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於茗聽了司機的話並沒有驚慌,因為她猜到了,不然她也不會那樣問。一窩蟻 m.yiwoyi.com
剛上車的時候她不知道出租車司機有問題,可開着開着她覺得有點不對,再加上後面有車在跟蹤,而司機走的並不是去車站的路,她知道這齣租車有問題。
看來小花的人調查她的時候,血蝠組的人就知道了,血蝠組的人肯定知道她有孩子的事,也知道她在幼兒園工作過,那她會把孩子安排到哪裏?
肯定是自己工作的幼兒園啊。
所以雪蝠組的人很快就鎖定了目標,他們找到了菲菲奶奶的住處,但是他們沒綁了這兩個人,而是把這個地方監視了起來,等着自己上門。
自己半夜上門帶走菲菲,肯定要坐車走,所以他們連出租車都準備了,就等着自己呢。
自己不帶走菲菲,那過不了兩天菲菲會被他們抓起來。
菲菲是怎麼都跑不了的,除非自己不要菲菲了。
於茗沒跳車,就像司機說的,她能跳車逃跑,可菲菲不行,她要是抱着菲菲跳車,她難保菲菲不受傷,再說後面還有跟着的車,萬一被後面的車撞一下,那後果不堪設想。
「媽媽。」
菲菲有些迷糊的睜開眼,看向於茗。
「沒事,睡吧。」
於茗拍拍她,和孩子說了,孩子也只有擔心害怕,沒用,既然現在不能跳車,那就跟着走吧。
這個副本到現在別的玩家都沒出現,應該快了,看來這次司機帶她去的地方就是目的地。
車往前走着,司機還回頭看了於茗幾次,他發現於茗很平穩,他回頭的時候,於茗看他的目光很冷漠,不愧是原來組織內的精英,這份鎮定勁就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要知道,這些年也不是沒有人想脫離組織,但能成功的沒幾個,大部分人在想脫離的時候就被處理了,只有少數幾個成功,現在逃離,而沒有死亡的,只有三個人,於茗就是其中之一。
這次如果不是那個小花調查於茗,他們還得要些日子找到於茗,不過組織內已經鎖定了這個城市,找到於茗也只是時間問題,因為小花的幫助,他們才能這麼快找到於茗。
在小花還沒有找於茗談的時候,他們的人就已經找到了菲菲,在菲菲家的周圍做了佈置,果不其然,於茗進入了他們的圈套,他們很清楚,於茗是無法捨棄這個女兒的。
「不想說點什麼嗎?」
司機問着。
「和你說有用嗎?」
於茗沒想說。
司機無語,是沒用,他不是主力。
「就不想知道我們要帶你去哪兒?」
司機看不慣於茗這個樣子,要知道現在於茗才是粘板上的魚肉,幹嘛還這麼傲氣,憑什麼還看不起他。
於茗沒說話,這個司機應該不是玩家。
「生路,你不會忘記吧。」
司機看於茗不說話,自顧說着,他想看到於茗的驚慌。
生路?
什麼鬼。
聽名字好像是一條生路,可生路並不代表生路,這司機的樣子,這個地方應該不一般。
原主肯定知道,難道是組織內對於離開的人的懲罰的地方?
於茗還是沒說話,因為她真的不知道這個是什麼地方。
還真是鎮定啊,司機有些生氣,他不是組織內的核心人員,對於核心人員他是羨慕的,可於茗已經不是組織內的人了,他不必怕她,再說於茗肯定過不了生路的,對於一個必死之人,有什麼可怕的。
「不愧是殺了飛教授的人,這冷血勁兒還真是無人能比啊。」
司機說這話帶着諷刺的意味。
於茗不吭聲,飛教授?是那個男人嗎?也就是菲菲的爸爸,他是教授?怪不得成為了血蝠組的目標呢。
「親手殺了愛自己的人,那滋味好受嗎?你不怕你閨女知道是她媽媽殺了她爸爸?」
司機繼續說,他要看看於茗能裝到啥時候。
於茗感覺到了菲菲動了一下,這孩子沒睡着啊,她繼續拍着菲菲。
「是我殺的嗎?」
於茗的聲調很冷,她想過這事,但她覺得不是本主殺的。
「呵,組織內說是你殺的就是你殺的,再說,如果不是他愛上了你,他也不會死,所以也算你殺了他。」
司機覺得於茗應該最在乎這件事,不然也不會接話。
「在他成為組織目標的時候,他就註定了死亡。」
於茗說了這句話,她作為一個局外人,看的更清楚,對方的身份是個教授,血蝠組肯定要在他的身上得到什麼,怕教授不合作,所以用了美人計,讓於茗去接近教授,結果兩個人相愛了。
於茗肯定不捨得殺飛教授,說不定她還想過要和飛教授一起逃跑。
組織內的人也許得到了他們想要的東西,也許沒得到,但組織內的人愛上任務目標,不是他們想要的,飛教授不和他們合作,所以他們派人殺了飛教授,但他們把這事安在於茗的身上,說人是於茗殺的。
於茗看到愛的人慘死,肯定很難過,也恨組織,但她更清楚她一個人的力量根本無法和組織對抗,而她自己又懷孕了,所以她藏了起來,偷偷的生下了孩子。
最後她回到組織內,可能有她的目的,也可能是組織快找到她了,她回去,是怕組織找到她的女兒,為了麻痹組織,為逃離做準備。
這些是於茗的猜測,至於飛教授,在他成為組織目標的時候,就註定了死亡,就算於茗不接這個任務,組織內也會對飛教授動手,也許是用極刑,也許是派別的女人,最後飛教授說不說都是個死,因為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這個組織讓人害怕,那就說明它很殘酷,對於殺人的事,可能做的也不少,這樣的組織,咋可能放過飛教授。
於茗這話一出,司機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他無法反駁,因為他知道於茗說的是事實,飛教授在成為目標的時候就註定了死亡,除非他肯成為組織的人,為組織效力,但飛教授不是那樣的人。
只不過這樣的於茗讓他很有挫敗感,明明已經不是組織內的精英,卻還不是他能對付的。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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