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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白安看不清眼前的那個人是誰,不過她敢肯定的一點是,這個人是從樓上跳下來的。筆言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趙白安心臟一沉,腦袋一晃,記憶忽然開始倒退,她的腦袋裏面自動播放着剛才所經歷的一切。
她突然有一種很不好很不好的猜測,腦海中突然之間有個聲音不停的在告訴她,這個人和森山有一定的聯繫,因為剛剛才上樓了。
這個人……是森山……嗎?
趙白安被自己的這一想法驚呆了,不自覺地向前邁動着腳步,她想要更靠近地上的那個模糊肉塊,想要看看那個人到底是誰。
可她才走了兩步,就又停下了,源源不斷的恐懼從心頭冒出。
突然之間腦中又冒出一個想法,不同於剛才的那個聲音,這個聲音來自於心裏。
趙白安感覺有另外一個自己不斷的跟她說:別過去了,那個不是森山,那個不是森山。
她停住了腳步。
可就在這個時候,那具平躺着的已經死透的屍體突然慢慢轉動着他那破碎的頭顱,朝向了趙白安。之後他猛然間睜開了眼睛,眼睛裏面流淌出鮮紅的血液。
趙白安已經被嚇壞了,她現在恨不能馬上逃離,可是身體卻偏偏動彈不得,最讓她崩潰的是,那雙通紅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一動不動。
趙白安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要停止跳動了,大口呼吸着,一種極度的暈旋上襲,她出現了一種空間的錯落感。
她只覺得眼前好像出現了無數個時間黑洞,不停的在旋轉,她看不見地上的屍體,也看不清周圍的環境,她只覺得自己的身軀承受不住的向着地面栽倒了過去。
她終於回到了現實,趙白安從夢中驚醒,看到了跟之前完全不一樣的景象。
她的頭上不再是那個平滑的天花板了,而是磨砂質感的奶黃色,伴隨着一個白色的歐式的吊燈。
趙白安有一時的晃神,她現在處在半夢半醒之間,只覺得一切都是那麼的不真實。
她輕輕晃了晃腦袋,慢慢的從床上走了下來,一直順着房間走到了廳里。
一出來之後,她就看見了一個寬敞的房廳,其裝修的也很歐式化,設計簡單大方,樸素淡雅。
順着房廳繼續往前走,趙白安來到了廚房,這裏跟她之前所看到的差不多,因為是偏歐式化的裝修,所以是半開放式的,同時她還在房廳和廚房的隔斷處看到了一個專門擺放紅酒的酒櫃。
趙白安徹底懵了,她竟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自己在哪裏,只覺得眼前的景象讓她非常的不熟悉。
她還以為自己在夢中,所以伸出了自己的左手,狠狠的向着大腿掐了過去。
一股鑽心的疼痛讓她徹底的從迷糊中醒了過來,隨後來美國的記憶才慢慢復甦,原來她已經在美國進行學習兩個月了,這裏是之前聯繫好的暫住的地方。
趙白安鬆了口氣,隨意找了個椅子慢慢的坐了下來。
不知怎麼回事,雖然記憶復甦,但是她現在依舊一點精神都沒有,總感覺自己很累很疲憊。
但這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她雖然徹底驚醒了,可那夢中的血肉模糊卻一直在她眼前無法消散,就如同是親身經歷那般,給了她巨大的衝擊。
趙白安自己也不知道怎麼了,雖然說以前她就在半夢半醒之間不停的穿梭來回,可每一次她都沒有感覺這麼真實。
其實在長期的精神壓力之下,她已經習慣了這種夢境和現實交錯重疊的感覺了。
但最近她卻對這種感覺無法適從,剛才那個夢境不是她第一次夢見,她好像來美國之後,隔個兩三天就會重複的做一次剛才的那個夢。
最開始的時候是模糊不清,到後來的一次比一次清晰,直到這次她甚至都看見了跳下來的那個人的模樣……
趙白安回憶着夢境,喘着粗氣,她實在感覺精神已經在崩潰的邊緣了,而且夢中種種的暗示,也讓她不住的在想着……這難道是森山嗎?
不,她不願意相信,所以這一定不是森山。
她曾經不止一次的自我詢問着,那怎麼會是森山呢?如果是森山,他又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她猶記得在出國前,兩個人的相處不是非常愉快的嗎?
她還記得自己在最後一次和他玩耍的時候,他和她一起那樣的大笑着,一起擁抱親吻,眼中都是彼此,幸福無比。森山還說會等她回來,讓她放心地去闖。
所以趙白安怎麼想都覺得那不可能是森山,而且她在兩個月的異地生活中,因為時差的原因,雖然不是天天和森山聯繫,但也是經常聯繫,對話的最長間隔絕對不會超過兩天,她沒覺得兩人之間出現了什麼問題,甚至都沒有在森山跟自己的說話當中,聽出來任何一絲不對。
她此時此刻是怎麼都想不通,更加不願去相信夢中的一切,她想要就當這一切不復存在,寧願只當這一切是自己來這之後因為壓力過大而產生的夢魘。
趙白安偏執地自我臆想着,她強壓着自己去關注只有她心中想的這種可能性。
她覺得那個夢不過就是一種精神過度壓抑的表現,所以……感受着自己的喘息,她覺得自己似乎應該找一個心理醫生看看。
並且她在心中暗自告訴自己,要比平常還要更多的去關注森山,更多的去跟他聊天。
她在心中發誓,只要自己有時間,她一定把這個時間都留給森山,她要讓異地生活的兩個人變得和之前一樣。
她相信自己能做到,自我鼓勵般的,捏起了右拳,像喊着口號似的,小聲的對自己說了一句:「加油!」
趙白安在心中自我總結之後,強制般的將夢魘之事告一段落。
她按照往常的習慣,開始按部就班的洗漱完畢。之後又因為今天恰巧沒有課,所以乾脆直接查找了一個美國心理醫生的電話,把電話打了過去,進行了諮詢。
她把自己最近總做夢的事情告訴了預約處,在電話里很詳細的問了一下可以預約的時間。
很巧的是兩個小時之後就有時間,趙白安心裏閃過一陣驚喜,然後便掛斷了電話,一個人窩進了廳里擺放的沙發,看着牆上掛着的鐘表,數着時間。
一分一秒,十分鐘,半小時,她盯着鐘擺在心裏暗自默念着,很快她就到了出發的時間。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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