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幾秒的時間,於茗根本做不出什麼反應,因為太快了,無法開車門,剎車不好使,車子只幾秒就到了電線的跟前。
霹靂吧啦,於茗看到了藍色的火花,也不知道為啥電的火花在水裏還這麼明顯。
她只知道這裏是電的海洋,是真的海洋。
道具什麼的,好像對於此刻她的境地也不好使。
系統故意把她陷入這樣的絕境,應該不是要她的命,還有後續吧。
車進入了電的海洋中,於茗感受到了電流通遍全身,那種酥麻刺痛感讓她瞬間就昏厥了,在昏厥前於茗在想,她並沒有被燒焦,按說在電的海洋中人是無法存活的,可是她覺得她可能只是會被電的昏厥。
系統是要她受傷嗎?甚至還可能失憶,或者是被誰救了。
可是直接設置就好了,為什麼要讓她自己經歷這一段呢?
等於茗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她發現她站在人群中。
於茗呆愣楞的站着,這是哪裏?她是誰?她為什麼會在這裏?
是的,於茗失憶了,她失去了所有的記憶,她不知道自己是誰,不知道自己所在的位置是哪裏,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裏。
於茗本能的打量着身邊的一切。
她的周圍有很多的人,這些人穿的衣服都是現代的,但是都穿的很簡單樸素,並且大家的頭髮都有些亂糟糟的,一看就是沒人打理。
於茗還發現她周圍有很多人和她一樣眼神迷茫,好像也不知道自己是誰,還有些人的眼內的麻木,另外有些人是急切。
這些人都和她一樣?
於茗往前走,她走到了一個大門的地方,大門是那種鐵絲網的,很高,只有一個小門通人,不過小門也關閉。
而大門的兩邊站了兩個身姿筆挺的人,這兩個人身上還掛着武器,他們的眼神犀利,他們看着人的眼神讓人害怕,沒人敢往他們身邊去。
這兩個人身上的木倉不是假的,於茗相信,如果有人敢硬闖,那這兩個人會毫不猶豫的開木倉。
他們都是血肉之軀,經不起打的。
這裏被看管起來了,不讓人出去。
這地方有些像是監獄,但並不是,因為他們這些人沒穿囚衣,也沒人看管他們。
於茗看看這裏,看看和她一起在看大門的人,往回走。
人很多,像是個市場,可是卻沒有賣東西的人,大家都沒目的的在走?
於茗走到了一個台子前,這個台子不大,很簡陋的水泥台子,上面有兩個人。
兩個男人,兩個年輕都不大的男人,他們在打架,打的鼻青臉腫,頭破血流,也沒人停手,直到其中一個人躺下起來,另一個站着,他看着台下的人,沒有說話。
於茗的目光在那個站在的男人身上停留了一下,又看了一眼台子,台子很多地方都是暗紅色,那是血,已經洗不乾淨的血色,可見這個台子多少人流過血,多少人倒下過。
於茗擠過人群離開這裏,她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打架,但肯定有他們的原因,自己現在還不需要知道,因為她還沒到這個地步。
繼續走,她看到一個地方,那個地方是一個比較大的屋子,那個屋子裏面有很多的桌椅板凳,這難道是吃飯的地方?
可現在還沒到飯點,裏面雖然坐了一些人,不算多,他們的面前也沒有飯菜,就那樣坐着。
於茗又走,他們看到了一排低矮的活動板房,這是住的地方?
「去,去,沒帶牌子的不能進,你們往那邊去。」
有人守門,不讓像於茗這樣的人進去。
於茗低頭看看,自己脖子上也沒有牌子,也是進不去的,也就是說這住宿的地方不屬於她,她進不去。
於茗隨着一些人往守門人說的地方去,那邊有很多的帳篷,顯得又髒又亂。
帳篷於茗也大概看了一下,帳篷裏面沒有住一個人的,有住兩個人的,有住三個人的,還有住好幾個人的。
這是白天,可是於茗看到有的帳篷裏面有人在躺在,有男人和女人在一起躺着,就那樣摟抱在一起。
他們的身份不會是夫妻。
於茗沉默了一下,然後看向了別的人。
這裏的人有的目光木然,有的茫然,還有的不懷好意。
有兩個男人伸手來拉於茗,於茗的外貌雖然算不上頂尖,但也算清秀,再說,這個地方,女人的數量比男人少,而女人代表弱者,這地方沒有單身女人,只要是女人,她必定要跟着人,有的甚至不是跟着一個,而是好幾個,不然在這裏活不下去。
開始有不少的女人不願意,結果被好多男人給一起禍害了,這些女人有被侮辱以後不願意活自殺的,也有認命跟着人的,反正現在沒有單身的。
於茗是新來的,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她還沒有習慣這裏。
而拉於茗的這兩個人則是已經來了些天的,他們看於茗一個人,現在就想和於茗成其好事,至於別人會不會看上於茗,他們先做了再說。
於茗的眼神一冷,下意識的出手。
是,她沒了記憶,也不知道自己有身手,但是人的反應很多時候是下意識的,再說,她就算沒了記憶,她也不可能任這樣的男人欺負自己。
但於茗並不習慣她的身手,所以在她打出一拳以後楞了一下,然後她被一個男人抱住了腰,另外一個男人過來抬她的腿,要把她弄到帳篷裏面去。
於茗在那個男人要抱她的腿時候出腳,一腳狠狠的踢在了男人的下巴頦上,等男人疼的去捂下巴頦,於茗又一腳踹在男人正中的位置。
男人慘叫,於茗沒理,她的胳膊肘往後,一下頂在了抱住她腰的男人的肋骨上。
男人吃疼鬆了手,於茗一個轉身,她抱住男人的頭,把他的身體往下壓,膝蓋往男人的心口頂。
於茗的臉色沒變,下手也沒留情,她的眼內沒有感情,這兩個男人不是好東西,要對她做什麼,不用想也知道,如果她弱,沒有一點的身手,現在她已經被這兩個男人抬進了帳篷,要在這白天,要當着這帳篷附近所有的人被侮辱。
於茗不用想也知道,他們敢這樣,那肯定是做過這樣的事,那對於這樣的畜生,沒什麼好留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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