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大師落網的消息,在滬江房產中介領域引起了一波不小的震動。
一方面,跟他合作的房產中介實在太多。很多房產中介都牽連其中,就連隔壁小紅帽都有中介被帶走調查。
另一方面,魯大師騙得人也實在太多了。
而他騙得人,大多非富則貴。在得知自己被騙之後,他們自然很不甘心。紛紛找上門店,要毀約,要賠償,一時間激起更大的風波。
隔壁小紅帽都有客戶打上門來,堅決要退房,要毀約,要賠償損失,鬧得不可開交。也讓小紅帽的聲譽大大下降。
相比起來,靜宜門店獨善其身,沒有牽連其中,就越發凸顯出了大品牌的可貴。因此客戶對它自然是越來越信賴。
……
而沒有了魯大師的搗亂,黃老闆最終還是聽從房似錦的推薦,買了一棟價值六千萬的豪華別墅。
這跟劇中有所不同。
劇中,在魯大師還未暴露之前,房似錦就向黃老闆告發了他。結果黃老闆因信仰喪失,勃然大怒。不僅不感謝房似錦,反而恨她打碎了自己的指路明燈。
而現在揭發魯大師的是《百姓熱線》,跟房似錦沒有一毛錢關係。黃老闆自然不會遷怒於她。
而且,這次魯大師的詐騙過程都被電視台曝光,騙子的醜惡嘴臉展露無疑。黃老闆再蠢也知道自己上當了,自然不會再相信魯大師。
因此,他最後聽從房似錦的建議,買了一棟頗有升值潛力的豪宅。這也讓房似錦因此拿到十餘萬佣金,也算是非常不錯了。
……
「師父,魯大師是你舉報的吧?」房似錦隨後醒過味來,大膽的猜測道。
一則,魯大師翻車的時間太巧了。她剛跟魯大師決裂,魯大師轉眼就被抓了,時機也卡得太巧了。
二則,報道魯大師騙局的是《百姓熱線》。項南跟這檔欄目非常熟,之前整姚豐林、整林茂根,都是通過這檔節目。
三則,項南之前也說過魯大師會倒霉,結果沒兩天真的就倒霉了。如果不是他舉報的,他怎麼會那麼篤定。
「沒錯,就是我。」項南點了點頭,「這個騙子擾亂了中介市場的秩序,還害得你賣不成房子,我肯定要教訓他的。」
「師父,謝謝你。」房似錦感謝道。
項南這招兒真的不錯。既揭露了騙子的真面目,也讓他們聲名狼藉,受到琺律的嚴懲。相比起來,她能想到的最好辦法,就是向黃老闆揭發魯大師。
而那樣做的話,別說黃老闆有很大幾率不相信她。就算肯相信她,她也不過只救了一個人而已。
而項南這次卻是救了上百人,功德比她高多了。
「不用謝我,要謝,謝你自己。」項南擺擺手道,「如果不是你拒絕跟魯大師合作,現在被抓的人中,可能就有你一個呢。」
「是啊。」房似錦點了點頭,也很慶幸自己沒跟他合作。不然的話,她肯定也會被算作詐騙團伙的一份子接受調查。
到時候,背着詐騙犯的罪名,她在滬江房產中介圈,甚至全國任何一家正規公司,都可能待不住。那一輩子就完了。
與之相比,現在的結果是最好的。魯大師進去了,她房子也賣了,皆大歡喜。
……
正說着,項南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他接起一聽,卻是闞文濤打來的。
「喂,闞總~」他笑着應答道。
「姑姑,你現在在哪兒呢,出來陪我喝一杯吧。」闞文濤的語氣聽上去挺無助。
「我在門店呢。這會兒就喝酒,現在才下午四點,早了點兒吧。」項南驚訝道。
「甭管幾點了,就出來陪陪我吧,求求你了。」闞文濤請求道。
「好吧,你在哪兒,我來找你。」項南點了點頭道。
……
掛上手機,開上車,片刻之後,項南就到了一家酒吧。
「闞總,怎麼這麼愁啊,大白天的就想喝酒?」他來到闞文濤面前,就見他一臉愁容的灌酒呢。
「唉,徐姑姑,一醉解千愁嘛。」闞文濤苦笑道。
「甭說了,肯定濕鞋了。」項南點了點頭道。
「呵呵~」闞文濤臉上露出尷尬的笑容,隨即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我老婆現在鐵了心要跟我離婚,不僅要帶走四個孩子,還要分走我一半家產。
我要是不答應,她就把我做過的一些事說出來。到時候,我不只要淨身出戶,甚至還有進監獄的風險。」
「我當初就提醒過你,不要玩火,可你就是不聽,還說你哄老婆有絕招兒。」項南搖頭苦笑道,「到了現在這一關,你倒是把絕招兒使出來啊。」
「哎呀,兄弟,你就別笑話老哥了,行不?我都快煩死了。」闞文濤愁得直苦笑道,「你說女人怎麼那麼心狠呢,一點都不顧及夫妻的恩情。孩子是我的骨肉,公司是我的心血,她什麼都要帶走,這不是存心讓我死麼?」
「老哥,你但凡在出軌之前,顧念一下夫妻之情,也不至於有這個結果。」項南搖頭嘆息道,「所以,你就別埋怨你老婆了。換做是我的話,你第一次出軌後,我就不要你了。」
闞文濤尷尬的愣了片刻,隨後問道,「那你說現在該怎麼辦?有沒有任何補救的方法?」
「求仁得仁尚何語。你追求的不就是自由嘛,現在自由給你了,你還有什麼可抱怨的?」項南眨了眨眼睛道,「就算你老婆分走你一半家產,你最起碼還有七八億吧,足夠你花一輩子的了。
而且,孩子都被你老婆接走了。你身邊一點負擔都沒有,可以隨心所欲的浪了。別說一個知否小姐,你一周一換也不成問題。」
「可我現在誰都不想要,我只想要回我老婆。」闞文濤堅決擺手道。
「那就麻煩了。」項南一聽,搖搖頭道,「男人跟女人不一樣。男人即便跟女人分手,心裏還是會惦記着的,余情未了,藕斷絲連。
但女人就不同了。她們既然作出分手的決定,那就肯定是恩斷義絕,絕情絕愛。你再想讓她收回成命,那真的太難了。」
「難道就沒有一點辦法了?」闞文濤無奈的道。
「辦法嘛,我的建議是置之死地而後生,不破不立,破而後立。」項南想了想道。
「什麼意思?」闞文濤有點聽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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