    「那你趕緊給我把把脈,看看我這是怎麼了?」

    她抬起另外一隻手又敲了敲腦袋,剛才的那股針扎似的刺痛好像已經沒有了。

    沈玉楓沒有說話,難得從他臉上看出正經神色來。

    他皺着眉頭仔仔細細地給陶夭夭切了切脈,又對着她另外一隻胳膊招了招手。

    陶夭夭便配合地又將另外一隻胳膊伸了過去。

    「黑風山上發生的事情,你不記得了?」沈玉楓抬頭看着陶夭夭問道。

    「黑風山?我又沒去過黑風山,哪兒知道黑風山上發生的事情啊?」

    陶夭夭疑惑地看了洛雲錫一眼,「倒是世子您,您不是打算讓祁玉送我回京然後自己進山的嗎?祁玉呢?」

    洛雲錫抽了抽眼角,回頭看了桃灼和桃桓一眼,見他們父子二人也是面面相覷。

    倒是沈玉楓還算沉得住氣,他咂了咂嘴,又問:「好好好,黑風山的事情咱先不提,那之前的事情呢?」

    他伸手指了指洛雲錫:「他是誰你還認識嗎?」

    「沈玉楓,莫谷主,您沒事兒吧?」陶夭夭被逗笑了,「他是洛雲錫啊,我怎麼可能不認識他?」

    「還好還好。」沈玉楓自言自語地鬆了一口氣,又問:「那在玄幽王府發生的事情呢?你還都記得嗎?還有他們,他們你都還認識嗎?」

    他一邊說,一邊又伸手指了指桃桓和桃灼。

    「認識!我都認識!」陶夭夭小雞啄米似的點頭,「玄幽王府的事情也都記得!就是總覺得少了點兒什麼記憶……」

    說到這裏,陶夭夭猛然間一愣,抬頭看到眾人的目光,她驚訝地張了張嘴:「我失憶了?少的還是黑風山上的記憶?」

    她皺着眉頭拍了拍腦袋:「我什麼時候上黑風山了?怎麼一點兒也想不起來了?」

    難不成她還真失憶了?

    可是失憶也不能像她這樣,還有選擇性地遺忘吧?

    難道,這就是現代醫學上所說的那個什麼暫時記憶障礙?

    「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先養外傷。」洛雲錫忽然開口,臉色又恢復了慣有的清冷,心裏頭卻憋屈至極。

    他抿了抿嘴唇,這個罪魁禍首才剛說了要對他負責,可是轉眼間就將忠義堂的事情忘了個乾淨,他這傷可都還沒好利落呢!

    洛雲錫抬起頭,無奈地看了陶夭夭一眼。

    偏生這丫頭無辜的眼睛卻又讓他無可奈何。

    他嘆了一口氣,伸手拿起剛才放下的藥碗衝着洛冰遞了過去:「去將藥熱一熱。」


    「是。」洛冰憂心忡忡地端着藥碗出了門,眉心跟洛雲錫一樣,也擰成了一個大疙瘩。

    黑風山一行,雖然折損了好幾個人,但好在有驚無險,也算沒有白跑一趟。

    見到公子唇上的那兩個牙印子之後,他們這幾個做下屬的都高興壞了,本以為公子的好事眼瞅着就近了,可是沒想到人家姑娘睡了一覺醒來,竟然將咬了公子那事兒給忘了……

    公子的婚事,不僅讓王爺和王妃操碎了心,也讓他們這些做下屬的操碎了心,這下子,怕是又遙遙無期了!

    洛冰一邊在心裏嘆氣,一邊端着藥碗出了門。

    「玉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不明所以的桃桓終於忍不住開了口,臉色也不太好看。

    他剛剛和夭夭一起在葫蘆峰共同經歷過生死,剛剛在夭夭面前得了幾分好印象,他們父女二人,眼看就要相認了。

    可是現在,夭夭似乎已經忘了黑風山葫蘆峰跟自己共同退敵的那些事,他們父女間難得的共患難,就這麼沒了?

    沈玉楓站起身來,用力扇了好幾下扇子之後,他才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你別光顧着嘆氣,夭夭這是怎麼了?」

    桃灼的臉色並不比桃桓好看多少,他這次匆匆離京,就是打定了要跟夭夭和盤托出的主意,沒想到臨了臨了,竟然又出了這麼一檔子事。

    「你們也別太着急了,她的身體除了虛弱了些,沒什麼大問題。」沈玉楓說道。

    「那她為何會不記得剛剛發生的事情?」桃灼問道。

    「這個……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她實施攝魂術的時候心神損耗太過嚴重,導致這裏受了些損害。」

    沈玉楓一邊說,一邊悄悄地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洛雲錫和桃灼父子倆面面相覷,似是沒能明白沈玉楓的意思,倒是一旁的陶夭夭卻炸了毛似的嚷嚷了起來:「說誰呢?你腦子才有毛病呢!」

    「額……」沈玉楓黑了黑臉,他站起身來,背着陶夭夭悄悄指了指隔壁房間:「要不……」

    洛雲錫點點頭站了起來,跟在桃灼和沈玉楓身後就要往外走。

    「站住!」陶夭夭清斥了一句,「鬼鬼祟祟地做什麼?我有權知道真相!」

    沈玉楓眼看就要邁出門的腳步一頓,猶豫片刻之後終於回過了頭。

    「說吧,她究竟怎麼了。」洛雲錫在陶夭夭身邊又重新坐了下來。

    「你們幾個,也別太緊張了,她不過就是忘了些事情而已,身體無礙,精神嘛,你們也看到了,根本不需要太過擔心。」沈玉楓實話實說。

    「就這些?」洛雲錫微微皺眉,那還好。

    只是,為何她失去的記憶,偏偏就是那一段呢!

    「那她忘了的事情,還有沒有可能再想起來?」桃桓沉聲開了口。

    「這個嘛,也不太好說,說不定睡上一家明早就想起來了,也說不定個會過個十天半月,或是一年半載的,當然,還有可能,就想不起來了。」沈玉楓聳了聳肩,「反正人平安無事就好了,至於其他的,可以慢慢來嘛!」

    沈玉楓意有所指地對着桃灼開了口,桃灼的臉色微微一沉,在心中輕輕嘆了一口氣。

    夭夭現在還沒恢復,看來認親的事情還要先緩一緩了。

    反觀洛雲錫,那張風華絕代的俊臉上似乎閃過了一絲微笑。

    能多留她幾日就多留幾日吧,趁着她還沒有回定遠侯府,他……

    門外腳步聲傳來,洛冰端着熱好的湯藥走了進來。

    「公子,陶姑娘的藥熱好了,趕緊讓她喝了吧,再熱的話,就失了藥效了。」洛冰開口。

    「行了,你看着她吃藥吧,我們就先不打擾了。」沈玉楓說着站起身來,臨走之時還不忘一把扯住了想要繼續待一會的桃灼。

    「孩子,你就先好好休息,我們晚些時候再來看你。」桃桓努力從臉上擠出一絲微笑來,和善地對着陶夭夭笑了笑。

    「多謝侯爺掛念,您慢走!」陶夭夭客氣地對着桃桓低了低頭,心裏卻有些訝異桃桓對自己莫名其妙的關心。

    桃桓點點頭,依依不捨地離開。

    「洛冰,你也出去吧。」洛雲錫看了一眼洛冰。

    「是是是!」洛冰慌忙點頭,一邊往外走,一邊還在心裏暗罵自己怎麼這麼沒有眼力勁兒。

    「世子,這個姐姐叫洛冰嗎?她長得好好看,看起來也好熟悉哦!」陶夭夭盯着洛冰的背影說道。

    看看人家洛冰,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長得多好!

    而且臉蛋也嬌媚,聲音也好聽,更關鍵的,還對洛雲錫言聽計從,可是這洛雲錫,怎麼就是看不上呢?

    陶夭夭偷偷低頭看了自己一眼,心頭忽然划過一絲悵然。

    「想什麼呢?先喝藥。」洛雲錫暗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陶夭夭猛然回神,就看到了送到自己嘴邊的一個湯勺。

    「這藥……苦嗎?」陶夭夭小心地問道。

    烏漆嘛黑的,一定不好喝!

    她最討厭吃中藥了!

    「良藥苦口。」洛雲錫看着陶夭夭的眼睛開口,語氣軟了下來,像是在哄小孩子:「將藥喝完,賞你糖吃。」

    啥?

    陶夭夭眨巴了兩下眼睛,洛雲錫這傢伙,不會是抽風了吧?

    竟然用這個語氣跟她說話。

    「趕緊喝藥!」見陶夭夭依舊在神遊天外,洛雲錫板起了臉。

    「好好好我喝,我自己喝。」陶夭夭從洛雲錫手上搶過了藥碗,她閉上眼睛咬咬牙,一仰頭幾大口就喝完了碗裏的藥,隨即就苦哈哈地張開了嘴巴,舌頭伸出老長,還一邊哈着氣哀嚎。

    「這是什麼藥啊!苦死了!」陶夭夭張着嘴巴嚷嚷道,話還沒說完,嘴巴里忽然被塞進了一顆果脯。

    酸酸的甜甜的,跟她剛才剛剛醒來的時候嘴巴里的味道一模一樣。

    「唔,好吃!」嚼着嘴裏酸酸甜甜的果脯,陶夭夭笑彎了眼。

    看到陶夭夭笑,洛雲錫也彎起了嘴角,他放下手裏的藥碗,卻又在看到陶夭夭脖頸上的那兩道刀傷之時沉了臉。

    祁風他們已經告訴他了,這丫頭脖子上的那兩道傷,是她逼着祁風他們離開的時候自己弄上去的。

    「你怎麼了世子?」洛雲錫忽然沉下來的臉色讓陶夭夭很是疑惑,見洛雲錫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的脖子,陶夭夭便摸索着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脖子。

    一摸之下不要緊,她「嘶」地痛呼了一聲。

    「我脖子怎麼了!」陶夭夭摸了又摸,這絕對已經破皮了!

    乖乖,若是再往裏深那麼兩毫米,她這小命還不就得交代了?

    「別動!」洛雲錫板着臉,一把將陶夭夭的手扯了下來,「沈玉楓說傷口淺不用包紮,果然,他的話是不能全信的!都兩日了還沒好!」

    洛雲錫一邊自言自語,一邊起身離開。

    在桌子上翻騰了好一會之後,他手上拿着一瓶金瘡藥和一卷布條走了過來。

    「將頭轉過去。」他對着陶夭夭沉聲開口。

    「哦。」陶夭夭疑惑地哦了一聲,聽話地往裏扭了扭頭。

    「我給你的匕首,是讓你用來殺人和自保的,不是讓你用來輕生或是威脅別人的!」洛雲錫一邊往傷口上塗藥,一邊沉着聲音開口。

    「嘶——世子,您能輕點兒嗎?」陶夭夭齜牙咧嘴地開口,心裏頭卻對洛雲錫說的話很是疑惑。

    「世子,您什麼時候給我匕首了?聽您這意思,我脖子上這傷還是自己劃上去的?」陶夭夭不相信地搖搖頭:「我難道傻了不成?竟然拿刀子抹自己脖子?」

    「是啊,你怎麼會傻到拿刀子抹自己脖子……」洛雲錫的話悠悠然在陶夭夭耳邊響起,他抬起手去,輕輕地摸了摸陶夭夭脖子裏的那兩道傷。

    雖然隔着布,陶夭夭還是被逗得「咯咯」地笑了起來,慌忙側着身子躲了過去。

    「哈哈好癢的!」她一邊笑,一邊一把將洛雲錫的手拍了下來。

    「世子,你跟我說說黑風山的事情吧。」陶夭夭忽然正色,「我記憶中的空白,應該就是黑風山上的那一段,我也跟着你一起上山了是嗎?」

    「嗯。」洛雲錫點了點頭,伸手指了指床鋪示意她躺下。

    陶夭夭沒有推辭,她腦袋一直懵懵的,就像是在大學裏為了一個課題熬了足足兩個通宵一樣,實在是混亂不堪。

    「你沒聽我的話,鼓動祁玉帶你進了黑風山。在山上,遇上了些危險,是定遠侯救了你,為了脫身,你對劉龍用了世上失傳已久的攝魂術,等我趕到的時候,你就昏倒了。

    沈玉楓說你不宜長途跋涉,所以我便讓人將你安置在了這裏。」洛雲錫緩緩開口,用了極其簡練的話給陶夭夭敘述了黑風山上發生的事情,卻獨獨漏掉了他和她在忠義堂的那些事。

    「攝魂術?」陶夭夭微愣。

    洛雲錫說了這麼多,她唯一聽進心去的就只有「攝魂術」那幾個字。

    「什麼是失傳已久的攝魂術?我不會用攝魂術啊!」陶夭夭訝然開口,別說用了,她連聽都沒聽說過,難不成還是被神明附體了?

    「若非攝魂術反噬,你又怎麼會忘了黑風山上發生的事。」洛雲錫的聲音,怎麼聽似乎都帶着些哀怨,像個幽怨的小媳婦兒。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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