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戲不在乎票房 第430章 去當財政大臣吧
［現在回想起2018年的情景，楚舜還是會義無反顧。但當時與現在卻是完全不同的狀態，屆時楚舜還只是一位喜歡「逃課」被作為反面教材的學生，用父母的支持搭建一個劇組，但組內成員也對這部電影充滿了懷疑，認為是玩鬧之作。首部作品上映，網絡評論最多的是「你會拍電影嗎？」、「拍的什麼垃圾？」、「現在電影院門檻越來越低了。」……
這部作品叫做《六格》。後來《熒幕》評價六格為二十一世紀最偉大的先鋒電影，諸多影評人、影迷為經典平反。］
《時代》周刊頭版報道，這類刊物特點，不是把專訪的問題一五一十報道，會根據專訪問題寫成一篇文章報道。
最有意思的是，一開始看完《六格》影迷留言可以說是真情實感，但現在再去問這些影迷，也不可能說出六格是垃圾這話。
世界要改變人的三觀太輕鬆，甚至於都不用特意，有點類似於克蘇魯，「祂只是路過，就能改變所有」。
［平反是數年後，在首部電影失敗後，以及校園壓力，楚舜面臨最艱難的抉擇，是安心讀書還是繼續破釜沉舟。
楚舜似乎從來都感受不到壓力，又或者說壓力只能成為他的動力，如同亞伯拉罕·林肯能夠抵抗堅持，一往無前拍攝出《殺死比爾》，他面對的局勢是無人看好，甚至連影院都不予發行，只能在流媒體上播放。
「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什麼影片會成功，所以我註定會成功」楚舜如是說，在六格失利後創造出影壇最偉大的技巧——隨電影］
認真說，楚舜到底有沒有說過這話他自己都不記得，看華語自信的風格倒的確像他會說的話。
不知是否是《時代》周刊，幾次想要專訪都失敗，文章對其評價特別高，都知道最受美利堅人追捧三總統是「林肯、華盛頓、羅斯福」，林肯甚至比國父排位還高。
［十七年後的今天，楚舜做到了。他獲得了金獅獎、金熊獎、金棕櫚獎，還是雙金棕櫚俱樂部成員，《泰坦尼克號》揚帆起航掃蕩奧斯卡學院獎，《霸王別姬》獲得奧斯卡最佳外語片。
楚舜成為了影迷們心中精品的代名詞，甚至連瑞典王室和英國王室都邀請他執導「宣傳電影」。
現在，沒有人會詢問楚舜會不會拍戲，也沒人會認為《六格》是爛片了，全世界都在研究隨電影拍攝技巧。］
噼里啪啦一堆總算是講到重點——
［在電影領域的巨大成功，讓世人忽視了楚舜在其他領域的成就，股神——誰也想不到，楚舜投資眼光堪稱誇張，旗下clg基金（原名m78基金）十幾年來在期貨市場收益近十億，對棉花、螺紋鋼、大豆、白銀期貨市場的微調極具前瞻性，十餘年平均年化收益24%。
都知道索羅斯的量子基金29年平均年化收益30%，巴菲特伯克希爾·哈撒韋公司46年平均年化收益20.3%。
量子基金與伯克希爾·哈撒韋公司擁有頂尖人才，頂尖的消息渠道，而clg基金幾乎決策都依靠楚舜個人對市場的敏感。
如果不是選擇藝術，楚舜將成為吉姆·羅傑斯、安德烈·科斯托蘭尼一樣的投資家。
《天堂電影院》、《別了，我的愛妃》、《黑客帝國》、《泰坦尼克號》等一系列作品將不復存在。
感謝上帝讓楚舜發現了自身拍攝電影的天賦。
……］
後面對楚舜序列電影的藝術分析，《時代》周刊為保證乾貨，對楚舜的電影價值做排行。
價值包含影響力，以及所帶來的小錢錢，其中《霸王別姬》和《海邊的曼徹斯特》並列第一，一部現在依舊在某些少數性取向社區上映，一部「救英國」。
《六格》排在第二，文章很有求生欲地解釋，因為六格是實驗電影，被諸多電影學院專業系研究，價值非常大。
時代周刊在全球範圍內的影響力，是自稱為燈塔國的美利堅影響力的縮影。
簡而言之，言而簡之，年中刊封面人物專訪，「導演，還是投資天才？」像是在房間內吹鼓碩大的氣球，「啵」爆炸聲響徹全房間。
消息瞬間席捲全世界！
《經濟學人》、《財富》、《彭博商業》周刊、《華爾街日報》等諸多專業金融報刊對此消息進行證實，並且報道。
時代華納旗下《財富》，也是每年推出世界五百強的刊物，比較詳細地鋪出clg基金的期貨操作，蓋章真實程度。
導演和「百戰百勝」的股神，兩種身份太違和，多數著名導演都是錢漏斗，投資虧本是小意思，破產是常態。
怎麼到了楚舜，畫風就變了？
美利堅網友：［如果《財富》和諸多報刊的新聞，我不相信是真的，楚舜導演在我心中，一直都是純粹的藝術家，股票投資者和藝術家的身份可以切換得如此自如嗎？］
法國網友：［這就是拯救了英國分裂的男人嗎？金融方面任職也如此清晰，clg基金超越百分之九十九的投資機構，金融從業人士應當羞愧，個人建議英國首相立刻邀請楚舜擔任財務大臣。］
意大利網友：［對於楚舜導演的商業天賦，我們絲毫不驚訝，難道這世界上還有楚舜導演不會的事？］
法國網友奪筍啊，不把英國黑歷史拿出來曬兩句，心裏就不舒服似的。
俄羅斯網友：［楚舜導演資金流不好，都能夠掙近十億，比冰層下的死魚好太多。］
冰層下的死魚是俄羅斯的諺語，大概是「垃圾、廢物」之意，在這個語序里，所指的就只可能是索羅斯。
牆內開花牆外香，楚舜作為華夏人，但他的新聞很多都是國外最先鬧騰起來。
阿聯酋網友：［前面聽說image.nation影業也想要與楚舜導演合作，但被某些蠢驢破壞。］
芬蘭網友：［有導演能從期貨市場獲利，怎麼可能沒有人能辦到這種事，是楚舜導演？那我相信，在我看來世界上有兩個人無所不能，一個是穿着紅衣服的老人，一個是楚舜導演。］
巴基斯坦網友：［我一向知道華夏兄弟能夠創造奇蹟，而楚舜導演作為華夏導演最厲害的一位，也是世界最厲害的，進能夠拍攝電影，退能夠炒股。］
在法國巴黎拍攝《盜夢空間》的楚舜沒有受到絲毫影響，作為當事人，他一早知道消息，讓酒店預訂時代周刊的年中一期，看完後表情淡定，甚至於認為封面把他帥氣的形象拍攝得有點丑。
「早就應該發現的新聞，現在才在我的點醒下被曝光，現在的狗仔隊越來越不專業。」楚舜心中自言自語。
「漂亮，梅鐸鐸和歌莉婭繼續保持狀態。」
「午休時間，好好吃飯。」
上午的戲份拍攝完畢，依照目前的進度，再過幾天要離開巴黎去美國，盜夢空間有一部分的取景在三藩市。
午餐時，楚舜端着盒飯，會來事的史考隔一兩天就會更換餐食內容，保證導演不會吃膩，今天是雞腿飯。
楚舜吃一口雞腿再刨一口蛋炒飯，有點像鄉村基的兒童套餐，說起來楚舜以前還挺喜歡鄉村基，後來越來越難吃……
和學生吃飯會刻意避開老師理論差不多，演員們在領教楚舜如同領軍的執導手段，也會下意識錯開一點。
主要是「畏懼」，演員都有自己拖累了劇組進度的感覺，包括目前為止的合作中ng最少的酒鬼霍伯，都怕楚舜突如其來的講戲。
也不是沒有例外，瑞亞會主動扎堆，話非常多，弄得楚舜都要躲着，「好好一人，可惜長了嘴」，評價說的是瑞亞。
今天梅鐸鐸、歌莉婭和其他演職人員默默靠近，楚舜扭頭看着眾人，注意到歌莉婭的手機殼是熊貓圖案。
「有什麼事？」楚舜露出疑惑的神情。
「校長我還有機會嗎？」梅鐸鐸詢問。
楚舜看了一眼四周的環境，不是在山上，他問：「什麼機會？」
「炒股天賦，我有沒有天賦炒股，我一直認為我是被演戲耽誤的投資天才。」梅鐸鐸比起拍戲他更想要發財。
「好好拍戲別想太多。」楚舜拍了拍梅鐸鐸。
梅鐸鐸不死心地問：「導演能不能傳授一點點投資技巧。」
旁邊的演職人員豎着耳朵——
「期貨市場都是鐮刀，好好拍戲，我只是運氣好。」楚舜在這問題上沒有抖機靈，因為炒股極端一點的，真會家破人亡。
下午一點半，開始繼續拍攝。
「燈光往左一點，往演員臉上懟，是物理打碼？聖光啊你可曾看到那個敵人。」
「剛才路人，走太快。」
「不要看鏡頭，飛科林不要看鏡頭。」
「飛科林先生，你過來什麼，我們聊聊。」
導演把飾演前哨亞瑟的演員飛科林叫來休息棚，飛科林身高191，和著名影星格里高利·派克一樣的身高，所以站原地像一根標槍插在空地，很顯眼。
「你認為前哨亞瑟是什麼性格。」楚舜問。
「亞瑟外號司職前哨者，負責收集資料，前期的各種情報，以及目標人員有沒有接受過盜夢訓練等等事宜，因此一定是細心的。」飛科林對自己角色肯定有認知，張口就來：「他還會幫忙解決夢境中的突發事件，也有能力，但他也是普通人，所以也會有錯誤。」
「分析得很到位。」楚舜道：「你認為前哨亞瑟性格穩重嗎？」
「不是……」飛科林脫口而出，但話語還未說出口，就起了疑惑，主角柯布對團隊的個人成員是很看重的，如果前哨亞瑟不穩重，也不會讓其參加這麼危險的計劃。
可從劇本來看，前哨亞瑟的確又不太穩重。
「換一個角度。」楚舜道：「你認為盜夢團隊，和現實中什麼職業類似？」
「搶劫團伙？」飛科林試探性地詢問，雖說有一米九身高的他，比導演高一截，但還是顯得氣短。
「電影類型的確是團隊強盜類型片，但我要問的不是這點。」楚舜說道：「有沒有感覺到盜夢團隊和劇組類似？」
「嗯？」飛科林呆愣，這是從來他沒有思考過的角度，但一經提醒立馬舉一反三。
「植入念頭的造夢相當於拍攝影片，從頭佈置到結尾的主角柯布相當於導演。」飛科林道：「我的角色前哨者是製片人，調查影片前期市場，然後築夢師是服化道組，負責佈置場景，偽裝者是劇組中的演員，最後從頭到尾被夢境騙得團團轉的富二代費舍，也就代表觀眾。」
飛科林身上有些雞皮疙瘩：「楚舜導演將拍電影的過程也加入影片中。」
「所以你飾演的角色相當於製片人。」楚舜道：「你的演繹太不冷靜，不是沉穩，而是遇到過太多突發狀況的應急能力。」
「楚舜導演，我好像已經理解到之前塑造角色時的小錯誤。」飛科林已經迫不及待繼續。
繼續開始拍攝。
曾經有個雞湯文「有效率的法國人」，說是在巴黎街頭發生一場車禍，沒有一人圍觀，都自己忙自己的事，不會圍觀耽誤時間，然後十分鐘後出事車輛被拖走。
沒人圍觀——巴黎只有一種情況才可能如此，街道上有人在示威遊行，沒工夫看出車禍。
在楚舜的拍攝中，在旁邊看熱鬧拍照的人數量，僅次於當初拍攝《忠犬八公（日版）》。
也因為圍觀人數較多，稍微耽誤了一點時間，所以結束時間向後延遲一小時，楚舜給加班工資的。
回酒店。
「讓我來康康，我有沒有上熱搜。」楚舜回套房洗完澡，才打開手機，有時間看看國內對未來股神的評價。
開玩笑，時代周刊的消息出來後，哪怕有十二小時的時差，哪怕在半夜，也瞬間攻佔全網高地。
哪怕是某大廠出的劇集正在刷數據，買熱搜，可在這個新聞之下，也猶如土雞瓦狗。
［要想學技術還得看校長。］
［牛蛙牛蛙，人家是明明可以靠顏值吃飯偏偏靠才華，到校長這裏是明明能夠靠才華，偏偏辣麼會掙錢，校長還缺不缺存錢罐？我可以幫忙存錢。］
［上帝是公平的，他會給你關上一道門，然後把這些門全部安到其他人身上……］
［別人是斜槓青年，校長這是什麼？］
［5555，我來到人世間是來湊人頭的。］
全球各地都會有仇富的情況，仇富者有個有意思的特點是，自己貧窮的情況下，不自己努力，天天指望着有錢人死絕，看見別人賺錢比不發工資還難受，損人不利己。
而在國內楚舜的路人緣好太多，所以檸檬精留言少。
楚舜經常在主流媒體和娛樂周刊上出現，但上金融內周刊的情況還是少見。
《第一財經日報》、《經濟觀察報》、《華夏經營報》國內三大最權威的金融報刊，也提及這件事，雖說是借楚舜的買賣分析國際糧食走勢。
還有歪樓的——
鳳凰木影：「看到這新聞，我表情和地鐵老人差不多，是我認識的那個幼兒園算數都算不好的校長？」
希姆萊：「@鳳凰木影_樓上的小學算數不好，是什麼梗？」
在滑冰的魚：「眾所周知校長理科最高學歷是駕校，不能再多了。」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炒股掙不掙錢，和會不會算數沒關係，狗頭。」
楚舜數學不好是前面細（wu）心（liao）網友拔出，每次楚舜說「三個關鍵點」會伸出兩個手指頭，說「兩個問題」會伸出三個手指頭，反正是說二比三，說三比二。
也有關注點和普通水友不同的小夥伴——
「clg基金會，clg是什麼的簡稱？是ceilingn上限嗎？又或者是college學院。」
「我感覺是後者，畢竟全世界都知道楚導外號校長。」
「你們是不是忘了，楚舜導演現在都沒有英文名，所以我認為clg是拼音，長樂歌、長樂宮、楚六格、楚輪轂、臭老公……太多組合了。」
「哈哈哈哈樓上是要笑死我繼承我的勞斯萊斯五元無門檻購車劵嗎？楚輪轂是什麼鬼，特別是最後的臭老公，就離譜！」
「我個人覺得楚六格更加靠譜，畢竟六格是校長的第一部作品。」
……
腦洞大開，看了一會兒的楚舜心滿意足地準備睡覺，明日是巴黎拍攝的最後一天，稍微早起一些。
可在床上的楚舜翻來覆去睡不着，楚舜喃喃自語：「這是你逼我使用秘密武器的啊。」
打開聽書app，任意選擇一本哲學書籍，今天被選中的是《作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
0.5倍數播放，開始——［「是我的表象」，這是一個真理，是對於任何一個生活着和認識着的生物都有效的真理……］
秘密武器效果是真好，大約五分鐘後，楚舜就進入夢鄉。
翌日的收尾工作很成功，離開巴黎時，楚舜委託一家公司對香蘭七街道做善後工作，拖着一大囊子人抵達加利福尼亞州，可惜航班對不上，否則還能帶着劇組給電影航空增添貢獻。
此行目的是三藩市九曲花街，花街是當地著名景點，聽上去來頭挺大，實則是浪巴街到利文街的街口位置，地形是大陡坡，當地為防止交通事故，修建閃電型的路線，並築花壇顏值還行。
世上很多東西本來不是景點，拍照的人多了，就要收錢。
租賃事宜稍微麻煩一些，外聯製片之一的布朗作為土身土長的老白，也比較好溝通。
「吹哥，三藩市都知道在加利福尼亞，那你知道新金山在什麼地方嗎？」楚舜突然詢問。
「有新金山？」吹哥感覺楚導又開始了。
「當然，三藩市原名叫聖弗朗西斯科，典型的西班牙殖民地名字，三藩市是國人取的，然後我們國人去墨爾本，在那邊取名為新金山。」楚舜說道。
美利堅被西班牙殖民過？吹哥表示自己好歹也是西南交通大學學歷，但看見導演煞有其事的介紹，即使不相信也要給個正面反饋。
「長見識了！」吹哥表示。
《盜夢空間》拍攝進度很順利，一晃一個月過去，在此其期間《諜影重重》和迪士尼達成合作協議，共同開放這個特工系列。
本來準備當「小三」的中影郭濤很氣，為什麼迪士尼一點也不矜持，輕而易舉就同意了。
「貓姐在什麼地方？」
楚舜給于敏打電話，那邊很快就接通，由此可見，那邊沒有在工作時間。
「在布拉格堡拍攝廣告。」于敏回答。
如果楚舜沒記錯的話，布拉格堡距離三藩市只有兩百多公里，也就相當於山城到蓉城的路程。
所以他道：「我在三藩市拍戲，貓姐你拍完了有時間就過三藩市來玩玩，有件事找你。」
「行，我抽時間過來。」于敏沉思數秒後，又道：「之前你不是說身體有點差想練武強身健體嗎？我問潭尾道長要了一套強身健體的鍛煉方式，有時間正好這次交給你。」
「嗯……好的。」楚舜點頭，于敏是個不太喜歡閒聊的人，有事說事，事兒說完自然掛斷電話。
于敏掛完電話還琢磨一會兒，昨天不是才看見炒股新聞，在巴黎拍戲嗎？怎麼一轉眼又跑到三藩市了。
「是我記錯了？」于敏也懶得在這件事上糾結，默認是自己記錯。
于敏戴上眼鏡，在寫着論文，因為不習慣戴眼鏡，所以鏡托架在鼻尖處，像剛起床要上網課，然後胡亂套上眼睛的學生。
她在寫「論傳武實戰為何頻繁跌倒」，投稿到《黑帶》期刊，于敏本身視力挺好但有一次撞到了眼角，導致視力受損，日常也拒絕戴眼鏡。
回到楚舜的視角——
「禍從口出……」之前腸胃炎時，感覺身體挺虛弱，然後也不知道他哪根腦神經沒對，覺得是身體不好，因此讓于敏想想辦法。
過了那段時間不疼也就拋到腦後，沒想到貓姐還真找了，譚尾道長的名聲楚舜知道，能不能打不說，可作為武當道長，當下95歲，感覺還挺硬朗。
「問題不大，耄耋之年的老人會教的鍛煉方法，也不會太難。」楚舜一想，信心充沛了許多。
盜夢空間在美利堅取景的地方還挺多，除開這九曲花街，還有加州大學聖地亞哥分校、洛杉磯市中心。
在三天後，貓姐的事情告一段落，就來到三藩市。
于敏的穿着依舊和以前一樣，沒有飾品，寬鬆的黑色筆筒褲，上身淺色寬袖襯衣，頭髮剪成小男生的碎發。
清爽的碎發，以及穿搭，于敏看起來不叫顯得年輕，叫顯得「幼稚」。
「貓姐不是說上四十歲後，不容易保持身材和皮膚，怎麼貓姐保持得還這麼好？」楚舜問道。
「可能是運動多，新陳代謝快。」于敏回答。
于敏話鋒一轉詢問道：「還會頭疼嗎？」
「好多了。」楚舜回答，說道：「中午想吃點什麼？上午我給劇組放了半天假。」
「牛肉，想吃點牛肉。」于敏也不客氣：「最好是牛排。」
「三藩市的牛排——」楚舜對吃沒什麼研究，但他有外援，拿出老媽趙芝發過來的圖片，是三藩市的手賬。」
「布諾山那邊有一家house.of.prime rib，他家的戰斧牛排很贊。」楚舜道：「另外聯合廣場上的morton''s - the.steakhouse，牛肉比較嫩，醃料挺好吃。」
于敏想了想，她還是更想吃戰斧牛排，大口吃肉。
從九曲花街到聯合廣場太近了，也就三公里左右。
吃飯時，楚舜在貓姐第一塊牛排吃進肚子，慢悠悠地吃第二塊牛排時，說起正事。
「貓姐最近有沒有檔期？」楚舜邊吃邊問。
「大導演要找我拍戲？」于敏隨口一問，因為按照目前楚舜現在的走勢，連商業片都沒怎麼拍過，更別提動作片。
「的確，有沒有檔期？」楚舜下一句說道：「沒有檔期也要空出檔期，我準備監製一部特工系列電影，對標007，女主戲。」
「……」于敏差點被牛肉堵嗓子眼，她默默地把牛肉放下。
對標007，全世界最有人氣並且知名度最高的特工系列，其他人這樣說，就是四個字「異想天開」。
可對於拍攝出泰坦尼克號、黑客帝國的人來說，也不是辦不到。
「我和迪士尼合作，目前第一部的劇本寫出來了。」楚舜道：「女一號非貓姐你莫屬，沒時間也必須抽出時間。」
于敏深吸一口氣，她不傻，完全能夠想到，楚舜和迪士尼要傾力打造一個系列，成功幾率在百分之八十以上，大女主戲，她作為女一號，絕對是向世界第一動作明星走出堅實的一步。
「……」于敏下意識地想說謝謝，她雖然不清楚這部戲是專門為了完成當初承諾打造的，可讓她來演，絕對是提攜，但是，說謝謝感覺有點「矯情」。
于敏深吸一口氣後，「我記得你不是不喜歡其他人干涉你拍攝嗎？現在可以當監製嗎」
「當監製和不喜歡別人插手，沒有衝突。」楚舜自然地說道。
楚舜的設想是找個工具人就行，老梁就不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