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再次聽到這個熟悉的稱呼,駱清河表情有一瞬間的僵滯,倏爾又恢復正常,看向駱初溫和笑笑。筆神閣 bishenge.com
當駱初把那個熟悉的稱呼念出來的時候,就已經後悔了,明明不想被他當成後輩,可還是自己先開了口的。
她扯了扯唇,笑得有些牽強,「換個地方吧。」
駱初知道駱清河一定有很多問題要問自己,可這個地方,空氣間都瀰漫着酒氣香水味,燈光昏暗曖昧...不是他該待的。
在她心裏,駱清河清風明月乾乾淨淨,踏進這裏,任何的目光氣息,對他都是一種玷污。
看着大堂的兩道身影離開,歐顏勾唇笑,看來,她還真是吊死在駱清河一顆樹上啊。
「看夠了?」聲音微沉,自歐顏身後傳來。
歐顏轉過身,才開始打量着這件包間,顯然比自己那間要更上檔次,不由感嘆,果然是駱家。
她倚靠在沙發上,目光落在面前的男子身上,依舊是一身黑色襯衫,扣子一絲不苟繫到最上一顆,再往上一些,是性感的喉結,仿佛在邀請人一親芳澤...
都說男人的喉結不能碰,如果碰一碰,駱川又什麼反應?
她不由想到駱初剛才提的,駱川襯衫下的模樣...
她指腹摸了摸自己唇瓣,思索,這種絕色的男人,到底會喜歡什麼類型的女人?
歐顏的目光太過於直接,一直從自己的頭髮再到臉一路往下,最後最後自己的腰帶上...
駱川唇瓣微抿,眸光有些深沉,「歐小姐在想什麼?」
歐顏執起桌上的紅酒杯,抵在唇邊抿了兩口,「我在想,上次駱少爺問我要什麼補償,後來我的提議,駱少爺考慮得怎麼樣?」
歐顏上次的提議,自然就是指,要駱家補回她一個未婚夫,還是指名的那種。
駱川的目光卻是落在歐顏手上的紅酒杯,此刻杯沿上印了一個不深不淺的口紅印。
他喉結微微滾動,歐顏坐的位置,方才是他在坐。
「駱少爺?」歐顏見他又有避而不談的意思,放下了酒杯走到駱川身後,有直接追問到底的意思。
歐顏突然靠近,駱川漆黑深邃的雙眸瞬間深沉了幾分,明明是女方,每回都是這麼較真主動,不知道把機會留給男方嗎?
還是說,她以前有別的感興趣的男的,也是這麼主動追求?
駱川沉寂的心裏有一瞬間不是那麼滋味,他側過頭,目光直視面前的女孩,一頭烏黑的長髮,皮膚白皙得像是瓷器一般美,紅唇輕啟誘人而不自知。
他嗓音有些喑啞低沉,「歐顏,你認真的嗎?」
歐顏一怔,認真的嗎?
應該是吧...
在遇見駱川之前,她從來沒有那麼在意自己身上的婚約,她也從來沒有那麼想要得到一個人。
對待感情,一直是抱着可有可無的態度,直到去年見到駱川的第一面,他乘着風雪進門,那雙淡漠的眸眼落在自己身上,那時她就有一種直覺,這輩子,只能是這個人了。
兩人對視許久,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酒意上頭,氣氛使然,歐顏靠在沙發邊,伸手勾住面前這個撩撥得她心痒痒的男人,送上紅唇,印在他的脖頸處,微微滾動的喉結性感到了極致。
駱川再怎麼運籌帷幄也沒有算到此刻的這一幕,酥酥痒痒的感覺瀰漫在脖頸間,淡淡的香,不像是沐浴露或者香水,卻勾得人心顫動。
歐顏紅唇離開時,還輕輕舔了一下那性感的位置,卻沒有鬆開手,勾了勾唇角,「認真。」
包間光線昏暗,歐顏俯身擋住了自己眼前的光,駱川不自覺屏住了呼吸,目光慌亂了幾分,若是歐顏仔細觀察,會發現他雖然面不改色,可耳垂卻得紅得快能滴血了。
他動了動唇,嗓音喑啞,「臨時起意?」
歐顏另一隻手也摟住了他的脖頸,唇邊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蓄謀已久。」
她的長髮微微從腰際散落下,垂在駱川的肩膀處,後者的理智瞬間崩盤,抬手扣住面前摟着自己的女孩,翻身把人扣在自己與沙發間,傾身咬住了那覬覦已久的紅唇。
昏暗的燈光,外面人聲交雜,室內一片的寂靜,偶然可聽見微微的急促喘息聲。
片刻後,駱川放開了歐顏,歐顏臉頰緋紅,眸光迷離,卻緊緊盯着駱川的襯衫衣領,原本的一絲不苟的嚴謹衣領,此刻已然鬆了兩顆扣子,隱隱可見裏面的肌膚。
那分禁慾已為自己而亂。
她捧着駱川的臉頰,吻落在他的眉梢,言笑晏晏看着他,「駱大少爺,你們駱家悔婚在先,欠我一個未婚夫,賠嗎?」
她親眼看着面前這個清冷的男人的神色是怎麼變化的,在她以為對方又有下一步親密動作的時候,駱川卻是起身,伸手給她整理領子和裙擺,動作明顯溫柔了幾分。
歐顏一時之間沒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在歐顏茫然的神色中,駱川輕啟薄唇,清雋的眉眼掛着自己也未察覺的清淺笑意,吐了一個字。
「賠。」
...
相比較歐顏駱川這邊氣氛曖昧,熱火朝天,駱初面對面坐在駱清河對面,桌上放置着可口的飯菜,駱初卻一口也吃不下,駱清河亦然。
一室安靜,終究是駱清河率先開口打破了這份沉靜。
「既然回來了,為什麼不回家。」
他問話時,語氣淡然,目光似無意落在駱初臉上,卻緊緊注視着,觀察她的每一個表情。
對於為什麼突然冒出一個四歲孩子,為什麼送來又突然接走的事,避而不談。
駱初攥着筷子的手一緊,「還有些事,想着等過些日子了,再回去的。」
駱清河抿了抿唇,神色冷了幾分,又克制着讓自己看上去溫和一些,「當初,為什麼離開?」
駱初身子一僵,嘴唇緊抿,眸眼有些閃爍,「沒什麼,就是想出去走走。」
「去哪了。」
明明只是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卻總是能把駱初問得語噎,之前想過的,準備好的無數說辭與理由,此刻腦袋裏卻一片空。
她動了動唇,想說,自己知道他和駱家沒有血緣關係的事了,可一對上那雙本沒有多餘感情的眸眼,此刻卻淬滿滿了溫柔,明明是清心寡欲的模樣,現在卻渾身上下都是對自己的關懷...
在整個駱家,同他最好的便是自己,若是自己此時開口說出來,又該是以什麼心境說出來?
因為當年的過錯,他已經孑然一身,若是因此誤以為在這諾大的駱家,僅因為他不姓駱,便不再把他當成家人...
尤其這個人還是自己,他...會失落的吧。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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