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看着月見里光在地面上寫的血字,眉頭微微皺起。
月見里光:「咋樣?」
陳宇:「狗屁不通。」
月見里光:「你難道還指望我一個島國人臨時編一首五言律詩出來?」
陳宇驚訝地看了月見里光一眼:「厲害啊光仔。」
月見里光:「什麼厲害?」
陳宇:「你還知道五言律詩。」
月見里光:「別廢話了,我們走吧。」
陳宇指了指地面上的字,問道:「這樣就行了?趙無極會理我們嗎?」
月見里光:「他理不理不重要。趕緊撤吧,邊走邊說。」
說完月見里光就找來了一輛小推車推着那些嬰兒們離開此地前往最近的存在。
陳宇一邊走,一邊聽月見里光解釋。
月見里光:「這是一種心理暗示。他其實去不去青雲山無所謂,反正我們也不會去。」
陳宇:「嗯哼,你繼續說。」
月見里光接着說道:「我這樣寫,就是為了搞他心態。他不管信不信,這件事都會在他心底留下印象。」
「當他想要給我們下套的時候,他會想我們會不會去,當他安排其他教徒去偷搶祭品的時候,他也會想到我們到底會不會出現妨礙他。無論他做什麼,都會想到我們。萬一他想不開,真的想去青雲山。他又會想我們會不會在那邊佈置陷阱。」
陳宇:「實際上,你就是寫了三行字,然後啥都不打算做了?」
月見里光點頭:「嗯,不然太冒險了。收起你的聖母心吧,人是救不完的,我們做得夠多了。而且武狀元的考核馬上就要開始了,他應該也來不及再找下一批祭品了。」
陳宇嘆了一口氣:「就希望他來不及吧。」
二人把這些救回來的嬰兒放到村口,稍微搞了些動靜出來,然後就走了。
他們覺得自己救人任務已經給了獎勵,就沒必要再接受村民們的感謝,畢竟感謝又不漲高塔幣。
在打掉了兩個麒麟教的據點之後,陳宇也差不多夠錢還張南浩了,算上之前從冒險者手上拿到的,足夠有餘了。
接下來,他們只需要安心等待武狀元考核的日子到來。
哦,對了。順帶一提的是,陳宇和月見里光出去搜索麒麟教的據點時,已經順便找到了如霜她們住的那小鎮。距離小鎮不遠就是丐幫京城分壇。
眾所周知,麒麟教的總壇距離丐幫的分壇很近。
第二天一早,
趙無極來到了這個被毀掉的分壇。
雖然他早有預感,但是當他親眼看到眼前這一片狼藉的景象時,他還是震怒不已。
他遠遠地就看到了月見里光留下來的幾行字。
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赤果果的挑釁啊!
這個招潮虎到底是何方神聖?
他惱羞成怒,猛地對準地面打出了一掌。
砰!
一陣炸響響起。
並沒有引發任何的陷阱。
可是冷靜下來之後,趙無極就陷入了沉思。
這個招潮虎留字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僅僅是挑釁那麼簡單?
去,還是不去?
一轉眼,七天時間過去了。
月圓之夜。
距離武狀元比試的還剩三天時間。
武狀元比試之後,就是才是拉攏蘇燦的時機。
流月軒客棧,天字一號房。
獨角隊四人正圍在一起吃飯,月見里光忽然把電腦放在了桌子上。
「哎,你們來看看。趙無極居然真的去青雲山了。」
陳宇他們同時看過來。
月見里光只是在青雲山那邊安裝了幾個攝像頭,也沒有做其他佈置了。
在第一次佈置機關之後,月見里光已經知道靠場外的手段對趙無極無效,所以他就懶得再浪費資源了。
畢竟佈置陷阱都是要錢的。
他們現在最缺的就是錢,最主要是他們團隊有個叫陳宇的傢伙特別敗家。
言歸正傳。
他們幾個人在屏幕上看到了趙無極獨自一人。登上了青雲山的山頂。
「招潮虎,本座到了!」負手在身後,冷艷看着四周。
就算是隔着電腦屏幕,陳宇他們都可以感受到趙無極身上的凌厲殺氣。
可惜,他這一身的殺氣今天是註定無處發泄了。
「招潮虎,你殺我教徒,毀我聖壇。難道你今日不敢現身與我一較高下?」
沒人任何人應答。
月見里光:「哎,早知道我在那邊弄個小喇叭,就可以跟他聊聊天了。」
陳宇:「實在是太可惜了。那有什麼好看?」
月見里光:「看看他惱羞成怒也挺有意思的。」
陳宇攤開手:「你自己看吧,我們吃飯。」
謝斯立乾笑了一聲:「光哥,我也吃飯。」
吳生已經在吃飯了。
屏幕上的趙無極果然是惱羞成怒了,不停地對四周出掌。
山頭被轟出了一個又一個的坑洞。
月見里光看着屏幕上的畫面,不停地敲打着屏幕,似乎是在統計着某些數據。
等陳宇他們吃完飯之後月見里光就說道:「這個趙無極真的不簡單,也就陳宇能扛得住。」
陳宇問:「你看出來什麼了?」
「他光靠內勁打出來的威力,至少就有80點的力量。你們看看這些坑洞。」月見里光截了幾個圖到屏幕上。
「老謝和老吳,你們千萬要要小心,被遠程打一下你們都要掉半條命。」
謝斯立和吳生對視了一眼,同時點了點頭。
陳宇:「對了,上次埋伏趙無極的時候,你們幾個都應該被趙無極看到了?」
月見里光點了點頭:「假如趙無極知道我們幾個是隊友,恐怕會繞過你對我們出手。」
陳宇摸了摸下巴:「我們不也有移形換影?」
月見里光:「他移形換影的頻率比你高太多了。我們這幾天閒着也是閒着,多練習一下這個技能吧。」
眾人紛紛點頭。
這確實是一個可以扭轉戰局的技能。
之前陳宇他們確實是過得太休閒了,在冒險世界練習,也算是……更有效地利用時間了。
總之就這樣過了幾天,武狀元的考核正式開始。
陳宇他們最終都沒有搞到票。
陳宇提議道:「要不明天我們一早過去,然後光仔你試試能不能弄幾張票回來?」
月見里光翻了個白眼:「大哥,那可是校場外面。有多少官兵你知道嗎?萬一失手了,你救我啊?」
陳宇想了想:「也不是不可以。」
月見里光:「不,你肯定不會救我的。」
陳宇:「光仔你怎麼可以這麼看我?」
月見里光:「得,我們誰不懂誰呢。」
最終,用三隻手摸入場票的這個方案還是被月見里光一票否決了。
這一天他們一早就來到了校場外面候着,只要有冒險者想要進去校場裏面月見里光會第一時間指出來。
月見里光:「來了來了,前面九點鐘方向有個胖子,那個是個冒險者。」
陳宇問:「是穿紫色衣服的那個?」
月見里光:「那個胖嗎?麻布衣服,就是造型搭配得很差的那個。」
陳宇正想要走過去,不料那個人也是找了一個位置蹲了下來,沒打算進入校場的樣子。
「啥情況?」陳宇問。
月見里光聳了聳肩:「不知道,也許和我們一樣是來蹲人的。」
接着,陸陸續續又來了不少的冒險者。那些人全部都被月見里光點了出來,月見里光甚至可以記住他們每一個人的名字,有少數人可以說出他們的職業。
也不知道這傢伙是怎麼做到的。
不過無一例外的,他們全部人都沒有辦法進入校場。
武狀元的考場,也不是一個人有錢就可以進的。裏面得人除了少數的觀眾之外,大部分都是有官職在身的,到了最後皇上也會親自過來給武狀元授勳。
就算是那些跟隨者蘇燦父子過來的順從都無法進入校場。
「看樣子是我們想多了。」陳宇說道。
月見里光點頭:「以目前的情況來看應該是這樣的。反正現在我們也沒有辦法,只能等了。」
這一等,陳宇他們就等到了武狀元考核結束。
在所有冒險者的等待之下,蘇家父子如同原劇情一樣被士兵們押着離開了校場。
其中幾名加入了蘇家的冒險者一起衝上去刷好感。
他們還沒有靠近,就被四周圍的士兵趕走了。不是他們打不過,而是他們不敢在這裏出售。
月見里光冷笑一聲:「這些人也是傻,萬一出來的人有趙無極或者僧格林參,又恰好認出了他們那不就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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