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中,各大勢力的領頭人及弟子已經開始討論南宮流雲死後的事情了。
比如說,具體怎麼個埋法、是用棺材還是用骨灰盒盛他、都用什麼陪葬品。。。等等很多。
南宮流雲滿頭黑線,哥還沒死呢,你們就已經開始討論我的後事了?
南宮流雲還沒走幾步,便聽到了一陣淒涼的小調。
他抬頭一看,只見蕭白身後的柳澤手捧嗩吶,深情演繹着,狀態十分投入。
南宮流雲剛想阻止柳澤繼續吹下去,話還沒有說出口,柳澤頸部便突然出現兩隻胳膊,然後往裏狠狠一拉。
「噔!噔噔!」
隨着嗩吶的落地,淒涼的音樂也隨之消失,而『演繹大師』柳澤也口吐白沫,暈倒在他的親哥柳時懷中。
柳時的笑容是那麼的溫柔、那麼的人畜無害、那麼的陽光,但是南宮流雲卻覺得這個笑容很恐怖。
南宮流雲運轉靈力,直接飛向空中,在距離壯漢不遠的位置停下,御空高度與那名壯漢持平。
「小子,帶頭離開的人就是你嗎?可以啊,實力不強,狗膽倒是挺大。」那名壯漢嘲諷的笑罵道。
在他心中,包括紀松他們,在座的人全是螻蟻,都是他可以隨意拿捏的廢物。
南宮流雲眉頭微皺,不等他說話,他心中便降下了一道熟悉的感悟,這道感悟也隨即化成了一句話【我已經在你身上施加了金身效果,你可以自由發揮】。
南宮流雲不禁大喜,這久違的金身終於又來了,上一次金身效果的降臨是在司空家族前來鬧事之時。
「不得不說,這個金身效果是真的猛,不僅是無敵狀態,並且還可以反彈攻擊,簡直就是神器啊。」南宮流雲在心中欣喜的說道。
此時,南宮流雲眉頭也不皺了,心情也不差了,甚至還想哼幾句小曲。
「小子,你怎麼了,難道是被我嚇傻了?」壯漢看着滿臉笑意的南宮流雲,嘲笑道。
「你來幹什麼?快退下去!」紀松望着南宮流雲,皺眉說道。
一個靈王進入神王之間的戰局,不是腦子有問題就是純粹想找死。
「我來幫忙啊。」南宮流雲回答道。
「你能幫什麼忙?你又不是他,快快退下!」嚴三用餘光瞥了蕭白一眼,嚴肅的說道。
其實他心中也是疑惑的緊,眼前之人不是這位蕭閣下的人嗎?
如今他都已經被這名糙漢子騎臉輸出了,都已經被欺負成這樣了,這位蕭閣下怎麼還不出手呢?
在紀松與嚴三心中,蕭白現在的實力為神王巔峰,比肩自家大長老。
若是蕭白出手的話,整個戰局肯定會輕鬆很多,就算打不過,也能拖到增援的到來。
但是現在的蕭白盤坐在蒲團之上,悠閒的品着茶,一臉的無所謂,好像這件事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似的。
「哈哈哈,退下?往哪兒退?你以為他能跑的掉嗎?」那名壯漢大聲笑道,笑的很是猖狂。
「誰特麼跟你說的我要跑路了?你不要自己編故事給自己聽好不好?」南宮流雲向前走了一步,一臉疑惑的問道。
「區區螻蟻,也敢這樣和我說話?」壯漢的笑容瞬間僵硬,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臉陰沉。
紀松與嚴三想要阻止南宮流雲,卻被南宮流雲揮手打斷了。
「我是你爹!你是怎麼跟你父親說話的?」南宮流雲直接張口罵道。
「嗯?」
南宮流雲的這一罵直接把壯漢給罵楞了。
「他竟然敢罵我?」這是壯漢愣在原地的主要原因。
「你嗯你馬呢?突然就不會說話了?難道你是暫時性啞巴?兄弟,這可不得了啊,這是病,得治。」南宮流雲抵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說道。
「螻蟻,你安敢如此放肆!」壯漢雙眼含怒,怒聲吼道。
「兄弟,你別慌,這病好治。不過我建議你先去掛腦科。」南宮流雲提議道。
「廢物,你今天必死!」壯漢運轉靈力,一個瞬步便瞬間出現在南宮流雲面前,早已凝聚好的拳勢向南宮流雲太陽穴的位置錘去。
紀松與嚴三臉色一變,想要救人卻已發現為時已晚,沙包大的拳頭已然擊中南宮流雲的頭部。
眾人見此不禁哀嘆一聲,抬走,下一個。
「哈哈哈哈哈哈哈,臭小子,我告訴你,在這個世界中,拳頭大才是硬道理。
你只不過是雜草一般的存在罷了,就連螻蟻都算不得。
我想殺你便可隨時殺你,我不想殺你也可以不殺你,一切都取決於我的意念。」壯漢臉色猙獰,仰天大笑道。
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一陣轟殺結束後,本應被打的渣連都不剩的南宮流雲此時竟完好無損的站在原地,臉上還掛着一絲淡淡的笑意。
壯漢瞳孔猛張,失聲喊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一個靈王境界的垃圾怎麼可能能在我的轟殺下毫髮無損?!」
眾人也是一臉震驚,這怎麼可能?靈王挨神王一拳毫髮無傷,這件事就算是說給鬼聽,鬼也不會相信啊。
「兄弟,我都說了你得去掛掛腦科,你看看你一天天的都成什麼樣了?
吹牛逼吹的倒挺牛,其實呢,完全就是憨憨一個。
你看,這都快失心瘋了。」南宮流雲望着壯漢那一臉震驚的模樣,咂咂嘴說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壯漢怒喝一聲,接着便猛的揮拳,向南宮流雲額頭的位置轟去。
但是南宮流雲豈會站在原地白白挨打,他直接伸手抓住壯漢那沙包一樣大的拳頭,然後從空間戒中取出了一把摺扇。
「你要幹什麼?」
壯漢想要將自己的右拳從南宮流雲的手中抽出,但是卻發現南宮流雲抓的無比牢固。
無論他怎麼掙扎,不管是用靈力還是用肉身,南宮流雲的手還是紋絲不動。
「你這個廢物,快放開。。。啊!」
壯漢話還未說一半,便感覺自己的肩膀火辣辣的疼。
抬頭一看,只見南宮流雲手持摺扇,正笑吟吟的打量着自己。
壯漢感覺這個笑容很是陰森駭人,但是讓他更為疑惑的是南宮流雲手中的摺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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