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鐘鳴恩現在特別老實,每天做小伏低,勤勤懇懇的幹活,就奢望裴大爺能大發慈悲,給他放兩天假,再這麼加班,老婆都要跟他離婚了。樂筆趣 www.lebiqu.com
裴琛絲毫不為所動,作為一隻單身狗,他對有家室的人完全沒有同理心,放假是不可能的,請假更不可能。
鐘鳴恩悲憤交加,悄悄地跑去找張教授訴苦,並且再三請求,千萬不要把自己訴苦的事告訴裴琛。
辦公室里。
張教授賣慘道:「小裴,你體諒一下我,這次的研討會比較重要,我兩個孩子還小,離不開父親,咱們所里除了我也就你有資格去參加。」
裴琛審視的目光看向他,輕笑道,「不會是有人找你說了什麼吧?」
張教授一臉茫然道:「說了什麼,沒有啊,難道你做了什麼?」
裴琛冷眼看着他浮誇的演技,淡淡道,「我走了,我手頭上的項目怎麼辦?」
張教授笑道:「交給陳真,那小子不錯,可以重點培養,最近你天天加班,也辛苦了,正好趁着去明江市參加研討會,好好放鬆一下。」
「嗯,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你答應了?」
「你說呢。」
張教授喜不自勝,激動道,「好好好,我替我兩個兒子謝謝你。」
裴琛離開後,張教授臉上浮誇的表情消失,端起陶瓷杯喝了一大口水。
不容易啊,總算不負梁院長所託。
裴琛回到實驗室,陳真湊上來,問道,「頭,老張找你做什麼?」
「讓我去明江市出差。」
陳真一呆,「啊,你走了,我們怎麼辦?」
因為裴琛年輕,所以他領導的實驗小組成員大部分都是比較年輕的人,比如陳真,今年才二十八歲,其他人也不超過三十五歲。
「我走了,這個項目由你負責。」
陳真連忙道:「我不行的。」
裴琛臉色一黑,沉聲道,「還沒開始就說不行,能不能有點志氣。」
鐘鳴恩豎起耳朵聽着,聞言,立刻湊上來,「裴教授,我可以的,我行的,讓我負責吧。」
裴琛瞥了他一眼,「你不行。」
鐘鳴恩不服氣,「還沒試試怎麼就知道我不行,起碼我比陳真自信多了。」
裴琛笑道:「我是唯物主義,你的自信算什麼,你拿的出讓我相信你的理由嗎?」
「我……」鐘鳴恩還真沒有,說是說雙博士學位,其實一個是環境規劃,另一個是經濟管理,大學主修的才是科學技術研究。
陳真本來還有點猶豫,聽了鐘鳴恩的話,不幹了,他不要面子的,「頭,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裴琛點點頭。
……
淮北省今年遭遇了一場特大天災,造成當地的經濟蕭條,為了帶動經濟,國家特地將好幾個重要研討會和國際貿易交流會設在淮北省幾個重要城市。
福寶覺得幸運極了,不用去滬市真的太好了,現在的她比以前更宅了,一點也不想出遠門。
她需要參加的一場交流會,四場研討會都在離家不遠的地方,早上出門,晚上回家,都不用住酒店。
最煩參加這個那個會,比起和人打交道,她更喜歡待在實驗室里,即使一整天不說話,也不會覺得枯燥無聊。
現在,她就非常無聊。
一個熟臉孔,但是她不認識的人走過來,「寧教授,好久沒聽見你的消息了。」
福寶笑道:「我在明江市,你在京市,沒聽見我的消息很正常。」
那人沒安好心道:「最近有傳言說你江郎才盡了,研究不出來東西,所以主動調來明江市,這話一聽就是假的,我絕對不會相信,寧教授可是天才。」
福寶好奇道:「誰傳出來的?」
那人一愣,沒想到她這個反應,「傳的人太多了,我也不知道。」
福寶笑了笑,「你會特意跑來告訴我,證明你心裏是相信了的,咱們都是知識分子,要做到不信謠,不傳謠,不要聽風就是雨。」
那人臉色有些不好看,本想奚落寧步繁兩句,反倒被她諷刺了一番。
福寶懶得多說,轉身就走,結果在會場上又看見兩道熟悉的身影。
今天是怎麼了?
給她添堵的人扎堆出現。
山本先生走過來,依舊是那副彬彬有禮的樣子,「寧小姐,好久不見,許久沒聽到你的消息,最近可好。」
福寶心裏翻了個白眼。
開場白竟然和剛才那人一模一樣,也是過來笑話她的。
「山本先生接手家族企業很忙,今年怎麼有空來參加學術交流會?」
「許多年沒參加,甚是想念,今年小兒子能夠幫忙處理家族實務,我才能抽空過來,對了,這是我小兒媳婦,和你還是大學校友。」
山本先生着重介紹一旁的白秋顏。
嫁人後的白秋顏變化很大,不再是嬌滴滴的小白花,穿着一身正裝,氣質冷傲逼人,帶着點眼高於頂,主動伸出手,微笑道,「寧同學。」
福寶伸出手,和她輕輕地握了一下。
雙方簡單的打了一個招呼,擦肩而過的時候,白秋顏在她耳邊挑釁道,「寧步繁,我現在是山本太太,你還有資格在我面前趾高氣昂嗎?」
福寶拉住她的袖子,疑惑道,「你成為山本太太和我有啥關係,我啥時候在你面前趾高氣昂了。」
白小花的腦子一如既往的有問題。
白秋顏扯回袖子,輕哼一聲,跟着山本先生走了。
福寶搖了搖頭。
還是不要和腦子有毛病的人計較,不然會被氣死。
這場學術交流會為期七天,今天是第一天,福寶表現的很低調,一直安靜的傾聽,全程沒有發言。
原本有許多方人關注福寶,漸漸的,也不再把目光放在她身上。
或許真去傳言說的那樣,江郎才盡了,所以夾着尾巴做人。
晚上十一點結束餐會,福寶回到家。
爸媽還沒有睡,坐在客廳等她。
林淑蘭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睏倦的眼睛,笑着問道,「今天玩的開心嗎?」
「啥叫玩呀,我是去工作。」福寶坐下來,「挺沒勁的,一堆人羅里吧嗦,聽的我打瞌睡。」
林淑蘭給她揉了揉肩膀,「辛苦我閨女了。」
寧衛華笑道:「明早八點到場,早點休息吧。」
一想到還有六天要熬,福寶滿心痛苦的栽倒在沙發上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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