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嚴老爺子見她吃的香,對拌麵也來了興趣,「毓秀,拌麵好吃嗎?」
「好吃,狗蛋拌的面調料足,吃着很入味。筆下樂 m.bixiale.com」狗蛋做的沒什麼不好吃的。
「既然這樣,給我也來一碗。」碗往她面前推了推。
鍾毓秀點點頭,拿起拌麵盆里放着的公筷給他挑上一碗,「爺爺也嘗嘗,看合不合胃口,若是您喜歡日後常來;讓狗蛋給你做。」
嚴老爺子笑眯眯的一口應了,長了一口更是讚不絕口,「味道不錯,很好吃;滿口留香,裏面是放了碎花生嗎?似乎還有芝麻的香味。」
「對。」毓秀頷首,嚴老爺子道:「調味的材料確實不少,想來做起來也麻煩。」
「不算麻煩,麵條是狗蛋拉的,調味的東西日常也備了些;也就花生芝麻需要現炒制。」
嚴老爺子道:「那還行。」
鍾毓秀笑了笑,見他吃的差不多了,一個小碗本就沒多少麵條;又給老爺子挑了一筷子。
「您愛吃以後常來,您來了就讓狗蛋給您做;它還能做涼拌魚,涼拌出來的魚酸酸甜甜的,沒魚腥味兒,想來您也會喜歡的。」
「成,往後少不得要來蹭吃。」孫媳婦有了身孕,他是得常來看看;等到重孫出生,他更得來的勤一些。
吃過早飯,嚴老爺子去上班,鍾毓秀閒下來東西也交出去了;又正值星期五,上午沒課,不用去華大,也不用去醫大,整個上午安心在家呆着。
狗蛋端來熱果汁和零嘴,讓她打發時間。
磕着零嘴,喝着果汁兒,人閒下來就不想動;等到中午,嚴如山歸來,鍾毓秀一次也沒挪窩,就這麼坐了半上午。
「媳婦,我回來了,給你帶了好東西。」嚴如山興匆匆進屋,見她窩在沙發上悠然自得,心尖兒發軟,「毓秀,我給你帶了好吃的回來。」
「什麼好吃的?」坐直身體,星眸寫滿期待。
行至她身邊蹲下,他打開帶回來的布袋,從裏面掏出一個黑色罐子;罐子表面光潔,很乾淨,嚴如山將其送到她面前,「看看。」
鍾毓秀接過來打開,一股子酸酸甜甜的果香飄散溢開,「好香,是果醬還是果脯?」
「果醬。」見她高興,他也笑了,「這次進回來了不少藍莓、草莓、酸梅果醬,還有黃桃、橘子、水蜜桃的罐頭;這裏面都是,給你帶了不少呢。」
提起袋子,拉着袋口給她看。
「這麼多呢。」一眼望去,粗粗一算至少二是罐;罐子的顏色不一樣,想來是和果子種類進行搭配的,「能保留多久?」
「五天,所以,五天之內你要把它們吃完。」
鍾毓秀眼底的喜悅淡了淡,有種被暴擊的錯覺,「五天?每天吃五罐都吃不完吧。」
「五官太少了,罐頭和果醬種類不少,數量不是很多;一天一樣吃一罐,沒幾天就能吃完。」嚴如山說的認真,鍾毓秀聽的想翻白眼而,「那也太多了,總不能把果醬和罐頭當飯吃吧?」
嚴如山道:「果醬可以讓狗蛋做麵包或者用饅頭塗着吃,一罐果醬也沒多少;罐頭更少,你放心,肯定能吃完。」
不,她覺得要瘋。
郝南和田尚國端來一杯熱水給他,隨行送來的還有一盤子橘子和香蕉塊兒,橘子是被剝了皮的果肉,連外衣都給剝光了。
「嚴同志,您喝茶。」
「謝謝。」嚴如山接下茶水放到旁邊,「中午吃什麼?狗蛋可做了?」
「正在做,鍾同志吃不得葷菜,狗蛋給鍾同志做了幾個素菜。」田尚國道。
郝南在旁附和,「狗蛋還給鍾同志燉了一些肉糜,不過,不知道鍾同志能不能吃得下去。」
「我去看看。」嚴如山把東西往她面前一放,「毓秀,你拿來吃;今天就開始,以後再進罐頭和果醬又再帶些回來。」
三人一走,鍾毓秀望着一袋子罐頭,不知道說什麼好;一面感懷他的心意,一面又是為難自己。
她清點了一下,果醬有三種,每種三罐;罐頭也是三種,每種五罐,這麼一算,就是二十一罐,每天五罐,還有一罐怎麼算?
想來想去,陡然靈光一動,鍾毓秀笑了;絲毫不見放才愁緒。
「可以開飯了,毓秀,走,我帶你去洗手。」
嚴如山回來就小心翼翼的護着她,生怕她有個閃失似的;鍾毓秀說過兩回沒用,也就隨他去了。
吃過午飯,肉菜全沒碰,她吃的都是素菜;飯後吃個罐頭,勉強算是飽了,中午午休兩個小時,醒來後領着郝南田尚國去了華大。
嚴如山照常出門忙活,順帶尋摸能給她補身子的東西。
走進華大,正是下課當口;學子人來人往,不少都認得鍾毓秀,這位是華大的風雲人物,進學一學期就一騎絕塵,把所有同期學生遙遙甩在後頭,旁人怎麼追都追不上,唯有仰望。
如今,她是教授,成果碩累;與她同期的學生還是學生,仍然在為日後的幸福日子奮鬥。
由此,華大新進學的學子們對她的大名如雷貫耳;前面兩屆的學長學姐們吹捧的人,肯定不會差,而能年紀輕輕坐上教授職位,日後一輩子都有保障的人,值得他們崇拜。
「鍾教授好。」
「鍾教授,您好,好久沒看到您了。」
「鍾教授,您今天是要來二年級物理一班上課嗎?」
來來往往的學生問候不斷,鍾毓秀一一含笑回應,不急着趕時間,她走的慢;一路走來,基本上每個出聲問候的學子都照顧到了。
走進教師樓,耳邊總算清靜了。
路過丁教授辦公室,大門敞開,丁教授正在會客,她便沒進去;而是徑直回了她的辦公室,裏面落了薄薄一層灰,她又得忙起來打掃乾淨。
一同忙活,在第三節課到來之前打掃完畢,她也能輕鬆一些。
先去上完課,學生們久未見到她,提了不少這期間積攢的問題;還有學生擔憂的問她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基本上兩個月沒來給他們上課,她的課程每次都是別的教授代課。
鍾毓秀耐着性子和他們磕到,該講解的講解,與他們聊的熱火朝天;放學了也沒人離開教授,眼看到飯點兒了,食堂該翻開了,鍾毓秀才讓他們各自散去。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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