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茗說斷了,可能很多人理解不了她的意思,但是青青和宋嬸子理解了,也照做了。
青青和宋嬸子她們兩個齊齊的斷了,斷了的是她們分化出去的那些柳樹枝和楊樹枝,那些樹枝被她們斷了,隨之而斷的還有那些在樹枝上的毛毛蟲。
在青青和宋嬸子把樹枝斷了以後,那些毛毛蟲都趴在了那些樹枝上一動不動。
看過去,樹枝上是密密麻麻的的毛毛蟲,很噁心,也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
可那些毛毛蟲不動了,說明它們不能再往前了。
那無數的柳樹枝,楊樹枝,還有毛毛蟲都留在了路上。
於茗看看青青和宋嬸子,兩個人臉色蒼白,她們是人的形態,可此刻她們的手都斷了,她們斷的是樹枝,也是她們本體的一部分,相當於人斷了手,對她們是有傷害的,但不致命。
於茗又看向了前路,路縮短了,只有四米的距離了。
一次才縮短一米的距離,這個距離比原來少,於茗以為最少能縮短兩米呢。
還有四米,於茗看看身邊,秦爺爺,青梅,宋嬸子,青青,他們剛好還有四個人,不,四個妖。
一個妖一米,剛好四米,這是妖王在知道了他們的情況下做的調整嗎?剛好死完到盡頭。
「走吧。」
秦爺爺也看懂了,這是要他們四個都死啊,不過他們早就做了必死的準備,不怕。
青青,宋嬸子,青梅也都沒說什麼,她們也都做好了準備。
於茗沒動地方,這妖王是吃定了他們嗎?四米,四個妖,他就非得讓這些妖都死在她的面前。
於茗看着春生,看着喜嫂子。
「看我幹啥,妖王大人讓你們死,你們就得死。趕緊的吧。」
喜嫂子說着,她心裏很不喜歡於茗,總覺得於茗的目光太滲人。
於茗一步一步走向了喜嫂子。
「你要幹啥!」
喜嫂子拉着春生後退。
春生看着於茗,他的眼珠黑白分明,好像有水霧,更深處帶着笑意。
於茗走到了喜嫂子跟前。
「咋,你還想殺我不成,我和你說,就這點路了,你老老實實的走,妖王大人馬上就出來了,你要是敢殺了我,妖王大人不會放過你,不會讓你做新妖王的。」
喜嫂子說着於茗,她有點怕於茗對她動手。
「是嗎?」
於茗說完拿出了斷鋸。
「不要,青葉姐姐,不要殺我娘,求求你了,好不好?」
春生過去抱住了於茗的腿,哀求着於茗。
喜嫂子想過去拉春生,於茗斷鋸揮了出去,喜嫂子急忙跳開,她沒想到於茗真敢動手。
「青葉姐姐,你如果一定要殺,就殺了我吧,放過我娘,行嗎?」
春生抱着於茗的腿繼續哀求。
「我殺了你有用嗎?」
於茗低頭看向春生。
春生張嘴,他該怎麼說,有用嗎?
有用肯定是有用的,但他說有用,他又是怎麼知道有用的?
「你敢殺我兒子,我不會放過你的,青葉,我兒子是人,是人!這條路只有妖死了才有用,人死了是沒用的,還會受到反噬,你放開我兒子。」
喜嫂子惡狠狠的看着於茗。
於茗沒說話。
「算了,葉子,春生是人,你不能殺他,至於她,殺了她,也只是多活下來一個,早晚都要死的,沒事,我們都做好準備了。」
秦爺爺開口了,他不能讓於茗殺了春生,春生是人,在這條路上殺了春生會受反噬的。
於茗沒說話,就那樣看着春生。
「青葉姐姐。」
春生也看着於茗,他喊着於茗,他的眼淚都快下來了,希望於茗能收手。
「你說我是殺了喜嫂子來縮短路還是殺了你?」
於茗問着春生,她不為春生的眼淚所動。
秦爺爺等人看着於茗不解,為什麼一定要殺春生呢?
「青葉,你敢動我兒子試試。」
喜嫂子說完張嘴沖於茗撲來。
於茗被春生抱着腿,她沒法動,但她手裏的斷鋸不是吃素的,沖喜嫂子的臉砍去。
喜嫂子自然不能讓於茗砍中她,改變了攻擊的方向。
她改變方向,於茗的斷鋸也改變方向。
喜嫂子撲了好幾次都沒咬中於茗,她急眼了。
「你娘要燃燒妖元了,可你應該知道就算她燃燒了妖元也打不過我,我最多就是受些傷,而她卻會死,你要看着她死嗎?」
於茗這話是對春生說的,她的聲音很淡也很冷,好像對於喜嫂子的死並不在意。
「你想的美,我死不了,我一定能殺了你。」
喜嫂子看着於茗的眼內都是恨意。
於茗手一動,一根藤出現,當時她的道具獎勵了三根藤,三根羽翅,現在還有最後一根藤,她只是拿在手裏,沒動用。
她的手再一動,藤沒了,羽翅出現,這羽翅鋒利如刀,可以阻攔攻擊,還可以當飛刀用。
於茗把羽翅收回,手又一動,黑色的像7一樣的道具出現,這道具是公寓的樣子,可以放小花,花蝶她們出來,可此刻於茗用的話,也可以當飛鏢扔出去,這東西不會毀壞,當然了,她拿出來,主要是給大家看,這是金屬性的道具。
還有黑髮蛇。
於茗一件一件的道具拿出來,又一件一件的道具收了回去。
眾人看於茗的臉色都變了。
「你,不可能的,你咋可能凝聚這麼多的妖、器,這隻有妖王大人才能做到,你還不是妖王,你不可能的。」
喜嫂子滿臉的不信,她很受打擊,這麼多的妖、器對付她,那她就是燃燒了妖元都無用。
「放開路,讓我們到頭。」
於茗對春生說的,這些她不是給喜嫂子看的,而是給春生看的。
而於茗說的殺喜嫂子,也只是威脅春生。
春生沒說話。
於茗收起了一邊的斷鋸,她一手掐住了春生的脖子,冷冷的道:「讓我們過去。」
喜嫂子一看於茗敢掐她兒子的脖子,她急了,她知道她對付不了於茗,可是她還是沖於茗撲來,她不能讓於茗傷害她的兒子。
於茗一斷鋸過去,喜嫂子沒怎麼躲,她要咬於茗。
斷鋸在喜嫂子身上留下了很大一個傷口,血不住的流着,可喜嫂子顧不上管自己,她要咬斷於茗掐着她兒子的手。
於茗一腳抬起把喜嫂子踢到了一邊,喜嫂子臉上都是痛苦之色,她受傷不輕。
「我說讓我們過去。」
於茗又一次說着,她掐着春生脖子的手開始用力。
春生的臉有些紅,可是他開始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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