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尚二老太爺聽到這聲冷笑,老臉通紅,再也待不下去,對尚里長道:「尚老四帶了幾個下人回來,不能讓他們跑了,我帶人去抓他們,這裏的事兒交給你了。大筆趣 m.dabiqu.com」
言罷,帶着自家兒子,匆匆跑了。
尚里長被噁心到了,朝着尚二老太爺的背影吐了一口唾沫,回頭吩咐尚十六他們:「把尚老四捆了,堵住嘴巴,不能讓他咬舌自盡。」
「是。」尚十六他們恨死了尚老四,是一擁而上,想要抓住尚老四,可尚老四在外行走,竟然會點拳腳,身上還帶了刀子,是立刻抽出刀子,嗖嗖幾下,傷了尚十六跟另外兩個尚家男人。
尚家人全都驚了,看着尚老四那帶血的刀子,以及臉上的狠勁,是徹底相信尚老四在外不是啥好人。
「里長,咋辦?」尚家人惜命,見尚老四有刀子,是不敢再上。
尚老四見他們怕了,立刻猖狂起來,笑道:「哈哈,一群慫貨,還想來抓老子,你們知道老子……」
話沒說完,就聽砰砰兩聲,顧錦安打出兩個鐵塊,把尚老四擊倒在地。
「快抓住他。」戚康明說了一聲,率先沖了上去,顧慶糧、顧慶田、顧德興跟着衝上,四人合夥抓住尚老四。
程哥兒給他們遞繩子:「明表哥,給。」
戚康明接過繩子,幾下就把尚老四給捆住了。
尚老四被捆,卻還是沒有放棄掙扎,朝着在場的尚家人道:「你們不能抓我,要是我有個好歹,尚家所有人都不能好過!你們不要傻了,放了我,當做這事兒沒發生過,尚家才能繼續在鄉里過下去,要不然……唔唔唔!」
程哥兒是拿了一團粗麻布,塞進尚老四的嘴裏,讓他再也說不出話來,又嫌棄的看着尚老四道:「你真吵,在別人家裏不能這樣大聲喧譁不知道嗎?哼!」
最後踹了尚老四一腳,把尚老四踹得差點吐血,這才來到顧錦安身後,乖乖站好。
尚老四氣得不輕,忍着身上的痛楚,怒瞪着程哥兒,臭小子,給他等着,要是他不死,有你受的!
接着目光一轉,又狠狠瞪着尚六老太爺。
尚六老太爺是尚家幾個族老里膽子最小,最愛和稀泥的,他把尚老四的那些話聽進去了,如今很是害怕,對尚里長道:「五哥,這事兒太大了,要是報官,咱們尚家就完了……為了尚家的子孫,還是私了吧?」
又道:「老四已經被咱們抓住,只要咱們私下裏處決了他,再把他那些生意給毀了,放了那些受害的婦人,這事兒也就過去了。」
尚六老太爺想把這事兒給做得無聲無息的,不想報官讓尚家沒臉,可尚秀才不同意。
「不成。」尚秀才道:「我已經說過了,比起丟臉,族人的性命更重要。尚老四做下的惡事只要不挑明,這個毒瘡就會一直在,一旦被人知道,到時候就是全族丟臉丟命的大事兒。」
尚秀才看向尚里長,撩起衣擺,對着他跪下:「堂叔,我的意思是公了,最好今天就報官。要是堂叔同意私了,那這個村子侄兒也沒有什麼好待的了,會立即搬去縣城,以後除了我爹娘的生死忌日,不會再回來。」
又看向在場的尚家族人,加上一句:「元元也不會再回來,姜家那邊很疼她,大不了我死前把她過繼到姜家去,到時候她就有一群哥哥給她撐腰,不怕誰!尚家這邊的產業,我會一併賣掉,誰也占不到好處!」
這話一出,在場的尚家人全都嚇得不輕,有幾個跟尚秀才同輩份,卻年長於他的人道:「你這是啥意思?是覺得族裏人想謀奪你的家產,要把家產連同女兒都送給姜家嗎?」
尚秀才:「對!」
尚家人驚了:「你,你怎敢如此?尚家人還沒死絕呢?你就想把女兒送給姜家,你這是背祖叛宗!」
尚秀才冷笑道:「祖宗的事兒,等我死了自會下去跟他們請罪,可我不能讓自己的女兒繼續受委屈!」
顧錦安走了過來,把尚秀才扶起來,道:「師父,別跟他們廢話,有些人就是蠢,總以為別人離了族人會活不下去。這只要有本事的,離了族人還能過得好些。唯一不舒坦的就是那些得不到好處的人。」
這話說得,好幾個尚家人都紅了臉,指着顧錦安道:「你別猖狂。」
顧錦安笑了:「猖狂的是你們,尚里長不止一次說過,誰也不能因為我師父無後而打他家的主意,可你們就是不聽,屢次想要奪了師父的家產,你們想欺負絕戶是吧?我今天就把話放在這裏,要是誰敢欺負我師父家,你們最好保佑我顧錦安這輩子都沒出息,否則我會讓你們所有人生不如死!」
「安哥兒住口!」尚秀才嚇得臉都白了,安哥兒還要考科舉,說出這般威脅的話,要是被傳出去,他名聲就完了。
顧錦安道:「師父不用擔心。」
今天的事兒,涉及到尚老四的案子,而尚家人怕死,他們在這裏說的話,不會傳出去,即使有人想傳出去,尚里長也不會答應。
尚里長能做這麼久的里長,就不是傻子,經過尚老四的事兒,他這次一定會動手收拾族裏那些刺頭。
果然,尚里長開口了,對尚秀才道:「文遠,你是咱們尚家村最有出息的子弟,且你是我的親堂侄,我還沒死呢,誰要是敢欺負你家,讓你家離開村子,那他全家也別想在村里過了!」
尚里長是當真氣到了,這幾年他老了,開始心軟,沒有下死力氣來管教尚家子弟,他們竟然就開始猖狂了,還敢當着他的面欺負文遠,那就別怪他無情!
還有文遠……
說起這孩子尚里長就難受,原本是尚家最有出息的子弟,卻因為不想納妾,就這麼沒了可繼承香火的兒子。
這幾十年來,堂兄逼過他無數次,他就是不納妾生子,說什麼不會因為一個妾室毀了自己的家,把堂兄夫妻氣得不行。
被逼急了,他就帶着姜氏搬去縣城住,先前十年都不回村。
堂兄夫妻過世後,他也逼過幾回,可文遠就是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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