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幹過鎮江陳醋,你這個榆氏現醋就可以揚名天下,成為——秦綬!】
「朋友?」榆次北抬高聲音,餘光掃向秦綬,「你說的?」
「啊?哈哈哈,那個什麼,我覺得其實今天不吃飯也沒什麼的,也不是今天的飯非要今天吃,那個……」秦綬說着說着,人就要往外邊走。隨夢小說網 http://www.suimeng.co/
榆次北笑得陰風惻惻。「怎麼,不吃飯了嗎?」
「不吃了不吃了,你先忙,我看你們這裏應該也挺忙的。」秦綬訕訕的說。
他抻着腦袋看向祖凝笑問「是吧?應該挺忙吧?」
「忙嗎?」不明所以的人覺得奇奇怪怪,應該不是很忙吧?」祖凝不解的看向榆次北。
男人寬慰的看着她笑,「這有人啊,不是人忙是心盲,估計是忙着心虛着呢。」
他似笑非笑的勾着唇,抬手摸着她鎖骨的發尾,一下一下順着髮絲,目無暇視。
越是這樣的榆次北,越是讓兩人同時不寒而慄,總覺得這傢伙背後在蓄着什麼大招,莫名讓人不安。
祖凝弓着雙腿,攬起了自己的小被子往身上裹了裹,將自己裹成一個粽子形狀後,又不自覺的往後躲了躲。
男人眼神示意,笑着問「躲什麼?」
祖凝眨了眨眼睛,做了個恐怖的表情。「我感覺到了一股殺氣,往後躲躲,尋求安全感,哈哈。」
「那個,你繼續,我才不當那條被殃及的小池魚。」
榆次北笑,秦綬見靠山無望,絕望的往前站了站。「先說好,不許打臉啊。」
眼前這人活寶的模樣,着實讓人忍俊不禁,祖凝往後坐了坐,榆次北扶着她靠好,貼心的給她理了理被子。
「來,別着涼了。」說着,去端置物架上的水杯,手背探了探溫度,這才遞到她手中。「趁熱喝,剛輸的液,嘴巴特別苦,喝點水能稍稍緩解一點。」
「嗯。」她笑着接過水,小口小口的喝。
前一秒是和風細雨,扭頭就是暴風驟雨。他目光如鋸,看着眼前人,唇角微微動了下,招手道「過來。」
秦綬移着小碎步,動了一下。
男人皺眉,「嘶」了一聲。
見狀,秦綬麻溜的滾了過來,「來了來了,怎麼了哥?」
諂媚的模樣,和狗腿的那股勁,形成強烈的反差萌。
榆次北抬頭,剃了他一眼,隨之收回目光,手指輕輕虛搭在膝蓋上,一下一下的敲着。
「什麼什麼?你說什麼?我沒聽清。」說着極其配合的攪攪耳朵,「呀,最近這耳朵好像不太好啊,聽話竟然也不怎麼清楚。」
「要不,你說大點,再說一遍?」
祖凝看看站着的秦綬又看看榆次北。
氣結的秦醫生小聲咕噥道「哼,聽不見,聽不見,聽不見只能說明你耳朵不好,你老年痴呆,你聽力退化。」
「你……」秦綬得啵得得啵得的咕噥着,憤憤不平,氣的在那吹鬍子瞪眼,鼻子眼睛仿佛都在擋他事情。
一記冷眼過去,榆次北涼涼看他。「我怎麼?」
「你吃嘛嘛香,身體倍棒,你說哈都對,好棒棒哦!」說着伸出雙手的大拇指,左右搖晃。
「好棒棒,好棒棒,你真是文韜武略樣樣強,手起刀落行四方,橫批——榆大善人。」
榆次北「……」
祖凝「……」
氣氛有那麼一瞬間的尷尬。
一秒,兩秒,三秒。
接受現實的祖凝目瞪口呆的看着榆次北,不可思議的問「他,真是你弟弟啊?認識你那麼久,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這麼一個活寶弟弟啊?」
榆次北默默嘆息,無奈道「沒辦法,家門不幸。」
「喂,榆次北,你幾個意思啊?」
男人擰眉,斜眼看他。
秦綬叫囂,隨之收到某人的警告,那股勁立馬蔫了下去,「那個,我檢討,我承認,我反思,我有罪。」說着乖巧低下頭。
忖着腳步慢慢移動到祖凝身邊,「嘿嘿,嫂子,我們又見面啦,好巧啊,難怪我看你覺得很眼熟。」
不顧榆次北不悅的眼光,秦綬賤嗖嗖的拆台。「嫂子我和你說,其實這一聲『嫂子』我叫的真的特別虧。」
祖凝努力消化着這個稱呼,儘可能不去糾正這個二貨的自來熟。
「這事說起來就長了。」說着默默嘆息,默默搖頭。
榆次北再一記冷眼,秦綬立馬改口,「其實說短也不短。」
咦?這難道不是一個意思?摸不着頭腦的女人一臉困惑。
「秦綬。」
「知道了,知道了,我長話短說好了,又凶人,你怎麼一天到晚就拉着你那張長白山的臉,也不知道這麼貌美如花的嫂子是被你從哪騙來的,圖你什麼哦?」
「圖你白,圖你一身的福爾馬林,還是消毒水?」秦綬嘴硬的回嘴,在作死邊緣瘋狂試探。
榆次北作勢起身,秦綬往祖凝邊上一躲。
「嫂子救命啊,我哥家暴,你可看到了,要給我當人證。」嘴欠的人,站在某人身邊縮成一團,依舊興風作浪。
男人忍無可忍,太陽穴神經突了突,她摸摸自己的後腦勺,咬着牙笑。「你給我過來。」
「我不,過去送死嗎?我又不傻。」
「我數三位數,你再不過去,我就用福爾馬林解剖你,你信不信?」榆次北咬着牙,逐字逐句道。
秦綬自覺身後涼風陣陣,這位的手段,從小到大他就沒少吃過他虧。
不敢再造次的人乖乖蹲下來,瞥了眼祖凝和她保持安全距離。
笑得像個憨憨。
「都怪我們家那個不爭氣的老頭,明明先娶了我媽,卻輸給了自己的妹夫。火箭發射太慢,失誤率太高,就這麼一步錯步步錯,生生讓我這個哥哥數以秒計的速度變成了弟弟,這一聲『弟媳』喊成了『嫂子,』我不甘心啊嫂子。」秦綬難受的哀嚎起來。
「閉嘴。」榆次北晲了他一眼,狠狠警告。
「你看啊嫂子,還威脅我,還瞪我。」說着秦綬上手欲要拉祖凝的衣角,「你看你看,還瞪還瞪,我可太可憐了,我從小在這麼虎狼環飼的生活下長大,我可真是太不容易。」
男人起身,雙手叉腰。
秦綬嚇得往後一縮脖子。
男人左手叉腰,右手摸了摸下巴,站在原地來回踱步。
「怎麼辦怎麼辦啊?」
「完了完了我哥要收拾我了,我這張嘴啊可是沒有好日子過了。」
「你都不知道我哥他有多變態的,他平時習慣以折磨人為樂趣,他一定是在想着法子怎麼對付我了。」
秦綬小朋友蹲在地上,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讓祖凝忍不住好奇。
「他平時都用什麼方法折磨你啊?把你嚇成這樣?」祖凝湊近了點,壓低聲音問。
「啊,我哥,他平時比如什麼新鮮豆腐上刻字啊,千張皮上縫合呀,用細絲細線編手鍊,臨摹啊,刺繡啊,哎呀等等等。」
「醫院有傳聞,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榆副主任不敢想的,其變態程度可想而知,我這雙手啊,看來跟着我註定過不了好日子。」
秦綬湊到祖凝身邊,一條條一論論抱怨。
「我告訴你,你再不把我那雙爪子拿開,我今天晚上就讓它後悔投胎到你身上。」
男人寒着冷意的聲音,在安靜的病房淡淡散開。
兩人俱是一愣,隨後清水笑得前俯後仰。
祖凝一臉莫名,扭頭看着身旁蹲着的人,這位真的是醫生?怎麼同樣穿着白大褂反差這麼大,倒像是穿着白大褂的相聲演員,天橋底下說學逗唱那種。
「他這是被點了笑穴嗎?怎麼突然就不正常呢?他沒事吧?」祖凝擔憂的問。
「他有病。」榆次北沒好氣的說。「行了行了你給我出去吧,該哪涼快哪涼快去。」
秦綬笑的快岔氣,撐着後面的置物架起身。「好的呢,我這就滾。」
「滾滾滾,圓潤潤的滾,看着你就心煩。」榆次北眯着眼警告。
走到榆次北身邊,秦綬無聲的笑,做了個封口的動作。
一臉莫名的祖凝坐起,「唉,他這是怎麼了?」
「間接性抽動症,隔一段時間就會發作,你別搭理他。要不要再睡一會?」
祖凝點點頭,乖巧的躺了下去。
她執拗的看着他,不好意思道「我想讓你陪我睡,要不你也上來休息一會?」
男人看了她一會,在她身側睡下,從身後擁住她,手掌拍着她的臂膀,像哄孩子一般。
任憑褲兜里的手機響個不停,男人沒去管他。
走廊盡頭,拿着手機笑得像個傻子一樣的人得意。
看着手機上發出去的消息〖哥,連我的醋你都吃啊?〗
〖這嫂子這麼漂亮,不知道榆氏現醋能不能幹過鎮江陳醋,一舉揚名天下,壟斷市場啊?〗
自那天之後,榆次北最近科室忙,索性給祖凝辦了個住院,讓她在醫院好好調理,做一些基礎項目的檢查。
好容易熬到出院,祖凝開開心心的回家洗澡休息,第二天依舊回到那個高貴美艷范的祖凝準備重出江湖。
抹好,妝容完美,站在鏡子前的人打開香水蓋對着後頸輕輕一噴,拎上正準備換鞋出門的人。
榆次北走了過來。
祖凝看見他,開心的雙手攬着他的脖頸,湊過去吧唧一口。「感謝榆醫生最近把我養的白白胖胖,我要重出江湖,一展高飛啦,等我回來再寵幸你喲,愛你哦,拜拜。」
男人笑着抱了他一下,在她眉心親了親。
祖大美人幸福的閉上眼,享受着獨屬於晨間的親昵,兩人膩歪了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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