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老頭揉了揉鼻子,該來的躲不掉,該走的不會來。詞字閣 www.cizige.com
「小子,你跟我進來,我給你好好看看。」
已經是九月底的天兒了,冷風一陣一陣。
老頭這次要給梁徽檢查得仔細一些,便讓人先燒了幾個火盆送到楚毅的房間。
等房間裏慢慢熱了起來才讓梁徽將衣服都脫了。
梁徽的皮膚很白,個子也挺高的,這麼多年被毒素侵蝕,身板就很單薄,白斬雞似的身材,兩條腿更是跟兩個竹筷一樣,好似輕輕一折就會折斷。
老頭看得不由嘖嘖,可真是可憐哦。
還好老太婆沒看見,看見指不定又得心疼成什麼樣都不知道。
「來,躺下,我給你好好看看。」
梁徽跟只聽話的雞崽子似的,乖乖躺下,東成心疼的拉了薄被給梁徽蓋上下半身,屋子裏雖燒了火盆,但少爺這一會的功夫已經凍得手腳發青直打哆嗦了。
老頭掏出一根銀針就朝梁徽的肩膀刺了下去,銀針一路向下,沒一會梁徽就被紮成了一個刺蝟,看得東成觸目驚心的。
「去打一盆熱水來。」
老頭吩咐東成,東成愣了一會才手腳發軟的出去。
「東成,徽兒怎麼樣了?」
梁夫人等得心焦不已,見東成出來忙上前問。
東成咽了咽口水,總不能說少爺在裏頭被紮成刺蝟了吧。
「大夫說,要一盆熱水,夫人,大夫還在給少爺政治,小的先去打熱水。」
「啊,哦,好,好,你先去打熱水。」
晉安伯上前扶住晉安伯夫人,心疼的將人拉回椅子上坐下,又給她手裏塞了一杯溫熱的茶水讓她暖手。
這件事,內心最受煎熬的就是晉安伯夫人了。
一面是自己的親娘,一面是自己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割傷哪一面都是鮮血淋漓,痛入骨髓。
晉安伯還怕老太太多心,轉頭溫和的跟老太太解釋:「孩子他娘就是太着急了。」
老太太自然是理解的,既然都已經選擇認了這門親,也做出了這個選擇,那再給一顆定心丸也無妨。
「無妨,當娘的哪有不心疼自己孩子的。」
默默站在老太太身後的楚老大表示對這話持懷疑態度。
不過他的態度也不重要就是了。
「他要說沒得治,那徽兒就真的沒得治了,但他只要說還有一線希望,就是鬼差來了,也勾不走徽兒的魂魄,盡人事,聽天命。」
晉安伯唰地轉頭看向老太太,眼中有驚疑不定地光彩。
他的心頭一直有個猜測,但那個猜測太過匪夷所思,他一直都不敢確信,如今老太太說這話,晉安伯的心又浮動起來。
他有些艱難地開口,「楚嬸子,小子這裏有個不情之請,不知當講不當講。」
老太太含笑點頭,晉安伯忍住去按胸口的舉動,艱難道:「不知這位大夫是何貴姓?」
「孩子們都叫他一聲顧爺爺,你們便也稱呼他一聲顧大伯就好。」
顧!
晉安伯夫人雙手捂住嘴才忍住沒有尖叫出來。
姓顧,醫術又這般好,那不就,那不就是那位傳說中的……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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