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身被動技 第一三四八章 盡人一戲驚半聖,衛安半句定乾坤

    來得好!

    你真是個優秀的燼照傳人,夠暴躁!

    徐小受眼睛亮了,他就是算準了小花巊的性格,才會如此咄咄逼人。

    今日聖宮使者敢對他出手,他就站在了大眾同情的那一方。

    只要能撐住一擊不死,事後聖宮都得派人盯着自己,護住自己安全。

    ——一旦聖宮試煉的宣告結束,徐故生突然暴斃,是個人都會聯想到這是因為得罪了聖宮使者吧?

    那麼問題來了

    病公子徐故生,抗得下聖宮使者花巊的這一擊嗎?

    「住手!」

    徐小受能想明白的理,聖宮一方隨行的老狐狸們自然也弄得懂。

    但這一聲「住手」就顯得有些虛情假意了,只單單是出聲,沒多少人真正冒頭想要阻止。

    實際上,聖宮試煉歷年來都會遇到想要找茬的人,跟這些人是理論不了的,他們總能挑到意想不到的刺出來。

    而此番更兼在染茗遺址出世的風口上,遇到尋釁滋事的,實屬正常不過。

    聖宮人才輩出,為何選花巊來當這個宣講代表,是有他們自己理由的。

    金凰廣場驚愕者有之,眼尖且反應過來者也有之。

    然無一例外,無人出手相助。

    但凡是個能混到大勢力中高層的,都看得出來,這個徐故生只是被遣於表面的玩具,只是個會說話的炮灰。

    暗地裏在和聖宮較勁的,是方才那潛於暗處不知何時出手了的人。

    那才是大人物!

    獨獨花巊持鼎撲至那病公子臉上時,瞧見這傢伙一臉驚慌失措的樣子。

    加之竟又沒等到聖宮護道者們的強力制止,她敏銳察覺到了情況不對。

    這很像師尊說過的什麼奸計,忘了。

    想不明白不要緊,花巊依靠女人的第六感,下意識收了幾分氣力,免得真讓怒火沖昏了頭腦,當場將人砸死。

    「轟!」

    鼎擊於首。

    只一觸碰之際,虛空炸開一聲狂暴巨響。

    大地都被震出了蛛網裂紋,靈陣只一觸發,瞬息被轟得粉碎。

    ——這未免有些過於誇張了!

    持鼎的花巊都愣住。

    她知道自己出的只是三分氣力。

    且力量上還是收束着的,絕不可能外泄半分,影響到廣場上其他人。

    可她卻看到恐怖的氣浪在眼前炸開,將金凰廣場掀得人仰馬翻。

    那病公子中了一擊之後,方才替他出手扇人的護衛也不見蹤跡,他「嗷」了一聲後痛苦地倒飛而出。

    一道醒目的血線划過了半空。

    廣場從內到外,被捂着頭轟飛了的血公子砸倒了太多人,砸出了一條通道。

    直至最後,那病公子轟在了廣場外大街旁的一個攤子上,壓碎了滿地的爆醬瓜果後,才停了了沖勢。

    「殺人啦!」

    「聖宮使者殺人啦!」

    「昔日的聖人培育之地已不復存在,如今的聖宮由五大權柄掌勢,說一是二,指鹿為馬,還不容置疑!」

    「他們甚至不給人提問機會,你敢說真話,我就敢打死你!」

    「」

    廣場上眾人還對突如其來的意外而感到驚愕時,同一時間,四方冒出了好多個路人面孔,嗷嗷說着一些讓人聞之膽寒的話。

    各大勢力的高層代表們被這般直接的話語說得心驚膽戰。

    聖宮同行之人,各自只覺眼前一黑——一口大鍋從天而降,蓋在了所有人臉上!

    可回頭試圖想找到出聲者時,那些由某人操縱着的虛擬畫像分身路人們,早已消失不見。

    「這個該死的傢伙」花巊一口銀牙差點沒咬碎,緊緊攥着大丹鼎,氣得嬌軀都在發抖發冷。

    那砸人的風暴,不是她搞出來的!

    她一擊之力,也不可能傷及無辜,讓廣場人其他人受傷!

    一切的一切

    肯定都是那個徐故生在自導自演!

    花巊後悔了,她當時就應該真的砸死這個該死的玩意。

    可後悔是無濟於事的。

    花巊眼神一狠,不若趁此機會,將後悔給洗雪了?

    想到就做,她猛然再提起丹鼎,想要衝過去將那徐故生裝進丹鼎,讓他徹底閉嘴時。

    腦海里卻傳來一道聲音:

    「住手吧!」

    這是聖宮護道者在發話了。

    「可是」花巊還想掙扎一下。

    「安心,流言蜚語傷不到聖宮,周遭這些人大勢力代表都有腦子,看得出來是那徐故生在演戲,他們不敢跟。」

    花巊只能暗道一聲可惜,最後惡狠狠瞪了那倒在瓜果攤中的徐故生一眼,轉身想要重回高台。

    聖宮的面子太大了!

    即便那徐故生自導自演到這個份上,誰敢哪怕是在口頭上附和一句?在試煉開啟前夕的如此敏感節骨眼上,選擇得罪聖宮?

    廣場數萬人,卻是誰都不曾察覺得到,方才那一下狂亂的風暴,以及嘶吼的那幾聲,只是攪局的前奏。

    「好一個聖宮!」

    「你們真想殺人滅口?我又沒說什麼大逆不道的話和事實」

    病公子張口噴着血,更加虛弱了。

    他是哀嚎着倒在了水果攤中,在幽桂閣兩女匆匆趕來扶人時,才重新起了身。

    潛藏暗處的盡人,早已趁亂伸出了窮凶極惡的幕後黑手,張牙舞爪擺佈起了一切。

    他有如優雅的鋼琴家,自我陶醉在所有人都看不見的消失世界裏,指尖如蜻蜓點水般在輕快跳躍。

    「道歉!」

    廣場外區,一位大漢突然起了身,義正辭嚴道:

    「這位徐公子何錯之有,聖宮使者何故傷他?」

    「傷了人,還這般轉身一走了之,連個最基礎的道歉都沒有?」

    旁側之人聽呆了。

    轉頭望去,發現這是洪天宗的六長老趙一錚。

    平日裏此人雖說也有些俠義之風,但還知道分寸,哪像今日這般頭鐵?

    當着萬人面,要聖宮使者給一個路人甲道歉?

    「趙長老,何故如此,您別嚇我」

    「快快坐下啊趙長老!」

    「老趙,你在做什麼!」

    與洪天宗親近的人一個個頭都大了,驚慌失措拉着趙一錚的衣袖,就要拽人坐回來。

    哪知這位斬道修為的趙長老大手一揮,將旁側人的手打掉,還怒氣沖沖轉頭喝罵:

    「正義當頭,一個個龜縮不出。」

    「青天白日,義字在前,趙某羞與諸位為伍!」

    他一甩袖袍,拔身而起,飛上雲霄,消失不見。

    「走、走了?」

    這一變故可謂是嚇壞了太多人。

    聖宮試煉宣講現場,因為不公,憤然離席了一位頗有名望的斬道。

    這傳出去,聖宮的臉得丟到何處去?

    「為什麼會這樣?」

    花巊百思不得其解,小臉都沉了下來。

    她轉眸看去,所見是洪天宗餘下人等一個個面如死灰,他們對視望來的眼神甚至帶有恐懼。

    仿佛生怕自己對他們,會如對那徐故生一樣,一言不合就一鼎轟去。

    「我不會對你們出手的!」

    「趙長老說的確實也很有道理啊!」

    花巊險些沒吐血,只在心頭無聲哀嚎。

    於別人而言很難啟齒的「道歉」,她覺得趙長老很有義氣,說得也對,那就是可以道歉的。

    可正準備出聲道歉時。

    另一邊,又一斬道起了身來,忿聲說道:

    「我看這位徐公子說的也挺在理的,為何聖宮使者要傷人?」

    「莫不成真被他說中了痛處,染茗遺址出世在即,聖宮沒有能力保證試煉者在四象秘境中的安全,卻還要一意孤行?」

    所有人倒吸涼氣,齊刷刷轉頭望去。

    青法道派的位置

    這一派,只有他們宗主是太虛吧?

    發聲的那位,是青法道派的左護法,肖坤?

    他們怎麼也敢說話的,就一個斬道肖坤,還敢目無聖宮?

    聖宮一行人,乃至是花巊都還沒出聲回應,青法道派的大長老身子一顫後起身,用力一巴掌就將肖坤扇到了地上去。

    「你在放大言不慚個什麼狗屁啊!」

    他話都差點不會說了,舌頭打結了再打結。

    罵完,大長老哆哆嗦嗦轉過頭來,迎上了金凰廣場數萬道目光。

    這一刻,他只覺天塌下來了,都沒有比此時眼前要更來得黑暗的。

    像是骨折一般,這位青法道派的大長老為了宗門長久,啪一下九十度對着高台中央就鞠下了躬,顫聲道:

    「聖宮使者,我們肖護法時常會犯病。」

    「他總是會說一些不着四六的話,這次也是如此,還請您不要放在心上。」

    花巊閉上眼睛,暗嘆一聲。

    她感覺現場頗有古怪,聖宮的人已經在查了,她得拖住。

    對於肖坤護法的話,她是不放在心上的,於是道:「我不在意。」

    「那就好」大長老身子一下鬆弛了。

    「青法道派,何故前倨而後恭矣?是因為怕聖宮過後報復嗎?」不知何處猛地響起一道聲音。

    金凰廣場,霎時間落針可聞。

    花巊險些抄起丹鼎向那個位置砸去。

    卻聞那青法道派大長老像是受了刺激,猛地起身抬眸,目露精光,昂首挺胸,發出一聲嘶吼:

    「肖護法何錯之有?」

    「老夫忍了一世,不能再忍這一時!」

    「請聖宮使者正面回應,你們到底護不護得住染茗遺址下的四象秘境試煉者」

    刷一聲。


    大長老話到一半,整個人消失不見了。

    與此同時,藏在消失世界沉醉於話劇表演的盡人,陡然張開了眼睛。

    「有大佬來了?」

    他及時切斷了隱在大長老、肖護法和其他人體內的靈線,因為忽有一種心悸感。

    心血來潮!

    金凰廣場高空之上,忽而現出了一個白衣中年人。

    眾人抬眸望去,見這白衣人面帶祥態,眸光波平,身周蘊養着淺淡的輝光。

    他就如同聖人天降,給人以春風拂面,心神安寧之感。

    甫一降臨,其勢已將廣場騷亂壓下,眾人目中只此一人,再無他想。

    「半聖!」

    盡人認出那是聖力後,嚇得一抖,意識到事情搞大了。

    徐小受狠狠收割了一波被動值,再將染茗遺址即將出世的訊息植入人心後,也不敢再造次。

    聖宮的半聖都驚出來了?

    乖乖,還是先當一下縮頭烏龜吧

    「我乃聖宮聖守一脈的衛安,接下來的聖宮試煉宣講,由我主持。」白衣人凌駕虛空,和顏悅色。

    他半句不提方才之事。

    所有人也像是忘卻了方才之亂,只恭敬等候着,各自心驚。

    衛安!

    聖宮聖守一脈上一任理事人。

    其年紀、地位同牧凜相差不大,封聖時間卻是早了十年。

    其守護屬性,平和性格,以及謙遜為人,正義之心,皆有君子之風,是聖宮最大的門面了。

    「衛大叔」花巊只抬眸往上瞅了一眼,就默默低下了頭,往回就走。

    衛安來了,那這裏的事,也就算不上是事了。

    「沒想到只是小小的一個試煉前的宣告,我也能搞砸,還要衛大叔出來收場」

    花巊好氣啊!

    她恨不得抓那徐故生過來煉一下,但現在她是不敢亂來的。

    上次她在四陵山煉人——其實也只是煉煉人、解解氣,並不會致死。

    但給衛大叔撞見了!

    這大叔表面和善地告訴自己這樣的行為是不安全的,影響不好的,對女孩子形象有損的。

    回頭師尊白蘞就暴跳如雷,將自己罰進禁地閉門思過了一個月。

    這中間發生了什麼,花巊不知道,也不敢問。

    衛安居高臨下,然神態祥和,如春風秋雨一樣清爽,半分不會給到下方年輕人們壓力,輕聲細語卻傳言四方道:

    「本次聖宮試煉,地點是弓羊山四象秘境,為期一月,採取積分制。」

    「四象秘境,劃分四脈,分別是青龍脈、白虎脈、朱雀脈、玄武脈。」

    「四脈之中,自生特殊物種『異鬼』,試煉者們須通過斬殺『異鬼』獲取積分。」

    「異鬼分為六個等級,分別為:異鬼、異鬼王、白面異鬼,也稱初境白面、還有玄境白面、極境白面、和最後的紅面。」

    「六級異鬼,對應的實力分別為先天、宗師、王座道境、斬道、太虛,以及變種太虛,對應的積分為個、十、百、千、萬、十萬。」

    「除此之外,四脈各存一座金塔,試煉者還可通過爬塔獲取積分,但難度更高,具體規則諸位可入秘境了解。」

    「以上。」

    衛安的話一落定,金凰廣場上終於發出了喧譁。

    六級異鬼,最高能對應到太虛和「變種太虛」,這怎麼打?

    就連即將參與試煉的五域天才,這會兒臉色也有些難看了。

    能來到廣場上等待的,目前明面上實力,最多也就只有先天。

    先天,去打太虛?

    或者去打那個什麼「變種太虛」?

    這玩意已經不是能不能打得過賺取積分的問題了,而是遇到了能不能活下來的問題!

    「看得出來諸位有很多疑惑,可以隨便提問。」

    衛安環視下方,望見了驚懼、緊張、期待、興奮

    可是聖宮制定的規矩,半聖來宣講,誰敢提問?

    衛安便將目光投向了廣場外那個全身沾了果汁的很有膽量的貴公子。

    「這位小友,你可有疑問?」

    所有人頓時齊刷刷轉眸。

    就連花巊都看了過去,知曉這是衛大叔在幫自己出氣了。

    這可是來自半聖的注視!

    本姑娘看你扛不扛得住!

    「受到提問,被動值,+1。」

    「受到注視,被動值,+9999。」

    「受到期待,被動值,+9999。」

    「」

    哇!感謝大佬打賞!

    徐小受一下就滿血復活了。

    「我有問題!」

    「請講。」

    「請問衛安半聖,變種太虛是什麼太虛,是人類和異鬼雜交嗎?還是和什麼其他的獸雜交?」病公子眼裏充滿了純粹的好奇。

    金凰廣場上各大勢力代表倒吸涼氣,隱約中好像從這話中聽出了點什麼其他的味道。

    但看到那病公子認真的眼神後,又感覺應該是自己敏感了。

    「這小子」花巊驚疑不定,這個徐故生一點都不懼怕半聖的嗎,他到底是什麼來路?

    「不是。」衛安眼裏也多了驚奇,對這個年輕人的敢想敢問給予了最大的回應,「變種太虛,只是指紅面的實力超過了一般太虛,也有着其他詭異的能力。」

    「這些詭異的能力是怎麼來的呢?」病公子再問。

    「秘境自生。」

    「它們數量多嗎?」

    「不多。」

    「變種太虛和染茗遺址即將出世有沒有關係呢?是否受到了那什麼傳說中祖源之力輻射的影響呢?異鬼們的實力會否變得比平時更加強大,繼而影響試煉者們的生命安全呢?」

    病公子炮語連珠,肚子裏就像有着數不清的疑問,還時刻不忘關心試煉者們的安全,仿佛他才是心懷天下英才的聖宮半聖。

    「受到欽佩,被動值,+8595。」

    「受到讚嘆,被動值,+6226。」

    「」

    廣場內即將參與試煉的天才們對這位徐公子投去最誠摯肯定的目光。

    多好一個人啊

    時刻不忘大家安全。

    之後在四象秘境中遇到了他,一定饒他一條小命。

    衛安已經後悔自己為什麼要點這個刺頭來提問了,但他還是不緊不慢一一解答道:

    「沒有關係。」

    「沒有受到影響。」

    「聖宮試煉進行中,試煉者們的安全,全程由本聖監管,不會出現試煉以外的變數導致試煉者們的安全受到影響。」

    本聖花巊默默低下了頭。

    每次她聽到連總是波瀾不驚的衛大叔都出現這個自稱的時候,證明某些人某些事,已經做得很是過火了。

    病公子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好奇過頭了,衛安話音一停,他就揪住其小毛病,驚訝再道:

    「變數?」

    「四象秘境中還有變數?是來自染茗遺址嗎?」

    全場哇聲一片。

    所有人聽傻了。

    他怎麼敢的啊,句句不離染茗遺址?

    「受到敬畏,被動值,+9999。」

    衛安無聲盯着那位徐故生,良久,他長長吸了一口氣,十指松釋開,目光也挪掉:

    「提問環節結束。」

    「誒?大叔啊不是,衛安半聖,我還有問題呢!」

    衛安目光掃來,灼灼焰火在眸底燃燒,突然發問:「這位徐故生,請問你是試煉者嗎?」

    病公子一愣,突然就感覺自己氣勢弱了人家一頭,連身子都矮了幾分,弱弱道:

    「我,我不是啊」

    「但你問我有沒有問題,我,我就問了啊」

    全場石化。

    所有人只覺腦袋突然就空白了,不知該以什麼方式、什麼表情再去看向那徐公子。

    你竟然是個路人甲?

    那你是鹹吃蘿蔔淡操心,真在瞎好奇啊!

    某一瞬,好像有人聽到了高空中傳來拳頭握緊的咯嘣聲,但是誰發出來的,大家並不敢去關心。

    衛安是很「平靜」,什麼多餘的話都沒說,就像是他的生命中從來沒有出現過這麼一個徐故生。

    他看向廣場上真正「毫無問題」的試煉者們:

    「聖宮試煉,一個時辰之後在四象秘境開啟!」

    「全場試煉者,你們的第一個任務,是一個時辰之內趕往四象秘境,不論以什麼方式做不到者,原地淘汰!」

    一個時辰?

    廣場上,五域天才大驚失色,甚至以為衛安將心頭怒火發泄在了他們身上。

    但還只是低議,無人出聲質疑。

    這,可是半聖!

    場外的徐小受也聽懵了。

    一個時辰?

    不是還有十多天時間嗎?

    這是怎麼回事?

    我的「絕世天才」還沒請呢!

    我三炷香放下的迷霧彈還沒真正炸開呢!

    我在這廣場上這麼作,除了賺被動值,不就為了確定染茗遺址出世一事?這事還沒開始發酵呢!

    腦海霹靂一閃而逝

    香姨推門而入,面帶嚴肅說「出事了」,徐小受這會才知曉出的是什麼事!

    他趕忙將手上扇子一舉,探頭就問:

    「衛」

    「無關人等請閉嘴!試煉者們請出發!本聖在四象秘境等你們!」

    刷一下,衛安消失不見,仿佛在這裏多待一秒,他就會失控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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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四八章 盡人一戲驚半聖,衛安半句定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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