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近黃昏,小河旁。
燒烤架上烤的酥黃嫩脆的烤魚正散發着誘人的香氣。
燒烤架旁的小桌上還擺有各種各樣的美味佳肴以及果汁飲料和美酒。
可憐的魚兒還是沒有擺脫被蕭白捕捉的命運。。。
當時的蕭白直接給它們表演了一手『抽水』操作,只是輕微打了一個響指,小河就瞬間乾涸。
因為沒了水的幫助,那些猖狂的魚群再也猖狂不起來了,只能在裂土上不斷掙扎,等待蕭白的魔爪降臨。
因為同樣一種食物吃太多會膩,所以蕭白只抓了幾條帶頭搞事的魚,剩下的全被蕭白放生了。
蕭白再次打了一個響指,乾涸的小河瞬間恢復原狀,那些死裏逃生的魚群也是連忙向遠處逃跑。
他們這一魚生怕是再也不敢這麼猖狂了。
「又一群被蕭白搞的有心理陰影的小可憐。。。」二狗注視着四散而逃的魚群,楠楠說道。
二狗頓了頓,稍後又說道,「不過。。。這魚是真的香啊。」
張軾歌看着手中的烤魚,他記得,妹妹最喜歡吃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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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是黃昏時刻,中州大陸的一角,某域的某座城鎮上空,一道空間之門毫無徵兆的現身於空中。
其剛好立於一座豪華氣派的府邸上空。
接着,一名白髮蒼蒼的老者便從空間之門中走出,他望着下方的美景,眉中浮現了一抹喜色。
他自然就是搬家的領頭人物,魔殿的現任大長老-煞長老了。
煞長老向空間之門內喊道,「聖女,兄弟們,快出來吧,看看我們的新家。」
「來啦來啦!」一道較為活潑的女聲響起。
隨後她好像又想到了什麼,「咳,大長老且等,我這就來。」
而其他長老則是激動的喊道,「來了來了,我們這就出來。」
「聖女之後我第一個出門。」一道粗獷的聲音說道。
「憑什麼?」眾長老問道。
「憑我長得帥。」那道粗獷的聲音回答道。
眾長老:……
然後那名聲音較為粗獷的長老就被眾長老齊心協力扔到了隊伍的最後方。
過了差不多幾秒鐘的時間,一名貌若仙子的少女便踏着蓮步,自空間之門內緩緩走出。
她身着一襲水霧芙蓉齊胸襦裙,三千青絲盤成簡單的雲鬢,鬢髮斜插一支玉步搖,手挽薄紗,一雙杏眼一眨一眨的,煞是活潑可愛。
在候補聖女走出空間之門之後,便陸續有長老爭先恐後的從空間之門中擠出。
可能是因為太過激動的原因,在候補聖女出去之後,眾長老一個個的就跟打了雞血似的直接一擁而上。
原本最多能容納兩個人一同走出的空間之門瞬間升級了,由上限兩人升級成為上限五人。
中間兩人,左右兩邊兩人,上面的洞還能再飛出去一人。
因為嚴重的招標,以及眾長老的激動,搞的空間之門差點被他們擠變形。
默默站在一旁的候補聖女與煞長老看着眼前不斷掙扎、相互擁擠的眾長老,心中不禁感嘆:這是喪屍圍城真人版?
過了一段時間,眾長老算是盡數走出空間之門了。
他們的臉上雖然大多數都有點淤青,眼圈有點發黑,腿腳有點不利索,但是他們每個人臉上都掛有打心底高興的笑容。
眾人望着腳下那位大人贈與的奢華府邸,不禁在心中歇斯底里的喊道,「十幾年的暗無天日終於結束了!」
他們現在來到了一片新的環境,一片擁有人類同胞、擁有人類文明的環境。
「聖女,我們進府吧?」煞長老提議道。
候補聖女輕微頷首,頷首的同時她在心中想道,「以後若是能和哥哥生活在這樣的府邸中就好了。」
說着,煞長老已是再次施展空間之力,直接將候補聖女以及眾長老連連捲起。
候補聖女見此剛要說些什麼,但是卻已經來不及了。
因為煞長老已經出手了。
下一秒,他們便已經出現在他們的新家的大院內了。
煞長老他們的突然出現差點把正在打掃院落的下人給活活嚇死。
「嘿,女娃,晚上好!」煞長老主動朝下人打了個招呼。
「啊!鬼啊!」
下人尖叫一聲,接着便應聲倒地,嚇暈了過去。
眾長老:你這反射弧也太長了吧。。。
候補聖女則是連忙將下人從地面上攬起,給她餵了一粒類似安神養氣的丹藥。
「唉,還是晚了一些。」候補聖女在心中說道,剛才她就想提醒煞長老的,可惜晚了一步。
「咱們是不是該敲門進來?」煞長老撓着頭,尷尬的問道。
剛才他好像過於激動,所以有點着急了。
然而,煞長老話音剛落,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便傳入他們的耳中。
眾人聞聲望去,只見一隊身披厚重鎧甲,手持長槍的護衛正踏着沉重的腳步向他們所在的位置跑來。
他們都是被剛才的尖叫聲引來的。
「何方宵小!敢來這裏鬧事!」為首的護衛隊長怒喝道。
他們的僱主是什麼身份他們多少也知道幾分,所以他們自有這股無畏的勇氣。
「幾位,這件事若是用言語來解釋你們怕是不會相信。
所以,我們還是直接拿出能證明我們身份的物品好了。」煞長老微笑道。
接着,煞長老便從空間戒中掏出了一份捲軸,用靈力推給了眼前的護衛隊長。
護衛隊長懷疑的看了一眼煞長老,然後便接過捲軸,認真的看了起來。
然而,他僅僅只是看了一眼,便將捲軸重新合起,並深吸了一口氣。
見此,煞長老雙手負後,撫着長須,滿臉笑意的問道,「怎樣,此物可能證明我們的身份?」
「你覺得呢?」護衛隊長將手中的捲軸重新攤開,將其面向眾人,深吸了一口氣,一字一頓的反問道。
眾人不禁心生疑惑,難道那位大人賜下的捲軸還不足以證明他們的身份嗎?
所以,眾人抱着好奇的態度看了一眼護衛隊長手上的捲軸。
剎那間,眾人額頭上掛滿了黑線,緊接着就是感覺很丟人、很尷尬、很羞恥。
「煞長老,這卷捲軸上的兒歌三百首是怎麼回事?!」一名長老面色不善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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