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叔雖然不知道對方是不是看到自己過來了以後才這麼說的,但不管怎樣,這話說的確實讓自己舒坦,心情也倍兒爽。
可是就算如此,也不能讓他們這些警察繼續在這裏待下去了,要不然這個場面沒收拾。
「劉先生說的哪裏的話,這是我們應該做的,要不然怎麼能當人民的公僕呢。」郭隊說道。
「話說的雖然不錯,而且你做的也挺好,但你卻沒用對地方,雖然不知道是誰給你們打的電話,但這些人在這裏不過是要跟我商量一些事情罷了,所以你們可以回去了。」劉叔說道。
「那怎麼行呢劉先生,這裏這麼多人肯定會對你的人身安全照成威脅的,我們在這裏還能給你照看一些。」郭隊否決了對方的好意。
劉叔這下可真的是有些意外了,本來他都準備在說完後轉身就走了,結果對方竟然沒有聽自己的話。
「哦?你這麼說是在擔心我的安全着想了?」劉叔回頭盯着郭隊問道。
「是啊劉先生,畢竟我們在這裏的話那群人就算想要對你有什麼企圖也不會動手的,在怎麼說我們也代表着國家,我就不相信他們真敢動手。」郭隊正義凌然的說道。
也不知道他是想要搭上這個劉先生的這條線還是真的是這麼想的,但他說完之後劉叔後面一直跟着的保鏢不樂意了,瞪大眼睛怒視着他,如果這時沒有劉叔在場的話他們肯定會一腳把郭隊的腦袋踢開花,看看裏面到底有沒有屎,要不然他怎麼能說出這麼一堆能讓人火冒三丈的話呢。
「謝謝你的擔心了,我有我的保鏢保護呢,不需要你們在這裏了。」劉叔說道。
「那不一樣啊,你的保鏢就算在厲害也那也只是無形的,而我們在這裏就是油性的,他們看到我們在場就會老老實實下來。」郭隊搖搖頭說道。
這一下可給劉叔氣夠嗆,他還從來沒見過這麼沒有眼力的傢伙呢,可他還不能在他面前飆,畢竟他這套衣服可真的不是白給的,正如他所說的,他可是代表國家,除了那些真正不要命的暴徒以外還真的沒人敢動他們。
「我說不用你在這裏了沒聽見嗎?你要是真沒事兒的話就去抓一些小偷,沒看到地面上又多出來一些沒有井蓋的下水道嗎?抓那些賊可比保護我要重要的多了!」劉叔氣急敗壞的說道。
郭隊完全沒有聽出劉叔話里趕他走的意思,還在那裏繼續要保護對方,「那怎麼行呢,抓賊自然有其他人去做,你的神明比別人重要的多了,再怎麼說你也為我們做了不少貢獻,這時讓我們來回報你正是時候。」
打死劉叔也沒有想到自己來到這裏居然沒有在那群人身上弄出氣來,結果這些口中說幫自己忙的警察卻把自己氣的半死。
「我說你聽不懂人話嗎?我讓你走就走,哪兒那麼多事兒?我告訴你,如果我要是在1分鐘之內還能看到你們警察的話,那我以後不會在給你們任何的贊助,如果不相信的話我這就給你們局長打電話。」劉叔說完就把手機從身上拿了出來準備打電話。
「劉先生,這……」郭隊還不死心的準備要說話時,突然被旁邊的那幾個已經要被他氣死的警察給拽到了一邊,「你們幹什麼啊?別攔着我啊。」郭隊扭頭看着他們說道。
「我說郭隊,你怎麼想的?劉先生都說讓你走了你怎麼還要上杆子在這要保護他啊?人家用得着你保護嗎?」一名年輕的警察說道。
「怎麼不需要,他的那些保鏢算什麼東西,只要我在場比他們管用多了,就算是孫悟空來也得給我老實的在五指山下壓着。」郭隊扯開了他們的手拍着自己胸脯說道。
他這話讓其他人都無語起來,非常想裝作不認識他的樣子,可這是不可能的,所以只好聽他繼續的裝逼下去。
「郭隊啊,你雖然能耐大我們也承認,但你也不能把所有人都給推倒油鍋當中吧?要是劉先生真的不給我們贊助了那怎麼辦?工資下降了我們的貸款可怎麼還啊?」
「那怎麼了?」郭隊撇了說話的這名警察一眼,「你看的事情太簡單了,別說錢沒了,就算讓我把這身衣服脫了又能怎麼樣,只要能跟劉先生扯上關係還愁沒地方賺錢嗎?」
他的話其他人也承認,但問題是對方不樂意啊。
「可是難道郭隊你沒看到劉先生不希望我們在這裏嗎?而且別到最後人你沒扯上關係結果工作還給丟了。」
郭隊毫不在意的說道:「不會的,只要你馬屁拍得響,什麼事情都能辦得到,難道你以為那些人都是怎麼上位的?不就是馬屁給領到拍舒服了,然後在辦點兒他喜歡的事兒,這不就是一個成功之路麼,我跟你說,樹沒有皮必死無疑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懂不懂!」
可是他剛說完這句話準備去找劉叔繼續不要臉的遊說時,突然就接到了自己局長的電話。
「小郭,我命令你現在立刻給我歸隊,如果在1o分鐘內看不到你的話你就不用在回來了!」
等他剛接聽電話局長的吼叫聲就從裏面傳了出來,結果還沒等自己回話呢對方就將電話掛斷了。
而郭隊在聽完之後竟然毫不在意,他心裏想了,只要老子能搭上劉大善人這條線,誰還稀得穿你這身衣服啊。
但當他把手機揣起來準備繼續往前走時,突然看到劉先生的人已經不見了,只留下了一名保鏢在原地呆着看着手錶。
「劉先生呢?」郭隊上前問道。
然而他的問話並沒有得到對方的回答,反而他口中還在念叨這數字。
「38……37……36……」
「你數什麼呢?」郭隊疑惑道。
對方還是沒有回答自己的話,可在旁邊一直沒有動地方的一名警察急忙走了過來。
「郭隊我們快走吧,他在這裏如果數到o還能見到我們的話,那以後的贊助就泡湯了。」這名警察着急的說道。
「先別說這個,劉先生去哪兒了?我還沒有跟他說完話呢。」郭隊根本沒管他說的什麼,而是四處打探看看能不能現自己所要尋找的人。
「你還不明白嗎郭隊?不管你說的多麼的中肯,人家都是不想見你,更不可能在跟你說話的機會了,所以你找也沒有用,還不如趁現在能保住自己飯碗之前離開這裏呢,到時候別偷雞不成蝕把米。」這名警察勸慰到。
郭隊雖然有所不甘,但事情已經展到這了,你就算拼着不要工作的去追他,那也只會得到對方的白眼而已,還不如先回去交差再說,反正自己能有這麼一次機會就會有第二次。
「那你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去開車去?」郭隊急忙對身邊的這名警察吼道,隨後他就立刻轉進了身旁一輛警車當中。
「媽的可惜了,這次我好不容易用幾瓶好酒跟老吳那傢伙換的任務,結果就這麼泡湯了,不行,我得去把酒給要回來。」郭隊懊惱的說道。
然而等他說完話後便現自己所坐的這輛車居然還沒有動地方,便問道:「怎麼回事兒?還不開車呢?」
「開不了啊郭隊,我們被堵上了,一時走不出去了。」開車的這名警察把腦袋從窗外伸回來後說道。
「什麼?」這一下郭隊可就着急上了,「媽蛋,局長命令我們1o分鐘內回去,如果回不去的話衣服就得脫了,去他嗎的,你下去跟別的車回去,我自己開。」
等他把這名警察踹下車後便自己來到駕駛位上,在將車啟動後立刻衝着堵着自己那些車上撞去。
他之所以用這種方法也是因為局長限定的這1o分鐘,因為如果就算不堵車的話1o分鐘將將夠用,萬一紅燈多上那麼幾個都未必能到,更何況現在居然還堵車了呢,如果他想保住這身衣服,那只能用暴力的方法離開這裏。
雖然警車幾乎都有過加強,但連續相撞十幾輛以上的車後就算在強也得損壞,除非你開的是坦克,要不然就得找保險公司去報銷了。
所以當郭隊從堵住的道路中開出來時,他開的那輛車已經面目全非了,就算他能開走但也只能算是一個報廢車輛了,因為它除了動機跟四個輪胎還在還能讓他開動以外,其他地方都不見了蹤影。
四個車門少了三個,擋風玻璃沒有了,車棚也不見了,保險槓就更不用說了,在他撞的第二下時就已經沒了。
此時他的心裏已經是涼了半截,暗叫不好。
「完了完了,這一下老子可是賠死了,局長肯定會讓我賠車了。」
然而他剛想到這裏時竟突然樂了出來,「還好這幾天有一個剛轉正的人,我把這個事情放在他的身上就行了,嗯,就這麼辦了。」
雖然不知道他說的這人是誰,但可以肯定的是,這一下他可就幾個月不用領工資了。
而等他剛剛坐上車時,劉叔的那名保鏢便將手放了下去,看着郭隊的背影冷笑起來。
「這也就劉哥不能動你,要不然你能說這麼多廢話就已經是個奇蹟了。」
在看到郭隊開車撞出一條只屬於他自己的道路之後這名保鏢便離開了這裏,穿過人群來到了劉叔的身邊。
「怎麼樣了?」劉叔看他回來後問道。
這時的劉叔正慢慢悠悠的走在人群給他讓開的一條路上,而他也不斷的在透過飯店的玻璃往裏面看去,雖然那裏已經被吳迪帶來的人給砸成不像樣了,但他心裏卻沒有任何不良情緒產生,在他看來反正這個地方也算是白來的,愛砸就砸吧。
不過雖然他們想怎麼砸都行,但卻必須要給個交代才行,要不然他這張臉要往哪兒放?
「他已經在規定的時間內走了。」這名保鏢說道。
「嗯,記住他是誰,通知那頭一聲我以後不想在見到他了,給他指派到哪兒個犄角旮旯去呆一輩子吧,我還從來沒見過這麼不長眼力的人呢。」劉叔生氣的說道,卻是這個郭隊給他的影響非常壞,大大的壞!
他的保鏢聽後點了點頭,「知道了劉哥。」
而等他說完以後便立刻給之前跟郭隊通過電話的警察局長打了過去。
「你去把那個叫什麼郭隊的人給調到鳥不拉屎的地方去吧,他已經把你們局的臉面給丟進了。」電話剛被接通後這名保鏢就開口說道。
「實在有些對不住劉先生了,我知道該怎麼辦了,這就去把他調走。」局長此時臉上冒着冷汗點頭答應道,現在他的心裏已經將那個郭隊給恨的死死的,等他回來以後肯定得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不可,要不然不能消除他的心頭之恨,你他媽得罪誰不好,非得得罪這個人呢,不知道他生氣起來連老子我都跑嗎?你居然還敢上前不要臉的說了那麼多話,你可真行啊。
在電話打完之後這名保鏢也沒在說話,便直接跟着劉叔往前方走去。
此時的李.鵬早就知道那個傳說當中的劉大善人已經過來了,因為當他跟那些警察說話時就有人將那面生的事情傳了過來,而且這時他也能看到自己身邊的這群人正慢慢的往兩邊靠去而流下一條可供人行走的道路,如果不是對方要過來了他們也沒必要這麼做。
「喂,我說你不用怕成這樣吧?」李.鵬看到在身旁站着的吳迪魂不守舍的樣子後說道。
「嗯?我沒怕啊。」吳迪愣了一下說道。
「那你是怎麼了?」李.鵬疑惑起來,「看你剛剛的樣除了害怕我還真不知道你因為什麼有那種反應。」
其實吳迪哪裏是害怕啊,他根本對即將要生的事情已經有了預料,不管到最後生什麼事情都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劉大善人那面完勝,而自己這面就是割地賠款。
不過這些事情都不是他能考慮的,所以他就不需要在去想那些沒用的事情,而他露出讓李.鵬以為是害怕的神情是因為他在思考該用什麼方法把李.鵬給帶走,如果來硬的肯定不行,來軟的對方也未必能聽,威脅他吧就得做好被對方打死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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