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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辛機構的門衛已經換了人,之前死去的那些成員已經被妥善的安置了。
現在這些士兵是從M11中借調過來。
雖然這些並不是M11中的主力戰鬥人員,即便只是一些預備隊,當個安保還是能夠勝任的。
所以在面對卡西利亞斯的時候,他很盡職的履行職責攔下了卡西利亞斯。
「我來找人,麻煩幫我通知一下朗姆洛,要是他不在的話,通知馬修也可以。」
卡西利亞斯找回了點正常人的感覺,至少現在他不像是一個呆愣的木偶了。
卡努克的思想修正似乎有些過於用力了。
「好的,請您稍等。」
門衛給通訊室打了個電話,卡西利亞斯只等了一小會就被迎進去了。
門衛直接把他送到了馬修的面前,然後就離開了。
卡西利亞斯直接對着馬修說關於聖山上的一些情況。
以及,他是來幫忙的。
具體要幫什麼忙他也不知道,反正不外乎砍人,一群野蠻人能有什麼高難度的事情要做?
難不成還要搞科研?
就在這個時候,海辛的大門前又來了兩個不速之客,之前發生過的對話又來了一遍。
因為門衛換了人,所以他們並不清楚康斯坦丁是個什麼人。
康斯坦丁長的像個人,但就是不怎麼幹人該幹的事情。
那些能做的不能做的事情,他基本上都幹了一個遍。
門衛們依然盡心的完成着自己的任務,阻攔着這些來歷不明的來訪者。
「我覺得你可以向上級聯繫一下,我不是什麼可疑的人,而我身邊的這位神父是來自教會的安德森神父,有從業執照的那種。他除了不納稅之外,沒什麼缺點。」
康斯坦丁有些擔心安德森會直接掏出刺刀衝進去,安德森對海辛可沒有什麼好感。
尤其是上一次見過阿卡多之後,他的殺意已經有些難以抑制了。
所以康斯坦丁直接開始了介紹。
「果然,只有海辛這個藉助吸血鬼力量的機構會收容惡魔這種存在……」
安德森神父口中已經開始碎碎念了,這個傢伙再面對「敵人」範疇的人時,比起康斯坦丁還要瘋狂一些。
好在他沒在意關於「納稅」的那部分介紹,教會其實是納稅的,只是安德森神父所在的第十三科不做這種事情。
神罰的代行者出門還得拿着報稅單也不是什么正常的事情,尤其是他們的身份還得保密。
要是以個人名義納稅那還隱藏個什麼身份。
「讓他們進來吧。」
因特古拉正好走到了大門的另一側,她的身上穿着一身劍術練習用的服裝,她原本是結束了練習之後打算稍微散散心的。
畢竟自己的家中多了一個血皇后這種事情還是會帶來不小的壓力,而且海辛的莊園裏邊,風景也算是不錯。
因特古拉作為一個二十三歲的青年女性,也是會放鬆一下自己神經的。
鍛煉,然後散心,再去處理工作就是她最近的生活節奏。
正好她走到這裏看見了康斯坦丁和安德森神父的身影,索性直接命令門衛開門了。
「這一次算是例外……」
安德森小聲地念叨了一句,然後直接拖着康斯坦丁的風衣領子走了進去。
他對於因特古拉毫無敬意可言。
那句話是說給自己聽的,畢竟教會可沒有要求他到海辛中和阿卡多戰鬥,還特意叮囑了讓他不要和海辛衝突。
「這位是安德森神父,他是來見尼薇的。」
康斯坦丁被拽着領子,整個身體都順着安德森神父的方向前傾。
但是他沒忘和因特古來介紹一下身邊的夥伴。
「我知道他,希望安德森神父能夠稍微克制一下,要了解具體的事,等你們見過了尼薇之後來我的辦公室吧。」
因特古拉點了點頭,她本人對於康斯坦丁倒是有種欣賞的態度。
畢竟她也是經歷過絕望的人,所以對於康斯坦丁這種遊走在危險邊緣的「英雄」多少有些好感。
但是她不打算和康斯坦丁共事,畢竟但凡是一個了解些康斯坦丁的人都不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或許成為英雄是很多人所嚮往的,但是沒人願意在危險的面前成為犧牲品。
死去的英雄可享受不到讚譽。
「尼薇在三樓最裏邊的屋子裏,如果有什麼需要可以進去之後詢問瓦爾特。」
因特古拉頭也沒回的走向了側邊的樓里,她得收拾一下儀態,以免一會失了應有的體面。
「因特古拉,別讓我發現海辛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教會的力量正在集結。」
安德森毫不介意泄露這麼點教會的消息。
世界各地屬於教會的武裝力量已經開始行動了,他也沒打算隱瞞,畢竟這也不是什麼能夠隱瞞的東西。
至少神盾局早就發現了這一點,關於正常人的調動可瞞不過特工們的眼睛。
「切。」
因特古拉發出了不屑地聲音,然後就直接離開了。
而正在地下室中默默喝酒的阿卡多則是帶着些好笑的抬起了頭。
安德森的出現並不能瞞過他的感知。
「朗姆洛,你似乎很喜歡呆在我這裏?」
阿卡多搖晃着酒杯隨口對他身前盤坐在地上的朗姆洛說着。
「我只是想要感受你的氣息,好在需要我殺死你的時候能夠正常的發揮。」
朗姆洛手裏拿着一瓶杜松子酒往嘴裏灌着,這是海辛專門採購給他們的。
畢竟這些野蠻人基本上都是酒鬼了,不得不說聖山上的教育方式顯然有點不對勁。
「哦?那我真是期待,當時的那個馬修應該要比你更強吧?」
阿卡多隱藏子墨鏡後邊的眼睛打量了一下眼前的朗姆洛,然後把手中的酒杯放在了小桌上。
「目前是的,但是我很快就會比他更強了。」
朗姆洛猛的灌了一口酒,繼續打量着眼前的阿卡多。
他不介意承認自己現在弱於馬修,這沒什麼好遮遮掩掩的,強弱又不是吹噓就能改變的東西。
「你知道多少關於九頭蛇的消息?」
朗姆洛終歸還是沒有忍住問題,直接問了出來。
成為一個出色的野蠻人之後,他的耐心已經大不如前了。
這要是放在他還是一個特工的時候,他多少會找些話來鋪墊一下之後的提問。
「你問我這個?那你還不如去問問正在樓頂打電話的美國隊長,當年可是他在面對紅骷髏。」
阿卡多咧了咧嘴,他對於強大的人類抱有的好感的情況的確是有些怪異。
「只有人類能打敗怪物」這句話他總是掛在嘴上。
他希望有人能夠像是當年的范海辛一樣。
或許這個吸血鬼一直都希望自己能夠終結在人類的手中,但是他也不會直接用送死的方法來達成夙願。
「他知道的可能還沒有你知道的多,畢竟這些年以來你都是活着的。」
朗姆洛把空酒瓶放在了身邊隨口說着。
史蒂夫甦醒的時間也不算長,他所知道的可能還沒有朗姆洛知道的多。
「阿卡多!」
地下室的大門外傳來了安德森神父的怒吼聲,那個魁梧的神父踹開了地下室的門立刻就拽着康斯坦丁走了下來。
「我說,下樓梯的時候你能不能放開我的領子,我不需要這種幫助,畢竟我現在健康的很,還不需要助力車。」
康斯坦丁的腳後跟噹噹當的砸在台階上,光聽聲音就知道他現在不怎麼好受。
被拽着後領子的情況下他就是想要正常走路都困難。
「俺尋思這不是康斯坦丁嗎?」
朗姆洛有些好奇的說着,簡單的一句話帶給了康斯坦丁巨量的心靈打擊。
僅僅一句「俺尋思」就衝破了他堅固的內心防線。
「別再說那三個字了!」
康斯坦丁像是一條魚一樣把自己從風衣中滑了出來,幾步衝到了朗姆洛的面前大聲地吼着。
「什麼?」
朗姆洛有些玩味的看着眼前的康斯坦丁,順手幫他整了整身上有些亂的襯衣領子,然後就直接離開了地下室。
「阿卡多,回頭我再來找你聊天,我對九頭蛇可是有一筆大賬要清算的。」
朗姆洛頭也沒回的離開了。
調侃康斯坦丁是他忽然升起的惡趣味。
留下阿卡多饒有興趣的看着已經衝到了眼前的安德森神父,他的臉上依然帶着笑意。
「安德森,你有什麼事情嗎?」
「我來是要問問你們關於尼薇的事情。當然,要是在此之前能夠殺死你也不錯。」
安德森咧着森百的牙齒,手裏邊的聖經化作了幾柄刺刀夾在手指縫裏邊。
「那真是不錯,不過我現在大概沒時間和你戰鬥,你最好還是先去完成教會的任務比較好,畢竟你是個『神父』,必須得聽從教會的安排。」
阿卡多的話里不無嘲諷,他順手摘下了眼鏡拿在手裏擦拭着。
和安德森面對面的說話讓他的眼鏡上蒙上了一層霧氣。
這種生命中傳來的熱量讓阿卡多有些懷念,但是也讓他感覺到有些不爽。
「你在小看我?」
安德森的眼鏡上閃過一道寒光,右手中的刺刀變回了書頁,但是一記老拳直接砸在了阿卡多的臉上。
「我只是告訴你一個事實。」
阿卡多順着力量倒了下去,但是下一瞬間地面上就只剩下了一個跌倒了椅子。
阿卡多的拳頭重重地砸在了安德森的鼻樑上算是回禮,那個圓框眼睛一瞬間就被打得碎裂。
安德森神父也在巨大的力量下直接倒翻了出去。
康斯坦丁小心翼翼的走到了躺在地上的安德森身邊,從安德森的手裏拿走了自己的風衣,然後慢慢悠悠的穿在了身上。
「好了,你們的交流應該結束了吧,我們該去找尼薇談談了。」
康斯坦丁賤兮兮的說着。
安德森側着身子站了起來,然後一言不發的從地上撿起了被打碎的眼鏡重新掛在了鼻樑上。
「下次,下下次!我總有一次會把你徹底的殺死!」
安德森的口鼻中噴涌着熱氣,一陣陣的光暈在他身上收放着,這一次阿卡多的臉上有了些變化。
「說不定你真的能做到呢,不過你最好不要一個人來。」
阿卡多的聲音幾不可聞。
他想起了范海辛這個傢伙帶着幾個同樣站在人類巔峰的強者將他徹底釘在棺材中的時候,那種解脫一樣的感覺令他懷念。
范海辛,作為海辛機構的締造者,他的生命並不算長。
雖然作為一個人類,但是那時候的范海辛身上也能隱約的看到這種光芒。
只是范海辛身上的光芒並不怎麼明顯,但是那種神聖的氣息卻是和眼下的安德森有些相似。
「期待我們為敵的時候吧,到時候你會在我的手中結束你那毫無意義的存在!」
安德森深深的看了一眼阿卡多,然後一個人走向了地下室的入口。
「怎麼,你也打算和我聊聊。」
阿卡多的身子隨着一道血光就出現在了原本的位置上,平靜的坐在椅子上端起了酒杯小心的搖晃着。
康斯坦丁完全沒有看到阿卡多是怎麼扶起了椅子的,但是他本身不會去深究這種無關緊要的細枝末節。
畢竟也不需要他去面對阿卡多這個怪物,當然他也一樣有一些小手段能夠處理一下威脅,只不過那又得付出一個隊友作為代價了。
……
「你是說現在我們什麼都不能做?」
卡西利亞斯拍着桌子對着馬修喊着,他好不容易從哈洛加斯聖山上下來不是為了過悠閒日子的。
現在他對於力量的渴望可能還要比馬修更強烈一些,畢竟他的目標是站在自己老師的面前證明自己已經不需要去圖謀那些力量了。
「那倒不是,你可以去看看刀鋒那邊是不是需要你的幫助,昨天晚上他滿身是傷的回來了,好在海辛這裏有足夠的血袋。我該說真不愧是專業的吸血鬼飼養機構嗎?」
馬修隨口說着,然後臉朝着站在牆角有些羞澀的塞拉斯點了下頭。
卡西利亞斯也被馬修的動作轉移了注意力,這個時候他才注意到塞拉斯的身上那種與人類有些不同的氣息。
「你的意思是那個小姑娘也是吸血鬼?」
卡西利亞斯搓了搓下巴看了眼塞拉斯,結果什麼都沒有看出來。
塞拉斯變成吸血鬼之後還沒有吸食過哪怕一次血液,現在她的身上還殘留着一大半屬於人類的氣息。
「是的,我也是吸血鬼」
塞拉斯聞言笑了一下,露出了一側閃着光的小虎牙點了下頭。
「我以為吸血鬼會、怎麼說呢?會更恐怖一點,就像是紐約的那些長着猙獰口器的那種一樣。」
卡西利亞斯有些難受,他是見過那些自稱吸血鬼的雜碎的,所以他以為真正的吸血鬼應該是嚇死人的那種。
他以為站在那邊的塞拉斯只是一個海辛的工作人員,根本沒往吸血鬼的上邊去想。
也是塞拉斯身上的氣息太過於無害了些,怎麼看都像是一個單純的少女所具有的那種。
「你想要見到恐怖的,可以去地下室看看。」
馬修拿起了腰間的釘頭錘一邊擦拭着一邊隨口說着。
當時阿卡多解放了束縛之後那種氣息還印在他的心裏,雖然看不見阿卡多當時的外貌,但想來足以滿足卡西利亞斯對吸血鬼的想像了。
「少來了,我去地下室真的不會見到一個穿着燕尾服的紳士嗎?」
卡西利亞斯繼續打量着站在角落裏的塞拉斯,帶着懷疑的口吻說着。
「那你可能是見到了海辛的管家。」
馬修頭也沒抬的說着。
「先生們,現在有什麼需要我去做的嗎?」
瓦爾特隨着馬修的聲音落下就直接出現在了這間小會議室裏邊,雖然他對於神盾局來的人沒什麼好感,但是依然在禮儀上邊無可挑剔。
老派的英國人對於風度總有種超乎尋常的偏執。
至於為什麼會恰到好處的出現在這裏,那是因為馬修在見到卡西利亞斯之後就按下了呼喚服務的鈴鐺。
海辛整體的結構並不臃腫,所以大多數時候都是由瓦爾特親自在處理事務的。
「你好,瓦爾特先生,我們又來了一位同伴,還得麻煩您準備一間新的房間充當住所。」
馬修可能是被瓦爾特的表現影響了,他甚至先把手上的釘頭錘掛回了腰間才面對着瓦爾特慢悠悠的說着。
只是那種英式的口音多少有些不倫不類。
「先生,如您所願,住所就在您的隔壁可以嗎?」
瓦爾特習慣性的問了一下,在看到馬修點頭之後才有了下一步的動作。
他離開前給塞拉斯使了個眼色,然後才離開了會議室去安排住所的問題了。
「所以你現在打算幹什麼?」
馬修拿起了桌上的咖啡小口的喝着。
「打算?對了,我得找一下朗姆洛,塔力克先祖找他有事。」
卡西利亞斯看着馬修慢條斯理喝咖啡的樣子有些不爽,順手掏出了一個黑麵包嘎吱嘎吱的啃着。
「你怎麼離開的聖山還在啃黑麵包?你是為了下一次能挑戰用牙床一瞬間咬斷兩根黑麵包嗎?」
朗姆洛正好推開了會議室的大門走了進來,用一臉嫌棄的表情看着卡西利亞斯。
馬修把面前的精緻糕點往卡西利亞斯那邊推了推,拿過一份報紙擋住了臉。
雖然看不見他的表情,但是卡西利亞斯覺得他一定是在偷笑。
畢竟報紙都抖的嘩啦嘩啦響了。
一邊站着無事可做的塞拉斯腦海里正在思考用牙床咬斷兩根黑麵包是什麼景象,此時大腦陷入幻想中,表情有些呆滯。
「塔力克先祖有沒有說要我什麼時候回去?」
朗姆洛無視了咬牙切齒的卡西利亞斯,拉開椅子直接坐下,然後把兩隻腳直接搭在了桌子上,靠着椅子搖晃了起來。
「沒說!」
卡西利亞斯那一瞬間很想說「立刻」,但是被卡努克教育之後的他說話要比思考還快一些。
這都形成習慣了,畢竟稍微思索一下再回答就會被卡努克以「這不是你內心第一時間的想法」為由,來上一記上勾拳。
他現在已經不會說謊和沉默以對了。
馬修這個時候抖的更厲害了,擋住表情的報紙都被扯出了一道裂痕。
「噗嗤~」
「你在笑什麼!」
卡西利亞斯大力的拍着桌子,面目扭曲的對着塞拉斯大喊着。
「沒什麼~」
塞拉斯扭過頭小聲地說着。
馬修手裏的報紙徹底的變成了兩部分。
朗姆洛雙手抱在腦袋後邊,一副做白日夢的樣子說着:
「那就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等晚上我再回去一趟吧,說不準還能有時間去秘境裏邊轉上一圈。」
朗姆洛的話打斷了卡西利亞斯的顏藝。
「那個,用牙床咬斷黑麵包是怎麼做到的?」
塞拉斯小聲地追問了一句,她對此太好奇了。
在這段日子裏,她總是旁聽着朗姆洛他們的對話,對於那個能打死人的黑麵包也是了解的。
甚至馬修還拿出了一根樣品讓她體驗過一次硬度。
「我XXXX!」
卡西利亞斯的手拍在桌子上的前一刻,被朗姆洛用腳擋住了。
卡西利亞斯這一下手上帶着的力道足夠把桌子送到樓下去了,為了避免出現什麼麻煩,朗姆洛選擇擋上一下。
但這一下還是讓朗姆洛身下的椅子報廢了。
「這個椅子你自己賠。」
朗姆洛換了個位置繼續擺出那副街溜子的姿態說着。
「噗嗤~」
「你又在笑什麼!」
卡西利亞斯感覺他快要領會狂戰盛怒這個天賦了,整張臉都漲得通紅,眼睛都充血了。
「對不起,我還是很好奇。」
塞拉斯轉了個身面對着牆角努力的憋着笑,肩膀一聳一聳的。
「卡西利亞斯,你覺得我把這件事告訴卡努克先祖你會怎麼樣?」
「會被拿來演示牙床咬斷黑麵包!」
卡西利亞斯又沒克制住新形成的本能,直接的將他會面對的結果大吼了出來。
用的還是那種盛怒下的語氣。
等他的腦子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些什麼的時候,塞拉斯的笑聲已經完全失控了。
「我覺得神盾局應該把要審訊的特工都送去給卡努克先祖教育一下,這種情況下應該沒人能保守秘密,這簡直比吐真劑還好用。」
朗姆洛抬眼看了一下整個臉都開始變成紫色的卡西利亞斯說了一句。
「如果真的這麼做了,那這些特工也就廢了。」
馬修腦補了一下潛伏的特工被詢問的樣子。
「你從哪來?為什麼要加入我們?」犯罪組織的頭目問。
「神盾局,為了調查你們的犯罪記錄。」被盤問的特工不經思索的回答。
「砰!」地上一個屍體,以及頭目見了鬼一樣的表情和不屑地吐了口濃痰在屍體上。
「神盾局的特工都是這種水平的?他們是怎麼成為特工機構沒被端掉的?」頭目帶着對於神盾局不屑瀟灑轉身。
馬修搖了搖頭把腦海中的畫面直接甩出去,然後又端起了咖啡喝了一口。
「你怎麼不喝酒了?」
朗姆洛摸出了一瓶酒,還沒來及打開瓶塞就被卡西利亞斯搶了過去。
然後卡西利亞斯直接咬碎了瓶口往嘴裏猛灌着。
「這就是能用牙床咬斷黑麵包的人的咬合力嗎!」
塞拉斯剛壓抑了笑容轉回了身子就看到這樣的一幕。
「噗!咔嚓!我XXXXX!」
卡西利亞斯一口酒還沒咽下去就噴在了地上,手裏的酒瓶也被直接捏碎了。
馬修把手裏的兩片報紙扔在一邊,一個飛身就把卡西利亞斯按在了地上,手臂像是一條大蟒蛇一樣緊緊的纏繞住了卡西利亞斯的脖子。
「馬修,你就一直勒住我!我今天非XXXXX!」
一邊的朗姆洛翻了個白眼站了起來,從背包里掏出了那個比人還大的雙手巨錘對準了地上的卡西利亞斯。
「卡西利亞斯,你確定要在這鬧事?」
朗姆洛比劃了一下手中巨錘的角度,語氣有些嘲諷的說着。
「朗姆洛,小心點別砸着我了。」
馬修的雙臂自然的轉變成了一個裸絞,把卡西利亞斯的腦袋往外送了送。
當然,他沒有打算把卡西利亞斯絞暈過去,所以手臂中還是留了點空隙。
「你們到底是哪一邊的!」
卡西利亞斯聲嘶力竭的喊着,但是在單純的力量上他可不是馬修的對手。
整個人像是一條蟲子一樣扭來扭去。
「我們是站在正義一邊的。」
馬修貼着卡西利亞斯的耳朵邊小聲地說着。
朗姆洛搖了搖頭,從背包里又掏出了一瓶烈酒放在了卡西利亞斯的身邊。
「好了,玩笑也開過了,現在說說正事吧。那些吸血鬼的底細已經查清了。」
朗姆洛收起了武器端正的坐在了桌前,擺出了尼克弗瑞經常保持的那個姿勢。
不得不說雙手搭在下顎前邊一些,看着真挺有威懾力的,只要長相不那麼人畜無害的話。
「XXX!」
卡西利亞斯脫離了馬修的控制,怒氣沖沖的罵了一句。
然後拎起酒瓶克制的用正常人的方式打開了瓶塞,塞進嘴裏猛灌着。
「那些傢伙在什麼地方?」
馬修慢悠悠的拍打着身上不存在的灰塵,一邊整理着着裝一邊說着。
「正往倫敦趕路呢,誰知道什麼時候會到。」
朗姆洛甩了甩手說着,這消息他是從史蒂夫那邊聽來的,現在史蒂夫還在樓上和尼克弗瑞通話呢。
「不要告訴我具體目標,直接告訴我要砍誰!」
卡西利亞斯把已經空了的酒瓶「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咋咋呼呼的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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