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耗完一天的時間,水淼淼將穆蒼餵到打嗝不止後,方才踩着夕陽往紅雨軒走去。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回到紅雨軒,還是一套老流程,先找符令君要百花羞的解藥。
對此,符令君表示還是挺佩服三水的。
這不知靈不靈的解藥,他一個熬的人都有些受不了,何況於面不改色的喝呢。
符令君將藥廬中粘稠的液體,舀到碗裏端給水淼淼,好奇的問道:「為何執着與解開百花羞呢?」
「百花羞常見的用處是殺人,很少有人會用百花羞抹去一段記憶,說不定是誰攜帶的百花羞灑了,三水你只是無意中聞到了,畢竟量很少,不然我也看不出來。」
「量少才能看出來?」
接過碗,盯着碗中越發粘稠的液體,水淼淼做着思想準備,順便問道。
「是,量越少脈象越怪,量越多脈象越正常,這樣才能做到殺人無形,無處查尋。」
若非他那四弟就愛專研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自己也不會知道中了百花羞的人是何種症狀,又該如何解除。
今日他正兒八經的研究了下解藥,認真的配製了一番,在讓三水多喝幾次藥,多狼狽幾次,自己都過意不去了。
只是這改良過的藥似乎更加讓人難以接受了。
「今日我藥量加的可重,要不還是緩着來好了,我重新熬一碗?」
畢竟碗中的粘稠液體已經稱不上湯藥了,明顯就是一坨膏體。
盯着手中的藥,水淼淼搖着頭。
若只有自己聞到,自然不會費盡心血想解除百花羞,管它是意外還是人為,她都不在乎,可這不是還有花逸仙他們嘛。
她今日隨意找藉口跟冷凝痴提起花香的事,她貌似說,她的傷寒大約應該好了,鼻子已經不怎麼堵了,已經能聞到一些花香。
若按符令君的說法,冷凝痴他們聞的百花羞應比自己多,而能聞到花香,則代表百花羞再也無解,那段失去的記憶已經不可能找回了。
所以留給自己的時間理因不多了。
她需要重藥,來確認花逸仙他們到底有沒有危險······
嘆了口氣,給暈在床上微抽搐的水淼淼蓋好被子,符令君端着空碗離去,看三水的反應,基本上就能知道這藥有多麼的難喝了。
也不知能不能起到作用······
今晚的風有點喧囂。
感覺冷的水淼淼將自己蜷縮成一團,摸索着不知被自己踢到哪去了的被子,打了個噴嚏,無意識的揉着鼻子。
這什麼味道啊,清香清香的還挺好聞的。
香!
床上的水淼淼似想到了什麼,猛的從床上坐起,打量着四周,半開的窗戶外,有風吹過,捲入花瓣。
深吸一口氣,是宜人的幽香。
自己能聞到花香了!
水淼淼大驚,失足的從床上滾落。
這麼一摔,水淼淼眼前一黑,腦海里閃過一些畫面和聲音。
「桃花源恢復成桃花源」
「倒霉···東邊」
「主兒···的···恩澤···福氣」
「切了做花肥······」
水淼淼抱着頭,咬着牙努力回憶着,最後也不過幾句隻言片語和斷斷續續的畫面。
月洞門、桃花、還有桃花仙子。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擦着額頭上的冷汗,水淼淼扶着床緩緩站起,再次深吸一口氣,確定自己是真的能聞到花香後,失望的在床邊坐下。
是藥只能起到這麼點作用,還是自己浪費了時間。
若在多喝幾次,是不是能恢復的更多,而不是獲得這樣更讓人糊塗的消息。
晚風吹着,水淼淼揉着昏漲的頭,慢慢冷靜下來。
所有能記起的事都圍繞着月洞門,所以自己要不去月洞門走一遭好了,看能不能在刺激出一點什麼記憶。
就這樣決定了,水淼淼披好千羽鶴氅,悄無聲息的離開了紅雨軒。
更深露重,風帶着絲絲的寒意。
月洞門前兩盞昏暗的石燈,被風吹的一晃一晃的。
水淼淼來回的穿過月洞門,尋求着記憶,但都是無用功,恢復的記憶就只有那麼一點,半分都沒多。
水淼淼描繪着月洞門上的花紋,思考着。
從記憶上看,他們定是撞見了什麼,可為什麼不乾脆的殺人滅口呢?礙於我們四個人中,仙門百家佔了三個?
什麼叫把桃花源恢復成桃花源?
東邊又為何會與倒霉二字聯繫起來?
所謂的主兒又是誰?
又是要把什麼東西切了做花肥?
一個線索都沒想起來,儘是謎團了,還不如不想起來。
水淼淼自言自語的抱怨着,踢着牆。
「大半夜的你發什麼瘋。」
寂靜的夜晚,原本除了風聲、蟲鳴聲,就只有水淼淼自己弄出來的噪音,突然出現在身後的話音,如幽靈般恐怖。
水淼淼當即尖叫了起來,手向身後揮去。
『啪!』
響亮的一聲巴掌,水淼淼回頭望,是庹炎君。
來不及看庹炎君的神情,下一秒水淼淼便感覺自己騰空了,又一次被庹炎君踹飛出幾丈遠,撞到樹上被迫停下。
一口血吐出,水淼淼半死不活的趴在地上,不就打你一巴掌嘛,用的着下這麼狠的手嗎!
踢出腳,庹炎君亦才反應過來,這非他的本意,可水淼淼已經飛了。
其實水淼淼那小巴掌落他臉上,跟撓痒痒差不多,但別忘了庹炎君他可『恐女』。
「很嚴重嗎?」
看着走過來庹炎君,水淼淼失態的吼着,「離我遠點!每次見到你都沒好事!」
「你先起來。」
怎麼起?她若起的來,誰願意趴地上。
內臟絞的痛,時不時還吐出幾口血水來。
「就一腳,用不着這樣吧。」庹炎君伸出藏君劍,有些不耐煩的道:「我扶你,快起來。」
「不用!滾開!」
水淼淼打開藏君劍,倔強的扶着身後的樹,掙扎的坐起,嘴裏小聲嘟囔着,「這那是恐女,這簡直就是跟女的有仇,有病就去治啊,天天折騰我算什麼······」
越想越不忿,水淼淼捂着自己被庹炎君踹上的肚子,大聲哭了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控訴着庹炎君。
「我道歉還不行,古仙宗那事在花城你不是已經報復回來了嗎,我名譽不也已經掉地上了,成了你那心如蛇蠍的紅顏知己,你還想怎樣!」
「我不是。」
庹炎君沒少見女子落淚,勾引他的人從來不在少數,都哭的梨花帶雨,楚楚可憐,我見猶憐。
哪有一位像水淼淼這般,哭的如此豪放,嘴裏還罵罵咧咧的。
可就是這般撒潑模樣的水淼淼,讓庹炎君難得的感覺到了愧疚,放輕了聲音道:「別哭了。」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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