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中午飯點,福旺樓二樓隱蔽的包廂里,翟風對着從一進門就垂頭喪氣、只顧喝悶酒的李勝利不爽道:「我說表哥,今天是我們舉杯慶祝的日子,蔣正南那老東西從今往後再也蹦躂不起來了。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還有小姨這次反水,反的真好,要不然指定被連累,現在好了,聽了雷哥的話,不但沒被連累,說不定還能往上升升。
我們該高興才是,瞧你那苦悶樣兒,掃興!
說吧,誰惹你不快了?告訴我,小爺替你收拾了他去,娘們唧唧的獨自生悶氣算什麼男子漢。」
李勝利剜了翟風一眼:「看把你能的!張口閉口要收拾人,你咋不上天啊!」
翟風不願意了:「你看看你這人,好心沒好報,我這不是看你一直拉長個臉,想替你出口氣嘛。」
「我謝謝你了,你只要不出來惹禍,我就謝天謝地了。」
「哎,李勝利你什麼意思,你老接我短處幹嘛,哼!這飯我沒法吃了。」翟風兩手一攤,站了起來,裝作生氣要走的樣子。
雷振霆皺眉:「好了,你們兄弟二人怎麼見面就掐架。」說完,他轉頭瞪了翟風一眼,「老實坐下吃飯!」
「奧!」翟風高漲氣焰瞬間熄火,老實坐下。
從內心講,他才不捨得走。
這可是福旺樓呢,福旺樓的飯菜不吃白不吃。
拿起桌上筷子,朝着離的最近的水煮肉片夾了一筷子送進嘴裏。
嗯~不錯不錯,好吃,魚肉鮮而嫩,入口舒爽極了,味道也正宗。
雷振霆視線掠過翟風看向李勝利,挑眉道:「勝利,怎麼,沒找到?還是說地址不對?」
翟風抬頭,眼睛瞪得像銅鈴,好奇死了:「什麼沒找到?你們在打什麼暗語?」
李勝利懶得搭理他,只朝着雷振霆點點頭,臉上說不出的落寞,掀起嘴角,勉強扯出一個笑容,那笑容比苦笑還難看,還不如不笑。
此時的他像霜打的茄子,好似受了巨大的打擊抽乾了精氣神般。
喪氣道:「地址是對的。也許以前我對她太差了吧,差到連老天都看不下去。
你說怎麼能這麼巧,我找了她那麼長時間,她早不搬走晚不搬走,為啥偏偏我今天上午找去之前搬走了,就差那麼一點點。
雷子,你說這是不是天意。」
雷振霆黑眸閃爍:「勝利,你這話問錯人了,我從不信天意,任何事情我只信自己。
相信你曾經也是一個驕傲的人,驕傲的人不應該輕易言敗。
如果我是你,絕不會露出現在沮喪的表情。
你應該冷靜分析,她現在懷有身孕行動不便,哪怕離開了之前租住的房屋,也不可能遠去。
而且她在明知你在警局工作,對找人非常在行的情況下,還要成功的躲開你,她會用什麼方法,最起碼身份證明是不敢用的。
在海市哪些地方不用身份證明也能居住,城西貧民區如龍混雜一代。
其他的不用我多說,你比我應該更加清楚下一步該怎麼做了。」
李勝利眼中立馬閃現光亮,茅塞頓開,一拍腦袋:「對呀,虧我還在警局待了這麼幾年,怎麼把這些忘了?!」
翟風總算明白過來他們二人在說王瑾然的事了,擱以前,只要提起王瑾然這個人,他鐵定不爽。
他就不明白了,王瑾然有什麼好的,能把表哥迷的跟得了失心瘋病似的,曾經躊躇滿志的人不見了,跟小姨也鬧的不可開交,現在連家門都不進。
整日窩在海市大學旁邊的那間破出租屋裏,聽說那屋子表哥和那女人曾經在一起住過。
要他說,還沒結婚,一個女人就跟男人住在一起,這個女人肯定不是啥正經女人,不過,那女人挺自覺的,居然自己跑了。
跑了就跑了唄,表哥幹嘛要多此一舉非要把她追回來。
想不通啊想不通。
現在可好,聽剛才那意思,表哥居然把雷哥也拉到了幫忙尋找的陣營。
害的他連反對的話也不敢說了。
翟風自以為很聰明的將李勝利和雷振霆的對話內容分析了透徹,咳咳兩聲,好似在找存在感般,等另外兩人成功的將目光投射到他身上後,故作大度的表態道:「算了算了,表哥,看在你這麼痴情的份上,你要找王瑾然就找吧,我不反對你們兩個在一起了。
還有,放心,我不會把你還在找王瑾然的事兒告訴小姨的。你有什麼需要我的地方說一聲。」
翟風說完這話後,李勝利終於吝嗇的給了他一個正眼:「你總算懂事了。」
聽聽,聽聽,這叫什麼話?
什麼叫他總算懂事了,搞得他以前有多不懂事似的。
看在雷哥的面子上,翟風表示他忍。
好吧,王瑾然的話題是雷區,他一碰氣氛就爆炸,那他說其他的好了。
翟風忽然想到早上他英雄救美那一幕,一時興奮得嘚瑟了起來:「雷哥,表哥,我跟你們說,我今天早上在耀慶街遇到個美女,是真的美,這麼說吧,比我之前見的那些女人美多了。
皮膚水嫩白皙,小臉蛋嬌媚可人,還有那身材跟水蜜桃似的。
老子之前處過那麼多對象,一眼就瞧出是極品的極品。
這女人一定是妖精變的,專門來人間掏空男人身體那種。
嘖嘖嘖,太他媽勾人了,勾的老子一想到她,心就痒痒……」
雷振霆和李勝利默契的對看一眼,顯然兩人都已經習慣了翟風沒個正形、三句話離不開女人的臭德性,雙雙選擇關了耳朵,投入到食物當中。
只當周圍跑來一隻大蒼蠅在不停嗡嗡……
翟風可不認為自己是個大蒼蠅,仍在繼續說着:「就是很不巧,老子今天見到她時,她正被一群流氓欺負着,狼狽的很,臉上還噙着小眼淚,怪可憐的。
說來她還是那家服裝店的老闆娘呢。」
說到這,他忽然想起一事,對着雷振霆道,「雷哥,我差點忘了,欺負她的人是你未婚妻蔣婷婷派去的。
我還說呢,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敢在你的地盤上撒野!
你說她怎麼就得罪了蔣婷婷呢?」
雷振霆握着筷子的手一頓,犀利的眼風掃向翟風,聲音寒冽:「你再說一遍,哪家服裝店?」
翟風蒙蒙然:「耀慶街上的,我見門頭掛着「唯一」字樣。」
雷振霆肉眼可見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渾身霎時聚滿了冰冷氣息,噌的站起身子,朝着翟風屁股下的凳子就是一記猛腳,狠厲道:「翟風,活膩了是吧!」
翟風屁股下的凳子直接被踹飛,導致他「撲騰」一聲四仰八叉的倒在了地上。
旁邊李勝利見勢頭不對,立馬站了起來,拉着渾身散發着怒氣的雷振霆:「雷子,怎麼回事?」
翟風也很無辜,倒地地上懵逼極了:「雷哥,你咋突然翻臉了?」
雷振霆沉着臉,陰狠着嗓音:「翟風,你之前怎麼混蛋,我不管,但把心思動到我女人頭上,那就是找死。」
說完,好像有什麼急事似的匆忙離開。
雷振霆走後,包廂里的空氣有片刻凝固。
大家都是聰明人,雷振霆口中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李勝利指着翟風鼻子數落:「你呀你,平時讓你收斂點,現在好了,連雷子的女人你都惦記上了。」
翟風委屈極了,他哪知道事情會變得這麼湊巧。
原來「唯一」老闆娘是雷哥的女人啊,這他媽的隱藏也太深了。
……
「唯一」鋪子裏,夏芯將手中賬本仔細核對了再核對,上面精細的寫着上午鋪子被砸後的損失。
布匹還好,當時只是被那幫狗雜碎推到在地上,她們只需要把貨架扶起來,重新將散落的布料整理後放上去即可。
損失最大的是牆上掛的樣衣,有三件被扯開了一個小口,稍微縫縫補補,勉強能糊弄過去。
剩下的樣衣就沒那麼幸運了,被生拉硬拽的不成樣子,徹底報廢。
重新趕製出來需要時間,而且還要浪費新的布料。
零零總總加起來保守估計損失了五六百塊錢,肉疼死了。
其實,這些還不是夏芯最發愁。
最發愁的是等會兒有位顧客要來取衣服,說好的三天做好,卻發生了這樣的事兒,如果那位顧客好說話,能再寬限幾天還好。
如果是個難纏的,免不了又是一番你來我往的討價還價。
夏芯越想越窩火,這一切都怪雷振霆,他要是離自己遠遠的,何至於讓蔣婷婷疑神疑鬼,害的自己不得安生。
索性在賬本上畫了個丑爆了的小人代表那個可惡的男人,將心中的憤怒集中在筆尖處,她戳……使勁戳……用力戳……戳戳戳……
正戳的起勁兒之際,忽然鋪子裏進來了三個人。
打頭的正是紙上被她戳的滿臉黑麻子的小人畫的原型——雷振霆。
夏芯抬頭那刻,猝不及防的迎上雷振霆的黑眸,心剎那間噗通跳了一下,虛的一批。
跟小學生做了虧心事一不小心被老師逮了正着,下意識想要毀屍滅跡般。
又像歹徒聽到大街上的警鈴響起,第一反應就是逃跑的心情一樣。
她自然的出於本能的連忙用手捂住紙上的小黑人。
捂住後,故意將上半身挺得筆直,裝作一切都沒發生過的樣子,昂起脖頸,先聲奪人道:「你來幹嗎?」
可夏芯忘了,有個詞叫欲蓋彌彰,她越想掩蓋什麼,越間接的提醒了對方。
對於百米之外射擊直中靶心的雷振霆來說,早就將她的小動作識破,只覺得幼稚可愛的緊。
他眼底噙了笑意,然而,這笑意卻很短暫。
當他的目光掃到夏芯昂起的脖頸時,臉色沉了下來,眼前雪白柔嫩的肌膚五指掐痕清晰可見、觸目驚心。
雷振霆沒料到,他的嬌花,竟然被別人欺負成這樣。
無法想像,當時她該有多疼,多無助!
雷振霆從來沒有這麼憤怒過,身上凜冽氣質一點點滲透出來。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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