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宮雲陌說這番話時,張軾歌師兄弟幾人或是仰頭看天,或是四處張望,努力做出一副【我在看風景】的模樣。
蕭白則是略微有些小尷尬。
剛才竇子明那小子說話太欠揍,一時上頭了,整的他把正事都給忘了。
「咳咳,你們放心,剛才為師不過是在教你們幾招干架的招式罷了。
既然剛才已經教過了,那為師也不會再那麼活躍了。
為師保證,我一定會努力做一個小透明的。」蕭白咳嗽了一聲,正色說道。
隨即又補充道,「至於我剛才教你們的那一招,你們可要好好的多加練習,明白嗎?」
教我們的那一招?
南宮雲陌師兄弟幾人瞬間認真臉,在腦海中仔細回憶剛才的記憶。
師尊親自授學指教,這可是不可多得的大機緣。
自他們師兄弟幾人拜入師門之後,自家師尊可是很少親自下場指導。
一般情況下來說,都是司飛翰及柳時在指導他們修行,而蕭白最多也只是陪他們晨練。
但如今蕭白竟然突然傳了他們一招,這就證明他們的機緣到了,所以,對於這等大機緣,他們師兄弟幾人自不願放棄。
望着眼前正在苦苦搜尋腦海中的記憶,並將腦海中剛才如何制服竇子明的那幅畫面不停的往復觀看的南宮雲陌師兄弟幾人。
蕭白:……
哪裏有什麼機緣啊,這都是為了吸引他們的注意力罷了。
至於教南宮雲陌他們的一招,那也是蕭白胡編亂造的。
畢竟以他的打架方式,那就是直接開揍。
別管對方是誰,別管實力強弱,一拳就沒了。
所以,蕭白在打架的時候,自己還得收點力,生怕一拳直接把對方給打死了。
正因為如此,正因為如此簡單粗暴的招式,就連蕭白自己都看不出剛才自己教了南宮雲陌他們一招什麼招式。
真相被揭破,只是遲早的事。
目前來看,只能等着南宮雲陌師兄弟幾人向他發出質疑了。
然而,一段時間過去了。
南宮雲陌師兄弟幾人還是沒有任何動作。
這讓蕭白不禁覺得有些疑惑,不應該啊,不應該會這麼慢啊。
…………
又是一段時間過去了。
正當蕭白正在心底詫異着到底什麼情況的時候,南宮雲陌首先有了動作。
正在靜靜打坐的南宮雲陌緊閉的雙眼突然睜開,眼神之中滿是澄澈之色。
南宮雲陌在第一時間扭頭看向蕭白,喜不自勝的說道,「師尊,我悟了!」
悟。。。悟什麼了。。。
南宮雲陌突然的轉變,讓蕭白很是懵逼。
就在蕭白懵逼的時候,張軾歌也從悟道狀態中醒來了。
「師尊!我悟了!」
蕭白:……
你。。。你也悟了?
張軾歌醒來還沒完,緊接着就是段無洛、王昊及小和尚。
三人都是同樣的台詞。
「師尊,我悟了!」
蕭白:……
都。。。都悟了?
等等,貌似還有一個人沒有說話呢。
蕭白突然偏了下頭,向泠昕芸看去。
結果這不看不要緊,一看真要命。
泠昕芸竟然突破了!
望着眼前身着一襲月白流仙裙,外套一層透薄潔白的輕紗,三千青絲簡單盤起,鬢髮低垂斜插碧玉瓚鳳釵,周身無時無刻的散發着淡淡的寒氣,猶如碧水寒潭之上出塵如仙,恍若仙子下凡一般令人不敢直視的泠昕芸,蕭白幾人皆是一臉震驚。
臥槽,竟然突破了!
「你們幾個待在原地,不要亂動,有事就找二狗,我帶昕芸去其他地方突破。」蕭白大手一揮,就直接帶着泠昕芸瞬移離開了。
眼前人多眼雜,突破定會被外界因素所打擾,而且泠昕芸的突破太過聲勢浩大,而她又不喜歡人多的場合,所以,蕭白想了想就決定直接帶着泠昕芸去其他地方突破了。
這樣穩妥一點。
至於他們去哪兒了,無人得知。
無敵宗弟子休息區域,南宮雲陌師兄弟幾人面面相覷。
「沒想到師姐的悟性竟如此之高,在師尊的一番點撥之後,竟然直接晉級突破了。」小和尚咂咂嘴說道。
此時,他只能說,不愧是師姐。
這天賦。。。屬實羨慕不來。。。
「唉,我們也該好好修煉了,師妹已經比我們強的太多了。」南宮雲陌神色有些落寞的說道。
身為大師兄,修為竟然還沒有師妹強。
這。。。
這着實有些丟人啊。。。
「師姐她這次應該要突破到那等境界了。」王昊神色有些複雜的說道。
果然,泠昕芸的實力果然與他推測的差不了多少。
也就差三個大境界吧。
咳咳,但是,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這天賦是真的強啊!
泠昕芸如今的真實年齡和境界若是公佈出來的話,整個大陸就鬧翻天了。
「哪等境界?」南宮雲陌師兄弟幾人疑惑的問道。
王昊:……
「你們不知道?」王昊略微驚訝的問道。
但隨即他就閉上了嘴,忘了忘了,不是每個人都是神皇強者轉世。
南宮雲陌他們沒有達到過這等境界,自然無比陌生。
而且在第一時間內,蕭白就封鎖了泠昕芸周身的波動,使得外界的人看泠昕芸與往常一般,根本沒有辦法看出有什麼異狀。
正是因為以上兩個原因,南宮雲陌他們沒有發現也挺正常。
「師弟?師弟?」
這時,張軾歌戳了一下王昊,直接把王昊拉回了現實世界。
「怎,怎麼了?」王昊問道。
「師弟,剛才你所說的師妹(師姐)的境界,師妹(師姐)現在到底什麼境界了?」南宮雲陌師兄弟幾人齊聲問道。
就連躺在棺材裏的段無洛此時也操控着棺材,聚了過來。
「沒。。。我什麼都沒有說。。。」
「嗯?」南宮雲陌師兄弟幾人齊聲輕嗯了一聲,臉上笑容滿滿。
王昊就情不自禁的後退了兩步。
「你,你們想幹什麼?」
望着四周緊密包圍着他的師兄和師弟們,王昊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的問道。
他怎麼老感覺,此時的他就是待宰的肥羊呢?
「幹什麼?」南宮雲陌笑問道。
「既然師弟你不說。」張軾歌笑道。
「那我們就只能嚴刑逼供了。」棺材中,段無洛發出了一道極為腐朽的笑聲。
「嘿嘿嘿。」小和尚托着下巴,一臉賤笑。
「你,你們不要過來啊!」
王昊扯着嗓子,一邊後退,一邊尖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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