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看着突然呼叫准提的接引道人,陳六合這裏直接就傻眼了。
心想咱們兩個人剛才說的好好的,你怎麼還呼叫場外支援了,這是一個聖人應該做的事情嗎,要找支援也是自己應該找支援啊。
「聖人您這是幹什麼......」
「來了!」
結果陳六合這裏連話都沒說完呢,接引道人的聲音直接從遠處的山坡上傳了過來。
隨着話音的落下,一道人影也是瞬間的出現在了大殿之中。
「師兄有什麼事情。」
說完這句話之後,准提道人直接將目光看向了陳六合。
「准提我和你說件事。」
而接引道人看到准提的表情之後則是笑了笑,隨後將手指向了陳六合。
「這位就是我們西方教以後的長老了,別搞得那麼仇視。」
話音落下,接引道人直接就將陳六合拉到了自己和師弟准提道人的身邊。
「這.......」
而陳六合在聽完這句話之後,則是直接懵了。
心說這都是什麼和什麼啊,自己什麼時候答應你說自己做這個西方教的長老了。
你問過自己的意見嗎?
「我........」
「知道了。」
而准提在聽到師兄接引道人這句話的時候,表現的則是異常的平靜。
陳六合:「???」
聽到接引道人的回答之後,本來還想反抗一下的陳六合直接傻眼了。
心說這准提道人的耳朵不會是忘帶回來了吧。
畢竟對方現在和剛才的反應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剛才對面聽到要和自己聯盟的時候,反應都那麼激烈,恨不得打死自己。
怎麼現在聽到自己要加入,反而沒反應了。
這都是什麼心態啊,你作為莽夫的理智呢,你作為聖人的威嚴呢,你還是不是洪荒第一莽夫了。
這一刻陳六合都開始開始懷疑面前這個准提道人是不是被人假冒的了。
畢竟這一進一出的改變實在是太大了。
都說時隔三日如過三秋,但是這不是還沒過三日呢嗎,嚴謹點來說的話半天都沒到呢。
被准提道人這麼一進場,陳六合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了。
此時他好像說什麼都不對。
「傲天長老.....」
還沒等陳六合這裏想好自己該怎麼應對的時候,准提道人這裏忽然將陳六合的手給拉了起來。
「臥槽.......准提聖人你有什麼事情啊?」
而陳六合在聽到准提道人開口的瞬間,直接打了一個哆嗦。
尤其是在准提道人拉他的時候,陳六合更是差點沒有跳起來。
畢竟眼前這個場景和准提道人的人設可一點都不相符。
要是可以的話,現在陳六合更願意准提道人這裏給自己兩拳。
那樣他的心裏還可以踏實一些。
想到這裏,陳六合將目光直接看向了自己身前的准提道人。
「這.......」
這不看還好,看了一眼之後陳六合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只看見此時准提道人正滿臉笑意的看着陳六合。
不過這笑容在陳六合的眼中,是怎麼看怎麼的詭異。
畢竟在微笑的時候青筋還炸起的人,陳六合行走洪荒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看見。
「准提聖人您有什麼吩咐。」
看着滿臉笑意的准提道人,陳六合一邊說一邊嘗試着將自己的手從對方的手上抽出來。
畢竟老是維持握手這樣的一個動作,陳六合實在是有點得慌。
尤其是在准提道人那皮笑肉不笑的笑容下。
「那裏有什麼吩咐啊,對於你能加入我們西方教我很高興,以後可要多交流啊.....」
說道這裏,准提道人將陳六合好不容易抽出去的手再次的抓了回來。
「呵呵....一定一定,下次一定。」
而陳六合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則是連忙把自己的手再次的抽了出來。
心說多交流?
自己交流你奶奶個爪的交流,以後自己都不想見到你了。
想到這裏,陳六合急忙的退了兩步,生怕對方再把他的手給拽過去。
「行了行了,准提你先去下面看看冥河老祖怎麼樣了。」
而接引道人看到這樣的情況後,則是直接笑了笑說道。
畢竟准提這裏在想什麼,他這個作為師兄的還是知道的。
交流?
恐怕不會是怎麼簡單的交流。
不過這都不要緊,一會自己就會讓自家的這個長老離開了,畢竟對方要是再不離開的話,他這身體可有點扛不住了。
「是師兄。」
而准提道人在聽到自己師兄這句話之後,則是毫不猶豫的飛了出去。
畢竟和面前這個自家的新長老相比,他更願意去接觸冥河老祖那貨。
這倒不是准提道人認為冥河老祖比陳六合更好一點。
而是他要是打冥河老祖出氣的話,自己的師兄不會說說什麼。
想到這裏,准提道人的速度直接快上了三分,瞬覺就消失在了藥王谷之中。
而此時被遺棄在藥王谷地下的冥河老祖一定想不到,自己接下來要面對的是什麼樣殘酷的場景。
反正根據冥河老祖日後回憶錄上寫的內容看來,那天的他有一段時間是沒有記憶的。
........
「傲天長老.......」
等到准提道人離開之後,接引道人看着自己面前的陳六合忽然的笑了出來。
「聖人您有什麼事情?」
而陳六合在看到接引道人這一笑之後,則是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
畢竟准提那樣的莽夫笑起來,陳六合還有些應對的方法。
最後的結果大不了是打一架。
而面對接引道人這樣的老陰比,陳六合是真的有些害怕對方笑。
因為這樣的人笑起來是最恐怖的,沒準對面哪天笑着笑着就把你弄死了,那時候你還不知道呢。
想到這裏陳六合忽然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心說既然對方和自己笑,那不如自己先弄死對方。
畢竟找不到解決問題的方法,就乾脆解決提出問題的人。
不過想到對方現在的實力後,陳六合好不容易燃燒起來的鬥志瞬間又熄滅了下去。
畢竟對方現在是聖人境界,還是聖人巔峰.....
就自己和多寶的實力,估計上去了也是被人切瓜砍菜。
「哎.......」
想到這裏,陳六合在心中默默的嘆了口氣,心說自己還是老老實實的苟着比較好。
「既然傲天長老已經決定加入我們西方教了,而且還知道那麼多的洪荒的機緣不如就.......」
「不如就什麼啊?」
隨着接引道人話語的傳出,陳六合的心瞬間提到嗓子眼來了。
他現在真怕對方待會讓自己和准提那夯貨一起去洪荒挖人,要是這樣的話自己的身份早晚是要暴露的。
至於暴露身份後的下場,陳六合是不敢想像的。
「不如就你先去洪荒中遊歷一番,我們西方教沒有那麼多的規矩。」
看着面前的陳六合,接引道人這裏慢慢的笑了出來。
陳六合:「???」
聽到接引道人這後半句話之後,陳六合這裏直接傻眼了。
心說自己耳朵剛才沒出什麼毛病吧,對方是說讓自己出去遊歷一番?
「臥槽。」
這一刻陳六合差點沒有激動的叫出來。
心說對方和剛拉自己入伙就放自己外出,陳六合沒想到這樣的好事也能輪到自己的身上。
「聖人這.......」
看着面前的接引道人,陳六合這裏激動的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
畢竟這個決定和自己猜想的那個比起來,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我知道你肯定有些捨不得......」
接引道人這裏看到陳六合的表情之後,則是低聲的說了出來。
「我捨不得個姥姥!」
而陳六合在聽到接引道人這句話之後,差點沒忍住的罵出來。
心說自己老早就盼着這一刻呢,一會誰也別攔着他走,誰攔着他外出他和誰急。
「放心既然你當上了我們西方教的長老,那我們也不會虧待你的。」
隨着話音的落下,一道道金光直接從接引道人的身後飛了出來。
「臥槽!」
本來正在心中
發誓的陳六合,在看到這樣的場景後直接喊了出來,心說這都是給他的嗎?
他是萬萬沒想到在西方家當長老後,竟然還能有這樣的福利。
這一刻他都想找通天教主去質問一下,自己當初入教的福利呢。
但是仔細一下,通天那裏自己好像也拿了不少的東西......
不過這些事情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面前的這些寶物。
看見寶物的瞬間,陳六合忽然感覺自己不是那麼着急走了。
畢竟他這個人是有原則有信念的。
有寶物在的情況下,他肯定是先以寶物為準。
現在誰要是想趕他走,他絕對和誰急。
「聖人您這不是見外了嗎,能進入西方教簡直就是我的榮幸,您給我這麼多的寶物,我怎麼好意思呢,對了還有些什麼啊?」
陳六合這裏一邊說話,一邊把天上的寶物往自己的身上攬。
接引道人:「???」
看着陳六合這飛快的下手速度,接引道人這裏屬實是被震撼到了。
心說自己拿出這麼多的東西,只是想讓你從裏面挑選幾件,你他麼的都給拿走是什麼操作。
而且你後面那句還有什麼是個什麼意思?
怎麼這麼多的東西都不能滿足你嗎?
這一刻的接引道人忽然有點後悔拿出來這麼多的東西了。
要是早知道是這樣一個場景的話,他就只拿出來一兩件就好了。
畢竟前段時間為了恢復修為,他的寶物存貨也不多了。
但是他的身份再怎麼說也是個聖人,現在東西都送出去了,再要回來好像有點不好。
「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這一刻,陳六合絕對不知道自己在接引道人的心中巫刑的多了一個標籤,而且還是印象深刻的那種。
「聖人我其實還有幾個師弟......」
等拿完所有的東西之後,陳六合忽然將目光再次看向了接引道人說道。
「夠了夠了......」
而接引道人在聽到陳六合這句話之後,則是連忙的揮了揮手。
心說自己讓你當西方教的長老,並不是看上了你的實力,而是看上了你身後的那位師門。
所以對於你的那些師弟,自己也沒有興趣。
而且接引道人感覺陳六合之所以這麼說,完全就是因為自己剛拿出來的那些寶物。
不知道為什麼,接引道人忽然有種自己虧大了的感覺。
「好吧......」
而另一邊,陳六合在看到接引道人這裏急忙回絕自己的時候,則是無奈的低下了頭。
心說自己這裏無限刷寶物的夢想可能是破滅了。
不過不要緊,畢竟剛才的那波寶物他已經到手了。
想到這裏,陳六合連忙將手中最後一件寶物也收回到了空間中。
生怕接引道人一會反悔,將自己的這些東西給要回去。
就這樣剛才還珠光寶氣金光閃閃的大廳,在眨眼的功夫就恢復到了最開始的樣子。
嚴謹點來說甚至還不如最開始了。
因為大廳中擺放的幾張桌椅板凳,剛才也都是被陳六合一同收進了了自己的儲物空間中。
畢竟蚊子腿再細他也是肉,陳六合對於這方面從來都不挑食。
而接引道人看着空蕩蕩的大廳也是不好說些什麼了,畢竟剛才那些寶物都送出去了,現在這些桌椅板凳被帶走了又能怎麼樣呢。
此時接引道人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趕緊把面前這個人給送回洪荒去。
他真怕對方再待一會的話會上房揭瓦。
說實話,洪荒中的人接引道人感覺自己看的足夠多了。
像是這樣雁過拔毛、獸走留皮的他還是頭一次看見。
不對,之前好像也看過一次。
看着陳六合四處搜尋的眼神,接引道人忽然想起來自己上一次看見這樣的場景是什麼時候了。
那不就是自己自斷大道的時候嗎。
他記得那時候在場的法器碎了滿天,最後好像都被陳六合給撿走了。
「果然是那個人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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