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聽着葉駿的分析,葉家其他人都開始沉思。筆硯閣 m.biyange.net
熊蓉蓉死的這個節點,的確很奇怪。
「三弟覺得這地形圖是假的?」葉宸蹙眉凝視鋪展在桌面上的那幅圖,眼底交織着複雜的情緒。
「可我覺得,熊漾是真心悔改,我相信他說的話是真的。」
「如果從一開始,他就被騙了呢?」葉駿莞爾淺笑,輕聲反問。
「這——」
「倒也不排除三弟說的這種可能,」率先啃完了雪梨的江月茹,默默地擦乾淨了手,輕聲說道,「熊漾也有可能不知道他背上地圖的真偽呢?其實這整件事給我的感覺,挺扯得。」
「根據天鳴給出的情報,杜壽濤膝下已經有了一個嫡子。也就是說他沒必要花錢花精力去培養一個庶子啊。再說了,如果熊漾真的是杜壽濤的兒子,都已經這麼多年了,難道他就不想將這個孩子認祖歸宗嗎?」
古人最在意血脈子嗣,為什麼杜壽濤卻可以忍心看着私生子吃了那麼多年的苦頭,等到熊小翠離世的時候,才想着幫扶這個私生子呢?
「杜壽濤之所以費盡心機的扶持熊漾,不過是想要讓他對自己,死心塌地的忠心罷了。」馮春兒一針見血的說道,「熊小翠是渝城人氏,也許杜壽濤正是算準了這一點,才會在熊小翠離世之後,刻意誤導了熊漾。」
「而熊漾的三觀早已被熊小翠養正了,再想養歪,並不容易,所以杜壽濤才會以熊蓉蓉為切入點,再加上熊蓉蓉本身的性格缺陷,所以她會輕而易舉的被對方收買。」江月茹靈光一閃,沉聲說道,「這份地形圖,恐怕是半真半假。」
「不管地形圖是真是假,我們都要進入老鱉山,一探究竟。」
短暫的沉默後,葉宸緩緩挑眉,沉聲說道,「不過這一次,你們都不必去了。」
「不行!」眾人異口同聲的反對。
「且不論地形圖的真偽,老鱉山的地形複雜,山路崎嶇,山中更是有不少瘴氣,聽聞還有猛獸出沒,所以我想和三弟輕裝簡行,一探究竟,你們留在縣城,等消息。」葉宸看向眾人,語重心長的說道。
「當家的,我不放心你。」馮春兒立刻擰起了眉頭,表示抗議。
「大哥,我不放心你,也會擔心葉駿哥哥的。」
「咱們一家人,當初不是說好了要同甘共苦的嘛?怎麼遇到了危險,就要大哥和三弟去冒險呢?」江月茹撇嘴,氣呼呼的說道,「我也不依。」
最後經過一家人的商量,決定一起前往老鱉山。
轉眼便是白露時節了,馮春兒起了個大早,為一家人準備了清甜可口的雪梨銀耳蓮子羹。
「行李都收拾妥當了,昨兒個也去了一趟藥鋪。」馮春兒看着眉頭依舊不展的葉宸,溫柔的寬慰道,「當家的,你還在擔心什麼?」
葉宸看着她,勉強擠出了一抹笑容,「沒什麼。」
馮春兒特意給他舀了一碗銀耳蓮子羹,「特意少放了些糖,如今喝起來正好。」
「謝謝娘子了。」
「好好照顧你,是我的本分。」馮春兒溫柔的笑道,「相公,其實你真的不必如此憂心,只要我們一家人一心團結,便可以戰勝所有的困難。」
「春兒,李元鷙的勢力比你們想像中還要可怕。」葉宸無力的嘆息了一聲,「這些年他獨掌川蜀二郡,從未將兩地的賦稅上繳給國庫半分。」
當年南宮華將皇位禪讓給了隆慶帝,同時也丟了一堆爛攤子。
因厭惡龐家,南宮華與柳相合謀害死了忠心耿耿的龐牧,打破了兩位大將對峙的局面。
李元鷙迅速的徵集了整整十五萬的兵馬,留在了蜀郡,紮根生長。
「如今李元鷙手底下握着整整四十五萬的精兵!一旦他生了反心,只怕皇上難以招架。」葉宸蹙眉,將心中的憂慮都說了出來。
「那相公這般愁眉苦臉,就能削弱他手中的兵力嗎?」馮春兒認真的聽完了他心中的煩惱,看着他的眼睛,真誠發問。
「這……」
「相公,李元鷙手握重兵這件事,人盡皆知。如今陛下派遣我們一家人來蜀地,不就是要查探他真正的實力嗎?雖然我不懂用兵之道,可兩軍交戰,你還沒有查看虛實,就心生憂愁,這便是必輸的徵兆。」
正當葉宸沉思的時候,馮春兒沒好氣的給了他一記爆栗。
「快點喝銀耳羹,等會涼了就不好喝了!」
一家人解決了早飯之後,便再次登上了馬車,前往縣城外的那條九曲河。
白露時節,天高雲淡,氣爽風涼。
鈴兒掀開了車簾,瞧見了低行在空中的那一行大雁,淺淺一笑。
只見那一行大雁,忽然在空中換了個振興,竟然朝着鈴兒所在的方向飛了過來。
「這倒是有趣,它們是不是猜到了你的身份?」瞧見了那排成了心形的大雁陣型,葉駿好奇的笑問。
「在大嫂和二嫂的精心調養下,我的神識恢復了些。」鈴兒笑眯眯的說道,又朝着那群大雁笑了笑。
「其實我在拜託它們幫忙呢~它們和鴉青同為飛禽類,也許它們可以幫上我的忙。」
馮高的死,始終是縈繞在鈴兒心頭上的一抹難以散去的陰霾。
若不是鴉青故意陷害,馮吉又怎麼會對親弟弟下手?
所以她一定要早點揪出這隻黑烏鴉,將其碎屍萬段!
鈴兒的心底驟然迸發出了一股戾氣。
彼時,在她的眉心裏,竟然冒出了一朵紅色的蓮花。
葉駿定睛一看,想要看清楚些的時候,卻發現那朵妖嬈的紅蓮,已經消失不見了。
「怎麼了?」看着葉駿緊緊蹙起的眉頭,鈴兒關切的問道,「葉駿哥哥,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沒什麼。」葉駿微笑搖頭。
九曲河,位於仙水縣西邊的盡頭。
仲秋時節,遠處的楓樹林,染滿了紅霜。
秋風陣陣,將紅色的楓葉吹到了河面上,伴隨着急促的水流,瞬間不見了影蹤。
「這河水,倒是急促的很。」待到馬車停下後,葉宸看着這條寬闊的河流,皺眉說道,「水流太急,只怕馬兒不能順利渡河。」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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