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建,一個l市普普通通的屌絲青年,每天的日子就是吃着肉串,喝着啤酒,上上網,泡着妹子等等,不過沒有一次成功的。和眾多屌絲一樣,沒什麼區別。
這天,夏建走在路上,哼着小曲兒,嘴上叼着一根煙,唱着:「跟着我左右右手一個慢動作,右手左手慢動作重播......」心情好的一塌糊塗。突然,他的電話響了起來「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怎麼愛你都不嫌多,紅紅的笑臉......」夏建一聽,連忙拿起手機一看,口中說道:「我擦,賈澤,這孩子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不過還是接了起來:「喂,澤哥,怎麼了。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電話那頭的賈澤說道:「mlgb的,你提莫的,給你打個電話還需要理由麼。」
夏建則是賤賤的笑着說道:「嘿嘿嘿,對了,和嫂子怎麼樣了,周末有時間麼,一起去擼一把?」
賈澤說道:「算了吧,等會有時間麼,出來一起喝酒去。」
夏建想了想,說道:「有啊,等會還是老地方?」
賈澤停了一下,說道:「尼瑪,行吧,那就這樣了,先掛了。」
夏建又開始哼哼起自己的歌來。賈澤,夏建的幾個好哥們,為人挺仗義的,不過就是牙齒縫有點大,還有就是這倆禍害從高一開始認識,一直到現在,都差不多七八年了。
路過彩票店,夏建猶豫了一會,最終還是進去了,口中喃喃的說道:「瑪德,說不定這次就中了五百萬呢。」
彩票店的老闆姓閆,叫閆文木,與夏建也算是熟人了,一看到夏建進來,開口就問:「我擦,賤人,你這麼來了,來來來,買幾張。說不定以後去夏威夷的事情就靠你了。」
夏建啐了一口,罵道:「大木老師,你可別毒奶了,上次雙色球我訂的籃球12,結果你非得說是11,讓我的三千塊跑了,這次你這麼一說,我估摸着又沒戲了。」
閆文木一聽,將手中的珍品蘭州煙遞給他,說道:「不是我給你說,上次那事情真不怪我,11多少次沒出來了,結果誰想得到真是11啊。唉,算了這日子不好過啊。」
下賤也是感慨道:「是啊,唉對了,你那小媳婦呢?」
閆文木一聽,當時就生氣了,開口罵着:「你還有臉說,草,我那媳婦還在生我氣呢,上次要不是你叫我去喝酒,我才不會鬧矛盾呢。瑪德這叫什麼事兒啊。」
夏建漸漸的一笑,說道:「今晚有場合,去不去?」
閆文木白了夏建一眼,說道:「不去,打死我都不去。」
夏建故意嘆了一口氣,說道:「那行吧,唉,好不容易宰賈澤一下,奶奶的個腿,你還不去,那就算了吧。籃球9,紅球機選,給我來兩注,快,我等會要叫陳文武去。」
閆文木一聽是賈澤請客,眼睛一亮,說道:「去啊,誰說不去了啊?什麼時候開始,到時候給我打電話。哎對了,有妹子麼?」
夏建摸了一下額頭,對着閆文木說道:「尼瑪你能有點出息麼,你都是有媳婦兒的人了,怎麼還這樣,妹子沒有,女漢子有一大堆,要不?」
閆文木很是不好意思的一笑,說道:「這不是要喝酒麼,沒有妹子怎麼說得過去呢,再說,當初賈澤認識的妹子那麼多,叫一兩個也不是什麼大難事兒。」
夏建一聽,忽然想起什麼來,壞笑着對閆文木說道:「喏,要不我把韓青茹給你叫來,怎麼樣。」
閆文木驚出一身冷汗,說道:「算了,這姑奶奶比我還能喝,再說這孩子一喝酒就耍酒瘋,我可不敢和她喝。」
夏建此時手中拿着彩票,在遠去的路上,將手中的彩票一揮,說道:「就這樣定了,我去叫陳文武了。」
閆文木呆立當場。
時間到了晚上七點多,夏建準時的來到了老地方,等着賈澤,結果發現半個小時過去了,夏建忍不住了,一個電話打了過去:「喂,賈澤,尼瑪,你在哪呢,我在老地方這呢,你這麼還沒過來,擦,這都七點多了。」
「什麼,好吧,人民公園是吧,等着,我馬上就過來。」夏建按下電話,口中罵罵咧咧的說道:「我擦,這賤人,臨時換地方也不給我說一聲。」
「這位同學,我看你印頭髮黑,頭上黑氣縈繞,恐怕有血光之災啊。」一個算命的瞎子對着夏建說道。
夏建聽到聲音看過去,只看到一個猥瑣到極點的老頭,還帶着一副墨鏡,一本正經煞有其事的對着他說話呢,夏建略顯尷尬,說道:「老伯,我在這呢,咱能對着我說話麼?」
老頭臉上浮現出尷尬之色,說道:「好吧。」隨後又對着夏建說了一通,夏建聽的不耐煩了,說道:「老伯啊,不是我不信你,你說的這些我怎麼看不到呢?」
老頭則是揮了揮手,說道:「同學啊,話呢我就說到這,我這有一個東西,應該能讓你避過這血光之災。」
夏建一聽,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就是夏建小時候在山裏面生活,經常聽到一些老人說什麼有的事你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之類的話。於是想了一會,就說道:「那行吧,老伯,什麼東西啊。」
那老頭拿出一個黑色膠袋,神秘兮兮的對着夏建說道:「這是一個神物,可以避免你遭受血光之災,一定要好好保管。」
夏建剛接過,結果那老頭忽然笑了一下,說道:「承蒙惠顧,一共九十九塊,小本生意,一經售出,概不退貨。」夏建無奈,口中說道:「行,老伯,你夠吊,算我栽了。」
夏建掏出一百,交給那老伯,說道:「行了,一塊錢不用找了。媽蛋,出門也能遇見騙子。」那老伯露出猥瑣的笑容,說道:「現在生活不易啊,為了討口飯吃,我都不要這張臉了。對了,小伙子,你叫什麼名字啊。」
夏建對於老頭老太太都很尊敬的,也不好生氣,說道:「我叫夏建。」老頭聽了之後,十分猥瑣的一笑,夏建見狀,連忙說到:「老伯,你別想歪了,我叫夏建,不是那個下賤。」
老頭露出一副你懂得的的模樣,說道:「我懂,我懂,嘿嘿嘿,夏建,還真有人叫這名字啊。」
隨後夏建便離開了,往人民公園的路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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