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德里克還是第一次聽說這件事情,而且這也是他第一次聽說有異界這個地方,所以他在最開始的時候還是覺得李.鵬說的話只是在給瑪克羅加爾製造消失的理由,可是他同時也知道李.鵬並不是能夠在這件事情上欺騙自己的人,畢竟這麼大的事情可不是他能夠瞎編出來的,要是沒有真憑實據來證明的話那豈不是在自己這裏他會沒有任何信用?這對他來說沒有任何好處。
在知道這一點後哥德里克最終還是相信李.鵬所說的話並非虛構而是真實存在的。
「既然你知道了異界要攻打過來的事情而且現在還沒有行動那我們能不能率先去攻打異界?這樣豈不是就能夠阻止他們入侵的計劃了?」哥德里克說道。
「不可以。」然而他的這番話並沒有得到李.鵬的支持,只見李.鵬搖了搖頭給他講了一下為什麼自己會這麼說,「雖然你這個計劃看上去挺好,能夠打異界一個措手不及,但你有沒有想過人家異界可是一個巨大的軍隊來攻擊這個世界,而如果只有你一個光明陣營去進行阻止這不是在損耗你們的兵力麼,要知道現在你們可是在跟黑暗陣營在進行對抗,如果你們的兵力損失了豈不是在幫助黑暗陣營讓他們能夠加快統一的步伐麼,而就算你想跟黑暗陣營聯手做這件事情可人家真的能夠相信你所說的?就像這時一個黑暗陣營的人來跟你說這件事而不是我的話你會有什麼想法?可別告訴我你就真的相信了這件事情而不懷疑這是一個圈套?」
聽到這裏哥德里克還是點頭承認了李.鵬所說的,因為別說是黑暗陣營了,就連李.鵬說完他都覺得這件事情並不是真的,也就是他相信李.鵬這個人不會說這種話來騙自己才會沒有什麼懷疑,要不然他都會覺得李.鵬是黑暗陣營派過來的奸細了。
「既然你都懷疑了那麼黑暗陣營的那些領導人怎麼會不懷疑?所以如果想要對抗異界就只能等他們攻打過來的時候,因為只有這樣黑暗陣營才能知道危險已經來臨,而到時就算你不提出來聯合這個想法他們也會這麼做,所以現在你要做的就只能等,雖然我知道這件事但卻並不清楚異界進攻的具體時間,而你在等待的時候最需要做的就是抓緊時間訓練軍隊,要不然等到時候在做的話已經來不及了,而且如果可以的話你也通知一下另外的盟友,讓他們也開始多訓練軍隊,最好這個時間裏也要抓緊徵兵,但前提是你們能夠有足夠多的儲備來做這件事情,畢竟兵多了需要消耗的東西也就多,而現在在沒有戰時的情況下只能養着他們,所以要是儲備不足的情況下還是先進行訓練比較好,但你所能用的理由也不能是異界而是說防止黑暗陣營,這樣才能不被那些人追問理由甚至懷疑你。」
對於李.鵬所說的這件事在哥德里克看來非常正確而且他也是準備這麼做的,但他並沒有打算將異界的這件事告訴給其他盟友,因為實在是有些讓人難以相信,而且要是那些人追問自己是如何得知的自己也不能只是「聽說」的吧,這豈不是會讓人認為自己是個不嚴謹的人?就連聽說的而並沒有親眼見到的事情都敢當真,所以他覺得李.鵬給自己找的這個理由是最好的,畢竟黑暗陣營在他們看來才是最大的威脅而非異界。
就在哥德里克在那裏思考的時候李.鵬突然又說了一件事,而這件事也最終讓他對自己之前的想法深表慚愧。
「其實我剛剛有一件事沒有跟你說,那就是異界並不是誰都能夠去的,因為異界的存在不僅僅只是對你們是個威脅,就連你們所信仰的天堂也是如此,而為了對抗這個威脅天堂也早就出兵了但結果卻並不理想,因為異界那個環境除了他們世界的人以外對任何世界都是個很大的考驗,那裏能夠摧毀人的思想,長時間在那裏的話會讓你變成一個行屍走肉而最終消亡在那裏,所以如果你們真的要去進攻只能是增加死亡的人數還不一定能夠取得什麼進展。相反的是如果他們進攻這裏就不一樣了,這時你們可是主場優勢,雖然他們可以依靠自身強大的實力來征服這裏但你們卻可以利用自己的主場來進行還擊,這可是在其他地方所沒有的優勢,所以我說你還是等着他們入侵比較好,也只有這樣才能確保在不被異界所征服的情況下還能保有以後跟黑暗陣營對抗的實力,畢竟把異界趕跑了之後你最大的敵人還是黑暗陣營。」
當李.鵬這次說完後哥德里克才知道自己之前的想法是多麼的幼稚,根本就沒有考慮到之後會是什麼樣,只想着不讓異界攻打過來這一件事了,所以才會說出那種沒有經過大腦的胡話。
「既然這樣那我此時立即就去通知其他人來抓緊時間訓練自己的軍隊。」哥德里克說完就急忙準備走出房間去做他現在要做的事情。
而李.鵬沒想到哥德里克竟然這麼激動,自己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呢怎麼就着急出去了?雖然知道這件事對他的沖級很大但也不用急於這一時吧?所以就在他還沒有走幾步時突然被李.鵬攔了下來。
「你去通知是可以,但你現在是不是能夠告訴我大牢的位置在哪兒?我還要去見一下瑪克羅加爾的家人呢。」李.鵬看到哥德里克那着急的樣子無奈的說道。
這時的哥德里克早就將李.鵬要去看瑪克羅加爾家人的事情忘在了腦後,所以要不是李.鵬攔住他並且重新說了一次後他才想起讓自己吃驚並且着急的事情原來是因為去探監這么小的事情所引起來的。
「沒問題,我這就讓衛兵帶你去大牢去見一下他們。」哥德里克點頭答應了下來,
因為得到了哥德里克的肯而且還給他們找了一個衛兵帶路,所以李.鵬跟安娜兩個人一路很順暢的就來到了卡納城的大牢當中,不過這路程還是有些遠,足足讓兩人走了十多分鐘才到,這也怨衛兵走的實在是太慢了,要是他們知道路線的話估計一會兒就能到了。
等走到大牢門口之後李.鵬才知道為什麼卡納城的治安這麼好了,因為這裏關押着非常多的犯人,其中系統設定的npc佔據了絕大一部分而剩下的人則是因為不守規則而被衛兵抓緊來的玩家。
「瑪克羅加爾將軍的家屬在什麼地方?」李.鵬來到大牢內部後對立面看守的衛兵詢問道。
如果是平常的時候這些衛兵肯定不會理睬李.鵬,但今天不一樣了,他可是有着哥德里克王子的准許才進來的,所以衛兵非常配合的帶着李.鵬跟安娜兩個人往大牢內部最深處走去。
當衛兵走到大牢盡頭之後突然推開了一個有向下樓梯的門,隨後順着樓梯走到了大牢的下層。
如果說大牢上層還是很明亮的話那麼下層就是昏暗無比,幾乎只有牆壁上掛着的幾個火把以外就沒有什麼可照亮的物體了,而在這樣環境下生存肯定會遭受到非常大的折磨。
不過這也僅僅是正常人類才有的情況不知道系統將這些npc會不會設計成這樣。
「大人,你要找的人就在裏面,我先出去了。」衛兵對李.鵬說完後就重新回到了大牢上層而留下了李.鵬跟安娜兩個人在這裏。
李.鵬在衛兵離開後便開始像內部走去,而安娜在他身邊僅僅的跟着,因為光纖太昏暗的原因導致她根本看不清什麼東西,所以為了防止自己不害怕的心她將李.鵬的手臂抓的死死的。
「別走那麼快等我一下。」安娜見李.鵬一直在往裏面走而且度還很快便提醒了他一下。
在聽到安娜的話後李.鵬果然放慢了腳步不過卻並沒有停止,在兩人走了一會兒後李.鵬透過僅有的光亮微微看到在最裏面的牢房有兩個人在那裏,雖然他並沒有看到過瑪克羅加爾的家人真正長什麼樣子,但既然哥德里克會所他們在大牢裏那肯定就在了,而既然這樣那麼在整個大牢下層當中只有這兩個人存在所以他可以肯定這兩個人就是自己所要找尋的目標。
「你們是瑪克羅加爾的家人嗎?」當李.鵬走到分別關押這兩個人的牢前時停下了腳步隨即對兩人問道。
「你是……」當李.鵬的話音剛落就聽到一個非常微弱但還是能夠聽出是個女人的聲音。
聽到這個女人的聲音後李.鵬就知道說話的這個人肯定就是瑪克羅加爾口中所說的最愛的女人了吧,也就是他的老婆,而另外一個沒說話的就一定是他兒子了。
「我是瑪克羅加爾叫來的給你們送信的人……」說道這裏李.鵬順着聲音的方向挪動了腳步,而同時他將目光放在了那個因昏暗而看不太清楚的那個女人身上。
「什麼?」當女人聽到李.鵬竟然是瑪克羅加爾派來的立刻來了精神並且快的爬到了於李.鵬相近的牢籠處,「你說你見到了瑪克羅加爾是嗎?」
在女人爬過來時李.鵬立刻看到了她的名字以及樣貌。
只見這個女人叫做艾爾瑪的女人身上穿着的是一個非常傳統的歐式長裙,但可能是因為長時間在牢房裏生活並且沒有可以換的衣物所以弄的非常的髒亂,不過就算如此她的樣貌還是那樣的美麗,歲月絲毫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痕跡,只不過因為長期缺乏營養導致面色非常蒼白毫無血色,而這時的她艱難的爬了起來,雙手抓住牢籠正用一種期盼的眼神看着李.鵬。
看到她這樣李.鵬心中頓時有些不忍,因為她所期盼的瑪克羅加爾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是的,我見到了瑪克羅加爾。」李.鵬點頭應道。
而艾爾瑪聽到李.鵬真的見到自己日思夜盼的人後立刻興奮起來,「那他現在在哪裏?有沒有說過什麼時候能夠回來?」
此時李.鵬心中知道如果自己將實情告訴她了肯定會給她帶來非常大的打擊,可如果不告訴他又怕自己答應瑪克羅加爾的事情做不到,雖然說個善意的謊言對李.鵬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可是這種事情如果說出來了對她之後更是一個打擊,畢竟萬一有人說漏嘴讓她知道了那豈不是顯得自己是在故意騙她?
所以當李.鵬想到這一點後立刻決定還是將實話告訴給她比較好,就算最後她非常傷心但因為有自己在肯定會讓她漸漸恢復過來,而要是如果她連自己都記恨了那豈不是最後的希望都沒了?
「瑪克羅加爾他已經死了……」
「啊……」艾爾瑪聽到李.鵬說瑪克羅加爾已經死亡時剛過還非常期盼的眼神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轉而浮現出一種面如死灰的絕望,同時剛過因為瑪克羅加爾的消息而強撐着站起來的身子突然倒在了地上。
雖然李.鵬看到了她的狀態但卻並沒有說什麼一點用都沒有的安慰的話,而是繼續說道:「之前他並不是故意要消失的,而是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給控制了起來,雖然他的實力非常強悍但在這股力量面前還是顯得那麼無力,就這樣他一直在被控制的狀態等到了我,當我在費勁很大力氣將他擺脫那股力量後沒多久他就是去了生機,不過在死亡之前他還是將他的身份告訴給了我,同時他還將一直放在身上的這個手帕交給了我,這應該是你的東西吧。」
只見這時李.鵬將從瑪克羅加爾手中接過來的白色手帕交給了艾爾瑪的手中。
而艾馬爾強撐着自己的身體接過李.鵬的手帕後頓時雙目當中充滿了淚水,「是的,這是他在臨走的時候我交給他的手帕。」
「既然是這樣那你這東西就屬於你而我也就沒有資格在呆在身邊了。」李.鵬將手帕交給了對方後便走到了那個異人個人沒有說過任何話的男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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