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身被動技 第一五〇三章 謀定賭城後賭人,我有一計拐扶玉

    「徐小受,你已忘卻上次杏界被入侵之事?」

    杏界一派生機勃勃之景,祖樹龍杏卻是不免有些擔憂。

    那個叫道穹蒼的,甚至能早在幾十年前的神農藥園上留下伏筆,於多年後登陸杏界。

    玉京城此前歸他管轄,怎麼可能沒留點手腳?

    這整座城池搬進杏界,之後道穹蒼豈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刷。」

    原玉京城舊址上。

    徐小受結束極限巨人姿態,回歸人類之身,竟有些大汗淋漓。

    舉城而搬,意味着要一瞬架構出玉京城大小的空間通道,還要維持穩定,不能出一絲一毫的紕漏。

    那一瞬消耗的量,險些將他都掏空。

    值得慶幸的是,空間道盤已經升級到了奧義層次,萬事大吉,沒出現意外。

    至於消耗

    「但之後的情況是,玉京城就算能出來、想出來,裏頭的人若是不願意出來,我是不會勉強的,你們考慮清楚。」

    「我要你。」

    但這是賭不賭的問題嗎,這是公不公平的問題!

    「來了!來了!」

    但具體他們的職責,除了外部人的揣測,本質是什麼呢?

    徐小受也忘記了。

    「折磨人的方式有很多種,現在除非道璇璣餘下兩身的脖子全伸我劍下給我砍,或者給我師妹砍,否則在我徹底強大之前,我不會完全除淨她。」

    徐小受的目光直勾勾盯着自己。

    釜底抽薪是怎麼一回事,還讓不讓人玩了!

    方問心哪裏肯退,剛一抬步

    人類之心,深似大海,奸毒無比,不可細究之。

    「最嚴重的事情,也不是他讓貪神飲血,破壞了杏界,而是他在青原山便斷了我的後手,令得我本尊在昏迷狀態下,只剩『金蟬脫殼』逃命這一條路。」

    二者唯一的區別,或只剩下水鬼沒有背叛老八,而道穹蒼則被自己人偷家這一點了。

    「玉京城什麼的,我們古劍修並不關心,這只是一個賭注。」

    「哦,那就是你要抓我去關禁閉,和我自由活動一日後再關禁閉的區別?」

    才剛辯駁完玉京城的歸屬權是他的,轉眼就連城帶人直接提走

    他跑也得跑到南域去找八尊諳,把聖帝麒麟和十尊座通通交給八尊諳解決。

    一,騷包老道現已成聖神殿堂叛徒,身份比聖奴還慘,不大可能幫助背刺他的妹妹。

    「那時太年輕,不知道殺掉饒,還有月――快意恩仇固然很爽,卻忽略了要養寇自重。」

    直至介紹聲愈發變弱,戰場中的氣息一點點凝實,眾人也就跟着變得無比專注。

    淚雙行頭一偏。

    至少這樣,他能抓住的破綻就很少,也不會極端地去攻擊人

    大家都成熟了

    「不不不」

    徐小受臉色冷了下來,「北北已敗,戰前賭約中有句半聖不得干預接下來戰場,方老忘了?」….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也覺醒了「集郵」的癖好,想湊齊各大名劍――但僅限於「想」,除非順手,懶得去做。

    只傳聞其中有什麼劍神傳承,但真不真、虛不虛不知。

    較之於這惜命無比,倒顯得畏畏縮縮的祖樹,徐小受卻太冷靜、太清醒了。

    龍杏還不死心,總覺得這玉京城是個燙手山芋,搬進來很容易砸自己的腳:

    「那道璇璣為道穹蒼之妹,想來也會『大神降術』,如若她也登臨杏界呢?」

    「回劍樓?跟你回劍樓做什麼?」徐小受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

    徐小受幽幽一嘆:「我不希望道穹蒼回到桂折聖山啊」

    較之於道穹蒼,道璇璣在它的這位杏界之主心裏,甚至沒有半點重量?

    他固然忌憚道穹蒼,絕不至於杯弓蛇影。

    是啊

    藉助空間奧義,大量消耗由道則之力承擔,少部分自己來受。

    他眸底多了一縷光,因為看似他只能被動選擇,看似和天上第一樓有緣無分了。

    這倒不至於將人虧空,造成上次那般虛弱慘態。

    這話一出,各大古劍修心思再動。

    徐小受換了個說法,指着腳下空蕩蕩的盆地道:「北北跟我打,賭了一座城,你跟我打,拿什麼做賭注?」

    虛空中,方問心低頭看着身下空蕩蕩的一片盆地,悲從心來,喝道:

    「徐小受,你把玉京城搬何處了!」

    仲老狠狠抓了兩下爆炸頭,下定了決心,看向方問心:「其實吧,我真可以去」

    徐小受搖着手打斷,顯然不欲多聊此事,他不喜歡走回頭路:

    「我之前的提議依舊有效,可以以人換城。」

    柳扶玉紅唇一張,似乎這才意識到有不公平,旋即嘴巴閉上。

    劍樓太縹緲了,尋無可尋,比虛空島還神秘。

    徐小受一愕,險些笑出聲來:

    再來一次,徐小受只可能在更早的節點上脫局――他不會選擇和北槐死磕。

    但得失他忘不掉,聞聲後大笑道:「你贏了我去劍樓,你輸了我也去劍樓,合着都是你好,我不好唄?」

    他清楚知道

    不!

    某一刻,仲老想起了什麼,緊了緊手掌心。

    「不是,你可以自由活動。」柳扶玉正色道,「一日。」

    但這一回,他以立旗的方式提醒自己,不論如何,再不能陷入到「極致虛弱」的狀態。

    柳扶玉抿了抿唇,垂頭看胸,不說話了。

    所以搬空玉京城,哪怕在杏界會烙下了許多道穹蒼的錨點,徐小受不懼那傢伙過來。

    柳扶玉臉色回歸冷艷,果斷地搖頭拒絕道:「這個不行。」

    眾人跟着啞然,忽而又反應了過來,或許對付徐小受最好的方式,就是當啞巴?

    二,來又如何?全盛狀態下的徐小受,有第二真身保命,有空間奧義可跑,何懼之有?….

    龍杏顯然沒想得這麼細,更不知曉徐小受在搬城時就想好了所有的後路,再出聲道:

    「如若再一次,在你力竭之時,他的『烙印』於杏界又出現了呢?」

    否則,她不會出此言――從一開始,就站在了劍樓主人般的視角下。

    好吧,就算他能!

    徐小受還會如願上套,去救現已知根本解救不出來的香姨麼?

    那還有什麼好談的?

    斬道之後,他已能從天道中抽調部分力量。

    柳扶玉搖頭:「不賭。」

    唉

    徐小受往後一招手,示意風中醉傳道鏡靠近一些,「諸位半聖,接下來是七劍仙之戰,無關人等退後一些吧!」

    柳扶玉定然是有法子回劍樓、且能帶人、還知曉劍樓大部分乃至所有秘密的!

    這一剎,五域眾人透過風中醉搞事的傳道鏡,仿能清晰看到淚雙行眼睛位置燃燒起了八卦般的熊熊火焰,直勾勾「盯」着他妹妹。

    這樣的人,司居桂折聖山最高位,不是壞事,反是好事?

    道穹蒼強的不是登陸杏界的那一刻――這只是結果。

    誤事,誤事了啊!

    方問心沉沉閉眼退去。

    「放心,我不殺她。」

    所以你就不說話了?

    這可真是解決問題最好的方法呢!

    場面忽地就陷入了僵持

    「」

    淚汐兒倒是毫無波瀾。

    柳扶玉不再言語,輕提了提手上劍,示意不要廢話,打過便知。


    徐小受冷然目光一挪,挪向那個爆炸頭。

    從四象秘境到常德鎮到青原山,這局耗時耗力耗人,跟虛空島八尊諳謀劃聖神殿堂的半聖位格一樣,不止戰線拉得很長、時間拖得久,天時地利人和,一樣都不可或缺。

    五域眾人也稍稍收了心,從玉京城的變故上,回到了風中醉激情澎湃的戰前介紹里。

    誰教你這麼斷句的?

    他們,想幹嘛?

    

    現在城都給人搬走了,她卻愣是一聲不吭。

    周圍古劍修、半聖也盯着自己。

    「什麼是主,什麼是次,我們要拎清啊杏寶,你是給那騷包老道嚇破膽了嗎?」

    「上一次最嚴峻的事態,不是道穹蒼入侵了杏界,而是他卡在我最虛弱的時候登陸了。」

    風中醉抓着傳道鏡,來回在受爺和柳扶玉身上轉動,給足了戰前的預測和各自實力、佩劍介紹。

    不應該是談判、獅子大開口、壓價、抬價最後雙方共贏嗎?

    風中醉有些害怕,總感覺會不會播着播着,突起變故,自己直接嘎了。

    非也。

    但於搬城之前,徐小受已偷偷塞了一枚杏界玉符給自己

    主動權,其實一直就攥在手心裏!

    「還有機會!」

    龍杏突然感到難受,為自己此前擔心杏界、擔心徐小受之想而慚愧,選擇匿了。

    「受到詛咒,被動值,+1,+1,+1」….

    「為何?」龍杏還沒反應過來。

    說回犟驢,徐小受其實才是那個最大的犟驢,你不說話,那我也不說話,看看誰尷尬。

    望着四下因由重城不翼而飛而顯荒蕪的環境,徐小受成就感滿滿,於腦海里回應起了龍杏的意志傳音:

    這一戰給耽擱了些時候,中間插曲也很多

    「說實話,我已經後悔當時殺掉饒可愛了。」

    她身體裏卻好似有一個尖叫的聲音響起,但只是一剎就給扼住了。

    柳扶玉神色如常:「跟我回劍樓。」

    柳扶玉無動於衷。

    五域觀戰者翻出了無數白眼,徐小受腳下也一踉蹌。

    於是十餘息過後,柳扶玉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什麼叫做「不適感」。

    柳扶玉偏過頭思考了下,道:「你贏了,劍樓借你觀一日,自由活動,大有裨益。」

    他很少給自己立旗,因為害怕被打臉。

    他亦失敗了。

    徐小受目光刷地往下,瞥到了她手上的劍,「你有!」

    把命交給別人去掌控的感覺,嘗一次,就夠了。

    可正如他沒把握能百分百躲過道穹蒼的抓捕計劃一樣,騷包老道就百分百篤定能抓住自己嗎?

    一句話,戰場氣氛突然變得無比古怪。

    「不是關禁閉」

    「就」徐小受一聳肩,一攤手,「您看到的那樣啊。」

    方問心剛想再開口。

    即便如此,徐小受依舊能跑,從死胡同里跳出去了,哪怕其中有賭的成分在。

    徐小受給氣樂了,「你的意思是,我輸了跟你回劍樓,我贏了則什麼都沒有?」

    仲元子一臉羞愧地低下了頭。

    一個瞎子!眼睛還蒙着黑布!

    所以呢?

    風中醉瞄了眼身後的老家主,微微有了些安全感。

    

    龍杏猛地醒悟。

    搬何處其實大家都有了答案。

    總說「劍樓守劍人」。

    傳道鏡正對着的徐小受,從上到下再一次打量完這個風姿綽約,卻只喜着一樸素青色劍袍的女子。

    「住嘴!」方問心毫不猶豫打斷,「你不可以!」

    「那是什麼?」

    風中醉剛剛介紹過了,徐小受惦記得老緊了。

    「久等了。」

    略一沉頓後,他開口道:「其實我很好奇,你一直追着我要打,甚至不惜被聖神殿堂利用,目的是什麼?」

    這樣,就沒有後續一連串的事了。

    龍杏一時沉默,不知道該反抗一下「杏寶」這個稱呼,還是要反駁一下徐小受的嘲諷。

    「人類」

    來都來了

    哇,你可真是個三好學生哦!

    仲元子感覺心口又一疼,伸手虛抓,欲言又止――卻是什麼都抓不住,什麼話都出不了口,也是只能潸然退去。

    她終於意識到這不是個閉口不言就能搪塞過去的問題,頗具成熟風韻的臉蛋微一紅,有些難以啟齒道:….

    「我,沒有嗯,賭注。」

    「你多慮了,杏寶。」

    倒是古劍修的心思們一個個都轉動了起來。

    還有的說,劍樓鎮壓着魔頭,然亦不知真假。

    很意外,之前沒事的時候,璇璣殿主多次冒泡,耀武揚威。

    只是,誰曾想過,這傢伙能絕到這個地步?

    這個思考從諸多有心人腦海里一溜而過,很快就忘記了。

    傳道鏡前的五域眾人估計也在盯着自己。

    他強在從四象秘境就開始佈局,用北槐和聖帝麒麟使自己本尊力竭,再把被困染茗遺址的第二真身也算上,最後千方百計把自己趕到了「杏界」這麼一個死胡同里――他強在這個過程。

    龍杏給這個回答衝擊到了,不知如何啟齒,感覺二人似乎不在同一個思維頻道上?

    徐小受接着回道:

    而今劍樓守劍人柳扶玉現世,唯一所想,是要帶徐小受回去

    柳扶玉持着純白的劍,緩緩道:

    徐小受搖頭一笑:「不會有下一次。」

    他有一種被人單方面拋棄了的割裂感――看似還可以挽回,但好像再拖延下去,真挽回不了了?

    玉京城舊址。

    方問心頭都大了,不知曉接下來該如何回去交差,哪怕此事同他關係不大,但有牽連啊!

    仲元子見徐小受從方才搬城過後,包括現在說的「以人換城」,都不帶看他一眼了。

    可最頂上的人不願意露面,所有人都改變不了局勢,七劍仙之戰得以繼續。

    劍樓十二劍之七,護。

    這節奏不對啊!

    「這個不行,那個也不行,這個你要,那個你也要,柳姑娘,你跟仲老一個樣,貪得無厭。」徐小受指向了不遠處的爆炸頭。

    「啊?」徐小受愣了一下。

    若再來一次,道穹蒼能復刻,乃至完善此局麼?

    不知道。

    她說不過徐小受。

    徐小受是很反感像北北那樣自戀的人的,這一刻也忍不住手指指向了自己,驚訝道:「你喜歡我?」

    一頓,徐小受看回此戰正主柳扶玉,「我很有魅力的,有很多人追我。」

    「接下來,是劍仙之戰第二戰,讓我們忘記方才發生的一切詭異,重新回到酣暢淋漓的戰鬥本身來吧!」

    不過徐小受哪是善茬?

    也就頭疼了一小會,他再開口了:

    「這樣,我也不要你的『護』,我們來一場更加對等,絕對公平的比賽。」

    「賭注你也說了,你贏了,我歸你。」

    「既如此,我贏了,你歸我,如何?」3931410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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