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一會兒把所有的監控全部破壞了。」趙兵又提醒了一句。
今天他沒戴面具,可不想讓人知道是他做的這些事情。
太幼稚,太無聊的事情,他做起來很有興趣,卻還是顧忌面子的。
大廳中,各式賭局齊全,但一個賭客也沒有,全都跑了。
地上橫七豎八的躺着十幾個黑衣男子,散落着一些刀具和鐵棍,顯然,這些人是這裏的保安。
肥牛提着一位矮胖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道:「這人是這裏的老闆。」
「閣下,我們嫡屬於山口組,而且已經和紅名會的春竹君打過招呼,請問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砸我們的場子,你們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有多嚴重嗎?」。
這男人居然還嘴硬。
趙兵一愣,對肥牛皺眉道:「教教他怎麼做人。」
,打得老闆摔倒在地,再抓起來,咔嚓一聲,肥牛直接扭斷了對方的胳膊。
不遠處,一群在這裏打工的青年男女和荷官,全都嚇得面無人色,個個腿肚子打顫。
他們也感到很震驚。
居然有人來這裏鬧事,這不是尋死嗎?
能成為東京最大的賭場,政府都沒有人來管過,這裏自然有着不一般的關係人脈。
每天,這時會斂大量的錢財,紅名會和山口組都會拿到分紅,所以對於賭客來說,這裏是最最安全的地方。
只要你不出千,能贏錢,那算你的本事,當然,輸了也別耍無賴,否則可能是活着進來,出去就是一具屍體,大半還是扔進海里餵魚。
肥牛是最好的老師,他很快就讓老闆認清了現狀。
再過來時,已經沒有先前的囂張氣焰,可憐兮兮的道:「我是土-肥-原二郎,是這裏的老闆,閣下有什麼吩咐,儘管開口。」
「也沒什麼,先帶我們上三樓,聽說這裏有人在玩牌,我也想去小賭一把,對了,我忘了帶錢,你給我準備點賭資吧,放心,贏了我會還你的,真的,你相信我。」
趙兵說得很真誠,最後不忘叮囑道:「對了,是現金哦,美金!也別弄太多,我怕我輸了,只要一百萬就好。」
土-肥-原二郎嚇得差點尿褲子,一百萬現金,你這是要搶人好嗎!
「可能我這裏沒有這麼多現金。」土-肥-原二郎苦聲道。
嗯?
趙兵臉色一變,摸出一把槍,直接指在土-肥-原腦袋上:「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
他豎起耳朵,一副很認真的模樣。
頓時,土-肥-原嚇得直哆嗦,趕緊道:「我說沒問題,一點問題也沒有。」
「原來你這麼有錢啊,那就多借點,兩百萬。」
土-肥-原都快哭了,但命在人家手上,他不得不乖乖點頭。
很快,幾箱子現金準備好,趙兵讓土-肥-原帶路,直奔三郎,肥牛和眼鏡被安排在一樓,臨走時,趙兵警告肥牛:「不允扭女人的脖子。」
肥牛正在抱怨沒勁,一聽這話,頓時雙眼放光,他看向一邊的那幾個男的,神色變得有些興奮。
那群男女,剛才親眼看到肥牛扭斷一些保安的脖子,那動作真叫輕鬆,而且貌似經常做這種事情,做得一點心理負擔也沒有,頓時,個個都嚇得腿發軟,見肥牛看過來,幾個膽子的,直接嚇倒在地。
沒想到,眼鏡卻把肥牛攔了下來。
「why?」
眼鏡笑眯眯的道:「肥牛,我們商量件事唄。」
「什麼?」肥牛一臉的不滿。
「我先玩玩,你再捏斷他們的脖子。」眼鏡舔了舔嘴唇。
肥牛一愣,嘿嘿笑道:「當然可以,我們是兄弟嘛!」
再說趙兵幾人上了三樓,直奔那貴賓包廂而去,這裏還沒有聽到樓下的動靜,走廊上,還有兩個服務生站在門口,都長得很標緻,而且穿着寬鬆的和服,趙兵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這兩個女人沒穿內衣。
看到土-肥-原,兩位和服美女以為是老闆新帶了顧客來,立即迎了上來,一臉嫵媚的笑容。
趙兵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朝莫小天擠了個眼。
莫小天一點也不憐香惜玉,上去就是兩掌,直接砍暈。
猴子已經先一步到了門口,砰的一腳]把門踢開,趙兵等人就走了進去。
楊懷通的消息果真很靈通,五位土豪,果真正在豪賭,每人身邊或是懷裏都抱着一個美女,而且動作——相當的不雅。
每人身邊還站着一位黑衣男子,負責為他們往桌上扔錢。
圓桌很大,上面堆滿了一紮扎的美金,客人們吞雲吐霧,不管是輸家還是贏家,都滿臉含笑。
能來這種地方豪賭的,圖的就是一個刺激,當然不會把錢真當一回事。
人們輸得起。
趙兵一看,笑了起來。
他笑,其它人可就笑不出來了。
因為他進門的方式不文明,一點也不文明,這對客人來說,是一種不尊重的行為。
五位客人,臉上都有惱色,可還不待他們反應過來,猴子和莫小天已經拔出槍,對準了他們。
立即,這些人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個個都臉色大變,一起怒視着土-肥-原。
土-肥-原委屈得想哭,他這場子裏,死了十幾個保安,還損失了兩百萬現金,他現在連死的心都有了。
他雖然是這裏的老闆,可這裏的股東不止他一人,到時候他都不知道該如何給股東解釋。
不過他現在沒想那麼遠,只想着想活下命再說。
黑吃黑?
客人們心裏都如此想。
趙兵很快就打消了他們的顧慮,笑嘻嘻的道:「各位,各位,不要誤會,我也是來玩牌的,你們看,我帶了錢的,可不是黑吃。」
「閣下要玩牌,可經過我們同意了嗎?我們都是提前約好的朋友,我們不認識你,不願意和你一起玩,你還是另外擇地方吧。」
東面一位客人,長得很兇惡,正是來自山口組的一位頭目,雖不是副會長級別,可也是東京地區的負責人,所以自恃見過世面,便如此說道。
砰!
毫無徵兆,莫小天一槍爆頭!
立即,坐在他身邊的美女便啊的一聲驚叫,跳出老遠,但鮮血依然濺滿了她一臉,頓時嚇得暈死過去,那位幫他上錢的黑衣男子,也嚇得臉色煞白。
其實,其它幾人的表情也差不了多少。
莫小天的方式很粗暴,卻很有效果。
餘下的四位客人,都一起閉嘴,不敢再說什麼。
趙兵對土-肥-原道:「老闆,幫我加張椅子唄!」
土-肥-原立即從角落處搬來一張椅子,放在已經倒地身亡的客人身邊,趙失大大咧咧的坐上去,皺了皺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眉開眼笑。
「這腥味很重,不過挺新鮮的,我喜歡。」
他往嘴裏扔了一粒花生,看起來一臉的享受。
所有的人都一起吸了一口涼氣。
乖乖,這是一群殺人如麻的瘋子啊!
一股死亡的氣息,似乎從趙兵的身上瀰漫開來,看着趙兵,他們像是看到了死亡,看到了來自地獄的殺神。
「好吧,開始!」趙珍對身邊的黑衣男子問:「我們還有多少錢?」
那黑衣男子一愣,但反應比較快,趕緊道:「只有七十萬了。」
「那豈不是已經輸了三十萬?」趙兵皺眉,有些不高興的道:「那我得贏回來。」
他看向幾位客人,突然笑道:「你們猜,我會不會贏?」
沒有人敢回話。
趙兵也不逼他們,他突然想起在家和陸佳玩斗-地-主的場面,頓時,就有些興奮。
贏自己家的錢,那不是本事,有本事來東洋,贏小鬼子的錢!
「來來來,開始!輸家不說走,誰也不准說走啊!」趙兵關照了一句。
四人一起吞口水,苦着一張臉。
趙兵這個樣子,他們誰敢走,還有誰敢贏錢?
他們就覺得趙兵太過分了。
你黑吃黑就算了嘛,還搞這麼多花樣做啥,這些錢,你拿走,我們不要總成了吧,只求你放我們一條生路。
趙兵對面的那位瘦個子男人,脖子上掛了一根很粗的金項鍊,吞吞吐吐的道:「那個,我也輸了,要不我把這錢給你,閣下放我走如保?」
趙兵皺眉道:「我有說過要你的錢嗎?我可是講道理的人,你的就是你的,我的才是我的,當然,你的輸給我以後,就成我的了。」
好吧,不就是想要錢嗎,我們輸給你!
幾人不約而同的在心裏下定決心。
不得不說,趙兵的賭運真的不好。
第一把,就拿了個235,不過讓他很意外的是,幾人甩了些錢,最後一見趙兵要看牌,立即把牌扔了,主動不要了。
趙兵一愣,算是明白了。
他笑了起來,你們要送,那就送吧,反正別說我欺負人。
接下來幾把,趙兵連贏幾把,一百萬就已經到手。
沒辦法,被兩把槍指着,誰還有心玩牌啊,都想早點把錢輸光,好走人。
能保住這條命就不錯了,錢嘛,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再說他們也是真有錢,這點錢,不在乎。
於是,很快,對面的男子第一個把錢輸光,他前半段真是運氣不好,後半段運氣挺好,拿了好多次大牌,不過沒敢上,主動投降認輸。
「你看我沒有錢了,要不先放我走吧!」那男子如釋重負。
趙兵撇了撇嘴,有些不高興:「我現在剛剛運氣好了,你又要走,你這是故意跟我作對是吧?就是不想我繼續贏錢是吧?」
那人苦着臉,哀求道:「可我真的沒有錢了,總不能欠着吧?」
趙兵嘿嘿一笑,盯着地只項鍊,對莫小天道:「他那項鍊值多少錢?」
「一萬吧!」
莫小天吃人不吐骨頭,開口就是一萬。
這項鍊,少說也值十來萬啊,一萬,那就是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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